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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后,我有四個孝順兒子在線閱讀 - 第93節(jié)

第93節(jié)

    皇上笑得很是暢快,“這酒是鹽儉縣縣令呈上來的?!?/br>
    張寶珠微微一怔,鹽儉縣縣令?那不就是顧永季?

    皇上近來對政務多有怠慢,大半都交于衛(wèi)黨和太后黨的官員處理。一時半會竟也沒想起來鹽儉縣縣令就是顧永季。

    他將趙飛被抓一事說與她聽,張寶珠驚呼連連,“這酒竟有此等功效,當真聞所未聞。”

    皇上也覺得抓賊之事頗為戲劇話,樂不可支,“何止你沒聽過呀。朕也是頭一回聽說。這鹽儉縣縣令倒是個能耐人。朕這次為他記上一功?!?/br>
    張寶珠并不答話,只淺淺笑著。

    陪了皇上一個時辰,張寶珠便出了御書房。

    貼身宮女很快回來,攙扶著張寶珠的手,小聲回道,“娘娘,這崔大人確實與我四哥的岳父同出一族?!?/br>
    兩人進了殿,張寶珠將其他宮人都攆出去,只留了貼身宮女一人伺候,“春玉,你怪我嗎?”

    春玉搖頭,跪下來,“要不是有娘娘撐腰,奴婢恐怕早就被人折磨死了?!?/br>
    張寶珠扶她起來,“要不是有你,我恐怕早就被夏荷那個賤人害了。你我是同鄉(xiāng),你又是顧四郎的族妹。我倆算是栓在一起了。若是不能守望相助,如何能在這深宮中活下去。”

    進宮短短六年,她就嘗遍人心險惡,慈兒更是差點死于心腹宮女之手。要不是春玉陰差陽錯救了她,她恐怕連這唯一的孩子都保不住。

    她也由一個天真善良的姑娘變得步步算計,竭盡全力討好帝王,只求他能多念舊日情份,多護她一些時日。只是這樣終究還是太過淺薄,她在朝中沒有人脈,太后將她兒子奪走,無一人肯為她辯駁。

    春玉小聲勸解,“娘娘,咱們身處宮中,與外臣見面本就難上加難,何不讓國舅爺去拉攏崔大人。哪怕為了張家,國舅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br>
    張寶珠嘆了口氣,剛入宮,許多人都羨慕她一個貧民女子入主中宮,可時間久了,她才知道,許多人都在覬覦她的位置,恨不得將她從這位子上拉下來。要不是皇上自來任性,執(zhí)意要推她上位,恐怕她頂了天只能做個婕妤。家族是一個女子的底氣,也是能否在后宮站穩(wěn)腳的基礎,偏偏她沒有,“進京這幾年,我娘家人處處受人排濟,崔大人出自清河崔家,也是名門望族未必肯見他。”

    春玉卻覺得此事不難,“娘娘,崔家一直受衛(wèi)黨和太后黨排濟,咱們跟他有共同的敵人,哪怕他不肯投靠娘娘,也能有機會合作?!?/br>
    張寶珠掐著手指,這話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大皇子年紀尚幼,崔家未必肯扶持他,但是崔家孤立無援的滋味不好受,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傳我懿旨,明日宣我大哥進宮。”

    春玉跪下行禮,“是!”

    皇上對云中仙非常喜愛,他自來任性慣了,手一揮,直接將云中仙定為御酒。信王(信王世子是新信王)并未堅持讓趙飛伏法,皇上心中有愧,賞了他許多寶物,信王進宮領旨謝恩,提議讓李明彥到地方當官。

    皇上也同意了,直接將他從翰林院侍講升任太原府同知,從正六品升至正五品,連升兩級,羨煞旁人。

    太原府與河間府相鄰,崔宗惟得知此事,立即寫信告訴兄長。

    崔大人摸不清信王究竟有何目的,如果想攬權,為何不留在京城,這樣干出一點政績都有人知道。

    在外為官,雖是天高皇帝遠,但終究不如京官升得快。

    崔大人召了小四過來商量。

    這太原府與金國和遼國都接壤,與河間府相鄰,小四揣測起來,“這信王會不會還想打私鹽的主意?”

    東風縣和鹽儉縣都是產鹽大縣,鹽儉縣離太原府只隔著高硯縣,中間也不過五十里路程。要說有此意圖,還真有可能。

    崔大人也覺得他所言有理,“那你回去后,就加強訓練,務必讓衙役們注意,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販賣私鹽。”

    小四點頭稱是。

    第83章

    小四回到縣衙,直奔自己房看望剛剛出生不久的兒子。

    已經十月,三個月的小家伙已經長開了一點,皺巴巴的皮膚變得白嫩細膩,完全遺傳了母親的優(yōu)點,大眼睛像葡萄呼閃呼閃,睫毛又卷又翹,可愛極了。

    崔宛毓瞧著他動作嫻熟,捂嘴笑,“我爹從來沒抱過我大哥?!?/br>
    小四逗著兒子,只覺得小家伙怎么愛都愛不夠,聽到自家娘子這話,不由得驚奇起來,“為何不肯抱?”

    “有句老話叫抱孫不抱兒。要是被外人瞧見指不定要怎么笑話你呢?!贝尥鹭巩敵蹩吹阶约蚁喙鹤舆€驚訝起來。

    但是婆婆說讓他多抱抱,孩子才能跟他親近。

    崔宛毓站起來,坐到窗戶底下,沖他招了招手,給兒子小心翼翼撕掉已經長長的指甲。

    小嬰兒的指甲很軟,但是抓在白嫩嫩的臉上很容易留下痕跡,用剪刀剪很容易傷到手,所以她都是指慢慢撕掉的,她動作輕柔,盡量不扯到rou。

    自打生產完,她身子越發(fā)豐腴,皮膚也越發(fā)細膩,兩人貼得這樣緊,原先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身上,現(xiàn)在全聞到她身上陣陣奶香,想到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己奶孩子,心中越發(fā)憐惜她,便問道,“你那處還漲嗎?”

    崔宛毓紅了臉,“已經好多了。”想到婆婆之前讓她喂奶,罕見跟她起了爭執(zhí),又忍不住嘆氣,“咱娘恐怕還生我的氣呢?!?/br>
    在大戶人家的眼里,喂養(yǎng)孩子是下等人做的事情,所以一般孩子都是由奶娘喂養(yǎng),可他娘卻說母親喂養(yǎng)對孩子好,非讓崔宛毓自己喂。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終還是勸她聽從母親的話。

    崔宛毓心中委屈,卻又不敢忤逆婆婆。不過也正因如此,相公待她越發(fā)體貼,幾乎事事依著她,她原先的委屈倒是漸漸消散了。

    “不會的。”見她已經弄完,小四也坐下來,“咱娘頭一回插手咱們的事情,覺得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見你罷了?!?/br>
    崔宛毓心下稍安,又主動問道,“我爹叫你去所為何事?”

    “讓我多盯著鹽場那邊?!毙∷臎]有將李明彥升任太原府同知一事說與崔宛毓聽,心里總歸不想讓她知曉李明彥的事情。

    崔宛毓聽說是這事,倒是沒放在心上,突然問道,“咱家孩子都三個月了,你想好了乳名沒有?總不能天天叫寶寶吧?”

    小四也有些臉紅,“你起的那些名字都太女氣,什么寄奴,灌狼。咱家是個男娃,要起個威武霸氣點的才好聽。”

    崔宛毓沒想到自家相公這么孩子氣,“男娃起女名才好養(yǎng)活。我大哥小名就叫月奴,我二哥的小名叫山狗。乳名就是越賤越好養(yǎng)活。我就不信你們村不是這樣?”

    她怎么記得鄉(xiāng)下人家也一樣都是這個習俗呢。

    小四想到小時候自己被人叫乳名,爭得面紅耳赤,非要他娘給他換個名字,他的臉更紅了,“那也可以像二哥家一樣,起個虎子之樣的名字啊?”

    威武霸氣的小動作也成,什么二狗子,狗蛋,驢蛋,太土了。

    崔宛毓撫了撫額,“所以你起了什么威武霸氣的名字?”

    “文豹?你看如何?將來能文能武,一聽就是好名字?!边@可是他小時候給自己起的乳名,可惜他娘死活不給他改。

    崔宛毓嘴里念叨了幾句,也就隨他去了,“那行。”

    吃飯時,崔宛毓給婆婆布菜,林云舒經過這幾個月的尷尬,也平和了些,問了些孩子的情況。崔宛毓一五一十回答了。

    林云舒便也沒有再問。

    席間,小四將自己要去鹽場視察一事說了,叮囑老二,“二哥,我和三哥走后,縣衙就由你費心了。”

    老二笑笑,“那有什么,你們只管去?!?/br>
    林云舒眼睛一亮,心癢難耐,“你去鹽場,那邊是不是可以趕海?”

    小四從來沒去過海邊,但是鹽是海水曬的,肯定是在海邊,“應該可以?!?/br>
    林云舒立刻道,“那我也去。”她指著這桌上做的這幾樣海鮮,“吃過那么多回,就是沒逮過。我要去?!?/br>
    整個夏天,她就出過三回門,回來后,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好不容易等天涼了,街上也沒什么新鮮東西,她更不樂意去了。這些日子一直悶在屋里,她無聊透頂。

    小四擰著眉,“娘,可我跟三哥是辦正事的。”

    “你辦你的正事。”林云舒碰了碰凌凌的胳膊,慫恿她,“你想不想去海邊玩玩?”

    凌凌睜大眼睛,被這突如奇來的驚喜砸暈,“娘,我也能去嗎?”

    她還以為鹽場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她這個外人不好進去呢。

    林云舒攤了攤手,“咱們主要是去趕海,如果鹽場不讓我們進,那咱們就不進。”

    歷朝歷代,朝廷對鹽的管控都是極為嚴格的,哪怕小四是縣令,等閑也不能插手鹽運司的事情。她倆就不為難小四了。

    小四見母親由二嫂護著,倒也放了心,“那成吧。你們一起去?!?/br>
    虎子急不可耐地舉著小手,眼巴巴盯著大伙看,“那我呢?我也想去。我還沒看過海呢!”

    老二禿嚕下他的小腦袋,“行啦。你就給我安心待在家里讀書練武。等你考上秀才,爹就帶你去?!?/br>
    虎子扁著小嘴,見大家一臉認同,他只好忍著心疼,伸出小指頭,“那爹可要說話算話,等我考上秀才一定要帶我去?!?/br>
    老二伸出小指頭勾了勾,“一定。”

    虎子這才高興了。

    吃完飯,林云舒就讓知雪給她準備換洗衣服。

    此次去海邊,除了四人,還要帶二十個衙役護送。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出發(fā)。

    因為林云舒是坐馬車的,速度慢了不少,第二天中午才到了鹽場。

    靠海的村子有不少,但是可以曬鹽的場所卻只有鹽場。

    這里氣候溫和、陽光充足,有大面積的平坦海灘,很適合建立鹽田。

    鹽工們將海水引入鹽田,也叫蒸發(fā)池,當蒸發(fā)水在陽光和風的蒸發(fā)下濃縮海水,倒入結晶池,然后海水會變成鹽的飽和溶液,然后鹽會在陽光下逐漸沉淀出來。產生的晶體是我們常見的粗鹽。

    鹽田這邊每時每刻都有人看守。

    但是也有不少鹽工為了賺取高利,偷鹽出去賣給私鹽販子。

    上任鹽場場主被信王買通,參與販賣私鹽,后為信王所殺。新任鹽場場主是崔大人推薦上來的,名叫楊保財,聽說家里頗有家資,自打擔任鹽場場主一直勤勤懇懇。

    雖說鹽稅不算小四的政績,但是若是有人販賣私鹽,他這個縣令也討不了好。

    聽到下人說縣令大人來巡視,楊保財丟下手頭的工作,片刻不敢耽擱就迎了出來,臉上堆滿笑,“顧縣令,您這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您呀?!?/br>
    小四謙虛道,“我是循例過來看看,擔心打擾楊場主的工作?!?/br>
    楊場主大大方方道,“歡迎顧縣令來巡視。我聽說你把縣城各處的土匪窩都給端了,原想著親自去拜會,又擔心你公務繁忙,就一直不敢前去打擾。你這次不請自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說著就要帶人回去歇息。

    小四卻道,“既然我們已經到了海邊,能讓我看看鹽田嗎?我一直想瞧瞧。”

    楊場主見他公務為重,心中很是欽佩,“那有什么不可以。”他指著海邊那田字型的沙灘,“那兒就是鹽田。走,我?guī)闳デ魄啤,F(xiàn)在天正熱,鹽工們正在家里休息,只留了幾個人看守?!?/br>
    兩人邊走邊聊,相談甚歡。

    小四聽他說起鹽來也是頭頭是道,心中感慨岳父沒選錯人。

    楊保財帶著他們往鹽田里方向走,“咱們這兒產的都是粗鹽,要是想加工成細鹽就得多花點心思了。我們家現(xiàn)在就做這個。從官府手中買下粗鹽,加工成細鹽,賺個辛苦費?!?/br>
    他這話說得極為謙虛,其實隱晦的意思是說他家里是鹽商,絕對不會不開眼販走私鹽,也在間接表忠心。

    小四以前讀書時就聽人說過鹽商家里都是極為富貴,瞧著他進退有度,也有生意人的圓滑,“這邊一天能產多少銀?”

    楊保財說了個數(shù)字,小四也不知是多還是少。

    楊保財嘆了口氣,“現(xiàn)在鹽工越來越少了,產鹽也比以前少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鹽的價格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