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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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嬋第一個月還按時交了錢,之后就以范曦曦的朋友自居,中午一起去餐廳,下午到休息區(qū)喝咖啡,甚至上洗手間都要約范曦曦一起,到下個月該交租金的時候,張小嬋已經(jīng)摟著范曦曦的胳膊說是好閨蜜了。 從成為好閨蜜開始,張小嬋就各種找借口拖房租,一開始說沒找到人合租手頭有點緊,第二個月就說家人生病需要用錢,之后是還信用卡沒錢了,再過幾個月直接連借口都不找了,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壓根就不提交房租的事。找合租室友的事也不了了之,反正不用付房租,這房子還是一個人住著舒坦。 張小嬋不停的在試探著范曦曦的底線,理所當(dāng)然的利用范曦曦的心軟白住人家的房子。若是她只貪圖小便宜就算了,可時間久了心態(tài)就有些不平衡了,嫉妒范曦曦年輕輕的存款豐厚還有多套房產(chǎn),而自己家境一般,壓根就給她買不起房。 張小嬋在范曦曦面前心里失衡,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無意間她有一次在開水間遇到了魏小龍,兩人聊了幾句還覺得的挺有趣,從那以后時不時的聊會天,漸漸的兩人越來越熟絡(luò)。 時間久了,兩個人彼此都有感覺,但他們又是十分現(xiàn)實的人。魏小龍雖然沒說過自己家庭,但從他穿著打扮看張小嬋就知道他家比自己家境還不好。張小嬋就算是再喜歡魏小龍也不會嫁給一個比自己還窮的人,她的夢想是過上范曦曦一樣的生活;而魏小龍也是如此,以他的能力和人脈靠工作上升階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最好的方法就是娶一個有錢的女人。 張小嬋經(jīng)常在魏小龍面前吐槽范曦曦,說她就是個傻白甜,一來二去魏小龍把范曦曦的家庭情況了解的清清楚楚。那時范曦曦有個高富帥男朋友,魏小龍雖然眼熱但是沒辦法。后來范曦曦的高富帥男友要出國工作一段時間,時間一久感情就出了問題,兩人自然而然就分了手。 張小嬋當(dāng)面安慰范曦曦,但轉(zhuǎn)過頭就和魏小龍幸災(zāi)樂禍說范曦曦又受刺激了,哪成想魏小龍第二天就親手做了早餐送到了范曦曦的面前。 張小嬋頓時傻眼了,她是不想嫁給魏小龍,但是看到魏小龍向范曦曦獻(xiàn)殷勤卻又讓她無比難受。魏小龍在張小嬋長期的吐槽中已經(jīng)摸清楚了范曦曦的性格,只用了三個月時間就讓她陷入了愛河,然后趁熱打鐵領(lǐng)證結(jié)婚。 魏小龍把自己租房的家當(dāng)都扔了,只拎了一個箱子住進(jìn)了范曦曦的高檔小區(qū)。其實他本想多哄范曦曦幾年的,但最近挪了一筆公款到手,又坑了老鄉(xiāng)一筆錢,這樣魏小龍有些膨脹了,覺的自己可以不用再低三下四的討好范曦曦。再加上范曦曦生了個女兒,魏小龍在父母的抱怨下徹底露出了本來面目,瞬間的變臉讓范曦曦直接崩潰了。 范曦曦剛生產(chǎn)完虛弱無力,身邊又沒有親人撐腰,她讓張小嬋幫忙找律師起訴離婚,而張小嬋心不在焉地安慰了范曦曦以后,轉(zhuǎn)過頭來全都抖落給了魏小龍。 魏小龍想占范曦曦的家產(chǎn),張小嬋也不是沒有那個想法,最近產(chǎn)婦產(chǎn)后抑郁跳樓的新聞比比皆是,張小嬋也動了小心思了??蓻]想到自己還沒把范曦曦給氣抑郁,她直接反手把自己給整抑郁了。 張小嬋就是一普通的職工,一個月也就五千多的工資,吃穿用就得花一大半,過年過節(jié)再給家里給自己買些東西就不剩啥了。她從來沒想過要付房租,也沒想到范曦曦會問她要,而且不給還要去起訴。 她之前還覺得范曦曦可能不會做的這么絕,可一想短短一天時間就直接讓魏小龍凈身出戶了,還直接給他送進(jìn)了派出所。范曦曦和魏小龍好歹做了一年的夫妻,在生產(chǎn)之前還濃情蜜意的呢,自己不過是塑料閨蜜,張小嬋還真是沒那底氣去賭。 張小嬋打開手機看了下銀行卡的余額,才有一千多塊錢,這別說房租了,連再次租房的錢都不夠。 一個月四千房租,三年就是十四萬,就是把家里的存款都刮干凈也刮不出這么多錢來。更別說要要再租房子,現(xiàn)在租房子要付一個月房租當(dāng)中介費,除此之外一般都是押一付三,就算是老破小的單間一個月也得一千五啊。 正愁的鬧心的時候,范曦曦居然主動打了個電話過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我剛才看了下日歷,居然已經(jīng)到了25號了,看來這個月的時間可能有點短啊,你可抓緊啊,我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系律師了?!?/br> 張小嬋嗓子有些發(fā)干,她緊緊地握住手機滿臉的難堪:“剛才不是說好了一個月。” “哦,剛才不是忘記看日期了嘛,誰成想這個月居然已經(jīng)過了一大半了,我就是想寬限你幾天合同也不同意啊。”范曦曦聲音愉悅地說道:“如果成為失信人的話,你這份工作可能也保不住了。” 張小嬋咬住了嘴唇,對于她來說公司給她的福利待遇已經(jīng)很好了。她要是丟了這份工作,以她的學(xué)歷和這些年的履歷來說還真的很難找到比這更好的工作,工資也不會這么高。她了解范曦曦,范曦曦也了解她,這一步真是掐住了她的軟肋。 掛上電話,張小嬋坐在地板上呆愣了片刻,忽然拿起手機從垃圾信息里翻找了片刻,最后找出來一個民間借款的廣告。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喂,你好,我想問問貸款的事……” —— 把范曦曦送進(jìn)了月子中心,范思達(dá)的委托業(yè)務(wù)就算是完成了。范母還有一年就要投胎了,得在地府隨時等待消息,不好總往上跑。范思達(dá)雖然很惦記女兒,但怕自己會影響到剛出生的小果兒,也不敢常去。 不過范曦曦知道爸爸mama以另一種形態(tài)依然存在這世界上,這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離婚和閨蜜背叛都不是事,只要爸爸mama還在就足以讓她高興了。 范曦曦高興了但范思達(dá)有點愁,自己可是承諾了要教簡洛書古琴的,想想簡洛書撥的那幾聲簡直是慘絕人寰啊。 簡洛書倒是挺興奮的,女孩子嘛,或多或少都對樂器感些興趣。尤其是古琴這種音色深沉、余音悠遠(yuǎn)的,真的感覺是自帶仙氣。 回到道觀里,簡洛書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浪費,直接把范思達(dá)推到了自己的古琴前:“你先彈一曲我聽聽?!?/br> 范思達(dá)那天來的時候心思都在女兒身上,壓根就沒注意琴的事。今天一瞧這琴頓時讓他有些吃驚了。這把古琴的形制相當(dāng)古早,至少是春秋時期,再看灰漆和斷紋好像還要更早,這讓他有些摸不準(zhǔn)到底是什么時候的琴,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琴至少流傳兩千年以上。 范思達(dá)手心里的汗頓時就出來了,這么珍貴的古琴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放在窗臺地上,讓一個不懂琴的人胡亂撥弄也太暴殄天物了。要知道目前可以彈的最古老的琴也只是唐朝而已,可簡洛書這把琴至少可以追溯到兩千多年前,這簡直是古琴界一大新聞啊。 范思達(dá)細(xì)細(xì)的把琴看了一遍也猜不出是誰制的琴,他又不敢輕易動手,便懇求簡洛書把琴翻轉(zhuǎn)過來,一眼看到了這把古琴的底刻款——太昊。 范思達(dá)把自己知道的歷代古琴大師全都想了一遍,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有叫這個的,他順嘴問了一句:“觀主,你知道太昊是誰嗎?” “知道??!”簡洛書把琴放回原位,一臉震驚地看著范思達(dá):“你不知道?” 范思達(dá)搖了搖頭:“好像聽著耳熟,但是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br> “不看道經(jīng)也就罷了,連網(wǎng)絡(luò)小說都沒看過啊,太昊多出名??!”簡洛書從桌上拿起一本道經(jīng)《洞淵集》到其中一頁遞給范思達(dá)。 范思達(dá)倒是一眼看到了太昊兩字,趕緊一字一句地念道:“太昊為青帝,治東岱,主萬物發(fā)生。岱為山,東岱乃泰山也,主宰泰山的是……” 范思達(dá)猛地睜大了眼睛,立馬兩只手把嘴捂上,半天緩過神來以最小的聲音問道:“東岳大帝?” “你終于想起來了?!焙喡鍟闷饓K軟布抹了抹琴上面的灰:“咱如意觀最前面最大的那個大殿供的就是東岳大帝,反正我?guī)煾噶粝碌墓P跡說如意觀是東岳大帝建的,不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就這么一說,你就這么一聽就得了,不用考據(jù)真假。” 范思達(dá)看著簡洛書的動作險些要哭出來,一把把軟布搶了回來:“這琴可不能這么擦??!不管這琴和神仙有沒有關(guān)系,但畢竟是兩三千年的古物了,一定要仔細(xì)?!?/br> 簡洛書訕笑著摸了摸鼻子:“我看著這琴倒是挺結(jié)實的,行了,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你先教我怎么彈這把琴?!?/br> 范思達(dá)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這把古琴和現(xiàn)在用的古琴形制上有些差別,我得先熟悉下這把琴才好教你?!?/br> 簡洛書讓開位置,十分大方的說道:“那你彈吧?!?/br> 范思達(dá)沒有貿(mào)然動手,雖然他手上不會再分泌汗液油脂,也不會沾灰?guī)恋?,但還是認(rèn)真地去洗了手,燃起了一根香,這才坐在了古琴前面。 他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撥彈了下琴弦,可是琴弦絲毫不動,完全彈不出琴音來。 簡洛書還以為他舍不得使勁,一個勁的安慰他:“沒事,你彈就行,古物也是給人用的,你別舍不得彈?!?/br> 范思達(dá)不甘心就這么放棄,當(dāng)即又彈了一次,這次不但沒有撥動琴弦,反而被琴弦劃破了手指,陰氣從傷口里呲呲的往外冒。 簡洛書隨手拿起一張黃裱紙將范思達(dá)的手包上,有些納悶地坐在了琴凳上:“這琴挺容易出生啊?!彼龑W(xué)著范思達(dá)的樣子將手指放在一弦三徽上,右手輕輕地?fù)芰艘幌乱幌?,琴聲響徹了整個道觀向外不斷擴散…… 簡洛書一攤手:“這琴沒毛病啊?!?/br> 范思達(dá)還沒等說話,就見一個鬼飄飄蕩蕩的就進(jìn)來了:“觀主,我聽到您的琴聲了,想委托一件業(yè)務(wù)。” 簡洛書:“…………”這課還有法上嗎??。?/br> 第58章 (加了三千字) 簡洛書默默地看著他,把來委托業(yè)務(wù)的鬼看的心里發(fā)毛:“觀……觀主,我是聽到你琴聲才來的呀?” 簡洛書十分無奈:“我就不能隨便彈著玩玩嗎?” 鬼大哥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可是剛才那個琴聲驚天地泣鬼神的,真的不像是隨便彈著玩玩的?!?/br> “你的意思是說我彈的難聽?”簡洛書悲憤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將旁邊的范思達(dá)拽了過來:“這可是古琴系的教授,說我彈古琴可有天分了。范教授,你是不是這么說的?” 范思達(dá)伸出個手指頭放在腦袋邊上,一臉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觀主說的對,觀主在音樂上特別有天分。” 簡洛書呵呵地將他的手指頭掰了下來:“你這是擺了個避雷針怕說謊話遭雷劈是怎么著?” “沒有!”范思達(dá)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就是這個造型說話安全系數(shù)更好一些。” 看著簡洛書氣的臉一鼓一鼓的樣子,鬼大哥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我也不太懂什么音樂,就是覺得觀主彈的琴聲挺有沖擊力的。不過我覺得這琴聲音不夠嘹亮,你不如換成嗩吶,從出生吹到頭七,特別有排面!” 簡洛書:“…………我給你直接吹地府去你信不信。” 范思達(dá)想起嗩吶的聲音瞬間腦袋都疼了,以簡觀主異于常人的天分,她要是吹起嗩吶來,還不得把這一院子的鬼都吹的魂飛魄散呀! 看來這拯救眾鬼的使命還是落在自己身上啊,為了不讓眾鬼被簡洛書吹死,自己也得好好教她古琴。 “簡觀主,你先忙你的,我回家把我家里的名家琴拿來?!笨粗喡鍟鴽]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范思達(dá)忍不住嘆了口氣:“再用這把琴學(xué)的話,我怕你還沒等學(xué)會呢,咱這古街就成第二地府了,全是鬼啊?!?/br> 簡洛書懷疑地看著范思達(dá):“你是不是在吐槽我?” 范思達(dá)一臉嚴(yán)肅:“絕對沒有,我是在夸贊觀主強大的號召力。” 我信你個鬼! 揮了揮手,攆走了范思達(dá),簡洛書把飄在窗外的鬼大哥叫了進(jìn)來:“你叫什么名字?想委托什么業(yè)務(wù)?。俊?/br> 鬼大哥:“我叫王光福,是想委托觀主幫我找兒子的?!?/br> 簡洛書仔細(xì)端詳了下他的面相,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幼鳥離巢之相,你兒子小的時候丟了?” “是啊,已經(jīng)丟了十三年了?!蓖豕飧iL長地嘆了口氣:“我和我媳婦不是本地人,我們是外地來明江賣瓷磚的。我兒子丟的那天正好是他六歲生日,我媳婦說就開半天店,下午帶兒子去買身新衣服再買個蛋糕早點回家過生日。等要關(guān)店的時候來了四五個人看瓷磚,我和我媳婦介紹了半天商品,等那些人走了我媳婦出去叫兒子回家,結(jié)果把整個建材城找遍了也沒看到孩子蹤影?!?/br> 王光福想起當(dāng)年的事依然十分唏噓:“我們從電視上、報紙上發(fā)尋人啟事,警察也幫忙找,但是一直沒有消息。這些年來,我賺了不少錢,也花了不少錢找孩子,但一無所獲。如今我因意外出世了,我妻子雖然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可她也沒有什么親人了。我想委托觀主幫我把兒子找回來,我想如果兒子能回到她的身邊,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種慰藉。” 簡洛書有些遲疑:“我可以幫你算算你兒子的下落,看能不能找到他。不過說實話我算卦推衍都是靠自學(xué),也沒自學(xué)多長時間,我不能保證是否能算出你兒子的下落。” “觀主就不用謙虛了,”王光福說道:“我聽鬼間傳聞,說如意觀觀主無所不能?!?/br> 簡洛書聽的有些心虛,這是誰整的虛假廣告啊,也太夸張了,還無所不能…… 王光福祈求地看著簡洛書,有些不踏實地問道:“觀主,你一定能算出來對吧?” “當(dāng)然了!”簡洛書昂起頭:“你都說了我是無所不能的嘛!” 王光福趕緊把兒子的生辰八字和照片遞給簡洛書,簡洛書接過來正拿著八字推衍,忽然腦海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一個高個子的男生背著書包穿梭在校園里,身后似乎有人在叫他,他回過頭答應(yīng)了一聲,正好將整張臉都露了出來,眉毛里有一顆明顯的黑痣。 簡洛書震驚地眨了下眼睛,眼前的畫面瞬間消失了。簡洛書看著手里的照片有些發(fā)懵:“王光福,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兒子了?!?/br> 王光福立馬轉(zhuǎn)過頭去,正好林寞從后面飄了過來,王光福嚎啕大哭地?fù)淞松先ィo緊地把林寞抱在了懷里:“兒子啊,你咋也死了呢!” 林寞懵逼地看了看王光福,伸出手按住他的大臉將他推了出去:“大叔,便宜不是這么占的,我爸還好好活著呢,我看你是認(rèn)錯鬼了?!?/br> 王光福一臉委屈地看著簡洛書:“觀主,我兒子不認(rèn)我?!?/br> 簡洛書一臉黑線:“他確實不是你兒子,他是我員工。而且你兒子才十八,他都二十七八了?!?/br> “這是啥毛病,咋到處認(rèn)兒子呢!”林寞嫌棄地把王光福蹭到自己身上的陰氣彈了彈,繞過他飄到了簡洛書的窗外:“觀主,我想請幾天假和我女朋友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簡洛書:“呦呵,這進(jìn)展挺快的呀!活著的時候是個單身狗,死了這開竅的速度一日千里?。 ?/br> 林寞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我這人其實挺害羞的,幸好筱楠不嫌棄我。我想活著的時候生活的苦逼兮兮的,連公園都沒怎么去過,現(xiàn)在正好秋高氣爽的,我想帶筱楠出去旅游,也滿足一下我生前環(huán)游世界的夢想。” “想去就去吧,不過別跑太遠(yuǎn)了省的回不來,別的國家的地界可不歸我們地府管?!焙喡鍟鴱氖謾C里轉(zhuǎn)了一筆錢給林寞:“先把你這幾個月的提成給你,另外去前面多拿些符紙帶著,要注意安全?!?/br> 林寞開心的險些要飛了起來:“多謝觀主!” 簡洛書笑瞇瞇地擺了擺手:“去吧去吧,記得和張總還有你孫姐說一聲,讓他們臨時安排鬼頂上?!?/br> 林寞答應(yīng)了一聲就鉆進(jìn)了槐樹里,旁邊看傻眼的王光福看的直眼熱:“觀主,你們道觀的福利可真好啊!還招鬼不?” 簡洛書上下地打量了他一番:“你有什么特長嗎?” 王光福遲疑了一下:“我腳特長?!?/br> 簡洛書拿起桌上的八字和照片,表情認(rèn)真且嚴(yán)肅:“我還是繼續(xù)給你算算你兒子的下落吧?!?/br> 簡洛書回想起剛才的狀態(tài),凝神聚氣,按照八字和照片的面相推衍,幾秒鐘后,剛才未看完的畫面再一次出現(xiàn)在眼前。 只見那個眉中帶痣的男生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過身來,正在和一個同學(xué)說話,簡洛書趁此機會快速地觀察了一下他的周圍環(huán)境,很快就在旁邊一個學(xué)生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江省大學(xué)的?;铡?/br> 江省大學(xué),看來就是王虎現(xiàn)在所在的大學(xué)了。 簡洛書收回視線,畫面再一次消失了,她眨了眨有些發(fā)酸的眼睛,覺得這種經(jīng)歷十分奇特,很想再試一試放到別人身上靈驗不靈驗。 簡洛書想到已經(jīng)三個月沒見到的師弟,不由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他的照片,然后按照師弟的八字開始推衍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很快就在一個實驗室里看到了秦思源的身影和一個漂亮的女孩…… 簡洛書不知為何覺得有些緊張,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腦海里的畫面上。只見那個漂亮的女孩手里將一個精致的禮盒遞到秦思源面前,臉上帶著一些羞澀和緊張,似乎正在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