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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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謝府現(xiàn)在失勢,女兒親事也落到了他們?nèi)胃希?/br> 任夫人想想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原因,一時高興這親事有門,一邊又生氣謝府狗眼看人低,沒有貶職前看不起任府,心情說不出好壞來,卻也沒有忘記叫了兒子女兒過來說這件事。 待聽到兒子明日有事,任夫人要多說時,結(jié)果聽到兒子是去顧府,任夫人哪里還會攔著,反而叮囑在顧府要注意什么,謝府和顧府比起來,自然是顧府放在第一位。 此時,另一邊的楊侍郎府,可沒有這般的安靜。 書房的氣氛并不怎么好,楊招娣半邊的臉頰紅腫起來,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 一旁站著的楊夫人與對面坐著的楊侍郎對視而立,更是劍拔弩張。 楊侍郎摔了手里的茶盞,茶盞落地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楊夫人卻不怕,嘲諷的笑了,“老爺也不必作這副姿態(tài),若真是看不上我們母女三人,只需寫了合離書,我自會帶著她們離開,好給你那心尖上的人騰位置。這么多年來,你們不就是盼著這一天嗎?” “你看看,你看看你說的是什么話?是一個當家夫人能說出來的話嗎?”楊侍郎的臉又黑了幾分,“你不要左言右顧,眼下說的是二丫頭的事,與你又何甘?” “招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老爺說與我有沒有關(guān)系?”楊夫人也哭了,“此時老爺心里是不是也覺得我在任性?可老爺也不放眼看看整個金陵,哪家夫人像我一樣嫡子還沒有生,就被庶子壓在頭上?” 楊侍郎在這件事情上理虧,語氣也弱了三分,“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是為了母親?!?/br> 楊夫人也是個精明的女人,“我自知是為了母親,便也忍下這口氣,不理會旁人在背后編排,可府上呢?母親把那個當成心尖上的rou,我也不作聲,可淵哥是嫡子,怎么不見母親多疼一分?” 說到這,她越發(fā)的委屈,“一個妾室,若不是有人抬舉,她怎有膽子到我這里問安?身子真不好怎么能日日勾了老爺去?” “胡說什么?”當著兒女的面,提起這事楊楊侍郎面上也覺得無光,“眼下說的是二丫頭做下的混事,你說這些沒用的作什么?她平日里不知深淺我也睜一只睜閉一只眼,可今日這事你說呢?” 楊夫人擦了擦淚,并不著急,“我一婦道人家哪里懂這些,招娣做錯,我自是罰她,我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卻也知道女兒家該怎么養(yǎng),大戶人家要守的規(guī)矩,總不能日后待她嫁人出去受人詬病?!?/br> 楊侍郎滿意的點點頭,面色也好了些,妻子雖小戶人家出來的,卻也是與他同甘共苦走過來的,平時雖吵鬧了些,大事上卻拎得清,這一點楊侍郎很滿意。 他不在與妻子吵,怒視向地上跪著的小女兒,“這事只此一次,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你便去家廟養(yǎng)老終身吧?!?/br> 楊招娣嚇的身子一抖,乖乖的應(yīng)下。 楊夫人看著心疼,卻也沒有勸,她知女兒這次是惹了大麻煩,總要讓她長些記性才好,等母女二人從書房里出來,回了正院,楊月清就迎上前來。 第115章 相約3(挨打) “母親。” 楊夫人握住大女兒的手,拍拍她的手示意不要多說,母女三人進了暖閣之后,清退了身邊服侍的人,楊夫人才緩緩開口,“招娣,你可怪母親今日將事情捅到你父親那里?” 她目光落在女兒紅腫的半張臉上,強移開目光,不讓自己去多看。 楊招娣心里有怨,前一刻被父親的話嚇過,也不敢承認,“女兒不怨?!?/br> “清姐,你說說我為何這樣做?”楊夫人沒有直接說,而是順便考大女兒。 楊月清想了想,“惹真送了銀子過去,也算是變向的承認了事情是咱們楊府做的,但是日后事情扯開了,楊府再怎么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br> 楊月清說完看著母親。 楊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問小女兒,“你可明白了?” 楊招娣點點頭,她心知會這樣,也想到了這些,可是當時害怕,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尋到j(luò)iejie,哪想到j(luò)iejie卻告訴了母親,這才有事情最后被捅到父親那里,她又被甩了巴掌的事情。 說起來,楊招娣心里是怨的,雖然事情不用她再出面,可想到這般的丟臉,到底不想承jiejie的情。 楊夫人看穿小女兒的心思,忍不住的失望,當著大女兒的面也沒有多說,只說起了剛剛的事,“清姐,你說的只是表面,也是從你本身的身份出發(fā),若是換成內(nèi)宅當家主母,此番這樣做卻有另一番考慮?!?/br> 見女兒認真的聽著,她繼續(xù)道,“謝元娘那邊能要挾要一次銀子,便能要第二次銀子,如此下去楊府豈不是成了她的私庫,一直被她拿捏在手里。給了一次銀子我拿得出來,第二次也拿得出來,可是以次下去,還能拿得出來嗎?” “此事經(jīng)了你父親,過了明面,這事便好解決,謝府不過是個五品的主事,咱們家還不放在眼中,只等著看你父親處理便好。”她話峰一轉(zhuǎn),“這事我惹不鬧一鬧,你父親又怎么會管?” 女兒大了,有些內(nèi)宅的事情,總要教導一二,特別是抓住男人的心思。 楊月清到底是閨中女子,想不出父親會怎么處理卻又不好多問,時間一點點過去,算著謝元娘在信中寫的時辰離著也不遠了,楊夫人微瞇著眼睛,今日女兒吃了虧,總要讓謝府還回來,到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力拿到銀子。 西街的伯爵府后墻,蔣才跳到墻頭,動作熟練的落了地,緊跟著的是伴鶴。 巷子里面,還能聽到伴鶴的勸聲,“爺,這么晚了,還是奴才一個人去吧?!?/br> “你懂什么?小爺要看看謝二到底耍什么把戲?!敝x二讓他關(guān)起來的人怎么問也不說,蔣才又好奇謝二到底弄什么事,這才自己去如意齋取銀子。 遠遠的,還能聽到伴鶴的勸聲。 如意齋在金陵正街那邊,蔣才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戌時前刻,街道上的人影零星的也看不到幾個,主仆二人一路避人的到了如意齋的外面。 伴鶴暗松口氣,心想總算是到了,又不明白光明正大的事,主子怎么就要做出偷偷摸摸的樣子。 卻不知蔣才心里也有自己的盤算,一邊想偷看是不是私下里謝二有別的盤算,若光明正大人,豈不是驚動了謝二,結(jié)果在外面守了半響也不見有人進出如意齋。 “行了,你去把銀子取回來?!?/br> 伴鶴二話不說就去了如意齋,很快就從里面出來了,跑到主子的跟前將銀票遞了過去,“爺,一百兩?!?/br> 此時伴鶴心里也佩服起謝二姑娘,真是有手段,真有人給送銀子。 蔣才接過來,“不是說人一人半,不是二百兩嗎?” 伴鶴被問住了,蔣才揮揮手,“不管那些,里面有別的人嗎?你進去之后怎么說的?” “奴才就說來取一百兩銀子,對方就給奴才了?!?/br> 蔣才想了想,也想不出個理所然來,便帶著伴鶴慢慢的往回走,哪知主仆二人沒走出兩條街,在一條小巷子里就被劫住了。 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出個什么來,只聽到一男子聲音粗糙道,“好個小賊,也不金陵城里打聽一下,楊侍郎府也是你敢得罪的,還敢要挾我們府的銀子。來人啊,給我打?!?/br> 這說話的人正是楊侍郎身邊的周虎,便是他說的這一番話也是楊侍郎交代的,楊侍郎覺得謝元娘敢威脅要銀子,也是她偷偷做的,若是謝府知道了也不會敢做這事,此時讓周虎報出侍郎府,也就是讓這閨中的小女子明白,謝府不過才五品也敢盯上楊府? 再小打一頓以至懲罰,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蔣才還聽得一頭霧水,就見十多個人涌了過來,手里拿著棍棒,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就落了下來,蔣才那也是打遍金陵城的,可惜敗在手上沒有帶東西,主仆二人開始還能反擊,最后只能任打的份。 “回去告訴你家姑娘,這事就此做罷,若是再敢動旁的心思,楊府還有別的手段?!敝芑⒉仍趯Ψ降氖稚希牭綄Ψ酵春舫雎?,這才滿意的帶著人走了。 回到楊府周虎把事情細細回稟一遍,“是府上的小廝去的,奴才帶人打了一頓,便是謝府知道也不敢說什么?!?/br> 楊侍郎滿意的點點頭,看到周虎交回來的一百兩的銀票,“你做的很好,下去吧?!?/br> 周虎退了下去。 楊侍郎自認事情解決了,伯爵府那邊卻鬧翻了天。 伴鶴是爬出巷子求了路過的人往伯爵府送信,老爵爺這才帶人過來,一看到孫子被打成這樣,差點當暈過去,當天夜里,伯爵府一直到亥時三刻才算是安靜下來。 蔣才已經(jīng)醒了,鼻青臉腫的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老爵爺一直沒有去休息,看到人醒了先是讓人喂藥,等忙完了才問到底怎么回事。 蔣才愛面子,哪里會說他缺銀子幫個閨個女子做事,然后被打了,磨言兩可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只聽對方說什么楊侍郎府的,讓我以后警覺點,二話不說就上來一群人。” 第116章 相約4(借口) 老爵爺指著他,“平日里只知道胡鬧,眼下看你還敢不敢亂來,現(xiàn)在吃虧了吧?” 心下卻把楊侍郎府給記恨上了,“大半夜的,你跑到外面去做什么?” “文人不是都喜歡夜里賞月嗎?祖父總說我不思進取,我尋思也找找感覺,正所謂天怕烏云地怕風,大半夜的總有些靈感,誰能想到就出了這事?!笔Y才說起謊話來臉不青不紅的。 老爵爺豈會相信孫子的話,“不說實話,這個月的月錢就別要了。” “就那五兩銀子還是錢嗎?”蔣才嘟囔著。 老爵爺眼睛一厲,語氣不似剛剛那樣火暴,可越是這樣平靜才越嚇人,“你再說一次?” 蔣才義正言詞道,“五兩銀子不是錢,對我來說那是命,是命?!?/br> 這樣總行了吧? 老爵爺嘴角抽了抽,“你給我滾?!?/br> 蔣才道,“祖父,這是我的院子?!?/br> 要滾也是你滾吧? “好好好,小犢子,我滾我滾。”老爵爺怒氣沖沖的走了。 還有力氣氣他,可見也沒有什么事。 人一走,蔣才馬上要坐起來,只是輕輕一動,卻扯著渾身痛,他嘶嘶兩聲,一旁的小廝忙上前勸著,“小爵爺,太醫(yī)說了您現(xiàn)在還不能動?!?/br> 蔣才一臉的不耐煩,“去,把伴鶴叫來。” 小廝哪敢回絕,不多時伴鶴被人扶了進來,蔣才還要到嘴邊的話就壓了下去,“行了,你也回去養(yǎng)著?!?/br> 又吩咐一旁的小廝,“去告訴祖父,就說楊侍郎家的事小爺自己處理?!?/br> 這事要真讓祖父去處理,到時拿銀子的事也要暴露。 小廝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一臉的為難,“爺,老太爺已經(jīng)去了。” 蔣才頓了頓,最后咬牙切齒道,“算了。” 今日丟了臉,過后找謝二去算帳。 謝二膽子也著實太大,竟敢算計楊侍郎府,還讓他露面。 蔣才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要不是身子不方便,這就半夜跑謝府去找人了。 不再多想,蔣才才問,“小爺身上的一百兩銀票放哪了?” 明日等能下床了,定要去先把畫買回來。 小廝一臉的茫然,“奴才沒有看到爺身上有銀票啊?!?/br> 蔣才:……艸 夜里的伯爵府,前院一聲咒罵聲傳出,驚飛了樹上夜宿的鳥。 楊侍郎府這一晚下半夜被攪合起來,老爵爺上門,楊侍郎沒有問明白怎么回事,“老爵爺要人?什么人?” “你讓誰在巷子里找老夫的孫子,老夫就要誰。老夫也不為難你,你楊侍郎官威大,伯爵府不過是個空殼子,哪里敢得罪,楊侍郎只需要將人交出來就行。”老爵爺眼皮都不抬一下。 楊侍郎卻驚了一身的汗,“老爵爺,這是從何說起?下官著實不知道做了何事?” “不知?你府上十多個人將老夫的孫子在巷子里一頓打,你不清楚?” 楊侍郎僵在當場,“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打的不是謝府的人嗎?怎么變成了小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