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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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如早站在宮門旁側(cè),見景曦走來,急急施了個禮,便引著他離了正門向后殿繞去。 景曦腳步不停地走著,低聲問緊隨在身側(cè)的弗如: “母妃的情況究竟如何?” 方才在管高人身側(cè),他看得弗如藏在暗處遠遠地沖他一點頭,便知母妃的情況或許不如外頭傳得那么兇險,因此才不疾不徐。 弗如也答道:“娘娘身體并無大礙,剛喝那酒時是有些許不舒服,不過咱們的人把過脈后,說那酒里的毒分量微乎其微,喝上幾帖藥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便可大好……” “如此便好?!本瓣厮闪丝跉?,回想起方才聽見的那聲怒吼,又有些疑惑。 弗如小心看著景曦的神色,猜出他心中疑惑,忙又解釋道: “雖說身子并無大礙,但幕后之人膽敢在這種重要的場合下手,總歸是太過猖狂。娘娘的意思是索性假裝性命垂危,鬧大了這事,也好讓皇上好好查查在背后指使的究竟是什么人……只是怕殿下過于憂心,娘娘才遣奴婢來將實情告知于您,現(xiàn)下人多眼雜,不管是在娘娘病榻前還是等會兒面見陛下,殿下切不可有所疏漏……” 景曦心中有數(shù),便隨著弗如一同進了后殿。 殿中伺候的宮人早便被換成了蘭妃宮里的人,景曦仍不敢大意,跪在蘭妃榻前紅著眼圈演了一通,等到御醫(yī)端來湯藥要給蘭妃“解毒”時,他探頭一瞧,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一碗清甜味美的茯苓膏! 蘭妃被弗如扶著起身“強喂”進一些湯藥,垂目一看,自己兒子還在地上跪著,原本了無神采的雙眼微微睜著,眉頭得意地一挑。 景曦這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起身悄悄退出房門,轉(zhuǎn)身走向正殿。 還未走進大殿,景曦便聽見老皇帝顫著嗓子中氣不足的怒罵聲,心中大略有了準備,擰了把大腿,盯著通紅的眼圈,八皇子殿下這便走進燈火通明的大殿,一眼便望見垂首站在殿中的喬榭和上首發(fā)絲斑白神情暴怒的君王。 “斬!統(tǒng)統(tǒng)給朕推出去斬了!” 如此怒吼一聲,老皇帝余光瞥見景曦泫然欲泣地走進大殿,想起尚在病榻之上掙扎的蘭妃,他稍稍壓制住怒火,對著景曦放緩了語調(diào): “曦兒來了……去看過你母妃了嗎?” 景曦點點頭,張了張嘴: “母妃她……” 一句話尚未說完,臉上便露出悲慟的神色。 老皇帝嘆息一聲,下意識伸手端起酒杯,冰涼的觸感剛一入手,他忽而變了臉色,一拂袖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怒極般拍著桌子: “反了!皇宮大內(nèi),竟敢有人下毒,蓄意謀害!那杯毒酒呈到朕的桌案上,御膳房竟半點都沒察覺到,真是一群廢物!喬榭,你吩咐下去,把御膳房總管給我拉到西門外,即刻斬首!” 御膳房總管,那不就是管高人的爹? 景曦猛地抬起頭,正欲開口,一道低沉的嗓音已搶在他之前率先響起: “陛下,臣以為萬萬不可!” 這下,不但景曦心中驚訝,連老皇帝微微斂目,望著喬榭,神色不悅。 “你說什么?” 老皇帝這話一出,景曦立時在心中為喬榭捏了一把汗,然而喬榭這次卻不沿襲一貫冷眼旁觀的作風,而是前跨一步半跪在地上,抱拳不卑不亢地說: “臣以為,若要及早抓住幕后黑手,還得御膳房多加配合。御廚大多只在廚房活動,除了上菜的宮人,唯有總管一人能在出入各司之間出入,若是將此人斬首,可能會漏掉重要的線索。”喬榭略一停頓,堅決地開口,“陛下不妨將此人交給臣,也好盡早捉住賊人,以免賊人外逃?!?/br> 老皇帝沉默不語。 景曦看看喬榭堅決的神色,再看看沉思的老皇帝,生怕錯失這個機會,再提起又令老皇帝生疑,當下他便站出來,裝出一副驚喜的模樣逼問喬榭: “這么說來,這人能幫大統(tǒng)領(lǐng)抓住害我母妃的罪魁禍首?” 喬大統(tǒng)領(lǐng)掀起眼皮看了下景曦,緩緩點頭: “確可一試?!?/br> “父皇,既然此人能幫上忙,還請父皇看在母妃深受毒害的份上先行饒過此人性命,待到捉住賊人再發(fā)落他也不遲?!闭f著,景曦殷切地望著老皇帝,仿佛又想起了奄奄一息的蘭妃般,露出悲切的神色。 老皇帝微微地瞇了眼。 喬榭自進門時便將心懸在了嗓子眼里,見狀,緊緊地握住拳頭。 良久,老皇帝卻是突兀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