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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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是女皇開的店,他一個平民百姓哪有本事跟她對著干。想想還是算了吧。 買下方子,陸時秋看見做法,有些傻眼。 要用打蛋器不停攪拌蛋白,直到筷子不倒,這他娘的胳膊都要酸了,怎么還沒好? 囡囡到家的時候,陸時秋還在灶房忙活。 木氏一早就被他趕出來了,只是她到底有些不放心,便守在門口,給他遞東西。 囡囡過來的時候,木氏小聲跟囡囡嘀咕,“你爹為了做這個蛋糕忙活了一下午。也幸好今天上的是武課,要不然還得耽誤孩子們上課?!?/br> 囡囡心里既感動又有些愧疚,“爹沒必要非得自己做。咱們花錢買就是了?!?/br> 木氏搖頭,“那哪行。自己做的,心意更足?!?/br> 囡囡挽住她胳膊,“可是我覺得今天最應(yīng)該吃這個蛋糕的人是娘。要不是你把我?guī)У竭@個世上,哪有現(xiàn)在的我?!?/br> 木氏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的甜,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孩子。娘最得意的事就是嫁給你爹,生下了你?!?/br> 囡囡咯咯笑。 木氏想著相公為了女兒也是cao碎了心,忍不住道,“爹娘一定會給你挑個好人家。讓你這輩子都能快快樂樂的。” 囡囡眼前突然閃過殿下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不知怎地,她竟覺得他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熱,唰地一下點燃了她的臉頰,隱隱有些發(fā)燙。 就在這時,一聲“好啦!”,讓囡囡立刻回神。 木氏先一步?jīng)_了進去,囡囡緊隨其后。 只見托盤上擺著一個造型別致的蛋糕,上面不是壽桃,而是一個小姑娘乖巧地坐在蛋糕上。 “閨女,看看,像不像你?”陸時秋得意洋洋道。 囡囡將那小姑娘從頭到尾仔細打量一遍。除了衣服和發(fā)型像,上面根本沒有雕刻五官。 但囡囡很滿意,“爹,你真的太有才了?!?/br> 她爹簡直就是天才,居然吃幾回就能把東西給做出來。這廚藝遠超那些大廚。 陸時秋對她的夸贊照單全收。 雖然他只是照著方子來做,但是買方子的錢是他賺來的。他不虧心。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2 17:38:57~20200313 18:47: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啦啦啦啦啦啦啦 30瓶;羨機 20瓶;王冬晶12345 2瓶;小仙女、蘊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2章 一連幾次吃癟, 公孫竹直接給趙烜出了個最直接的法子,“寫情詩啊。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你這么有才華,為她寫一首詩,肯定能打動她?!?/br> 趙烜有些膽怯??傆X得要是寫詩表明心意,小師妹會不同意,到那時她恐怕都不會對他笑一下了。 偏偏公孫竹已經(jīng)把所有法子都試了個遍, 唯今之計只有剖白一條道。 趙烜思忖再三, 終是如公孫竹建議的那樣,寫了一首七言情詩。 他反復(fù)琢磨修改, 將詩拿給公孫竹看,對方拍案叫好, 攛掇他趁熱打鐵,“早點表明心意,你也能早點抱得美人歸?!?/br> 趙烜被他這話羞得滿臉通紅, 腦子里全是“抱……抱她?可以嗎?” 不論如何, 趙烜真的付諸行動。 中午吃完飯, 囡囡總要扶案休息一會兒,她是個女官,為了照顧她名聲, 張承天單獨給她準備一間房。 四下看了看,沒有人,趙烜將自己寫好的詩遞到她面前。 囡囡本來就要睡了, 見他走進來,二話不說先遞了一張紙。 她在心里默念一遍,點評道,“詩是好詩,這是哪位大家的佳作?我怎么沒讀過?” 趙烜一步步靠近她,手撐著桌子,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頭低下與她對視,那雙眼里不加掩飾的情誼。 囡囡心一跳,頭往后仰,這什么毛病,突然靠這么近干什么? 趙烜淺淺一笑,笑容溫柔,“小師妹,這詩是我寫的?!?/br> 囡囡微微一驚,有些不可思議,“你?” 不是她驚訝,而是他跟她一般大,他居然都會寫情詩了。 她連情滋味是什么都不知道??傆X得自己好像被他比下去了似的。同時心里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這種感覺很陌生,她一時之間也琢磨不透,到底為何會失落。 趙烜笑著點頭,絲毫沒有退開的意思,聲音越發(fā)溫柔,“你覺得這首詩寫得怎么樣?” 囡囡歪著腦袋,再看一遍,不得不承認,這首情詩寫得很有水平,那種輾轉(zhuǎn)反側(cè)的躊躇之態(tài)描繪得很真實,好像真有一個男子喜歡上一個女子,卻苦于不知如何表達,那種吃不香,睡不著的情形展現(xiàn)在大家眼前。 她很忠懇地點頭,“寫得不錯!” 趙烜笑了,“送你的。希望小師妹喜歡?!?/br> 囡囡眨了下眼,送……送她?她就算再遲鈍,也知道情詩應(yīng)該是送喜歡的姑娘吧? 她定定看著他,他的眼睛好像一把勾子在深深勾她的心。 殿下喜歡她?這…這…囡囡心如擂鼓,羞得臉頰通紅。 直到趙烜走了好半晌,囡囡終于回神。這才驚覺自己額頭全是細汗。 她將這首情詩放到柜子里,想著這是上衙時間,應(yīng)該繼續(xù)看卷宗,暫時先不想這些。 吃晚飯時,囡囡兩眼無神,端著碗扒飯,連菜也不知道夾一下,而她旁邊的二丫吃得噴香,兩人這么一對比,差距立時就出來了。 木氏和陸時秋對視一眼,兩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木氏敲了敲桌面,示意囡囡快吃。 囡囡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繼續(xù)吃飯。 吃完飯,木氏叫丫鬟過來洗碗,陸時秋匆匆忙忙拉木氏回房間,那丫鬟瞧著兩人猴急的模樣,也不知想到什么,捂嘴偷笑。 木氏聽到笑聲,甩開陸時秋的手,瞪他一眼,小聲道,“你慢一點。被下人聽到就不好了。” 陸時秋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閨女,哪還顧得上別人,隨口道,“要是敢亂說,就把她們辭了就是?!彼麛[了擺手,“咱們說正事要緊?!?/br> 木氏點頭,“你說吧?!?/br> 陸時秋探頭往外瞅了一眼,把門關(guān)上,拉著木氏往床上坐,小聲道,“你剛剛有沒有注意到囡囡的表情?!?/br> 木氏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點頭。 陸時秋咬牙切齒道,“殿下肯定出大招了。這小子居然還沒死心?!彼麄?cè)頭看著婆娘,“你今天中午去送飯,囡囡也是這樣嗎?” 木氏認真想了想,搖頭,“中午吃飯還好好的呢。” 陸時秋捏著下巴沉思半晌,“那應(yīng)該是你走后,殿下跟咱閨女說了什么。”說到這里,他叱罵一聲,“這小子越來越j(luò)ian滑了。咱們得想想辦法。” 木氏沒什么主意,“你有什么辦法?” 陸時秋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她今天回來不是換了衣服了嗎?你去她房里看看她有沒有什么不妥?!?/br> 這是讓她去翻女兒的東西,木氏瞪大眼,有些不認同,“這合適嗎?你不是說要尊重咱閨女的**嗎?” 陸時秋說完這話,猜到婆娘會拿這話堵他,他這會臉已經(jīng)紅透了,可是硬著頭皮道,“你就說你來拿臟衣服。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木氏看著自己相公有些一言難盡。 她這火辣辣的眼神射過來,陸時秋多年的厚臉皮也有些抵抗不住,避開她目光,連連催促,“到底是她**重要還是你女兒的終身重要?你得分清主次?!?/br> 木氏站起來,咕噥一聲,“反正你總有理?!?/br> 說完,氣呼呼往外走,陸時秋以為她在生氣,追在后頭喊,“你去哪?” “我去給你辦事去。還能去哪?!蹦臼匣仡^瞪了他一眼。 出了屋,有兩個丫鬟站在門旁方便他們叫人,木氏有些心虛,輕聲咳了咳,示意她們?nèi)セ▓@摘花。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唇邊淺淺一笑,點頭應(yīng)是。 木氏總覺得這兩人笑得有些詭異。 還不等她想清楚到底是什么,就聽后面房間的門被人打開,陸時秋的腦袋伸了出來,示意她快點進去。 木氏把剛剛的事情丟到一邊,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才道,“那你給我望風,我進去看看。若是咱閨女來了,你就咳一聲?!?/br> 陸時秋點頭,“行!” 木氏這才躡手躡腳進了女兒的房間。 自打陸時秋跟她念叨過,要尊重女兒的**,木氏幾乎很少進女兒房間。 這會子背著女兒偷偷進來,總有種作賊心虛的感覺。 擔心被女兒發(fā)現(xiàn),她速戰(zhàn)速絕,飛快打量一遍房間,開始找女兒的官服。 女兒房間打理得很整潔,她幾乎一眼便看到掛在椅子上的那身官服。 她眼前一亮,三兩步跑過去,四下摸了摸,發(fā)現(xiàn)里面有張字條,不等她展開,就聽外面?zhèn)鱽硇¢|女那熟悉的嗓音。 “爹?你站這干什么?” 門外,陸時秋輕聲咳了咳,撐著門阻止女兒的去路,“爹有些頭暈。” 囡囡本來去書房看書,剛坐下來,想到中午殿下送她的那首詩,想拿出來看看,卻想到衣服回來時就換了。只好折回來。 剛進院子,就見她爹站在門旁。 聽到她爹說頭暈,囡囡也顧不上拿東西,扶親爹回堂屋坐著。 陸時秋借坡下驢,“爹有些暈,你扶爹回屋躺躺。” 囡囡點頭,“那行,我扶你進去,咱再叫個大夫給你看看。” 陸時秋搖了搖頭,“不用看大夫。我是昨晚看書太晚,腦子有點脹,歇一會兒就好了?!?/br> 囡囡見她爹面色紅潤,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便也沒再堅持,不過她總有些不放心,“您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們說,可不能諱疾忌醫(yī)?!?/br> 陸時秋躺到床上,擺了擺手,“爹最近吃得好,睡得香。真沒有毛病。你就放心吧。” 囡囡點頭,“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