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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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勤務(wù)兵去出差了…… 顧楊看著自己的頭發(fā),想了想,還是喊了五號:“五號,你去加載一個理發(fā)模塊?!?/br> “好的,中將?!?/br> “哎,這樣不可以嗎?”謝凌秋說,“不是能用軍帽蓋住就好?” 顧楊:“儀式要脫帽,有媒體?!?/br> 就一頭狗啃式發(fā)型,他不要臉,軍部也要臉的。 “我也想去。”謝凌秋說道,“當(dāng)保鏢,我記得每年哀悼日總是會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問題吧?” 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這種家國情懷的。 更何況身為軍方,本身就有很多仇敵,這種大型哀悼日舉國關(guān)注的,還有很多大人物會到場,總會有人想搞事情。 謝凌秋趁機推銷自己:“人多的地方是我的主場哦?!?/br> 他腳下的影子里,漆黑的蟒蛇翻了個身。 以往顧楊身邊帶著的人都是勤務(wù)兵和江樂,但勤務(wù)兵今年因為商會的事情出差去了。 顧楊想到謝凌秋的天賦,再想想每年的安保力度,雖然覺得有沒有謝凌秋都一樣,但還是點了點頭:“還有三天,你去給軍部打個報告,應(yīng)該還來得及。” 給軍部打的報告第二天就下來了,附帶給了謝凌秋一張通行芯片。 顧楊不怎么意外,謝凌秋現(xiàn)在在跟著他學(xué)習(xí)的事情雖然沒有公之于眾,但在高層幾乎都知道了。 謝凌秋高興得尾巴翹上了天。 …… 哀悼日當(dāng)天,顧楊穿上了軍裝。 他扣著勛章,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窗外天還沒亮,就仿佛當(dāng)年在前線每日晨起時一樣。 他對著鏡子發(fā)了半晌的呆,伸手取下了旁邊的披風(fēng)。 謝凌秋和江樂坐在客廳里,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顧楊。 軍靴的聲音噠噠脆響,顧楊身上的頹喪被一身筆挺的軍裝驅(qū)趕得一干二凈。 他身著功勛與榮耀緩步而來,與謝凌秋記憶之中最初的模樣別無二致。 作者有話要說:靠,這章好短! 第二十二章 就像從前無數(shù)次想象著與顧楊再會時的畫面。 謝凌秋整個人傻在原地。 江樂滿臉唏噓。 “我覺得你還是這身衣服看著最順眼?!?/br> 顧楊:“我也覺得?!?/br> 江樂:“可惜。” 表達著遺憾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平淡。 這點遺憾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過去十八年了,早已習(xí)慣。但對于謝凌秋來說,這還是顧楊第一次明確的表達出來。 謝凌秋:“老師有沒有重歸戰(zhàn)場的可能性?” 江樂點了點頭:“有啊?!?/br> “比如?” “比如軍部和帝國方面都同意?!苯瓨贩藗€白眼,指了指顧楊,“還有這位自己愿意。” 顧楊掀了掀眼皮,沒說話。 他轉(zhuǎn)身往外走。 江樂擺擺手,也跟著轉(zhuǎn)身:“可能性約等于零的啦,他現(xiàn)在離開帝星都很難。” 謝凌秋呆怔片刻,抬腳跟上,若有所思。 車?yán)锖馨察o,就連平時多動癥似的謝凌秋也極其安靜。 顧楊通過后視鏡看了謝凌秋一眼。 謝凌秋一身軍裝,背脊筆挺的坐在后邊,轉(zhuǎn)頭注視著窗外,神情格外認(rèn)真。 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著還挺人模狗樣。 車載ai溫柔地出聲詢問:“需要播放音樂嗎,中將?” 顧楊點頭:“安靜點的?!?/br> 鋼琴與自然之聲從音響里流淌出來。 顧楊閉目養(yǎng)神。 江樂坐在副駕上,打瞌睡。 謝凌秋坐在顧楊側(cè)后方,看著駕駛位上閉目養(yǎng)神的顧楊。 軍部和帝國方面要同意。 顧楊自己要愿意。 謝凌秋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 這雙手上滿是粗糙的痕跡,傷痕覆蓋了曾經(jīng)密密麻麻的可怖針孔和實驗的痕跡。 他握了握拳。 既然如此,那就先從軍部和帝國方面下手好了。 到達會場集合點的時候,顧楊偏頭看了一眼謝凌秋。 “你今天高興得不正常?!彼f。 謝凌秋嬉笑:“大概是因為要遇到很多大人物!” 顧楊覺得不對。 謝凌秋一直都沒表現(xiàn)出什么想要往上爬的心思。 硬要說的話,謝凌秋好像只想待在他身邊。 顧楊仔細打量著謝凌秋,提醒道:“大日子,你注意點。” 謝凌秋聲音一拐三個彎:“好~” 顧楊收回視線,站在窗口看著升起的朝陽。 謝與元帥到了。 他走過來,拍了拍自己學(xué)生的肩膀。 顧楊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謝凌秋跟著江樂在人群里到處亂躥。 老元帥看著那邊活力四射的兩道身影,問道:“那小鬼怎么樣?” 顧楊也跟著看了一眼:“進步很快,但思想還是很偏?!?/br> 老元帥一笑:“當(dāng)年你也一樣。” 顧楊沒說話。 他覺得他當(dāng)年還是比謝凌秋好一點的。 至少他內(nèi)斂,不像謝凌秋似的,恨不得瘋狂輸出。 “今天皇帝和幾個皇儲都回來。”謝與元帥聲音壓低了,“你注意著點?!?/br> 顧楊是唯一一個在這種情況下還被允許佩戴機甲鈕和武器的人。 他點了點頭,目光在人群中擦過,看到了不少見過面的天賦者。 這一次的安保力度很強。 幾乎可以說是傾巢出動。 顧楊不想應(yīng)酬,干脆跟在自己老師背后當(dāng)個掛件,安靜的等著儀式開始。 儀式上午九點開始。 謝凌秋在開始之前半小時,不知從哪里躥了出來。 “江樂呢?”顧楊問。 “上洗手間去了?!?/br> 謝凌秋話音剛落,江樂就從洗手間的方向小跑過來,到顧楊背后就位。 “我在洗手間遇到兩位皇儲了?!苯瓨沸÷曕止?,“這一次不得了啊。” 那可不。 畢竟老皇帝這幾年沒少叨叨想退休的事,這些想上位的,自然要站出來刷聲望了。 江樂又說:“要我,我肯定掐在這個時間點上鬧事?!?/br> 顧楊點頭:“嗯。” 江樂和謝凌秋看了看顧楊藏在軍裝里掛著的機甲鈕,還有披風(fēng)下邊鼓鼓囊囊的武器革袋,在顧楊后邊嘀嘀咕咕。 也就幾個小時過去,這倆關(guān)系怎么就這么好了。 簡直突飛猛進。 顧楊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謝凌秋在這時被謝與元帥揪了過去,大約是詢問一些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