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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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月把他放回枕頭上,蓋上了小被子。 她躺下后,看著自己的鴿子新郎,愣了許久,拍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葉讓鴿蹦到她臉上,試圖用翅膀蓋住她的嘴,讓她不要笑這么大的聲音。 被人聽見了,還以為她看見了什么可笑的東西,笑這么大聲。 眾所周知,當(dāng)新郎新娘進(jìn)入婚房后,新郎能給新娘看的東西,似乎就只有…… 所以這個時候新娘發(fā)出一串嘹亮的笑聲。 這…… 很難不讓人深思??! 葉讓好氣。 第58章 鴿子不會飛 葉讓認(rèn)為,老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 于是,他想和花清月商量一下,找出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徹底解決掉這個跟隨花清月變化的毛病。 但,更大的問題來了,身為一只鴿子,他如何與花清月溝通呢? 葉讓苦思冥想,想不出有效的辦法,他張嘴就是咕咕咕,伸開手就是翅膀,純潔的白,像天使一樣。 思來想去,溝通什么的,只能鴿了。 不不不,他不能成為徹底的鴿星人,他一定能找到辦法克服困難,與花清月順暢溝通的! 葉讓背著雙翅,在桌上蹦蹦跳跳,繞了好幾個圈,鴿式沉思著。 他的鴿子圓眼盯著桌子上的信紙和墨水瓶已經(jīng)很久了。 他不是沒想過,他只是在猶豫。 葉讓挺起鴿胸,走上前去,雙翅拔出筆。 然后,他屁股往后一沉,整只鴿子蹲坐在桌面上。 “……咕。” 筆太沉,翅膀拿不動,那就更沒辦法寫字了。 葉讓沉思許久,終于豁出鴿命,決定用墨水沾染他那雙寶貴的腳,直接在信紙上劃拉。 花清月雙手撐著下巴好奇圍觀。 葉讓費(fèi)勁吃奶孵蛋的力氣,終于扭開了墨水瓶,回頭一看,花清月一直觀戰(zhàn),卻沒出手幫忙。 葉讓氣不過,咕咕叫著跑過去,鴿嘴啄了花清月的衣袖。 花清月的手指輕輕夾住他的鴿頭,笑瞇瞇道:“喲,還敢來學(xué)啄木鳥?是想被燉鴿湯了嗎?” 葉讓咕咕呸。 花清月:“你是要寫字嗎?” 葉讓:“咕。” 他走過去,把鳥爪子蘸進(jìn)墨水中,再撈出來,墨汁滴滴噠噠,落在桌面上。 花清月發(fā)出嫌棄的聲音:“噫……” 葉讓不好意思的蹭了蹭爪子,在信紙上劃拉。 花清月講起了陳年老段子。 “你知道下蛋的公雞嗎?一步一劃拉,練簽名……” 公鴿葉讓努力翻了個鴿式白眼——就是甩了下頭。 然后專心致志劃拉字。 五次蘸墨水后,葉讓寫完了第一行話。 花清月湊過去,艱難辨認(rèn)道:“我們必須找出門鑰匙……的所在?!?/br> 葉讓小小的心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他沒寫門啊,也沒寫鑰匙啊! 他湊過去一看,憤怒的用爪子在問題兩字上畫了個圈,爪子拍紙,讓花清月好好認(rèn)字。 花清月哈哈笑了起來。 “知道知道,我是在逗你玩?!?/br> 葉讓都要?dú)饣柽^去了,他費(fèi)老大勁寫的,都要寫虛脫了,她還跟他玩笑?! 跨物種果然不能戀愛,沒前途! 花清月正經(jīng)道:“我想過,但我確定這不是山神的鍋,它們已經(jīng)安靜了許多,我能感覺到,你現(xiàn)在的命運(yùn)與我息息相關(guān),只是我也不太清楚,為什么你會根據(jù)我的心意變化?!?/br> 葉讓又開始蹦跶起來,五分鐘后,他完成了第二句大作:“問問你爸?!?/br> 花清月想,也對。 她夾著葉讓鴿,咚咚跑下樓,找大巫問情況。 院子里熬夜的蒼族人瞧見花清月下來,哈哈大笑起來。 “月團(tuán)子,怎么了?好快啊……走的!” 葉讓整只鴿:“我認(rèn)為我受到了冒犯!” 你故意把好快啊放前面是個什么鬼?你想內(nèi)涵什么啊大jiejie! 月團(tuán)子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說道:“想起個問題,要去問問我阿爸?!?/br> 吃瓜蒼族人笑得更神秘了。 葉讓羞憤到“昏死”過去,直挺挺的,非常直。 花清月敲開了大巫的門。 大巫的表情在不悅和竊喜之間來回切換。 他摸了摸月團(tuán)子的腦袋,問道:“想爸媽了?還是跟我們好?” 花清月:“呃……” 這真不是,爸別心存幻想了。 花清月:“是這樣的阿爸,葉讓他又變了。” 她雙手捧鴿,給大巫看現(xiàn)在的葉讓是什么鳥樣子。 大巫:“噗嗤。” 葉讓鴿咕咕抗議:“我聽到了!你在嘲笑我!” 大巫:“進(jìn)來吧,我跟你阿媽正在談這個事。” 花清月捏著葉讓走進(jìn)去,坐下。 大巫說道:“人不具備使另一個人自由變化的能力,這是高級巫術(shù),也算是詛咒的一種?!?/br> 花清月道:“難道,葉讓仍然是被山神詛咒著嗎?” “那倒不是?!贝笪渍f,“我看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報(bào)的標(biāo)記,有的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小咒語,還在纏身。我想,這些咒語之所以威力如此強(qiáng)大,可能是因?yàn)?,施咒人是你?!?/br> 花清月的手指指向自己,一臉驚愕。 巫閑瞇著一只眼,說道:“月團(tuán)兒啊,你不知道啊,你這腦瓜子總是會被清空巫術(shù)儲存,但其實(shí)啊,你是咱們族能量最強(qiáng)大的巫女?!?/br> 月團(tuán)子:“哈哈哈哈,這是在開玩笑吧,阿爸阿媽?” “是真的?!贝笪渍f,“可問題就出在,你雖然生來自帶的能力強(qiáng),但為了保護(hù)你,你的記憶會自動清除所有的巫術(shù)技能。” 花清月:“那……” “也就是說,應(yīng)該不是你直接施咒,而是借助什么工具無意間施下的咒語?!?/br> “什么工具呢?” “我跟你阿爸正在做排除法。”巫閑說道,“你從小到大接觸的工具還不少,但大多都被我們封存了,能作為咒語載體,又能讓你在沒察覺的情況下對你的新郎施下咒語,我想……那個工具應(yīng)該是個在日常生活中很常見的東西?!?/br> 大巫提示道:“你想想有沒有?!?/br> 花清月想了好久,沒有頭緒。 鴿鴿葉突然靈光一閃,福至心靈,從花清月掌心跳出來,在桌子上起舞。 嗯?一個比劃一個猜嗎? 花清月:“呃……跳舞,舞蹈?舞鞋?沒有啊……我不學(xué)跳舞的?!?/br> 葉讓瘋狂在桌面上話方框。 花清月:“方塊……畫框?” 葉讓點(diǎn)了點(diǎn)頭。 花清月?lián)u頭:“不是不是,我的畫板畫框都是買來的,怎么可能有咒語嘛?!?/br> 葉讓氣急,看了半天,蹦到老岳父養(yǎng)的君子蘭花盆里,抓了些泥土,在桌面上劃拉。 花清月隨著他的字,慢慢念出聲:“圖一……” 葉讓翅膀張開,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三番五次返回君子蘭花盆偷土,老岳父的臉色越來越黑。 終于,葉讓趕在老岳父徹底變非洲臉前,寫出了完整的五個字。 圖畫日記本。 花清月愣了好久,突然拳砸桌面:“應(yīng)該是它??!” 少女時期,她從阿爸抽屜里拿的那本圖畫本,上面畫滿了她對葉讓的符號式詛咒。 花清月一把抓過鴿子,親了一下,說道:“你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