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身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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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虎抽刀,拓拔渾心底一顫,說到底他也不想死,要不然那涼州之戰(zhàn)就以身殉國、血染疆場了。 拓拔渾定了定神,開口道:“當日我突厥十萬先鋒大軍徹底陷在涼州,戰(zhàn)斗到最后,已經(jīng)開始了火拼。 我軍主帥拓拔蒙利也是上陣搏殺,恰巧遇到了你大燕的主帥,他們二人戰(zhàn)的無比激烈,到最后還是你大燕主帥略勝一籌。 我方主帥拓拔蒙利被你方主帥一刀封喉,而你方主帥情況也不樂觀,雖是未死,但也耗費了渾身的力氣。 我軍見主帥身亡紛紛敗退,戰(zhàn)到最后只剩了十幾個人,我們一看再戰(zhàn)下去可就真的全軍覆沒了。于是,便急匆匆的帶上了主帥拓拔蒙利的尸體后撤。 在帶主帥尸身時,你方主帥與蒙利元帥就躺在一起,他實在太可怕了,指揮三萬守軍就讓我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我們一商量不如趁此機會將他帶回,回到部族也好有個交待,于是就連他一起帶走。” 長孫卿嬋心中隱隱作痛,沒想到他竟是這樣被突厥人帶走了,壓下心中的情緒,開口道:“這么說他還沒死,那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拓拔渾一愣,突然嘆了一口氣:“唉!我們在撤退時一路帶著他,可是沒想到走到這柔然部東邊時,那大燕主帥竟沒了呼吸。 他死了的話,對我們就沒什么用了,帶回一具不會說話的尸體,誰會相信我們的話,而且路途遙遠,說不定路上就會腐爛,所以我們便把他丟到河邊了?!?/br> 長孫卿嬋眼淚奪眶而出,抓著拓拔渾問道:“你說,把他丟在哪里了?” 拓拔渾沒想到這大燕女帥竟這般悲痛,想來與那大燕主帥關(guān)系必定不一般,當下也不敢隱瞞,出言道:“距離此地倒是不遠,就是東邊那條河!” 長孫卿嬋一愣,開口道:“你說就是東邊那條河?” 拓拔渾再次開口道:“正是,雖然事情過去了那么久,但是還是記得當日的情景的,正是東邊那條河!” 長孫卿嬋突然轉(zhuǎn)身而出,李虎見狀急忙追了出去。 “長孫姑娘,你去哪里?”李虎在后面喊道。 長孫卿嬋停下腳步,開口道:“我去找玉昆族長,問問他是否有見過?” 李虎心中一沉,知曉此事算是瞞不住了,只是默默的答道:“哦,那你去吧,這里我來主事?!?/br> 長孫卿嬋沖李虎一點頭,便騎了馬往柔然部趕去。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便已到達柔然部族長大帳。 長孫卿嬋下了馬,便火急火燎的往大帳走去,掀簾進入,只見玉昆正在一個人喝悶酒。 見門口有人進來,玉昆起身道:“是長孫元帥啊,有什么事嗎?” 長孫卿嬋一怔,知曉玉昆定然是因為玉柔的事而煩惱,看著玉昆道:“哦,沒什么事,玉柔被擄走的事,還請玉昆族長放寬心。 軍師已去鮮卑部,他一定會救回玉柔的,我這邊處理完事情就帶大軍前去鮮卑部?!?/br> 玉昆一嘆:“唉!我知道,我一直相信木兄弟的能力,有他在,玉柔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長孫卿嬋點點頭,看著玉昆再次開口:“玉昆族長,我這次來還有一事請教!” 玉昆擺手道:“長孫元帥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長孫卿嬋怔了怔,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關(guān)于慕容天逸的事她現(xiàn)在有些顫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幾個月前,在柔然部東邊的那條河邊,玉昆族長可曾見到過一具尸身!” 玉昆眉頭一皺,思索片刻開口道:“這真不曾見到。” 聞言,長孫卿嬋有些失望。 “不過,倒是救助過一個重傷的人?!庇窭ピ俅窝a充道。 長孫卿嬋雙目一亮,急聲問道:“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還在柔然部嗎?” 玉昆一愣,沒想到長孫卿嬋竟這么急切,當下也是沒有隱瞞的開口道:“此人還在柔然部,而且長孫元帥也見過。” 長孫卿嬋一愣,疑惑道:“我見過?” 玉昆呵呵一笑:“呵呵,就是木軍師?。 ?/br> 長孫卿嬋腳步一軟,險些摔倒,嘴中自言自語道:“是他?竟然是他?為什么?”一行清淚緩緩留下。 玉昆見長孫卿嬋神色大變,趕忙問道:“長孫元帥,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樣?” 長孫卿嬋看了玉昆一眼,未曾答話,掀簾而出。 玉昆一愣,心中也是猜測這長孫元帥與木軍師定然也是有著什么關(guān)系,不然怎會如此失態(tài)。 況且,以慕容天逸的能力,在大燕怎會籍籍無名,定然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br> 只是想不通,為何會留在他們?nèi)崛徊?,為何又不與長孫卿嬋相認呢。心中一嘆,不再猜測,現(xiàn)在他關(guān)心的只有玉柔的安危。 長孫卿嬋出了大帳,便失魂一般的往軍營走去,她實在想不通慕容天逸為何要騙她,為何不與她相認,為何又帶著面具每日與她見面,現(xiàn)在她多想當面問問他,為什么? 就這樣,懷揣著無數(shù)個為什么,走到了軍營門口。一道長長的身影在昏暗的燈籠下拉的老長,長孫卿嬋抬頭看去,只見李虎正站在門前往這觀望。 見長孫卿嬋歸來,神色有些落寞,李虎知道,她一定是從玉昆族長那里得到了答案。不過,還是出聲向她詢問:“長孫姑娘,玉昆族長怎么說?” 長孫卿嬋抬頭,臉上的淚痕還未干,怔怔的看著李虎道:“你知道嗎,原來軍師就是他,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面對我們。” 李虎一嘆,出聲道:“唉!也許公子也有他的苦衷?!?/br> “嗯?你事先知道?”長孫卿嬋突然發(fā)問,從李虎這句話中她揣摩到了不同尋常的意思。 李虎一愣,心道果然瞞不過這人,她真的太聰慧了,一句話就能看破自己提前知道這事。 李虎苦著臉,回答道:“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公子他,他不讓我告訴你?!?/br> 長孫卿嬋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冰冷道:“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李虎頓時無奈:“我……!” “說!”長孫卿嬋冷聲喝道。 李虎見面前的人發(fā)怒,趕忙說道:“其實,公子他不是一個商人?!?/br> 長孫卿嬋眉頭一皺,他果然沒有這么簡單,她早就該懷疑他的身份了。 “那他是什么人?”長孫卿嬋再次問道。 李虎一狠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公子其實是當今陛下的第七子,本名慕容天逸,本授封云陽郡王,因犯下錯事才被貶為涼州侯!” 聞言,長孫卿嬋突然冷笑:“呵呵,云陽郡王?涼州侯?木天逸?柔然部大都督?秦王?西北行軍元帥?他的身份可真多??!” 她早就該猜透他的身份的,如果她知曉他就是涼州侯,那他以秦王兼領(lǐng)西北行軍元帥向她發(fā)函時不就知道他還活著呢嗎。 李虎聽到長孫卿嬋的念叨,也是疑惑道:“秦王?西北行軍元帥?” 長孫卿嬋看過來,出聲道:“你還不知道吧,你家公子現(xiàn)在可是秦王殿下兼領(lǐng)西北行軍元帥?。 遍L孫卿嬋有些嘲諷道。 說完便自顧自的邁步走向軍營,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慕容天逸,不知道還以什么樣的什么來面對他,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他,也許傻傻的只有自己而已,也許那涼州一諾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李虎望著那冷冷的身影心中也是一嘆,知曉這事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只是希望她自己能夠走出來吧。 “咚咚咚!”戰(zhàn)鼓突然響起,這是將領(lǐng)集結(jié)的訊號,李虎趕忙往主賬趕去。 到了主賬,看到長孫卿嬋已沒有了剛才的失神,有的只是如幾個月前那般冰冷。 眾將都已到齊,長孫卿嬋冷冷掃視一眼,開口道:“我軍整合是否完畢?” 方木向前一步,躬身道:“回稟長孫元帥,已經(jīng)整合完畢,經(jīng)過這次大戰(zhàn),我大燕還剩軍隊十二萬,草原聯(lián)軍經(jīng)過補充還剩十萬,加上俘獲愿意投降的三萬士兵,我燕柔聯(lián)軍共有二十五萬?!?/br> 長孫卿嬋面色未有緩和,再次問道:“玉器裝備和軍糧是否補充到位!” 玉勤邁步而出道:“回稟長孫元帥,武器已全部補充完畢,加上俘獲的,還有大量剩余。軍糧也已補充到位,夠一個月的用度?!?/br> 李虎向前一步,突然開口道:“敢問元帥,是準備發(fā)動大規(guī)模戰(zhàn)爭嗎?” 長孫卿嬋冷冷掃視過來,開口道:“本帥決定大軍明日開拔,趕赴突厥金帳,此戰(zhàn)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徹底滅掉鮮卑部!” 長孫卿嬋此言一出,大帳內(nèi)一股寒風籠罩下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實在想不通長孫卿嬋為何突然決定去滅掉鮮卑部,這可是振動草原的大事。 李虎眉頭一皺,果然,慕容天逸說的沒錯,她知道慕容天逸的身份后一定會改變原來的作戰(zhàn)規(guī)劃。 她在賭氣,在生氣慕容天逸為何不向她坦白身份,在生氣慕容天逸為何千方百計的要留在柔然部,為柔然部打江山,難道只為了玉柔嗎? 李虎知曉面前的人正在氣頭上,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勸道:“元帥,此事是不是等到軍師回來再商議???” 長孫卿嬋冷冷看了李虎一眼,開口道:“軍師?哼,本帥已決定,再有勸柬者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