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敵營大佬看上了[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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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確如喬榭所言,他即便進去也幫不上什么忙。 管清閑只好點點頭:“好?!?/br> 隨后便躲在朱紅的巨大廊柱后,望著喬榭和副將一步一步走跨進殿門,消失了蹤影。 一陣夜風(fēng)吹來,管清閑打了個噴嚏,這才呆愣愣地裹緊了衣裳,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殿門。 景曦和楚風(fēng)鳴急匆匆趕來時,看見的正是這幅略顯凄涼的“端午夜中望夫圖”。 “管高人!” 自從明了了好兄弟不為人知的心思后,景曦對于管清閑是著意了解過的,想起今夜的事端,他立時便明白過來管清閑為何要等在這里,于是走上前來,本想要寬慰幾句,但被毒害的畢竟是自己母妃,景曦張了張嘴,最終只憋出一句: “……都不會有事的。” “殿下……” 管清閑望著景曦,仿佛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喃喃自語: “他們說,蘭妃娘娘喝了毒酒……” 水霧不受控制地在眼中逐漸凝蓄,管清閑此刻,似乎連眼前的景曦都看不到了。 突然殿中傳來“當(dāng)啷”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夜中仿佛一個尖銳的信號,迅速傳遍了整個皇城。 景曦等人立時望向殿門,什么都還沒看見,便聽得當(dāng)今圣上暴怒的吼聲—— “狗奴才!給朕拖下去,誅九族!統(tǒng)統(tǒng)都誅九族!” “饒命啊陛下!” 這句話如同一柄重錘剎那間砸在管清閑的心頭,他瞪大雙眼,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幾道人影出現(xiàn)在殿門前,手中拖著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管大海——他口中還在無力地念叨著“饒命”,臉色鐵青。 然而無論是上位者還是拖拽著他的禁軍,都對管大海的求饒視若無睹。 管大海似乎是明白求生無望了,木愣愣的眼光繞了一圈,不知怎的,突兀地便和躲在廊柱后的管清閑的視線對上了。 管大海先是一愣,隨即立刻閉上了嘴,連掙扎都放棄了,絕望的眼光也忽而收了回去,仿佛父子倆剛才的對視只是一場錯覺。 然而管清閑卻站不住了,他握了握麻木的掌心,一股力量猛然從腳底板涌起,支使著他由慢到快往前走了兩步。 “爹——” 叫喊方出口,突然一只手從背后捂住管清閑的嘴巴,同時拖著他酸軟無力的身體重新躲回廊柱后頭。 聽見異動的禁軍立時警惕地看來,卻在望見景曦后一愣。 景曦一面按住管清閑,一面神色凝重地沖著那幾名禁軍搖了搖頭。 于是禁軍們收回目光,舉止匆忙地將管大海拖走。 被徹底拖出眾人的視線之前,管大海遠遠地沖景曦投來感激的目光——隨后便被拖入了茫茫暗夜中。 見狀,景曦這才松了口氣,放開不斷掙扎的管清閑,率先開口: “你現(xiàn)在追去也沒用,管總管怕是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牢里了。抓人的是禁軍,除非父皇有令,否則誰也不敢放他?!?/br> 聽見這話,管清閑沉默一瞬,低聲對景曦道: “……多謝?!?/br> 方才若是他真的闖過去,要么是一同被抓了投入大牢,要么便是和對方?jīng)_撞起來,下場必然更慘。 見管清閑冷靜下來,景曦放心了,又叮囑了兩句,扭頭看向楚風(fēng)鳴道: “今夜是不得消停了,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母妃的情況?!?/br> 楚風(fēng)鳴點了點頭,卻站在原地沒動。 景曦用催促的目光望著,見楚風(fēng)鳴紋絲不動,他只好轉(zhuǎn)身,臉色微紅地走向?qū)m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