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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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璃搖了搖頭,將自己去了魏姣莊子上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她說,可以放了我,但要我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彼币曣绦⌒?,“她要我們帶著小小從此遠(yuǎn)離京城,不得再踏入一步?!?/br> 晏小小尖叫:“不可能!娘,你不會真的答應(yīng)她了吧?” “我不答應(yīng)她,現(xiàn)在哪兒能坐在這里和你們說話?” 晏冰河沉沉地用鼻子出了口氣:“這魏姣,先是欺我女兒,現(xiàn)在又辱了夫人你,當(dāng)我晏某人是死的嗎?” 幽若璃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已經(jīng)在琢磨怎么搞死魏姣了。 這時候她輕輕巧巧地來了一句:“你們以為,她會就這樣簡單地放我離開嗎?這小妮子可精著呢?!?/br> “幽夫人,我肯放你走,并不是因為相信你,而是因為你的性命已盡在我掌握之中,你若不信,盡可以試試?!?/br> 離開前,魏姣在她身后來了這么一句。 想到魏姣悄無聲息間就控制住了自己,幽若璃哪兒敢不信? 而聽她轉(zhuǎn)述了這一句話的晏冰河,縱使有再多的憤怒和不甘,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在他心里,夫人永遠(yuǎn)排在第一位,什么事都得靠后站。 眼見著爹娘都沉默下來,晏小小一顆心直往下沉。 爹娘這樣,顯然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可是,她絕不要離開京城,不要離開宋硯! “娘,魏姣說不定只是在故意嚇唬你呢,我們千萬不能被她給騙了。” 此刻,幽若璃對這個女兒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小小,你娘我行走江湖這么些年,勾心斗角、魑魅魍魎都見得多了,你覺得娘會分不清她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陳述事實嗎?” 晏冰河毫不猶豫地挺老婆:“就是,你娘那心眼子比篩子還多,當(dāng)初我就是被她給算計著算計著,就丟了魂兒了……” 說著說著,他還露出了一抹癡笑。 似是回憶起了當(dāng)年的一些美好經(jīng)歷。 晏小?。骸啊?/br> 你們夠了! 最終,晏小小沒能拗過一對爹媽,只能含淚離開。 她還想再掙扎一下:“娘,我想跟王爺當(dāng)面告?zhèn)€別?!?/br> “當(dāng)面告什么別呀,宋硯他身邊那么多鶯鶯燕燕,哪里記得你這一號人?你就隨便寫張紙條擱在桌子上就行了。快點,東西也不必收拾了,等離開了這里,娘再帶你去買更好的,還有那些英俊水靈的少年郎們,也都給你安排上……” “夫人,原來你一直惦記著英俊水靈的少年郎?難道是為夫滿足不了你嗎?” “呵呵,不是我惦記,是給小小安排,你聽不懂話還是怎么地?” 晏小小:“……” 當(dāng)一家人從城門口出去的那一刻,一道黑影從幽若璃的身體里飄了出來,正是魏姣之前從商城里買來,控制住她的影奴。 幽若璃似有所覺,回首看了眼漸漸遠(yuǎn)離的城門,心里對這座原本不以為意的大顯國都,多了幾分敬畏。 連一個小小的王爺側(cè)妃都這般高深莫測,還京城指不定藏了多少龍,臥了多少虎呢,她還是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去耍吧。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的開端雖然不怎么好,但結(jié)局卻是歪打正著,解決了他們夫妻倆一樁心事。 他們本來就不希望女兒給宋硯做妾,現(xiàn)在能有個光明正大的機(jī)會將她帶走,也算是得償所愿。 也是基于這一點,夫妻倆達(dá)成了一項共識,跟魏姣的那點子恩恩怨怨,且讓它過去吧! 第68章 影奴回來的時候, 魏姣正在給醒來的瑯哥兒喂奶。 影奴悄無聲息地隱進(jìn)她的影子里,待著不動了, 完全看不出什么異常。 前幾日還了款之后,她手里還剩下十來萬開心值, 然而今日這一只影奴就花了她八萬八,她想給瑯哥兒買的智能生化寵物, 又得往后延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攢夠開心值。 不過影奴可以在影子里潛行藏匿, 可以附在物體或人的身上, cao控其行動,可以說是一個極隱蔽的幫手,她這筆開心值也花得很值。 唯一的缺點就是cao控影奴對精神的消耗比較大, 她之前cao控影奴控制住幽若璃,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淡定, 游刃有余的亞子, 其實有好幾次都險些叫幽若璃掙脫她的控制。 畢竟幽若璃也不是尋常人, 越是實力高強(qiáng)、心性堅毅的人,就越不容易□□控。 魏姣此刻只覺一陣疲乏,腦袋也一脹一脹的,她趁喂奶的間隙閉目養(yǎng)了下神,才算是緩過來了些。 若是可以, 她真想直接躺下去睡一場大覺, 精神的消耗, 唯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補(bǔ)回來。 不過今日這場關(guān)撲宴還沒有結(jié)束, 她又是東道主,怎么也不該缺席太久。 而且她舉辦這場宴會就是為了為自己創(chuàng)造收割開心值的機(jī)會,今天該收獲的開心值還沒有入賬,反倒還花出去了一大筆,是時候繼續(xù)去營業(yè)了。 出門前,魏姣將無法動彈的喬小俏搬到了榻上,讓她躺著,對小滿道:“小俏身體不舒服,我允她休息半日,小滿你就在這里照顧她,知道嗎?” 小滿起先愣了下,待反應(yīng)過來忙應(yīng)下。 魏姣滿意點頭,又加了一句:“今天這屋里發(fā)生的事,我不希望傳到外面去。” 青杏和小滿都神色嚴(yán)肅地表示:“奴婢絕不會說出去?!?/br> 榻上的小俏也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 魏姣這才抱著瑯哥兒去了宴會上。 瑯哥兒一出場,立馬獲得了眾人,尤其是已婚婦女的熱烈圍觀,分分鐘躋身為團(tuán)寵。 魏姣看著一眾蠢蠢欲動眼放狼光的女人們,提前聲明:“瑯哥兒怕生,只準(zhǔn)看不準(zhǔn)摸哦,不然這小子哭起來我都哄不住?!?/br> 這話一出,不少已經(jīng)朝瑯哥兒伸出手的人不由訕訕收了回去。 不過這一點也沒有打消眾人逗娃的熱情。 不能上手,她們就只能爭奇斗艷來獲得瑯哥兒的注意了,瑯哥兒要是朝誰看過去,那人便像是中了大獎似的。 孫夫人擠了過來,手里舉著那顆上清珠,散發(fā)著蒙蒙光暈的上清珠登時鎖住了瑯哥兒的目光。 “娘娘,咱們之前那場關(guān)撲還沒完呢,咱們繼續(xù)?” 魏姣自無不應(yīng),“好啊。” 兩人就以最簡單的猜銅錢正反面的方式來定輸贏,孫夫人本意是想將上清珠輸給魏姣,她為肥胖困擾很多年了,如今魏姣提供的《玉體經(jīng)》讓她成功減肥,且沒有任何副作用,她心里是極感念的。 但魏姣直接將《玉體經(jīng)》擺在書局里出售的舉動,讓她明白,她并不想以此來讓人欠下她人情,所以她也不好直接將謝禮送上門。 這場關(guān)撲宴舉辦得正是時候,她在宴上將上清珠輸給她,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她別的不說,一手拋銅錢的技術(shù)卻是十分高超,正反兩面全都隨她心意。 只是她打算得很好,有人偏偏要出來攪局。 正是那位一直致力于要與她過不去的京兆尹長媳柳夫人,柳夫人素來頗為自己纖若蒲柳的身姿自得,沒少嘲諷孫夫人那碩大的噸位,且她自詡出生書香門第,對孫夫人這樣只知舞刀弄槍、說話粗俗的一向看不大起。 柳夫人對魏姣道:“娘娘,我有一言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br> 魏姣真想沖她翻一個大白眼,您之前在寧國公府的賞花宴上不是挺坦率直言的嘛?怎么這會兒又作出這副猶猶豫豫的姿態(tài)? 孫夫人替她將白眼翻了,直接就沖柳夫人懟開了:“有什么屁就快放,我還急著和娘娘關(guān)撲呢,可沒工夫看你矯揉造作?!?/br> 魏姣:此處應(yīng)有掌聲響起。 柳夫人氣得憋出一句:“粗俗?!?/br> 孫夫人毫不care。 柳夫人不再看她,轉(zhuǎn)而對魏姣道:“娘娘,您千萬不可上她的當(dāng),孫夫人拋銅錢的本事可是常人不及的,您跟她比這個,那是輸定了?!?/br> 孫夫人眼睛一瞪,就要將她撅回去,魏姣抬手制止了她,嘴角噙著笑:“柳夫人,您說我輸定了?那咱們來打個賭如何?如果我輸了,我身上的東西隨您挑,如果你輸了,那你就是隨意污蔑孫夫人,得當(dāng)眾向她道歉?!?/br> 柳夫人這時候反倒猶豫了,“這,到時候正反兩面還不是由孫夫人說了算?她要是故意輸給了娘娘……” 她的未竟之意很明顯。 孫夫人這個暴脾氣實在是控制不住了,“好話歹話都讓你說了,你咋那么能呢!你不就是想說我想作弊嗎?行啊,那這銅錢你來拋,這樣總行了吧!” 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引得不少人看過來,這時候王楚薇開口道:“我看這提議不錯,既然柳夫人對孫夫人有所存疑,那這銅錢由你來拋,相信結(jié)果定然不會有失偏頗。” 其他人紛紛附和,其中不乏有等著看柳夫人好戲者。 于是,柳夫人被趕鴨子上架了。 眾目睽睽之下,柳夫人不甚熟練地將銅錢拋向半空,結(jié)果差點沒接住。 “噗嗤!”旁邊有人發(fā)出了竊笑。 柳夫人臉一陣青一陣白。 魏姣道:“我猜是正面。” 作為被撲者,有優(yōu)先選擇權(quán)。 孫夫人:“柳夫人,將手拿開吧。” 柳夫人拿開手,眾人湊近一看,銅錢顯露出來的這一面恰好刻印著“天成通寶”四個字,魏姣猜對了! 孫夫人作為輸了的一方,面上反倒露出了喜色,將上清珠往魏姣面前一遞:“這顆珠子是娘娘的了。” 瑯哥兒早就瞧上了這顆珠子,立馬伸手來夠。 魏姣可不敢現(xiàn)在就給他,萬一他拿到手就往嘴里塞怎么辦?畢竟這樣的事他干過不止一兩回了。 她讓青杏去拿一根干凈的紅繩來,將上清珠編了進(jìn)去,給瑯哥兒戴在脖子上。 不出她所料,瑯哥兒一將珠子拿到手,就往嘴里塞,可惜珠子現(xiàn)在被繩子綁著,他也就只能舔一舔了。 接下來的時間,魏姣積極和別人關(guān)撲,暗中卻cao控著影奴進(jìn)行暗箱cao作,故意干擾結(jié)果,好讓自己輸。 贏了的一方自然是歡喜不盡。 魏姣雖然輸了東西,卻贏了開心值,面上笑容不斷。 一時間,皆大歡喜。 這場關(guān)撲宴,圓滿結(jié)束。 將客人送走后,魏姣就撐不住了,回到正院就撲到床上,連晚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