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jié)閱讀_98
魏彥看著勤勤懇懇,正在表達見解的魏殊,心內(nèi)頗感欣慰。 魏殊從來不會計較他的假意冷血,對他從始至終都是恭恭敬敬,這倒讓他更加覺得虧欠于他了。他也只能在無人的時候,對他這個兒子好一些。 兩人交談公事直至午時,魏彥要留魏殊用午膳。 魏殊想到沈愿早上起來就沒見到他,此時還不回去,他應(yīng)當會擔心,便拒絕。 卻倏然聽見宦官前來稟報,說一自稱齊國使者的人覲見,并且拿來了證明身份的玉牌。 魏殊與皇上都是一怔。 齊國此舉有些奇怪,根據(jù)前些時日傳遞的消息,使團昨日就應(yīng)當?shù)搅瞬攀?,可是如今不僅隊伍沒到,還派來了使者,也不知是何故。 宦官把手中的玉牌恭敬呈到魏彥面前,魏彥一看確實是齊國皇室的信物,便宣那人進來,并叫魏殊待會再走。 魏殊一聽是齊國的使者,就想到了沈愿,心中也擔心他們打聽出了什么,便沒有推辭。 宦官嚷道:“恭迎齊國使者覲見?!?/br> 話音剛落,便聽殿外響起了腳步聲,步子沉穩(wěn),聽聲音應(yīng)當是一位練家子。 隨后,玄色戎裝繡著滾云花邊的衣袂隨著微風映入眼簾,緊隨其后的是一只同色的長靴。 見到這身裝扮,魏殊瞇起了眼睛,薄唇微微一勾,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原來是他!不是沈煜和莫凌丞倒讓他松了口氣,不過轉(zhuǎn)念想想,那兩人的身份貿(mào)然單獨覲見,未免也太掉價。 可這人的身份,做這件事好像也有一點怪。哦不,應(yīng)當說他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有些奇怪了。 使者面帶微笑,快步走至殿前,單膝而跪:“齊國使者溫珩參見大晉陛下!” 魏彥略一抬手:“使者快快請起。” “謝陛下?!睖冂衿鹆松怼?/br> 魏彥捋著胡須,面泛疑惑:“不知使者獨自一人前來所為何故啊?你們的隊伍延遲了這么多天,難道是遇到了什么變故?” “陛下明鑒?!睖冂竦?,“我們路過清水鎮(zhèn)一帶,遇上了暴雨。河道被沖垮,需要修葺幾日,一時半會兒無法前行。我們太子為了不叫陛下?lián)鷳n,便特意派我先行一步,前來向陛下稟報?!?/br> 魏彥面色凝重:“確實是朕思慮不周,朕馬上就派人前去把你們的隊伍給迎回來?!?/br> “謝陛下美意,不過應(yīng)當不用了。在下來到渝州用了二日,如今那條路大約已經(jīng)修好了。不過路程較遠,應(yīng)當還會延誤幾日?!?/br> “誒,不妨事?!蔽簭┟媛秾擂蔚?,“使者日夜趕路應(yīng)當也已經(jīng)累了,要不先下去休息休息?” “是,不過我們殿下還有一事拖我問問陛下,與……”溫珩對著魏殊一鞠躬,卻倏而站直身子,眼里無半分敬意,“太子殿下。” 魏殊輕挑眉峰,一副驚訝狀:“哦?問孤?” 魏彥道:“使者有何事不妨直說?!?/br> “在我們大齊,恭迎使者的時候,不僅皇子王爺要前來,他們的妾室妃嬪們也都會前來參加宮宴,不知大晉是否一樣?” 魏彥聽得不明所以,這關(guān)皇子的嬪妃們什么事兒? 這話題跳的是不是也太遠了? 然而魏殊心中卻冷笑,該來的果然要來了。 雖然他很想說不是,可規(guī)矩真的擺在那兒,到時候別人帶了人,他不是自打臉嗎?那更會讓他們認為,自己故意把沈愿藏起來,到時還不知道沈煜會怎么借題發(fā)揮呢。 于是乎,他揚揚唇角道:“這是自然?!?/br> 溫珩原以為他會否認,畢竟做賊心虛,卻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 想到沈愿如今應(yīng)當還在他的府邸,也不知他怎樣了。心中登時慪火,打算試他一試:“在下有些事情想問殿下,不知殿下能否為我作答?” 魏殊笑吟吟道:“使者有話請說。” “那在下便不客氣了。”溫珩略一拱手,繼續(xù)道,“在下聽聞太子殿下幾月前去了樊城,回來便娶了親,娶得還是一位男子,可有此事?” 魏殊眼睛彎起,從容不迫道:“使者此話何意?孤是不能去樊城?還是不能娶男子為妃?孤娶妃又不是齊國的哪位皇親貴胄,與使者有何干系?” 溫珩眸色深沉,轉(zhuǎn)而一笑:“在下只不過是問上一問,也并未說與我國有何關(guān)系,太子殿下為何推得這般干凈,難道不是其中有何貓膩,因而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