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趕往鮮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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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信兵話音一落,慕容天逸的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不管是長孫卿嬋還是玉柔,對于他來說都是目前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人,決不允許有人傷害他們。 輕輕邁步,走到拓拔伯顏身前,開口問道:“說,拓拔牧利去哪了?” 拓拔伯顏見慕容天逸此刻大怒,反而冷笑起來:“呵呵,你也不過如此,為了一個女人就勃然大怒,怎么?莫非你想發(fā)兵攻打我鮮卑部金帳不成?” 慕容天逸面色更加陰沉,果然是這家伙使了手腳,再次厲聲喝問:“我再問你一遍,拓拔牧利去哪了?” 拓拔伯顏還是不答,繼續(xù)冷笑。 慕容天逸心中實在忍無可忍,“叮”一聲刀響,慕容天逸將刀放在拓拔伯顏脖子之上。 “說不說!”慕容天逸再次喝問。 不過拓拔伯顏仍然沒有開口。 “啪”一聲,拓拔伯顏的右臂被慕容天逸揮刀斬掉。 拓拔伯顏捂著右側(cè)肩膀大叫不已:“??!??!你殺了我吧!” 慕容天逸冷笑:“殺了你,沒那么容易,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噗!噗!”兩聲悶響,拓拔伯顏的腳筋已是被慕容天逸揮刀挑斷。 “來人,將拓拔伯顏嚴加看管,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慕容天逸冷聲道。 “諾!”幾名士兵將半死不活的拓拔伯顏拖了下去。 “其他人愿意投降的可留一命,不愿投降負隅頑抗者,就地處死!”慕容天逸說完這一句便往西北走去。 這次他是真的怒了,一來生氣拓拔伯顏與拓拔牧利二人竟如此jian詐,竟然想起來擄走玉柔。二來生自己的氣,只顧著殺敵了,卻忘了玉柔的安危,如果玉柔出了事,那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呢。 很快,慕容天逸便趕到玉柔被擄走的地方,那個大媽正在一群人中痛苦不已。 見慕容天逸來到,起身向慕容天逸哭訴,“軍師,快去救回玉柔,他們把玉柔帶著往北跑去了!” 慕容天逸心中一沉,果然是拓拔牧利,“他們可曾說什么了?” 那大媽哭著回憶道:“他們只說什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對了,那為首的一人還叫玉柔為長孫卿嬋!” “叫玉柔為長孫卿嬋?”慕容天逸不禁眉頭一皺。 原來他們是沖著長孫卿嬋來的,他們定然是看到玉柔穿著紅色戰(zhàn)甲,以為是長孫卿嬋,這才動了劫掠之心。沒想到她們二人在大戰(zhàn)前換了衣服,這才導致把玉柔劫走了。 慕容天逸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玉勒,立刻帶領(lǐng)五千騎兵跟我救回玉柔。我先行一步,你們隨后跟上!” 玉勒朗聲道:“諾!”便轉(zhuǎn)身去調(diào)集兵馬。 慕容天逸騎上戰(zhàn)馬便往北方飛奔而去。 “等一等,你去哪?”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慕容天逸勒緊了韁繩,馬兒停下,轉(zhuǎn)頭看到長孫卿嬋正在怔怔的望著自己。 慕容天逸嘴角一動,卻不知該說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后方的人兒便疾馳而去。 長孫卿嬋看著慕容天逸離去的背影,心中一空。 “長孫元帥,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請您過去主持大局!”李虎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br> 長孫卿嬋慢慢收回目光,看著李虎問道:“軍師火急火燎的去干什么了?” 李虎心中一動,知曉此事不該瞞著這人,便開口道:“回稟元帥,軍師是去追玉柔了,玉柔被拓拔牧利擄走了!” 長孫卿嬋大驚,連忙道:“怎么會?拓拔牧利又不認識玉柔,他怎么會把玉柔擄走?” 李虎神色有些尷尬,不知怎么開口。 長孫卿嬋眉頭一蹙,出聲道:“有什么就說,不愛藏著掖著!” 李虎一嘆,出聲道:“拓拔牧利的是不認識玉柔,可是他認識您那一身紅色戰(zhàn)甲。” 聞言,長孫卿嬋猛然抬頭:“你是說,拓拔牧利把玉柔當成了我,給劫走了?” 李虎未開口,確是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長孫卿嬋的話。 長孫卿嬋腳步一軟,輕聲道:“怎么會這樣,不行我要去救回玉柔!” 李虎聽見長孫卿嬋這樣說,連忙勸道:“長孫姑娘,軍師已去追了,馬上玉勒帶領(lǐng)的五千兵馬也要動身,你放心吧,一定會把玉柔平安救回的。 況且?,F(xiàn)在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大家還在等著你主持大局呢,如果你去了,那這里誰來主持。” 李虎的話安撫了欲追去的長孫卿嬋,心中不由想道:“是啊,李虎說的對,救玉柔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影響不了什么,現(xiàn)在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做呢。” 長孫卿嬋轉(zhuǎn)身,看著李虎道:“走吧,先去大帳吧!” 二人往大帳走去,一路上看到了眾多死傷的士兵,不禁讓他們想起了涼州守衛(wèi)戰(zhàn)一役后,也是這般場景。 二人掀簾走進大帳,幾位主要的將領(lǐng)已是在大帳中等候。 長孫卿嬋邁步走上主位,掃視一眼滿身鮮血的將領(lǐng),開口道:“此戰(zhàn)辛苦諸位了,所幸的是我們?nèi)〉昧藙倮?!?/br> 眾將也是心中高興,紛紛開口道:“是啊,我們?nèi)〉昧藙倮?,都是軍師與元帥指揮有方??!” 長孫卿嬋擺擺手,示意他們匯報戰(zhàn)果。 方木向前一步說道:“稟報長孫元帥,此戰(zhàn)我軍共殲敵三十一萬人,俘獲三萬兩千人?!?/br> 方木話音一落,玉勤也是向前一步道:“回稟元帥,此戰(zhàn)我軍共繳獲戰(zhàn)馬十五萬匹,弓箭與戰(zhàn)刀不計其數(shù)!” 玉敏也是上前一步道:“回稟元帥,此戰(zhàn)我軍共傷亡十八萬五千人,其中戰(zhàn)死十一萬人,傷七萬五千人!” 聽著幾人的匯報,長孫卿嬋眉頭微蹙,雖然取得了大勝,但是己方也是元氣大傷,只能算作一個慘勝吧。 不過,不管怎么樣,最終還是勝了,至此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爭,接下來就是談判了。這些長孫卿嬋懶得cao心,她只管征戰(zhàn),其他的一概交給慕容天逸。 “對了,你們俘獲的戰(zhàn)俘中,是否有一個叫拓拔渾的?”長孫卿嬋突然想起什么,開口問道。 玉敏躬身道:“回稟元帥,有一個前軍主將叫拓拔渾,現(xiàn)正在大牢中,不知是否是長孫元帥想找的拓拔渾?” 聞言,長孫卿嬋連忙站起,心道還真有叫拓拔渾的,看來那拓拔松沒騙自己。 看著眾人,長孫卿嬋再次開口:“接下來好好安撫受傷的士兵,大軍好好休養(yǎng)生息。 對于戰(zhàn)俘,愿意投降的,就接受改造,不愿投降的就地處死!” “諾!”眾將齊聲道。 眾人紛紛告辭,前去處理戰(zhàn)后的事情。 就在眾人快要離開大帳時,長孫卿嬋突然開口:“李虎你留一下!” 聞言,李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道:“不知元帥還有何事?” “你說,他有沒有可能還活著?”長孫卿嬋悠悠開口。 李虎神色一變,心道此事還是讓慕容天逸自己去說比較好,當下?lián)u搖頭:“我也希望公子他還活著,可是我們來草原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聽到任何有關(guān)他的消息?!?/br> 長孫卿嬋緩步走到李虎身前,開口道:“走吧,跟我去見一個人!” 二人出了大帳,直接往大牢走去,那里關(guān)押著眾多的戰(zhàn)俘。 “元帥,那就是拓拔渾!”大牢守衛(wèi)躬身說道。 長孫卿嬋打開牢門,當先進去,看著面前蓬頭垢面渾身鮮血的人,開口道:“你就是拓拔渾?” 拓拔渾輕輕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不由一驚:“長孫卿嬋?你不是已經(jīng)……!” 長孫卿嬋冷笑:“我不是已經(jīng)被拓拔牧利擄走了,是嗎?” 拓拔渾閉上雙目,開口道:“長孫元帥,我一個小小的前軍主將還勞煩不了您一個聯(lián)軍元帥親自審問吧。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我可不想陪你在這閑聊,要殺便殺,要剮便剮!” 長孫卿嬋怔了怔,就是眼前這個人從十萬大軍中死里逃生了嗎,眼神的人會不會知道他的蹤跡。 長孫卿嬋深吸一口氣,清冷開口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參加過幾個月前的進攻涼州城的戰(zhàn)役?” 拓拔渾猛然抬頭,驚訝道:“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 長孫卿嬋不答話,直盯著拓拔渾。 拓拔渾思索片刻,突然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拓拔松那個廢物!” “回答我的話!”長孫卿嬋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拓拔渾瞥了一眼長孫卿嬋,開口道:“不錯,我是參加過進攻涼州的戰(zhàn)役,而且我還全身而退!” 長孫卿嬋不理會他的話,自顧自的問道:“那你在撤退時是否帶回了幾具尸體?” 拓拔渾點頭:“不錯,確實帶回了幾具尸體,我也因此得以晉升副將。你問這干什么?”拓拔渾略微疑惑的問道。 長孫卿嬋不回答,繼續(xù)發(fā)問:“你帶回的尸體中是否有一個大燕人?” 拓拔渾再次猛然抬頭,驚叫道:“你怎么知道?” 長孫卿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告訴我,詳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