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很肯定的語氣。 他們才認(rèn)識多久,他就揣測她喜歡什么了,才接觸過幾次,他就能這么肯定地說她一定會喜歡了。 說來雖然有些可笑,但是傅子洋猜的沒錯。 她真的喜歡。 不過,買她親自設(shè)計的衣服送給她,不管怎么想都覺得有些好笑,不過薛芩還是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笑著。 “謝謝?!?/br> 他聳了聳肩:“畢竟我不也不能白嫖。” “嗯?不是我主動?” 他斜著眼,對薛芩這句話嗤之以鼻。 “你以為,如果不是我想的話,會給你那樣的暗示和機會嗎?” 畢竟是連其他很多女人都不會正眼看一眼的傅子洋,怎么可能會這么主動地去“勾引”一個女人。 那樣明目張膽地親昵在她的耳畔低聲問她,什么時候來勾引他。 都是步步為營和圈套。 臨走之前,她伸手要去開門,卻被男人的手握住手腕,傾身過來,一只手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呼出來的guntang氣息就在耳邊。 “道別吻?” “傅子洋,你也太貪了?!彼p聲責(zé)備到,“竟然還要道別吻。” “不然我來見你還有什么意義?” 是啊,這些東西都是不用他親自來的,冒著被人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還要來見她,目的動機本來就不應(yīng)該單純。 薛芩收回手,轉(zhuǎn)頭捧著他的臉,指尖在他的唇上打了一圈轉(zhuǎn),突然出聲感嘆:“你說,你這樣的男人怎么就偏偏被我睡了呢?” 似是夢境,因為一切都發(fā)展地太快和突然。 自那以后他們沒有再見過沒有再聯(lián)系過,薛芩甚至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和傅子洋睡過了,總不能說人家是睡了你就不負(fù)責(zé)的男人。 畢竟又不是他一個人做的,畢竟他們也是友好協(xié)商。 但是傅子洋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她,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會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而他出現(xiàn)就會給自己帶來驚喜,比如會帶著禮物來見她,會告訴她他們之間并不是這么簡單就會結(jié)束。 傅子洋輕笑了一聲,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下去,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十分無奈地接了一句話:“是啊,為什么呢?!?/br> 為什么偏偏是你呢。 為什么我會如此快和沒有緣由地陷入這場像玻璃和泡沫一樣的關(guān)系之中,會那么急切地想要擁有你。 薛芩覺得今天的傅子洋好像有哪里不一樣。 他吻得格外認(rèn)真和溫柔細(xì)致,沒有一絲急躁,耐心地像是在教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要如何去親吻別人。 而她竟然就真的束手就擒。 “張嘴。” 下意識地微微張開唇,下一秒就感覺到傳來的齒間癢意,舌尖滑過的地方都有酥麻的感覺,一點點地深入。 舌尖抵到她的舌根,她僵了一下,輕吟了一聲。 被男人捕捉著的唇,一點空隙都沒有,換氣的間隙有細(xì)碎的氣息呼出,雙手突然之間有些無處安放,眼神顫抖。 她真是要瘋了,傅子洋吻技過分地撩人,說好的道別吻,總覺得是無法道別了。 被男人松開放手的時候,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看著傅子洋,明顯看到他下顎線條緊繃著,雙眼中有明顯的灼燒,眼睛紅了幾分。 一下瞬,他問:“有空嗎?”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居家服:“沒換衣服。” “那正好。” 他頓了頓,嗓音低?。骸暗炔涣讼轮芰??!?/br> 薛芩還在微微喘息,伸手把頭發(fā)別到耳后,突然傾身吻在他的喉結(jié)上,柔軟溫?zé)岬挠|感一落下去,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 她的手挪到另一個地方,可以感受到傳來的脈動,一點點地就像他的身體一樣漸漸僵硬,傅子洋已經(jīng)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身體反應(yīng)是無法cao控的。 他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薛芩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張開嘴輕輕地咬了一口,手卻沒有從他腿上挪開。 車上的氣息曖昧旖旎,甚至帶著幾分情/色。 良久,傅子洋才啞著聲音問了一句:“薛芩,你是很急不可耐地想在車上做是嗎?” 在車上撩起火,大概并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 男人的嗓音低啞,十足的隱忍,但卻任由她的動作,沒有出手阻止。 “去你家太遠(yuǎn)了?!毖苏f,“不如就我家?” 他按住薛芩的腰,“哦?” “不要命了?” 去她家有多危險,就不用說了,其實傅子洋自己都不是覺得很所謂,傳出那些流言的話他是有辦法處理的,但是對薛芩就不一定了。 他知道的,她不喜歡被人關(guān)注,但是跟他在一起是不可能不被關(guān)注的,而且還是這樣去對方家里。 傳出來的新聞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對薛芩而言好像不太友好。 她卻十分淡然,坐直身子,說道:“越是危險就越是安全,要行得正坐得端,就說你是來談工作的有誰會懷疑?” 薛芩頓了頓,“你可是連吻戲都不拍的傅子洋,那個大家眼中的性冷淡,不要鬼鬼祟祟,光明正大地進(jìn)去就好了?!?/br> 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 傅子洋突然帶著玩笑意味地開口:“大不了,我就跟你結(jié)婚?!?/br> “........” “說什么呢?” “難道你有其他心儀的對象了嗎?有的話應(yīng)該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跟我曖昧不清吧,正好,被發(fā)現(xiàn)了就說我們結(jié)婚了,履行夫妻的職責(zé)而已?嗯?” 他說得真真假假,讓人有些難以分辨到底有幾分認(rèn)真和偽裝。 就連傅子洋自己都難以分辨,他確實只是開個玩笑,但是想跟她在一起的心情是真的,所以情緒摻雜起來就變成了這樣。 但是薛芩幾乎沒人任何想要當(dāng)真的想法,他們倆之間說的話到底有幾句能是真的? 這樣的關(guān)系,不觸及私人的領(lǐng)域,不觸及感情。 調(diào)情隨意,戀愛免談。 *** 按照薛芩說的直接進(jìn)去竟然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的阻攔,進(jìn)門停車取卡是自動的,沒有人看到他進(jìn)去。 他第一次來獨居女人的房子,心中竟然生出一些期待。 薛芩開了門,在鞋柜里翻了很久找出一雙全新的男式拖鞋,扔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愣怔了一下,有幾分不舒服在心中騰升。 她家里竟然有男式拖鞋。 給誰買的? 前男友? 因為沒有機會給他穿所以才會放在柜子深處一直沒有拿出來。 他兀自想著,眼神就死死地鎖在那雙拖鞋上沒有動,都說女人內(nèi)心戲很多,會想很多事情,其實每個人都一樣。 他也會在感情中想很多,想怎么樣做才最好,想在自己之前是不是也有人那樣擁抱親吻她,想她跟別人談戀愛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 一想到她會巧笑嫣然,會靈巧活潑,悉心溫柔地對待別人,一想到她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付出過真心。 就會嫉妒。 薛芩去拉上了客廳的窗簾,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傅子洋還站在門口沒動,沒有換鞋。 嗯...有潔癖嗎?但是這雙拖鞋是全新的。 難道是款式不太喜歡?她看了一眼,確實有些老氣,畢竟是買給中年男人的。 她走過去,輕咳了一聲:“隨便穿一下,下次再買新的給你好嗎?” “我給我爸備用的拖鞋,但是一向都是我回家,他沒有過來過,款式確實有點.......” 話還未說完,唇又被堵住了。 而她并沒有看到自己說出“我給我爸備用的”這句話的時候,傅子洋眼中閃過的那一瞬間不一樣的光芒。 腰被緊緊扣住,不似剛才在車上的溫柔,這一次明顯帶著十分的□□,一點都不細(xì)致的親吻,毫不留情地徑直撬開牙關(guān)捕捉著舌尖,攪合在一起。 男人纖長的手指觸到她外套的拉鏈,徑直拉下她的衣服,扔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電腦屏幕還暫停在電視劇開始的畫面上,傅子洋沒有心思再去關(guān)心她看了什么電視劇,以最快的速度踩上她剛才放在那里的拖鞋。 手摸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和漂亮的蝴蝶骨,背部的肌膚滑嫩手感十足地好。 稍微一用力按了按她的腰窩,薛芩就腿一軟,已經(jīng)做過一次雙方都很清楚對方的敏感點在哪里。 身體一軟,就感覺自己被男人抱起來,抵在墻邊。 不由分說地握住柔軟的身體,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著她貼在墻邊,身體曲線美好,美得不可方物的瀲滟。 有的美好詞匯就是為她這樣的人而生的。 身體緊繃著,她的眼里盈滿水意,似乎有幾分渴求的欲望,男人的手停留在她的身上,指尖guntang,每每途徑一個地方都讓人覺得身體的溫度極限上升。 她埋著頭在他的頸窩處溫順地蹭了蹭,像是一只撒著嬌的小奶貓,黏糊動人,聲音嬌軟。 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是猩紅,盡力沉著氣,傅子洋的下顎線緊繃著,顯然是非常難以忍耐,將她抵在墻上,手卻是不安分地到處游走著。 “你別這樣......” “嗯?” “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