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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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秋讓管家替他們準備吃食,下午將他們?nèi)克妥吡恕?/br> 等這些一走,縣衙一下子清靜下來。陸時秋回了后院,坐到囡囡床前。 囡囡睜開眼,面上血色全無,虛弱得不行,“爹,你說那些人抓張承天干什么?” 陸時秋嘆了口氣,把張承天的身份跟她說了。 囡囡好半天沒有回神,她以前雖對張承天身份有過存疑,但是她從來沒想過張承天是皇太孫。主要是從來不敢往那方面想。 這會得知他的身份,卻又覺得合情合理。瞧瞧這名字,承天,這是一般人能叫的嗎? 再想想剛認識他時,張承天那不知人間疾苦的樣子,分明就是富貴日子堆出來的。 只是有一點,囡囡覺得很奇怪,“皇太孫身份那樣貴重,宮里又有那么多大儒,為何要拜您為師?” 在她心里,她爹當(dāng)然是這世上最厲害的先生。 可是皇太孫身份如此貴重,萬一被人識破身份,必定會給他帶來災(zāi)難。 瞧瞧,現(xiàn)在不就出事了嗎? 天皇女皇這是拿皇太孫的生命在冒險。 陸時秋倒是能猜到一點。當(dāng)初女皇要他跟孔詞打賭。一開始他以為女皇只是想借機給大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現(xiàn)在再看,是他想得太簡單了。 兩位陛下一定是看出張承天性子傲慢,又有些不知人間疾苦。所以才送他出宮歷練,順便再磨磨他的性子。 陸時秋揉揉眉心,“這些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傷?!?/br> 囡囡不確定反問,“爹,張……殿下真的順利回宮了嗎?” “當(dāng)然?!?/br> 囡囡一開始覺得她爹這話是安慰她的。 但三日過后,囡囡接到張承天親筆寫的加急書信,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7 18:53:54~20200308 17:04: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kitty 6瓶;蘊卿、吃串串香、黛月兒、小仙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6章 半個月后, 囡囡的傷全好了,又變得生龍活虎。 這天吃飯, 陸時秋主動提起, “我想回京一趟。九個弟子要參加會試, 我不放心?!?/br> 不放心弟子是假, 他其實是想知道京城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囡囡放下筷子, “我也跟你一起去。” “胡說什么!你是縣令, 無詔不能隨意離開?!?/br> 上次是情非得已,天皇看在皇太孫的份上,還能原諒她。這次就是明知故犯。 囡囡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劉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似乎很急, 臉上全是汗,進來后, 跪下就磕頭, “大人,外面有欽差來傳旨?!?/br> 囡囡一怔, “好!” 陸家人全出去接旨。 當(dāng)今女皇不喜宦官, 宮里也少有宦官,所以傳旨的是欽差。 圣旨宣囡囡即日回京述職。 這意思是她要升官了? 囡囡在任三年, 年年考評為優(yōu),回京只會是升官,不會是左遷。 接完圣旨, 陸時秋送上紅封,欽差還要趕著去別處傳旨,帶著手下嘩啦啦全走了。 囡囡立刻示意爹娘,“你們趕快回屋收拾東西,大家一起走?!?/br> 陸時秋看著她猴急的樣子,眉峰緊擰,女兒該不會是對殿下起了什么心思吧? 木氏回后院收拾東西,陸時秋吩咐管家去外面雇馬車。囡囡要跟下屬交結(jié)工作。 一般來說,縣令升職是到府城任職,等新任縣令來了,她跟對方交接完工作,才會往新任上去。但是現(xiàn)在才二月初,新縣令還沒有下來。但囡囡卻要先調(diào)回京,她就得先把手頭的東西全部呈給知府大人。 等新縣令來了,再找知府大人交接。 囡囡在前衙處理公務(wù),木氏和陸時秋在后院收拾東西。 這次要回去,大概率是不會回來了,所以陸時秋打算到京城重新收徒。 已經(jīng)收的這些弟子,肯定要帶回到京城。 大部分孩子都有父母,陸時秋便讓她們回家跟父母告別,三日后帶著東西一塊回京。 等孩子們都走了,木氏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一定會跟去呢?!?/br> 陸時秋也沒當(dāng)一回事,“不跟也沒關(guān)系?;鼐┏嵌嗍諑讉€罷了?!?/br> 木氏見他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心里格外復(fù)雜。 三天后,陸時秋的女徒弟們?nèi)炕貋砹耍憰r秋生怕再遇到劫匪,特地花了大價錢請了鏢師一路護送他們回京。 好在一路順順利利,沒有出岔子。 回京后,陸時秋沒住到育嬰坊,而是住在城里。 這處宅子是陸時秋早先買下來的。因為房子比較舊,他就讓二哥請人推倒重蓋,晾了一年多,現(xiàn)在也能住人了。 這新宅子地方大,房間多,交通也便利,離皇宮也不算特別遠,非常適合他們一家居住。 到了京,公孫竹等一眾遞子前來拜會。 陸時秋向他們打聽張承天情況,公孫竹非常郁悶,“我們?nèi)埜宜f他進宮陪皇太孫去了?!?/br> 陳為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就是以后想見一面都難了?!?/br> 陸時秋又問他們,“那朝中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 公孫竹搖頭,“沒有啊。一直風(fēng)平浪靜,好著呢。” 風(fēng)平浪靜?這怎么可能呢。皇太孫被擄,天皇女皇雷霆大怒,肯定要徹查的。但是公孫竹他們卻沒聽到動靜,那兩位肯定是想暗中訪查吧? 陸時秋便也只能裝作不知,“既然他沒事就好,你們復(fù)習(xí)怎么樣了?” 大家面面相覷,公孫竹含糊不輕道,“就那樣唄。左右沒兩天就要參加會試了?!?/br> 陸時秋心里有事,也沒再勸他們,要好好看書。左右沒多長時間了,現(xiàn)在用功也來不及了。 閑聊一陣,學(xué)生們就告辭離開了。 等他們走后沒多久,陸時來跟家人一塊規(guī)整東西。 就在這時,宮里來人傳他進宮。 陸時秋和囡囡對視一眼,囡囡有些緊張,“爹?” 陸時秋給了她一個稍安勿造的眼神,“沒事。爹肯定沒事的。” 陸時秋跟在宮人身后,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宮。 到了御書房門外,陸時秋跪在外面,兩個時辰后,才有人宣他進去。 跪這么久,他的腿都麻了,起來時差點摔倒。不得已,他只能停下來揉揉膝蓋。 宮人見他磨磨蹭蹭,連連催促,“快點,別讓陛下久等”。 張承天正跪在屋里,陸時秋進去后,跪在他旁邊。 天皇臉色奇臭無比,女皇嘆了口氣,“行啦,氣性這么大。都這么久了,你還沒消氣哪。” 天皇回頭看她,“堂堂一個國家的繼承人,被人當(dāng)俘虜。我若是不生氣,他以后還會重視自己的安全嗎?” 女皇攤了攤手,“安全是很重要。但是比起一個國家,他個人的安全是小事。你想想你那侄兒,在皇宮里待得好好的,還不是照樣被金人擄走了?” 天皇被她噎住,奉元帝成為金人的俘虜是他這輩子最丟臉的事。 “你當(dāng)初放他出去也是為了讓他當(dāng)一位明君。既然……” 天皇抬手打斷她,“我當(dāng)初放他出去,是不想他一直誤會你。明君在宮里一樣能當(dāng)。” 女皇笑了,輕聲道,“孩子犯了錯,你不能死咬著錯不放。你得讓他改正?!?/br> 天皇揉了揉眉心,“他差點被人抓去當(dāng)人質(zhì)。如果不給他教訓(xùn),他就不知道自己不是香勃勃,他其實是個靶子,誰都想往他身上扎窟窿。” 女皇沖張承天使了個眼色,張承天立刻乖絕,“皇爺爺,孫兒錯了,孫兒以后一定會謹慎小心。不敢再大意?!?/br> 天皇還是生氣,女皇扯了下他胳膊,他這才抬了抬手,“行了,下不為例,下次再犯這個錯,就不是天天罰跪這么簡單。朕還要打你的板子,讓你知道什么才是切膚之痛?!?/br> 張承天打了個寒顫,他皇祖父是行武出身,一言不合就動手。他這身子骨可吃不消。張承天縮著脖子站到一邊,輕聲應(yīng)是。 天皇看向陸時秋,“你知錯了嗎?” 陸時秋腦袋點地,“學(xué)生不知何錯之有?” 天皇見他不按常理出牌,扔掉手里的毛筆,“你還不知?你就讓他一個人回京?他要是被那些人抓去你有幾個腦袋?” 陸時秋挺直脊背,“學(xué)生只是個文弱書生,教書育人行,武刀弄劍不擅長。” 天皇被他氣得不輕,他指著張承天的手都哆嗦了,“朕這孫兒可是跟我說了,你武功奇高,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只是個文弱書生?” 陸時秋抬眼,“學(xué)生一人武藝再高,最多也只能以一敵十。守城衙役有上千人,就算學(xué)生護送皇太孫回京,也于事無補?!?/br> 天皇被他氣笑了,“所以你就干脆讓他一個人進京?丟下他不管了?” “學(xué)生以前處事太過高調(diào),護送皇太孫進宮,太過惹眼,為了他著想,所以才沒護送。不是借詞推諉?!?/br> 天皇還要說,女皇拍了他一下,“行啦,你怪他一個書生干什么。照我說,你也有錯?!?/br> 天皇瞪眼,“朕有何錯?” “你明明知道你孫兒的身份,你就只派了二十個暗衛(wèi)在他身邊。你要是派五十個呢?孫兒能被人抓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