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伯顏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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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洗漱歸來,眾將已是齊齊在大帳中等候。 “剛才接到報告,鮮卑后援大軍已抵達三十里外,并且在那扎營?!遍L孫卿嬋率先清冷開口道。 “什么?來的這么快!”眾將議論紛紛。 慕容天逸見眾將一陣sao動,輕咳一聲,讓眾人安靜下來:“咳!既然敵軍已經(jīng)來到,不管有何動作,我們就先做好防御吧,先觀察敵軍的動向再說。 玉勤,你派人日夜監(jiān)視敵軍大營,有任何異動及時來報! 李虎,你負責督促士兵的訓練,這幾日要加強訓練,以應(yīng)對突然來犯的敵軍。 玉勒,你率兩萬輕騎,日夜輪換值守,以防敵軍偷襲。 方木,你負責聯(lián)系各部族,補充軍需糧草以及武器需求?!?/br> 四人聞言,齊聲道:“諾!” 四人話音一落,一個傳信兵急忙跑進來,跪地行禮道:“報!稟報元帥、軍師,鮮卑大營剛剛派人送來一封信!” 眾將聞言面面相覷,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兩軍對壘,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鮮卑部此時突然送來一封信意欲何為? 慕容天逸接過信,只見信封上面用黑字寫著“柔然軍師親啟!”幾個大字。 打開信封,取出信紙,幾行字出現(xiàn)在眼前“木軍師、長孫元帥,你我雙方交戰(zhàn)已有多日,只領(lǐng)教了二位的智慧和本領(lǐng),至今還未見識過二位的風采。 今日午時,特邀二位來我兩軍陣前一敘,一睹二位之風采!拓拔伯顏、拓拔牧利。” 將信交給長孫卿嬋,其看完后也是大吃一驚,與慕容天逸對視一眼,暗道“這鮮卑軍師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br> 眾將早已急不可耐,想知道那鮮卑部來信所為何事。 “軍師,那鮮卑部來信說什么?”玉勒性子最急,急匆匆的開口道。 “鮮卑部邀我與長孫元帥二人,于今日午時陣前一敘!”慕容天逸沉聲道。 此言一出,大帳內(nèi)立刻喧鬧起來,眾人議論紛紛。 “什么?竟然邀我軍元帥與軍師前去會面。” “元帥和軍師萬萬不能去??!” “他們定然設(shè)下了圈套,想要設(shè)計元帥與軍師” ………… 見大帳內(nèi)吵嚷起來,長孫卿嬋輕咳一聲:“咳!” 大帳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 “元帥、軍師,萬不能答應(yīng)那鮮卑部的邀約??!”一個將領(lǐng)向前說道。 眾人紛紛附和:“是啊,實在不宜前去!” 長孫卿嬋玉手輕揮,制止了吵嚷的眾人,看了一眼慕容天逸,清冷開口道:“既然鮮卑部主動相邀,本帥以為應(yīng)當前去,一來是會會鮮卑部主帥與軍師,探聽他們的想法,二來是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鮮卑部。 至于諸位所說的圈套之事,本帥決定由我一人前去,由軍師留守大營。這樣一來,就算他們有什么詭計,只要軍師還在,我們大軍就不會出什么偏差?!?/br> 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慕容天逸卻笑了起來,眾人疑惑間,慕容天逸開口道:“呵呵,長孫元帥此舉倒是穩(wěn)妥。不過長孫元帥想過沒有,如此一來我木某人就成了什么人。 就成了貪生怕死、畏首縮尾之徒,更加可恨的是還讓一個女人替自己去以身犯險。 就算我留下來了,那我還拿什么統(tǒng)帥大軍,恐怕到時候我不是威信全無,而是遭人唾棄吧!” 長孫卿嬋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被慕容天逸這樣理解,俏臉立刻沉下來,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一字出口,不待再開口,卻不想?yún)s被那個討厭的人接過話茬。 “我,還是我去吧!”慕容天逸輕笑道。 長孫卿嬋睜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這嬉皮笑臉的人,他總是先讓人生一肚子悶氣,再給人驚訝,情緒如此跌宕,讓人實難適應(yīng)。 眾將見剛才還在劍拔弩張的二人,此時又平靜下來,原來這二人是故意氣對方,由自己單獨去與那拓拔伯顏會面。 緩和和心中的情緒后,長孫卿嬋再次開口:“難道你讓我做那貪生怕死、畏頭縮尾的人嗎,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有何顏面回到大燕。 所以,與這拓拔伯顏會面我也要去!” 長孫卿嬋有些倔強的說道。 慕容天逸心中一嘆,這人兒總是這么的倔強,總是先為他人考慮,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慕容天逸無奈的開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午時就一起去會會那拓拔伯顏?!?/br> 李虎上前一步,與慕容天逸對視一眼,開口道:“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保證萬無一失才可以,畢竟你們可是我們燕柔聯(lián)軍的頂梁柱和靈魂。” 慕容天逸立刻領(lǐng)會了李虎的意思,起身道:“今日午時,由李虎與玉勒你二人率兩萬鐵騎沿途護送。 玉勤與方木坐鎮(zhèn)大營,如果我二人出了事,可立刻向大燕求助?!?/br> “諾!”幾人拱手道。 眾人議事完畢,已快到午時,慕容天逸與長孫卿嬋二人同時起身,朝帳外走去。 傷口雖然還未全好,但是經(jīng)過兩天的休養(yǎng)已可以自行走路。 帳外車馬已備好,因慕容天逸受傷在身,便準備了一架馬車,在李虎的攙扶下進入馬車,長孫卿嬋也是縱身一躍跨上戰(zhàn)馬。 “出發(fā)!”玉勒一聲令下,兩萬騎兵隨著慕容天逸等人朝西北走去。 約莫兩柱香的功夫,已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慕容天逸掀開車簾,在李虎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朝前看去,對面約有五萬人馬正嚴陣以待,而在那大軍的最前方,擺著四個桌案。 一臉橫rou,面露兇色的大漢居右而坐,兩鬢斑白,嘴含笑容的老者居左而坐。 慕容天逸與長孫卿嬋對視一眼,朝前走去,想必這大漢就是鮮卑主帥右賢王拓拔牧利了,而這左方的老者應(yīng)該就是此次邀約的發(fā)起人,突厥丞相、鮮卑軍師拓拔伯顏了。 看見慕容天逸與長孫卿嬋走來,那拓拔牧利恨不得立刻跑過來撕了他們,就是這對年輕人,不僅讓他顏面掃地,更是折損了他們鮮卑部四十萬兒郎,拓拔牧利對他們可是恨得牙癢癢。 可是看到這二人身后同樣面露兇色、手持彎刀的玉勒,拓拔牧利又有些膽寒了。昨晚,他可是親眼見到這玉勒殺人猶如碾死螞蟻一般簡單。 無視拓拔牧利的兇相,慕容天逸一笑,在桌案前坐下。 “呵呵,想必這二位就是戰(zhàn)功赫赫的柔然部大都督與大燕定北元帥了吧,果然是英氣逼人。 不過我看您二位倒像這世間的良配,金童玉女著實讓人羨慕??!”拓拔伯顏見二人坐下,首先開口道。 聞言,長孫卿嬋俏臉一紅,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慕容天逸,就欲開口反駁,慕容天逸放在桌后的手輕輕一揮,阻止了欲開口的人兒。 慕容天逸心中冷笑,這拓拔伯顏果然不簡單,一開口就要挑撥離間。他與玉柔的婚約整個草原皆知,就不信這突厥丞相不知道。他此時說這樣的話,明顯就是說給身后的柔然士兵聽的。 嘴中一笑,出聲道:“呵呵,想必這位就是突厥丞相、鮮卑大軍的軍師拓拔伯顏了。 您剛才的話可實在是謬贊了,我二人初出茅廬、見識淺薄,才取得一點微小的戰(zhàn)績,不敢妄言戰(zhàn)功。 若論戰(zhàn)功赫赫,當屬丞相您和您身旁的右賢王殿下?!?/br> 聞言,拓拔牧利心中頓時大怒,他剛剛被這人折損了四十萬大軍,落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此時卻拿來與拓拔伯顏一同稱贊,實在是打他的臉吶。 “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哼,遲早你要死在我手中?!蓖匕文晾钢饺萏煲菖馈?/br> 還不待慕容天逸說話,只聽得身旁“?!钡囊宦晞σ?,長孫卿嬋拿著精鋼劍,清冷說道:“我現(xiàn)在就讓你死在我手中!” 拓拔牧利顯然沒料到對面那氣質(zhì)清冷,面容絕色的女帥會突然拔劍,頓時有些焉了。冷哼一聲不敢再言,他毫不懷疑對面的女人會暴起殺掉他。 眾人正在嘲笑拓拔牧利的無能時,拓拔伯顏再次開口:“你們燕柔聯(lián)軍怎么就帶這么點人過來,是兵力不足,還是害怕我們留下你二人?” 想嘲笑我們兵力不足嗎?還是想給你們這五萬大軍提高一下士氣。 慕容天逸輕笑一聲:“呵呵,我看害怕的人是你們吧,帶了不下于五萬人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行大戰(zhàn)呢,其實就是一場會面,而且這會面可是你們先提出來的呦!” 拓拔伯顏冷笑一聲,做了個手勢,拿起桌上的杯子率先一飲而盡。 慕容天逸與長孫卿嬋二人也是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見幾個回合下來沒有從這年輕人手中占到一點便宜,拓拔伯顏心中也有些微怒,他是何等身份,他領(lǐng)軍打仗的時候只怕眼前這兩個人還沒出生呢。 慕容天逸喝完茶水,收起臉上的笑容,出聲道:“二位今日邀我二人前來不會是斗嘴喝茶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二人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慕容天逸看了一眼對面的拓拔伯顏,就欲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