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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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凌秋一愣:“老師是這樣想的嗎?” 顧楊點頭。 謝凌秋呆坐在沙發(fā)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一下要哭一下又笑的。 看起來像傻了。 想到起因竟然是部愛情片,顧楊就覺得十分無語。 他見謝凌秋不再說話了,干脆轉(zhuǎn)頭上了樓。 于是也就沒看到謝凌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身子一歪,倒在沙發(fā)上高興得直蹬腿的畫面。 現(xiàn)在還沒到顧楊的睡眠時間,他還記著謝凌秋之前對于他們在南89邊境星的那一個月時間的話題的躲閃。 會心虛躲閃,這中間就肯定有問題。 顧楊摸出終端,從一號那里要來的完完整整的那一個月的影像記錄。 一個月的影像記錄,哪怕是十倍速度的播放,也要看上完完整整的三天。 在謝凌秋從課程之中掙扎了九天,終于有機會休息的時候,顧楊也終于找到了謝凌秋躲閃的原因。 畫面里謝凌秋揪著他的衣服,帶著點艱澀但十分認真地對顧楊說:“不在戰(zhàn)場也可以,你拯救了我?!?/br> 顧楊想起謝凌秋對之前那部愛情片那么代入的態(tài)度,忍不住一咂舌。 這小鬼,該不會覺得他之所以選擇退出前線,是因為他這一句話吧? 作者有話要說:09:火速代入女主角。 對了!在薛定諤的開v邊緣試探來試探去,還是決定這文不v,因為不會太長估計也就是15~20w的樣子。 雖然是嘗試新人設練手用開的坑,不過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是寫得十分快樂,所以應該是不會像修羅場一樣中途夭折的,別怕?。?! 第二十一章 謝凌秋竟然是這種人設嗎? 顧楊微微咂舌,將視頻關掉。 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今天謝凌秋從無盡的課業(yè)里解脫了出來,整個人就跟放出了籠子的狗子一樣,歡快得不行。 哦,也不對。 顧楊想,他最近天天都像是出籠猛犬,上躥下跳的,不知道哪那么興奮。 門外謝凌秋敲門敲得極有節(jié)奏感:“老師!老師!老師老師老師!” 顧楊頭疼:“五號,開門?!?/br> 謝凌秋在開門的瞬間躥進來:“今天放假!” 顧楊點頭:“嗯。” 謝凌秋:“我們放假應該做點什么?” 顧楊想想他以前放假時的狀態(tài):“應該大睡一天。” 謝凌秋癟癟嘴:“不要?!?/br> 顧楊把桌面上處理好的文件放到一邊,等著謝凌秋發(fā)表他的高見。 “我看書上說,假期應該跟朋友一起出門搓一頓或者是玩一玩?!敝x凌秋語氣軟綿綿,“我們出去逛街吧!” “……” 顧楊沒應聲。 他看起來像是能出去逛街的樣子嗎? “哎呀?!敝x凌秋似乎看穿了顧楊的想法,摸出一堆瓶瓶罐罐來,尾巴得意的翹上天,“我剛學會了換頭術!” 簡單來講就是化妝。 但是化妝有屁用,滿大街都是人臉分析攝像頭。 謝凌秋振振有詞:“換個頭再加上我的天賦扭曲一下光線,肯定沒問題的!” “不行。” 顧楊被謝凌秋吵得頭大,把謝凌秋攆出去之后,終端屏幕就亮了起來。 發(fā)件人是軍方后勤部。 郵件上的內(nèi)容大致為:哀悼日儀式即將到來,請中將做好準備。 做準備? 他需要做什么準備? 顧楊目光擦過一旁柜門的反射,恍然。 哦,他得剪頭發(fā)。 顧楊站起身來,跨過蹲在門口滿臉不甘心的謝凌秋,到處找剪刀。 “五號,剪刀呢?”顧楊問。 “在第三層抽屜里,中將?!?/br> 顧楊找到了剪刀,謝凌秋轉(zhuǎn)眼又黏了上來:“老師要做什么?” “剪頭發(fā)?!鳖櫁钫f著,走進浴室,對著鏡子,隨便撩起來一撮就是一剪刀。 其手法之粗糙,動作之狂放,震撼得謝凌秋差點沒反應過來。 謝凌秋痛心疾首:“我來吧!” 顧楊偏頭:“你會?” 謝凌秋:“比你會那么一點?!?/br> 顧楊干脆把剪刀交給了謝凌秋,轉(zhuǎn)頭到客廳拉了條矮凳,坐下。 “剪吧,到能用軍帽蓋住就行?!?/br> 謝凌秋點了點頭,湊了過來。 謝凌秋:“老師臉上這一道疤怎么沒能消掉?” 他指的是顧楊右眼顴骨偏下的那一道疤痕。 顧楊懶洋洋地:“當時情況緊急,回到醫(yī)療完備的地方已經(jīng)過了能修復的時間了?!?/br> 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絕大部分軍人都不會喜歡在自己臉上留疤的,畢竟以后還要討媳婦不是。 臉可是招牌。 謝凌秋應了一聲,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顧楊咔擦咔擦。 他們隔得極近。 謝凌秋拿著剪刀的手擦過了顧楊有些粗糙的臉。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手上,那點皮膚倏然變得燥熱起來。 謝凌秋手一個哆嗦。 “你小心點。”顧楊提醒。 “……抱歉?!敝x凌秋握著剪刀的手緊了緊,干巴巴地,“閉眼?!?/br> 顧楊閉上眼。 謝凌秋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楊,只覺得燥熱半點沒褪去,反而迅速的蔓延了全身。 心上人在眼前,毫無防備的閉著眼。 謝凌秋將擋住視線的刷子移開,微微俯下.身來,忍不住湊近了些許。 顧楊臉上能看得出有很多皮膚修復的痕跡。 戰(zhàn)場上的人永遠避免不了頭上臉上的傷痕,只是這些部位被著重保護,所以傷痕往往不會像身上那樣層層疊加的可怖。 臉上的小傷口,裹上一兩個月,只要不發(fā)生什么病變,通常都是能夠修復回來的。 謝凌秋的目光在顧楊臉上逡巡,最終落在顧楊那張薄唇上。 謝凌秋眨了眨眼,把剪刀背在背后,緩緩貼過去。 顧楊察覺到撲面而來的呼吸與熱度,還沒等他睜開眼,耳邊就傳來“鏘”的一聲巨響。 顧楊睜開眼,就看到謝凌秋像是被嚇炸毛了的貓一樣,無比警惕的看著四周。 顧楊:“五號?你又在搞什么?” “五號為您服務,中將?!蔽逄栒f,“我只是在提醒您堤防謝少校。” 顧楊:“?” 五號:“他剛對您欲行不軌。” 謝凌秋從警惕中回過神來,對上顧楊的視線,擺出了一副極其無辜的神情。 五號無情戳穿:“他剛剛想親您,中將?!?/br> 謝凌秋觀察著顧楊的臉色,發(fā)覺顧楊皺起眉來了,趕緊開口:“胡說,我只是湊近看看頭發(fā)長短而已啊?!?/br> 五號一頓,轉(zhuǎn)頭去搜索數(shù)據(jù)庫了。 “抱歉,少校?!蔽逄査阉魍陻?shù)據(jù)庫回來,給謝凌秋道歉。 雖然ai還是覺得有點不對,但有些視頻里的確如此。 危機解除,謝凌秋笑瞇瞇地:“那我繼續(xù)啦。” 頭發(fā)剪完,顧楊看著自己那一頭比狗啃還慘烈的腦袋,沉默了一會兒。 原來謝凌秋說的只比他會那么一點,是真的只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