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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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赤足踩在地上的步伐小而輕,可是偏偏決非聽得一清二楚。 央央走得越來越近,決非后背一緊。 央央的呼吸就落在他的后頸。 他清楚的感覺到,央央與他的后背不足一拳之隔。 “我本在人間,偏偏有那些人拼命想要把我拽向地獄。我真的害怕。” 一雙濕漉漉的裸露手臂從后纏了過來,交握在決非的胸前。 決非渾身一僵,呼吸一頓。 “他們都是壞人,總想欺負(fù)我。”央央的聲音近在決非的耳垂,低低喃語,“我真的害怕啊。為何這些人能為了一己私欲,欺負(fù)一個什么也沒有做錯的人呢?大師,您說呢?” 決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央央赤身緊緊與他后背貼在一起,這讓他額頭汗珠滾落,心跳如擂鼓,什么都思考不了。 “rou|欲就這么罪惡的么?” 央央身體微微變了個位置,她側(cè)身坐進(jìn)了決非的懷里。 她身上的水珠浸濕了決非的僧袍。 決非還閉著眼,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清晰的能感覺到懷中少女的柔軟。 “大師,您是普度眾生的圣僧,能救救我么?” 央央的呼吸就在決非的下巴唇畔,曖昧環(huán)繞。 “告訴我,他們是錯的,錯的是他們的獸性,而不是為人的本能?!?/br> “大師,用您的身體來拯救我,好不好?” 央央的唇落在了決非的下巴上,癢癢的,又刺激著決非的心。 “燕非,睜開眼啊?!?/br> 闊別多年的舊名,也是俗世的牽連。決非不由自主在央央的低聲呢喃中睜開了緊閉的眼。 赤|裸的央央就在他的懷中,雙手勾著他的脖頸,滿是水漬的臉上是天真又純潔的期頤。 央央笑了,她直勾勾盯著決非,眼底閃爍著醉人的誘惑。 “大師,渡我啊。” 猶如妖精的呢喃甜膩的讓人失去理智。 決非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在央央的笑容中,斷了。 第23章 佛。 決非十四剃度出家, 從此心懷佛主, 念著經(jīng)文, 一心向佛清修多年靜心。 這或許是他以為的從此一生的定數(shù)。 奈何。 出了變數(shù)。 又或許說, 是他的劫數(shù)。 決非還記得少年時期曾經(jīng)聽聞有人因為情之一事舍去性命,又或是為了一字情,徹底變了個人。 那時候他還是王府的世子,身邊來往人眾多,亦有人調(diào)笑說,任由誰為了情改天換地,沐王世子都不會沾染這個字半分。 那時候他才剛剛少年, 從小給人留下的那股子古寺幕鐘的暮靄沉沉深入人心。 他當(dāng)時怎么回應(yīng)的?好像沒有回應(yīng),甚至沒有把旁人的調(diào)笑聽了進(jìn)去。 時隔多年,本該完全不記得的細(xì)枝末節(jié),在這一刻驟然浮上心頭。 他想,他不是不會沾染情之半字,而是或許冥冥之中就知道,這個字會要他的命。 譬如此刻,決非就知道, 若是懷中人想要他的性命,他會主動遞給她刀, 露出自己的致命之處,欣然赴死。 懷中的人是無數(shù)次向他伸出手求助的。 在同花村第一次見到央央的時候, 決非就看見了她的柔弱無助,在那種情況下努力掙扎求生的少女, 幾乎是可以用一切干凈美好的詞來形容。 可越是干凈的美好越有人想要破壞。 一個個的,從同花村再到連府,一個個的……都是罪孽的魔爪。 他們像是最惡劣的獵人,驅(qū)趕著無辜的幼獸,讓彷徨無助的幼獸站在懸崖的邊沿找不到出口。 最后落進(jìn)了他的懷中。 這份純白的美好,主動對他伸出了手,露出了自己的柔軟,渴望著他的救贖。 這是不對的。 決非顫抖著的手落在央央裸|露帶水的后背。 “有點冷呢……抱緊我好不好?” 是純潔的還是妖冶的? 決非已經(jīng)分不清了,那細(xì)細(xì)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在他唇邊摩挲著,撒嬌似的親近著他。 這是不對的。 青灰色的僧袍系帶只是輕輕一挑,僧衣敞開了他的溫暖體溫。 “好暖和……裹著我啊……” 決非的眼底翻滾著掙扎。 這是不對的! 他手臂一用力,把少女緊緊帶入自己燃燒著無法壓抑高溫的懷中。 那雙細(xì)軟的手臂在他脖頸摩挲。 央央側(cè)臉貼在他的下巴上,輕輕喟嘆:“這個懷抱和我想的真的一樣啊,真讓人安心……再多一點……多碰碰我,讓我感覺到你啊?!?/br> 決非心臟快要加速到跳出嗓子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他的脈搏是緊緊貼著央央的?;蛟S他的一切都在央央的眼睛里無處遁形了吧。 不能…… 這是不對的! 這是罪惡的…… 決非痛苦地閉上眼,可他的手還是主動在央央的后背顫抖著移動。 “對,就是這樣……” 央央唇印在了決非的下巴,她笑意盈盈與他鼻尖相抵:“看著我啊,大師,看著我?!?/br> 不能這樣叫。 這是罪惡的。 不能這樣。 決非忍耐著:“……叫我名字?!?/br> 央央眼珠一轉(zhuǎn),貼著他的耳垂輕輕喊:“燕非?” 不行。 決非呼吸急促了幾分。 不能。 聽著她叫著他的舊名,決非心里最深處燃起了一種不該屬于他的快|感。 這是不對的。 不該這么做。 他是修佛之人,清修一生,不該這樣做。 決非知道,可他無法控制自己。 他甚至是在央央的磕磕碰碰地親近中主動了起來,越來越急躁,無法按捺自己早已蘇醒的渴盼。 央央的聲音愈發(fā)的甜膩,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全盤依賴地目視著決非,咬著唇輕輕喊著:“燕非……燕非……” 決非抬手捂住了央央的眼睛。 不要看。 這樣的他是罪惡的。 這是不該做的。 可他無法抵御心魔。 佛主如何能原諒他?他又如何能原諒自己? 罪惡的,他是罪人。 撕毀純潔與干凈的惡徒。 無處逃跑。 決非越來越粗暴,央央緊緊依附著他用一聲聲甜膩的呻|吟告訴他她的存在感。 他可以遮住央央的眼睛,又該怎么堵住她的嘴? 決非生疏地咬住了央央的唇。 央央的呻|吟被決非吞了進(jìn)去。 央央可以看不見他,吐露不了呻|吟,可決非看得見她,聽得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