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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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秋“……別說這個了,先看看這次的收獲?!?/br> 盡管這次主力是她,但阮秋秋也沒想著獨吞,如果不是小魚告訴了她還有這個地方,她是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收獲的。 阮秋秋把東西都拿了出來,正打算和小魚分,小男孩就十分不好意思的說,“秋秋姐,我不要一半,太多了,我只要這么多就好了。” 小男孩說著,猶豫著挑了六七株小人參,又拿了兩株藥草,說什么都不肯再拿了。 阮秋秋嘆了口氣,小魚年紀(jì)小不知道什么是好東西,但她也不好占人家便宜,她剛想開口說話,小魚就說,“秋秋姐,如果你覺得占我便宜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些……” 阮秋秋“什么?” 小莫魚咬了咬唇,“那個,你夫君山洞里的寶貝……” 阮秋秋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含有治愈效果的水珠。 她失笑一聲,“當(dāng)然可以?!?/br> 既然小魚這么說了,阮秋秋也沒有非要給他很多,畢竟大灰狼先生確實更需要藥草和靈石。 但她想到莫貓是一只半妖,還是拿了一塊靈石遞給了小魚,“這個是對你哥哥很好的東西,但是jiejie的夫君更需要,我可以拿三塊嗎?” 莫魚點了點頭,“我什么都沒干,昨天還喝了好多‘寶貝’,一塊就夠了?!?/br> 阮秋秋眉眼柔和了下來,又分給了莫魚一條小一些的魚,他也沒有拒絕,都用自己帶來的那塊舊獸皮包好了。 要離開的時候,阮秋秋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這種感覺在她往回走了十分鐘,走到岔路口,即將和小魚分道揚鑣的時候越發(fā)強烈。 ——就好像,有什么麻煩的事情找上了她和大灰狼先生。 ——是危險,還是陸子冉和柔月嬈? 想到這個可能,阮秋秋頓時停下了腳步,沒有繼續(xù)往前走。 小魚吃力的背著魚和藥草,轉(zhuǎn)過身,朝她鞠了一躬,“秋秋姐,我從這邊回去了,今天謝謝你了,下次雪停了你要來找我們啊,小薄荷可喜歡你了?!?/br> 阮秋秋越發(fā)不安,她勉強的笑了下,盡量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朝小男孩揮了揮手,“好,小魚再見?!?/br> 眼看著莫魚走出了一段距離,阮秋秋猶豫了一下,立刻轉(zhuǎn)過頭往回跑,她爬上了那處隱蔽的樹洞,鉆進通道,把背包里大部分有價值的東西都藏了起來,只留了小半塊姜,幾株小人參和半株凝血草。 靈石她弄不碎,就握著抓緊吸收了一些,直到丹田內(nèi)的靈氣完全恢復(fù),猶豫了一下連魚也沒拿,只拿起了矛刺,把樹洞重新堵上,快速往山洞附近小跑。 她的決定是正確的,就在她即將抵達(dá)山洞附近的時候,阮秋秋看到了正從另外一個方向氣勢洶洶的朝他們山洞走來陸子冉。 他鐵青著臉、滿臉怒意,隔著老遠(yuǎn)就開始喊,“阮秋秋!阮秋秋你給我出來?!?/br> 語氣又憤怒又幽怨,活像一個被綠了怨夫,好像她阮秋秋做了什么對不起他陸子冉的事情一樣。 “……草?!比钋锴锶滩蛔〉偷土R了一聲,這個渣獅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柔月嬈還是不肯放過她這個“情敵”所以讓陸子冉來找她麻煩?不應(yīng)該啊,柔月嬈雖然白蓮了一點但不是那種非要痛下殺手的類型。 那就是陸子冉自己要過來?還是炎狼部落的什么陰謀? 阮秋秋沒著急出現(xiàn),扒在離山洞二三十米遠(yuǎn)的一顆巨木后面,打算觀望一下。 第36章 你的大可憐狼突然出現(xiàn) 陸子冉又喊了兩聲阮秋秋的名字,十分焦躁的在原地等了幾秒,心底沒由來的煩悶—— 十幾分鐘前,他抵達(dá)了炎狼部落,本做好了可能要等一會兒才能問到阮秋秋消息的準(zhǔn)備,但獅傲天的運氣就是好,一來就碰見了謝羽。 謝羽和陸子冉都是附近幾個妖族部落的勇士,每年秋季集會的時候也會碰面,所以互相算是認(rèn)識。 謝羽見到陸子冉,還有些驚訝,“陸子冉?你怎么來咱們炎狼部落了?” 陸子冉和他來來回回客氣了一會兒,便隨口打聽到,“之前,我們部落不是有一個人族嫁過來了么?族長讓我過來看看她是不是還活著?!?/br> 謝羽表情有些古怪,“你說阮秋秋?” “是啊,她已經(jīng)死了嗎?”陸子冉倒也不覺得意外,畢竟他也不覺得阮秋秋能活下來。 聽到他的話,謝羽的表情更奇怪了,“她沒死?!?/br> “不僅沒死,還很囂張呢?!币幌氲侥翘烊钋锴镉蒙砩系脑{咒威脅他的樣子,謝羽就恨得牙癢癢。 “沒死?”陸子冉這下真的有些意外了,他英朗的面容沉了下來,“那是淵訣死了嗎?” 淵訣死了,所以阮秋秋茍活了下來。 謝羽磨了磨后槽牙,“淵訣要是死了就好了,但聽阮秋秋的口氣,那頭狼還活的好好的,還有能力和她親熱?!?/br> 聽到“親熱”二字,陸子冉的表情徹底扭曲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說阮秋秋和那頭狼親熱?” 謝羽被這只獅子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但他看著陸子冉鐵青的臉色,很快就明白了這只獅子大約是把阮秋秋當(dāng)做他的“獵物”了,死了可以,和別的妖在一起,不行。 這和他倒是一樣。 想明白這一層,謝羽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涌上了一個計策,他故意添油加醋的說,“是啊,她親口說的,還說他們親熱了七八回呢,我本來都不信,但她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很濃郁……” 陸子冉表情扭曲的都快要滴水了,他努力克制著從心底涌起的莫名怒意,咬著牙問,“那該死的女人和那頭殘疾的狼妖在哪里?” 謝羽見他上鉤,心里一喜。 他故作驚訝,隱瞞了淵訣身上“詛咒”的事情,故意說,“子冉,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們前任首領(lǐng)的厲害?就算他已經(jīng)是一頭殘疾的大灰狼了,實力退步,但應(yīng)該也有三階多,你想對他出手?” “呵呵?!标懽尤嚼湫σ宦?,“三階?” 就在前幾日,他已經(jīng)抵達(dá)了四階瓶頸,還怕打不過一頭殘廢的、實力退步到三階多的大灰狼? 他改變主意了,他今天就要把淵訣殺了,再把阮秋秋帶回去關(guān)在地牢里。 等到獸潮來的那一天,再讓“夢”里的那頭獅妖推她下去,替他死。 她本來就應(yīng)該替他死,現(xiàn)在和別的妖在一起算什么? 背叛? 只不過是一個有些癡傻的工具人而已,也敢背叛他。 他讓謝羽給他指了路,就揣著一腔憤怒沖到了阮秋秋他們的山洞附近,打算和阮秋秋當(dāng)面對質(zhì)。 但讓陸子冉更氣憤的是,阮秋秋這個癡傻的工具人居然還敢不理自己。 他頓時更氣了。 ——阮秋秋躲在皮都快禿掉了的巨木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瞥見陸子冉氣的臉色發(fā)青,萬分慶幸她剛剛信了自己的直覺,把今天收獲的東西都藏了起來,沒帶半塊靈石在身上。 她都離開風(fēng)獅部落十多天了,陸子冉為什么會來找她? 阮秋秋正想著,就聽見越發(fā)靠近山洞附近的陸子冉聲音更大了,他在距離山洞口約三四米的地方停下了,深吸一口氣,朝山洞里喊道,“阮秋秋!快出來,我知道你沒死!” 阮秋秋“……??”她當(dāng)然沒死,這只獅子是不是腦子有什么疾病??? 阮秋秋還沒來得及吐槽完,就看到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陸子冉整頭獅子都有些不冷靜。 她眼瞅著陸子冉就要直接沖進山洞里了,并不會知道某狼偷偷出門捕獵的阮秋秋瞬間擔(dān)心起來—— 渣獅子該不會是借著她的名頭,故意來找重傷著的大灰狼先生麻煩的吧? 大灰狼先生雖然能打的過快要三階的魔物,但他不一定能打得過有獅傲天光環(huán)加持的陸子冉啊。 萬一兩妖交手,對惡狼先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想到這兒,阮秋秋也不顧不上別的,只是咬了咬牙,從巨木后面慢慢走了出來。 她低著頭,抓緊手里的矛刺,裝作剛剛從外面走回來的樣子,故意把走路的聲音弄的很大。 陸子冉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立刻停住了即將邁進山洞里的腳步,轉(zhuǎn)過頭,一眼看見了渾身狼狽的阮秋秋—— 她比之前在部落里的時候過的還要差,本來就很瘦,現(xiàn)在就更瘦了。 身上穿的獸皮衣破破爛爛的,臉上腿上都是泥土,夾雜著一些植物殘渣,頭發(fā)也很亂,臉上還有血跡,和泥土一起,擋住了大半邊臉,讓她看起來很狼狽。 看見她過得那么差這么狼狽,陸子冉心里那絲怒意詭異的消散了些許 離開部落,離開他的下場就是這樣。 看阮秋秋的樣子,恐怕自從離開部落之后就連一頓飽飯都沒吃過吧。 陸子冉瞥見她走路也有一些不對勁,想到謝羽之前說的“親熱了好幾回”的話,心底又怒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 呵呵,狼族的那物比他們獅族的還要兇殘,那頭變態(tài)的大灰狼肯定不可能溫柔,她說不定被傷成了什么樣子,真可憐啊。 但,這就是背叛他的下場。 陸子冉壓抑著憤怒,喊了她一聲,“阮秋秋!” 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大灰狼先生弄傷了·很可憐·秋秋假裝自己剛剛才聽到他叫自己,裝作精神恍惚的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看著阮秋秋那熟悉的有些癡呆的表情,陸子冉心里的怒火漸漸的淡了許多,表情也冷靜了下來,沒再繼續(xù)咆哮了。 阮秋秋趁機停下了腳步,和渣獅子隔了五六米,遙遙相望。 這是阮秋秋第一次十分清醒的見到陸子冉,他比她印象里的高大一些,身材樣貌都是男主標(biāo)配,穿著比她的大灰狼先生好上數(shù)倍的黑色獸皮大衣,一頭棕黑色的長發(fā)披在身后,眼眸深邃,隨便拿著一條血淋淋的豬蹄都自帶男主光環(huán),看起來十分瀟灑不羈。 嘖,有男主光環(huán)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她能獵到這么好的皮子,做一套新衣服給大灰狼先生,就算他毀容了顏值也一定能碾壓陸子冉。 阮秋秋把視線從陸子冉身上移開,假裝自己沒有認(rèn)出來他,只是低著頭,踉踉蹌蹌的往山洞一點點的挪。 她緊緊的攥著矛刺,在心底祈禱臭獅子識相點,趕緊滾開,離她遠(yuǎn)一點。 阮秋秋裝傻的策略奏效了一些,陸子冉看見她仿佛已經(jīng)被折磨的失去了神志,心底的憤怒漸漸的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憐惜—— 說不定,阮秋秋是在神志不清醒的時候,被那頭變態(tài)大灰狼強迫“親熱”的呢。 以前在風(fēng)獅部落的時候,阮秋秋就一直不怎么正常。 去世的前任族巫說過她魂魄可能不全,總是會呆傻好些時日才會變稍微清醒一些。 所以風(fēng)獅部落里的人和妖也習(xí)慣了她時不時的清醒和大多數(shù)時候的呆笨。 部落里的人和妖總以為阮秋秋以前喜歡他,但其實不是。 只是他某次善心發(fā)了,在她難得神志有些清醒的時候幫了她一次,阮秋秋大約是記住了他,總是會下意識的依賴他一些。 她不清醒的時候不喜歡出門,偶爾清醒一些的時候也表現(xiàn)的也很智障,在別人看來,自然是她喜歡他。 陸子冉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卻從來沒有解釋過,也縱容了柔月嬈對她的敵視。 幾個女人都喜歡他,為了他爭風(fēng)吃醋的爽感可不是專情的獅子能體會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