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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2

    方犁又羞又窘,忙扯他袖子道:“小些聲!你這是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么……”

    鄺不疑十分不以為然,傲然道:“怕怎的?誰家兩口兒在一起不是卿卿我我?關(guān)別人鳥事?難道你還怕人看?怪不得上回我問你,你死活不肯說……”

    方犁只得尷尬地小聲辯解:“……不是,上回還沒好上呢?!?/br>
    鄺不疑又是一通大笑,道:“真的么?難不成是我提醒了你?那這謝媒酒,你什么時候請我喝?快說!”

    方犁不答,賀言春在旁聽了兩人的話,雖不明所以,心里卻十分舒坦,覺得他鄺大哥也不是那么的沒眼色,忙道:“何時鄺兄有空,我來作東,置杯水酒大家聚一聚。”

    鄺不疑便道:“小賀這爽朗性子,我喜歡!”說著又朝街邊招手,對旁邊騎在馬上的幾個青年喊道:“程五,齊二,都過來見一見,這是我在邊關(guān)結(jié)識的小兄弟們,小賀你們見過,這是方三兒,現(xiàn)是欽賜的大夏義商呢?!?/br>
    程孝之和齊二便都過來,和兩人廝見。程五郎一邊和賀言春說話,一邊面上帶笑,眼睛掃一掃方犁。方犁便知道剛才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了,臉上有些熱辣辣的,忙轉(zhuǎn)換話題道:“鄺大哥,你們這是往哪里去?”

    鄺不疑道:“章臺街今天做比舞大會,你兩個不曉得么?走走走,幾盞破燈有什么好看的?既碰見了,一起去喝兩杯!”

    方犁欲推辭不去,鄺不疑不由分說,拽住他不放,道:“這么早,回去做甚?七娘還要跳劍舞呢,都去捧個場!敢是嫌我們打擾你兩口兒了么……”

    方犁擔心他說出更叫人難為情的話來,忙打斷他話頭,答應(yīng)了要去。賀言春自然也沒二話。鄺不疑便叫跟著的侍衛(wèi)騰出兩匹馬來,給兩人騎著,幾人都往章臺街上去了。

    這晚章臺街上較平時更繁華,街上人馬來來往往,放眼望去,多是穿錦袍、騎俊馬的年輕兒郎,一個個俊俏風流。沿街的各館閣門口,都立著盛妝的嬌娃美人,見有人來便揮著帕子招手兒,門里調(diào)笑聲和絲竹聲不絕于耳。

    鄺不疑等人徑直打馬來到倚翠閣,就見斜對面的溫香館門口設(shè)著席面,坐了許多人,前頭搭起了老大一座戲臺,上頭正有人跳舞。戲臺四周的閣樓都開著窗子,許多人趴在窗臺上,邊看歌舞邊自在談笑,一曲終了,便有人大聲報上賞錢數(shù)目,言道某郎賞某某多少錢,賞金從二千錢至一萬錢不等。

    鄺不疑自然早就定好了房間,幾人進了屋,吃了兩口茶,趴在窗臺上看了一會兒歌舞,陸續(xù)又有人來。先來的幾人便上前廝見,不多時,屋里便聚了□□人,年輕人熟起來快,縱使以前沒見過面,沒多久也都稱兄道弟、縱聲談笑。侍者早送上酒菜,都擺在中間桌兒上,隨大家自行取用。

    在座眾人多是京城知名紈绔,打小在脂粉堆里長大的,見慣歌舞,自然不把臺上表演放在眼中,只碰到有興致的,才去瞅兩眼,點評點評。唯有方犁和賀言春是頭一次見各館閣斗舞,又圖窗邊清凈,便都趴在外邊看跳舞,賀言春抓了松籽剝給方犁吃,兩人看一會兒戲臺上,貼著耳朵說一會兒悄悄話,鄺不疑等人也不來打擾,甚是愜意自在。

    賀言春便問方犁,鄺不疑剛才說的提醒了他從何說起。方犁只得告訴他,因自己做了場噩夢,心中不安,才托鄺不疑去打聽他在營中境況,又把鄺不疑取笑他的話說了。賀言春聽了,兩眼亮晶晶的,攥著方犁的手就不放了,小聲道:“三郎,你從前心里就一直有我,是不是?”

    方犁含笑斜睨著他,道:“你說呢?”

    賀言春心都酥了,捏著他的手道:“我說是,對不對?”

    方犁只是抿著嘴笑,賀言春卻不依,晃著他的手道:“你就明白告訴我,好不好??!?/br>
    方犁哭笑不得,小聲道:“你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撒嬌,羞是不羞?”

    賀言春湊在他耳邊道:“不羞!我跟我情郎撒嬌,應(yīng)當應(yīng)份的!”

    方犁受不了他,只得笑道:“好好好,我心里一直有你。最喜歡你了,行不行?”

    賀言春這才心滿意足,剝了一大捧松籽,拿帕子托著,遞給方犁。方犁邊吃邊回頭看看那幫人,都在桌前丟骰子喝酒,便道:“這些人以后說不定都是你同僚,你也去和他們說說話,應(yīng)酬應(yīng)酬。”

    賀言春舍不得走,道:“改日再說,今晚只想守著你?!?/br>
    方犁也自舍不得他走,聞言便罷了??吹侥沁叧涛遢斄司疲涣P唱小曲,又道:“那一個便是鄺大哥托他在營里照顧你的程孝之?”

    賀言春點頭,方犁便隨口問起程五在南營中的職務(wù),得知他不過是禁衛(wèi)軍里一名百夫長,便笑道:“雖說禁軍在所有侍衛(wèi)中身份最高,不過他爹現(xiàn)是郎中令,就沒給兒子謀個更好點的前程?”

    賀言春想了想道:“我聽人說,程老將軍兒子多,不大看重五郎,嫌他不聽話難管教,特意丟到南營里歷練的。其實五郎人還好,武藝也練得勤,大約就是在長官面前桀驁了些?!?/br>
    方犁想起以前在穎陽老家那些不愉快的事,便嘆道:“世家子弟們多半出生在大家族,家里人層層拘束著,上頭有奶娘老仆、爺娘父母管教,同輩中也有出色些的兄弟比肩。若受家人看重了,只怕便連出來喝花酒的自由也沒有;若不受重用,日子又難過得很。真是一家有一家的難處……”

    賀言春便看著他笑,道:“咱們樂咱們的,cao別人家的心做甚么?你喝不喝茶?我給你端去?!?/br>
    等跳過幾曲,便到了七娘上場的時候,里頭喝酒的眾人這才圍到窗臺跟前,待樂聲一起,便大聲起哄叫好,這個道:“七娘子好身手!”那個說:“燕七娘舞技,京城無雙!”紛紛聒噪個不停。那底下坐著的和旁邊窗臺上趴著的人,都朝這邊看來,這些人也不以為恥,得意洋洋地朝四周揮帕子,看見人群里有貌美小娘便拋媚眼。鄺不疑忍無可忍,怒喝了一聲“安靜些”,這才老實下來聽歌看舞。

    七娘這支劍舞,方犁初見那回,印象深刻,尤喜最后那段蒼涼唱詞。然而今日在戲臺上見的,卻跟當初大不相同?!秶鴼憽非{(diào),被改成了女子思念邊關(guān)征人的小調(diào)。哀婉有了,卻無悲壯之情,聽了那個再來聽這個,只覺得寡淡無味。

    方犁便道:“上回不是唱得挺好的,怎么改了?”

    就聽鄺不疑打鼻子里哼了一聲,道:“現(xiàn)下人時興這個,都喜歡聽這些風花雪月、悲悲戚戚的東西,妓館中人自然要迎合別人口味,不然從哪里來錢?”

    方犁想了想,便不再說。一曲跳罷,身后眾人自然又都起哄拍掌,大聲夸贊,各人都放了賞錢。方犁也叫來侍者,讓傳過去,他和賀言春各賞五千錢,叫人到時候去方家去取。果然有這些人捧場,臺上念到燕七娘賞錢時,羨煞了別館的女子們,都暗地里朝這邊窗口指指點點。燕七娘得了體面,春風滿面地領(lǐng)著人回館里來,換了件衣服,便帶著幾個小姐妹過來陪眾人,唱小曲兒侑酒。

    一行人鬧到四更天氣,還沒有走的意思,外頭歌舞也未歇,方犁卻已經(jīng)犯困了,便辭了眾人要回家。鄺不疑見他不慣熬夜,也不強留,安排人幫他們備馬。兩人出來,騎著馬往回走時,就見章臺街上人雖少了些,館閣里頭卻依舊喧鬧。方犁笑道:“難怪人都說章臺街是銷金窟,就這一晚功夫,也不知賺了多少去!”

    賀言春也正色道:“正是,這種地方,三郎以后能不來,還是不來的好!”

    方犁便看他一眼,笑道:“我也不是自己想來,只是人若邀我來,哪好意思避開?”

    賀言春有些訕訕的,忙道:“我曉得的。三郎……三郎家有賢妻,自然不會在這些地方留情的?!?/br>
    方犁不由笑了,道:“你少給我立規(guī)矩。你那小心眼兒,想什么呢?我都家有賢妻了,還是那種處處留情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