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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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小孩忽而停下,賀澤猜著小孩該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與他說,正等著她接著說。下刻后見小孩向他招了招手,“阿澤,姝姝不夠高,阿澤能不能抱抱姝姝?!?/br> 原以為小孩是累了,賀澤攔腰就要將她抱起,但是還沒有抱起她,卻聽得她搖了搖頭,面含嬌羞道:“阿澤,不是這樣的,應(yīng)該是這樣的?!?/br> 隨后喬姝從懷中拿出一小張紙,上面畫著應(yīng)該是兩個人。雖說這畫功并不怎么樣,且準(zhǔn)確來說有點丑,但賀澤還是看清了那是兩個人,高個子的人抱著另外一個小巧的人。 “高高的是阿澤,小小的姝姝?!?/br> 賀澤瞧著那畫中的人,卻是沒有一絲與他們二人相似之處,不知小孩是怎么認出的。 “姝姝想要阿澤這樣抱抱?!?/br> 望著上面二人的動作,賀澤眼角稍稍揚起,“真要?” 喬姝點了點頭,是要的。 但是下刻,在喬姝被賀澤攔腰而抱時,她發(fā)覺他并沒有像畫中那般抱著,而是如平時一般抱著。 “阿澤,畫中不是這樣的呢?!碑嬛械膬蓚€人的姿勢是,她雙腿夾著阿澤的腰間,而雙手環(huán)繞著阿澤的脖子,類似于猴子抱樹的。 遠房爺爺說過,這是他親自專研的動作,說是會促進夫妻感情的寶典。因為遠房爺爺說,這份寶典很好賣,所以他每次來找自己只能是一張一張的給。 他還特意囑咐過,若是她讓阿澤與自己做這些動作,阿澤會很開心的,而且很適合他們二人的。好像這本寶典是叫做、叫做夫妻間該做的那些事。 她和阿澤是夫妻,但是很多事情她還不知道呢,所以遠房爺爺帶來的寶典,也是再教她呢。 “我們不需要這些東西,日后阿澤再慢慢教姝姝什么是夫妻間該做的事情?!?/br> 聽著清亮的聲音,喬姝仰頭瞧了一眼賀澤,竟是鬼使神差般地挽上了他的脖頸,就那般地向他吻了一下。反應(yīng)到自己的主動后,她愣了片刻,眨巴著自己大眼睛,仿佛忘記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而在接觸到那濕潤而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般短暫的離開,賀澤望著那發(fā)愣的小孩,緩緩地將她放了下來。視線未曾從她的唇上移開,在小孩站穩(wěn)后,他已是將她攬入懷中,不容那片刻溫存消失,他的氣息就那般地包圍著喬姝。 喬姝就這般迷迷糊糊地被賀澤攫取著,直到后來她喘著氣,面色帶著粉紅,他才放開了她。 “阿澤,它好像又腫了?!眴替嗣约喊l(fā)紅的唇,無奈地說道,似乎覺得自己唇怎么那么不爭氣。阿澤才親親了幾下,它就受不了了。 賀澤揉了揉小孩的腦袋,在她嘴角旁吻了一下,小孩這么為他著想,他日后是不是該更好地報答她。 “那作為交換,下次姝姝可以將阿澤的唇吻腫?!?/br> 直到后來,喬姝試著賀澤這個方法,發(fā)現(xiàn)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成功的,反而她的唇腫了好幾次。 消食之行沒有過太久,因為天上又開始下起了雨,喬姝與賀澤便回了喬姝房里。 待賀澤從喬姝房中出來,他發(fā)現(xiàn)了某個一直跟著他們的一人躲在一處。 “巧呀。”老頑童本是好好地躲在一處,但是卻還是被賀澤發(fā)現(xiàn)了,看到賀澤那冰臉,他往后退了退。 他偷看的時候,其實就有種預(yù)感,但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被賀澤發(fā)現(xiàn)了,太沒意思了,下次他要躲得好好的。 “你應(yīng)該知道我來尋你什么事情?!?/br> 老頑童掰扯著自己的手指,東張西望道:“啥事啊?我老頑童不曉得的啦?!?/br> “少給些小孩看亂七八糟的東西?!?/br> 哼,那才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夫妻間的寶典,可是他參閱過許多書籍,他親手所畫,哪里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癟了癟嘴,表示自己不認同。高玥那丫頭也是,他上次給她送去,她也不識貨,且還給他擺臉子。 雖說吧,那是這丫頭擔(dān)憂宋翊那小子,可是那小子不是沒死嘛,而且還被關(guān)了禁閉而已。真是的,不識好人心。 賀澤知曉老頑童也不會乖乖聽話,還不如讓他去干些其它事情,“宋霖需要冰川雪蓮,你可以去為他尋來?!?/br> 老頑童大多時候是十分不靠譜,但賀澤明白若是關(guān)乎著宋霖生死的東西,他還是不會那般不靠譜。 “哈哈哈哈,宋霖這老東西,要死了要死了?!崩项B童哈哈大笑,仿佛覺得宋霖死了他會很開心。冰川雪蓮,只有將死之人才需要用,要不然誰受個小傷需要冰川雪蓮。 然而他還沒有笑多久,又有些傷感起來,“他這老東西死了的話,老頑童還可以和誰斗嘴,又和誰斗氣呢?” “老頑童不能讓老東西死掉,他的命是老頑童的?!彼樕系纳袂楹龆肿?yōu)闃酚^,繼續(xù)道:“老頑童救活了宋霖那老東西,到時他的命就是老頑童的了!我要他為老頑童做牛做馬,氣死他氣死他,哈哈哈哈。” 老頑童的瘋瘋癲癲,賀澤早已看習(xí)慣,他也不去管老頑童。老頑童雖瘋癲,許多東西還是知曉的,比如冰川雪蓮的用法與采集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老頑童:我覺得我的畫功還是可以的,連載畫有人要嗎? 作者:沒人,謝謝。 第76章 賀澤與老頑童分開后,他先一步來到了玄璟的房里,瞧著玄音臉色不太好,賀澤也知曉玄璟情況嚴(yán)重。 且入魔障這事,賀澤明白除了找到那人,令她開啟陣法。最后玄璟自己走出來,他才能醒來。 否則誰都救不了他。 老婦人那幾人因為竊取續(xù)命丹的緣故,現(xiàn)下被囚禁在房間里。 其實即使浮云閣的人沒有將他們幾人關(guān)押,他們也不會馬上離開,因為他們的最終目的則是將賀茹的尸體化作骨灰?guī)Щ刭|(zhì)靈。 然而現(xiàn)下玄璟未醒,玄音暫代浮云閣閣主,老婦人等人明白玄音也不會讓他們帶走賀茹的。 當(dāng)今唯一能解決這一切的法子,就是將玄璟喚醒。 “云瓏已經(jīng)有了蹤影,只是需得些時日,才有可能尋到蹤跡?!庇捎诶顙寡胚@邊有些消息,所以在箭矢出島后,季風(fēng)便收到了有關(guān)于云瓏的消息。 然而他們確定了大致的地方,但是具體是哪里,且人又在何處,他們還不得知。 于是,這又過了幾日。 “音少爺,吳君怡她們來島上了,還說是要好好瞧瞧少閣主?!?/br> 聽得這個名字,玄音眉頭一緊,不知她是怎么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小風(fēng),你且在這里照顧阿璟,我去應(yīng)付?!睂τ谶@個吳君怡,玄音與季風(fēng)都知曉是何人。 吳君怡是曾經(jīng)執(zhí)著于玄璟的一個女子,十年前她嫁給了其他人家。但在前幾年她的丈夫死后,她且又知曉玄璟還是一人,便依舊仗著老閣主與她父親的交情,經(jīng)常來島上尋玄璟。 不過玄璟卻是從未搭理過她,曾經(jīng)沒有,現(xiàn)在更不會有。 這次不光是吳君怡來了,她還拉扯了吳家的幾位姑娘。吳君怡怕島上有人再說些什么,因而她這次故意以探病為由,讓另外二人隨同。 賀澤并沒有要再繼續(xù)留在這里的意思,他只是過來瞧瞧情況,小孩那邊還在等著他一起用午飯。若是有了消息,他再過來。 當(dāng)賀澤剛出門口,他就聽得一道提高了些音調(diào)而故作傷心之態(tài)的聲音,“璟哥是怎么了?君怡一聽說璟哥身子不適,這就特意跑來看看,君怡真是擔(dān)心璟哥會不會有個三長兩短。meimei,你瞅瞅我這眼睛都哭腫了?!?/br> 路過那兩個女子的同時,賀澤眸也未曾抬起,這所謂的客人與他并無瓜葛,他也不想去有所聯(lián)系。 吳君怡用羅帕擦拭著眼角似有若無的眼淚,正想要等著自家小妹給自己應(yīng)和,誰知卻是沒等來她的回話,她只能是抬頭去瞧。 這吳君怡竟是看見自家小妹愣神地望著那離開的人,于是她也向那邊瞧去,隨后她這心忽地一顫,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俊逸的男子。 但是她的理智在告訴吳君怡,現(xiàn)下她并不是該欣賞他人外貌的時候。在聽說了玄璟生病以后,她立馬想到的就是盡快趕來照顧他,待他醒來后,就會發(fā)現(xiàn)是她不離不棄地照顧著他,從而也會接受自己。 而不同于吳君怡的想法,吳君憐卻是在看到賀澤的第一眼后,直接一顆芳心便撲在了他的身上。 吳君憐比起她這jiejie吳君怡小了差不多十歲,長得又是吳府中最好看的姑娘,自小到大,那追求自己的人便是多得排到了街邊,但是她可從來未見過這般俊朗的男子。 反正她在浮云閣還會多待些時日,見方才那男子應(yīng)該也是島上的客人,今晚由于天氣緣故,出島是挺難的,今晚這男子肯定會在這里住下。 到時候她再偷偷打聽這男子是何身份,她反正會住幾天,到時候再從長計議。 這次不止是吳家這二人來了,因為吳君怡怕玄璟會派人趕她回去,所以她不僅僅只拉了一個小妹,她還將與老閣主有交情的張家小女兒張黎也一并騙上來,讓張黎在浮云島玩幾天。 張黎一上島后就開始四處亂逛,也不理會吳君怡她們?nèi)プ鍪裁?,反正與她無關(guān),自己就是上來玩耍的。因為有些無聊,張黎拿著吳君怡討好自己而給的荷包,到處走著。 發(fā)覺這地方根本不好玩,張黎覺得自己定是被那吳君怡給哄騙了。浮云島這么大,她這路上都沒怎么見有幾個下人。 正當(dāng)她覺得無聊時,忽而張黎瞧見了一處被鎖著的房間,她向四周望了望,倒是不知這么大的房間,看規(guī)格都能住上四人的房間,怎會上了鎖? 瞧著那鎖,還像是新的一樣。昨日聽說那個浮云閣少閣主生病,難不成是有人來刺殺? 張黎頓時被自己心中所想而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若真是這般,那可就好玩了。她將荷包別在腰間,悄咪咪地向這扇門靠近。 == 臨近傍晚,吳君怡以天色漸晚無法離開島而留下了,其她兩位姑娘也隨之留下。 賀澤一向不喜歡與陌生人同桌吃飯,因而他在飯席上也沒怎么吃,喬姝卻是不同。早飯吃得有些多了,所以在中午時她故意吃得少了些。 最后喬姝晚上就餓得有些厲害了。 見賀澤沒怎么吃,喬姝夾了一點rou到賀澤的碗里,笑著道:“阿澤,吃口rou吧?!眴替浀蒙洗伟捎谐粤藘牲c的,一般能讓阿澤吃得超過一點,便是阿澤能接受的。 賀澤原是不想吃,見得小孩給自己夾了上次他能接受的菜,他才拿起筷子將那點牛rou夾了起來,這才動了第一筷子。 一旁的吳君憐見賀澤喜歡吃那菜,自己又離得近些,想著給他一個好印象,“既然賀公子喜愛吃這菜,君憐也不怎么吃這菜,而賀公子面前那蝦似乎也不見動,要不換一下,免得賀公子不方便?!?/br> 不知為何,喬姝見那女子眼睛老是直勾勾地望著阿澤,她心里有些酸酸的,好像不太舒服。方才她就見吳君憐老是看著阿澤,若不是季風(fēng)哥哥坐在一旁,想必她就直接搶坐在阿澤身邊了。 現(xiàn)下又見她故意討好賀澤,喬姝心里感覺不太舒服,本是不吃蝦的喬姝,竟是不知自己由什么驅(qū)使,拿著筷子就夾了一個到自己碗里。 眼見坐在賀澤身旁的喬姝夾了一個蝦,吳君憐忽而又笑著道:“原來喬小姐喜歡吃蝦,那要不我們二人換個位置如何,正好我喜愛你面前沒怎么動過的雞蛋羹?!?/br> 這下本想坐在賀澤身旁的吳君憐,頓時覺得有機會了。 聽著那吳君憐要與自己換位置,喬姝心里才不同意呢。她雖說不喜歡吃雞蛋羹,可也是不喜歡吃蝦的,剛才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夾了一個蝦。 “我吃飽了的?!彼幌霌Q位置,自己要坐在阿澤身邊。 賀澤坐在一旁,聽著小孩為了和自己坐在一起而違心的話,嘴角忽而一彎,倒有些想摸摸她癟癟的肚子。 原來小孩吃醋,竟會連吃食也可以不要。 既然在這里吃得不自在,那便回房去。 走之前,賀澤也沒有去瞧那自以為有機會的吳君憐,而是瞥了一旁的季風(fēng)。季風(fēng)瞬間明白,他待會兒就讓廚房準(zhǔn)備一份宵夜給他們二人送去。 瞧著那二人離開的身影,吳君憐也是不再有胃口吃下去。本以為可與賀澤有所更多的交流,卻沒曾想到賀澤竟是直接走了。 看著那被賀澤牽著手離開的喬姝,吳君憐不知這喬姝除了長得好看點,還有什么吸引賀澤的。說話和行為都像個小孩子,賀澤這日后娶個妻子,又不是娶個孩子來疼,到時候連夫妻情趣都不曉得,有什么勁。 吳君憐母親一向告訴她的是,男人都是食色動物,只有女子有足夠的魅力才能誘惑到男子,有著一定的模樣且有一定的手段才能勾住男子的心。吳君憐覺得自己那方面的手段與外貌還是有的,才不怕一個長得像天仙卻什么也不知的小孩。 與喬姝一同在路上走著,賀澤瞧著她臉上有些許不太高興,明知她是為何,他卻故意裝作不知,“我們姝姝是吃得太飽了,所以要消會兒食?” 喬姝摸了摸自己微癟的肚子,若是再消食,怕是剛才吃的那么一點點食物都消沒了。 “姝姝剛吃飽,不需要消食的?!?/br> 小孩一般很少撒謊,賀澤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琉璃珠一般的眼睛有些心虛地瞥向其它方向,他又道:“阿澤今日才知道,原來我們姝姝還喜歡吃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