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霍寧坐在屏風外,寧蘭發(fā)出的呻|吟聽得清清楚楚?;羝饘嵲谔翡J了,雖然他還不知自己和寧蘭這些年來隱匿的婚約,但是他已經像個久經戰(zhàn)場的獵人一般,本能感覺到了不善的威脅。 霍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目看了會木質地板,起身離開這間廂房,扣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小舅舅吧。 驚恐w(?Д?)w 第45章 霍寧走后,霍起垂目給她穿來時扔在更衣舞房的衣服,也不知男人怎么找到的。 包裹琳瓏的舞服被他揉在指尖撕成了碎布,無助散落在兩人腳邊。男人給她穿自己的衣服時倒有耐心地多了。 只是因為舞服緊俏,又有托胸的地方,她起初是脫了柯子換的衣服。現(xiàn)如今要重新穿回,如白豆腐一般的地方被她用兩臂夾著,臉頰通紅道:“阿蠻哥哥,我自己來……” 霍起垂頭看著她的眼睛,手指不知怎樣靈活地從她收攏的手臂下鉆了進去,在頂尖處輕輕一捏,只見她臉上浮起了緋紅的霧氣。 男人慢條斯理地研磨她最嬌嫩的地方,待她逐漸喘不過氣來,將她兩條軟軟的手臂拉開,低頭看她的身子。 寧蘭羞極了,但是她沒力氣阻攔,只能喘著氣道:“阿起,你走之前說你……會娶我……” 霍起冷著臉,恨極了似的威脅道:“你要是被別人玩了這里,我就不娶了?!?/br> 寧蘭愣了一下。 他怎么是騙自己的?因為自己大老遠地來看他,太廉價了,他又不珍惜了么? 還是當時是真心的,但是現(xiàn)在……不喜歡她了? 霍起本來正在生悶氣,低頭看到她眼眶紅了,立刻意識到剛剛說的話過分了。他緊繃的情緒一慌,立刻松手扶住她的臉:“曼曼,我嚇唬你的。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娶你,我希望你嫁給我。我剛剛太生氣了,口不擇言,對不起……” 寧蘭想起一路強忍顛簸病痛只想早點見到他,心心念念見到了,還沒有安慰自己,撕了衣服就親,親完還說不要自己了…… 低頭肩膀一抽委屈極了,眼淚大顆大顆滾下來,起初隱忍著小聲嗚嗚地哭,哭到傷心處一頭伏在被子里,后背細膩幼白的肌膚托在殷紅的綢緞上,格外誘人。 霍起卻再無心碰她,靠過去伸手摸她的小臉,替她擦掉眼淚:“是我不對,我不該嚇唬你。曼曼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向你爹爹求娶你好不好?求陛下下旨,我們成親,不難過了曼曼?!?/br> “來,不要把腦袋悶在被子里,會難受的。我不碰你了好不好?”他隔著衣衫將寧蘭扶了起來,兩團柔軟就在他眼前,卻不能碰,簡直是煎熬。 霍起喉結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我看到了你信上說的事。你父親那里我來想辦法?!?/br> 寧蘭只顧自己傷心,吸著鼻子不理他。 霍起問:“你父親好像不是很中意我,你更了解他,能給我些建議嗎?” 寧蘭啜泣著道:“我看我爹還挺喜歡霍寧哥哥的,你可以讓他幫忙說說話。” 霍起身體一僵。 他替她將散下來的發(fā)束攏好,狀似無意問道:“這一路確實有勞他送你了。堂兄人品樣貌都是極好的,弘安侯與他父親又是舊識,惺惺相惜也正常。曼曼覺得他怎么樣?” “還行?!睂幪m答完,發(fā)現(xiàn)他又捏住了自己的小曼曼。 她扁了嘴,小聲道:“我不知道,我們不熟……嗚……” * 霍起到底沒有在歌舞樓欺負小女孩的習慣,替她穿好衣裙,抱著出了樓閣。 花姐兒面目驚詫:“你們……你們兩兄弟……”輪流用這么一個小嬌嬌?這么嬌滴滴的怎么受得住啊,難怪哭成這樣。 霍起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把蕓香樓的賬本送到御史府上,今晚查賬?!?/br> 花姐兒連忙道歉求好,霍起卻再也不理,抱著他的小曼曼出去了。 寧蘭一臉茫然:“呃?她說什么?你和霍寧哥哥怎么了?他怎么先走了?” 霍起將她放進她自己來時的馬車,順勢壓了上去,勾著她一縷頭發(fā),笑著問:“你對霍寧的關心會不會太多了?” 寧蘭看著他的笑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她像只鵪鶉似的縮著,小聲道:“因為他是你的小舅舅,我不想得罪他。我只關心你呀……” * 小嬌花在馬車上被親的唇都有些腫了,又說了許多好聽的話,才哄得世子臉色好看了些。 只是她今日的腿就像是沒用了一樣,霍起走哪就把她抱到哪。 甚至到了他辦公的書房,男人也將她抱在自己懷里,一面吻著她一面摸她的腰:“來找我就要做好嫁給我的準備。這次不會讓你再亂跑了。其他男人都不許看,聽明白沒有?” 寧蘭抬頭看著他乖巧地嗯了一聲,只不過尾音有些纏綿,頓時被他背朝著自己曲了雙腿放到了書桌上。 少女的烏發(fā)纏繞在他批閱的公文上,雪白的臉龐迷茫著,微微上挑的大眼睛水盈盈看著他。她腰肢纖細,下身被他擺得微微抬起,正對著他。 男人灼熱的指節(jié)從她赤裸的脖頸,隔著衣服一直滑到了腰側,盯著她承受男人那處柔軟。不知道為什么,看過她和霍寧相擁那一眼,他今日欲念有些難以自制。 寧蘭輕輕“唔”了一聲,待那股悸動消退,抖了抖腰,回過頭去奇怪地望著霍起:“阿蠻哥哥,你把我這樣放著做什么?我看不到你,好難受呀。” 她還這樣小,又這樣傻。 霍起聞言啞然片刻,輕輕自嘲地笑了一聲,不想心里的欲|望嚇到她,將她又抱下來放在腿上。 寧蘭仰著頭看他,真好看。 霍起低頭在看手中的文書,他的睫毛很長,在眼瞼投下清晰的陰影。寧蘭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他的下巴。 霍起側目看她,眼帶詢問。 寧蘭搖頭:“沒什么嗷,看到你覺得很好吃的樣子,就想舔一舔。” 霍起失笑。真正秀色可餐的人,卻在說他好吃。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意志力在克制著,剛剛才沒有把她在書桌上強制占有。 寧蘭仍是一無所知:“對了,元露說我被你弄進去就會懷孕,懷了孕就可以給你做小妾了。你知道要把什么弄進去嗎?如果我爹爹不同意你娶我,我們能不能用這個方法啊?!?/br> 她頓了頓,有些苦惱道:“可是我不想做小妾。你能弄點好東西,讓我做正妻嗎?” 霍起深吸一口氣,輕輕捏著她的下巴,低聲道:“問我把什么弄進去,嗯?” “你想讓我舒服么?” “呃?嗯嗯嗯!” “那想給我生個寶寶么?” “嗯嗯嗯!” “你知道你為什么力氣沒有我大么?” “呃?” 霍起伸手勾住自己的衣帶,輕輕一拉。修長柔韌的身體從頓時華貴的衣料中剝出,像松柏抖落了一樹的霜雪,露出傲然風華。 寧蘭用自己的小爪子好奇地東摸摸西敲敲。他的皮膚真好,比她的有彈性嗷! 下一刻,少女的雙手被他制住腕子,引導著向下,帶到一個想也不曾想過的地方。寧蘭雙腿一蹬,抬眼驚訝地看向他。 霍起和她長得不一樣! 霍起握住她的手,引導著她慢慢地動起來,低聲道:“隔著裙子在你身上蹭過,我的曼曼真香。我真是要忍不住了……” 寧蘭愣了片刻,狐疑地問他:“所有男人都這么快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刪戲份是開玩笑的啦,霍寧的重頭戲在第三個地圖,江都是柿子和曼曼的戰(zhàn)場。不過昨天確實修文了,而且修完的版本沒帶出來,所以更晚了orz 晉江結局必須1v1,如果大家真的很喜歡他,到時候和編編商量能不能寫一個特別番外,你懂得。 男主是不能換噠,看到寶貝們的評論哭笑不得。不太監(jiān)、不突然換男女主算是我自己看文時對作者坑品要求的底線吧哈哈 第46章 霍起剛剛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實際需要折騰她很久,偏偏寧蘭皮膚嫩,不一會嫩嫩的掌心就發(fā)紅。 男人心疼地親了親她的小臉,終于還是認命地自己來,抱著她坐在腿上,輕輕嗅她。她身上的香氣很淡,沒來由地讓他極度放松。 寧蘭看著霍起閉著眼蹙著眉,軒朗如玉的臉沾染情|欲的樣子,心里著迷地七葷八素,抬起頭費力地不停啄他,示意想要親他的唇。 霍起卻偏開頭去,急得小嬌花不停在他懷里蹦著“嗚嗚”叫,舔完脖子舔下巴。 男人很堅持,明明鼻腔呵出微潤的呼吸聲,被她舔得動情,卻一直不肯親她。直到最后一刻才拉過她的手心覆上自己,同時低頭含住她的唇。寧蘭等了好久終于如愿,后頸揚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仰著頭承受著他,興奮地“唔唔”直叫,話音都被他吮吸地破碎了。 霍起卻沒有著意加深這個吻,兩人唇一觸即分。男人放開她后,寧蘭不知道怎么把那個東西弄到自己身體里面去,捧在手上好奇地看來看去,被霍起抱著去凈了手。 洗完手,霍起還握著她的小爪子在鼻子前聞了聞,輕笑道:“我的曼曼終于有一點我的味道了。不會被別人逮錯了?!?/br> 寧蘭笑著撲進他懷里撒嬌,一定要用腦袋蹭他。 只是霍起要看的公文實在太多,與她鬧了這一會已是極限。寧蘭也知道他不能一直陪自己玩,于是蹭了他一會,自己拿了一本書窩在他懷里看。 偏偏男人壞極了,自己抽不出時間欺負她,就強迫她看一會書就抬頭親他一口。如果因為看書看迷了,忘了親他,霍起就會在看完一本公文后突然低頭將小東西的耳朵叼住,熱熱的氣流勾引著她無助地抬頭尋他的唇,求他吻她。男人吮吸著她的水澤,親得她軟在他懷里,半晌喘不過氣。 到了快入睡的時間,寧蘭小聲道:“我要回嬸嬸家了嗷,她知道我來江都陪她,如果在外面睡會寫信告狀給我爹的?!?/br> 霍起嘆了一口氣,抱住她又親了一會,香香軟軟的小曼曼,他真舍不得放不開手,就想合乎禮法地將她圈在自己身邊。 霍起忽然道:“我們成親好不好?!?/br> 寧蘭甜甜地笑了:“好的呀?!?/br> “我是說現(xiàn)在。我們馬上成親。我一刻……一刻也不想離開你……”說著又用臉頰碰她的發(fā)心。 寧蘭掰了掰手指頭:“可是你還沒有和我爹爹提親呀。聘則為妻,奔者為妾,以后生得寶寶也要被人欺負的。你提了親,魏瑛jiejie送了我一個莊子,可以用來做陪嫁!以后夏天有番瓜給你吃噢!”她竟然用番瓜誘惑男人娶她,純然不知對他來說,誘惑最大的,恰是她本人。 霍起忍不住笑了,看著他的小東西心里發(fā)軟:“還沒嫁給我,就想著莊子里的瓜要給我了?你不先驗驗聘禮?萬一配不上你怎么辦?”他心里盤算著涼州貯藏的寶物,和王后預備要給未來媳婦的禮物,明明能堆滿五個弘安侯府的庫房,可是他怎么也覺得不夠,太委屈他的曼曼了。 寧蘭想了想,興奮道:“你上次送給我的珊瑚簪子就很好嗷,就送那個吧!”說著忽然想了起什么,皺起了小臉:“可是那只被我和元露搶的時候不小心掰壞了,你會生我的氣嗎?” 她說著在袖子里撈了好一會,捏出一枚掉了一朵花瓣的赤紅發(fā)簪。 霍起接過熟悉的物事,愣了一下:“你和元露搶簪子?” 他只知道曼曼去赴宴受了傷,以為是元扈糾纏她時摔的。他是幫她料理了這件事,卻不想當面問她。 雖然元扈喜歡他的曼曼,不是曼曼的錯。可是想到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對他的曼曼說出那些看似深情的話誘惑她,一定有不明真相圍觀的人被感動,在心里希望曼曼能答應元扈。他不開心。 他的曼曼沒有片刻的感動嗎?他不開心。 寧蘭愣了愣,沒想到霍起竟然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不想讓他擔心,連忙簡略道:“就是我看到她偷了你送給我的簪子戴在頭上,我想我力氣比較大嗷,就拽著她的腦袋把簪子拔下來了。但是她束得有點緊,被我掰掉了一個花瓣?!彼怪劢牵芪臉幼?,好像她的兔子耳朵被人掰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