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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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肴嶼先回到他們在紅葉名邸的家。 由于一夜未眠,身體已經(jīng)是超負(fù)荷的狀態(tài),他直接去了浴室。 在泡澡放松的時候, 他緊閉著雙眼。 和韓辰繪結(jié)婚之前,他是一個只洗“戰(zhàn)斗澡”的人,除了偶爾去溫泉浴池才會泡一下, 自己在家根本不會進浴缸。而和韓辰繪結(jié)婚之后,在他們甜蜜的“夫妻運動”之后, 他都會抱她來浴缸里,兩個人在溫水中, 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原來自己一個人在浴缸里是這樣的感覺…… 沒有韓辰繪在抱,鄭肴嶼根本沒有興趣―― 他只是簡單解乏, 便去書房整理了一些資料,拎上他的電腦, 又離開了紅葉名邸。 就算他再怎么心煩意亂,就算他再怎么心不在焉,就算他再怎么想飛到韓辰繪的身邊――鄭肴嶼都要參加一場又一場的會議,午飯時間還要再給澳洲市場開視頻會議。 他的位置已經(jīng)架在那里。 鄭肴嶼開完下午的一場會議,又和從中東遠(yuǎn)道而來的合作伙伴,商業(yè)互吹了一波。 商業(yè)互吹的背后,是資本主義無情的商務(wù)掠奪。 兩方都是精明到不能更精明的商人,迂回談判,最后簽訂了一份雙方都比較滿意的合同。 等到送走了中東合作伙伴,鄭肴嶼坐在“老板椅”上,緊閉著眼,用指尖不停地揉按太陽xue―― 他之前經(jīng)常工作到下半夜,只睡兩三個小時,或者通宵過來,連軸轉(zhuǎn)上一兩天。 過去他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么不妥。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以及他作為鄭家唯一的“太子爺”身上的沉重?fù)?dān)子。 可到了現(xiàn)在,他終于感覺到了不適。 他想去找韓辰繪,想把她哄回身邊。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 可是,時到今日,他可以完全不顧自己的私人生意,卻無法丟下鄭家的這些產(chǎn)業(yè),他只能先把棘手的工作處理掉,晚上再去找韓辰繪。 有權(quán)有勢、有錢有財?shù)耐瑫r,這又何嘗不是一場禁錮? 鄭肴嶼剛剛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鐘,大秘書又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大秘書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的老板。 從上午他就好奇不已,老板的眼眶處不知道為何出現(xiàn)了一塊淤青…… 求生欲讓大秘書選擇對此事沉默,專心報告工作。 最后一場會議,鄭肴嶼本人沒有出席,而是讓公司的總經(jīng)理和他的大秘書組織,會議結(jié)束后會有專人給他提交報告。 鄭肴嶼本來想去找韓辰繪,可被鄭老爺子一個電話,call回華清園老宅。 當(dāng)鄭肴嶼一踏入華清園老宅,家政人員們都震驚地看著他。 他沒有了理他們,而是徑直入了室內(nèi)電梯,到了五樓。 鄭老爺子正在他的書房里擺弄一缸荷花。 一見到鄭肴嶼進來,他冷漠地瞟了對方一眼,目光落到對方眼眶的淤青處,他冷笑了一聲:“你可真是活該――” 鄭肴嶼沒有表態(tài),冷著臉坐到沙發(fā)上。 鄭老爺子輕輕晃了晃荷花葉,斜著眼睛看鄭肴嶼:“我今天接到老韓的電話,怎么?你媳婦兒要和你離婚?” 鄭肴嶼的唇角抽動了一下,沉默不語地摸出煙盒。 鄭老爺子冷哼了一聲。 “你可真行,完全繼承了你孫家舅舅們的冷酷鐵腕,人家是身在其位,不得已而為之,可你呢?對你自己的媳婦兒你也真能下得去手,我聽說你還把人家給封殺了?你岳父真是把你打的輕了!” 鄭肴嶼彈出一根香煙,慢慢悠悠地塞進唇間。 鄭老爺子看著鄭肴嶼攏火點燃香煙,他微微嘆氣:“本來,我們和韓家的姻緣,只是我父親和老韓的父親,在戰(zhàn)場上的一個美好的許諾,隔了兩代人才把這個諾言給實現(xiàn),而我們鄭家,你的那些哥哥弟弟,誰去和韓家結(jié)這個姻親都輪不到你,可是偏偏你又想去和韓家結(jié)這個婚。辰繪是個好孩子,長得漂亮、性格可愛,想必你也很喜歡她,所以你們婚后的感情才會那么好――” “本來,我是擔(dān)心你們過的不幸福,可之前看你們那么恩愛,我也放心了,就等著抱大曾孫了,我不管你和你父母之間有什么協(xié)議,但你封殺辰繪就是你不對!” 鄭肴嶼默默地抽煙。 對鄭老爺子的數(shù)落,他沒有贊同,也沒有反駁。 “是的,其實我也不支持辰繪在娛樂圈的工作,她更應(yīng)該回去跟她爺爺父親發(fā)展家族的根雕事業(yè),而不是在娛樂圈那樣的浮躁圈子里飄蕩,你父母對她事業(yè)的反感一定更勝于我,但是你啊……” 鄭老爺子猛地叩了叩桌面,荷花都跟著晃了起來。 “你辦事還是那么喜歡走極端!就像你這么多年對付你三哥,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是怎么下的手嗎?我都懶得和你說,你從小到大就是自信,當(dāng)然,你確實未曾真正失敗過,所以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 “好吧,就算你做生意、收拾你大哥三哥,走極端,也就算了,對付自己的媳婦兒,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就沒有一個溫和點的辦法嗎?你做事就永遠(yuǎn)不給自己留‘緩沖帶’嗎?肴嶼,不止是辰繪這件事,你這樣下去,未來是一定要吃虧的――” “你父親萬杰年輕的時候,和你現(xiàn)在簡直是如出一轍、半斤八兩,后來怎么樣了?他不也是吃過大虧的嗎?現(xiàn)在你在辰繪身上吃點虧不算虧,好歹是自己媳婦兒,你好好哄哄她,挺恩愛的小兩口,離什么婚???” 鄭肴嶼吸口煙,點了點頭。 “爺爺,我都明白的?!?/br> 鄭老爺子氣的就差拿拐杖打鄭肴嶼了:“你明白個屁!” 離開鄭肴嶼的第一天,韓辰繪過得非常充實。 她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 她頭發(fā)凌亂,打著哈欠,坐在床上。 emmm……昨天晚上她爬起來喝水的時候,似乎見到了鄭肴嶼? 韓辰繪揉了揉眼睛,又用雙手掌心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別鬧了,一定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么大半夜的,鄭肴嶼怎么會在她家樓下? 她在床上抱著薄被呆坐了一會兒,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 在一堆微信消息中,夾雜著一條短信消息。 這年頭,還有幾個人會發(fā)短信?。?/br> 韓辰繪迷蒙著眼睛,戳開那條短信一看―― 她立刻清醒了! 那是銀行給她發(fā)的短信。 【您尾號1234的儲蓄卡賬戶9月15日09時02分存入人民幣xxxxxxxx,活期余額xxxxxxxx元。[yy銀行]】 看著巨額資金,那一串串的“0”,讓韓辰繪徹底傻眼。 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誰轉(zhuǎn)給她的錢。 問題是,他給她轉(zhuǎn)這么多錢做什么? 賠罪? 不對,才不可能賠罪呢:) 零花錢? 哼!他那個臭直男,才不會貼心的給她打零花錢呢! 那……分手費? 哼!韓辰繪的嘴巴撅得高高的。 她氣的立刻打開微信,把這件事告訴了她的姐妹們,再把鄭肴嶼給臭罵了一頓! 昨天晚上睡前,她把之前和鄭肴嶼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姐妹群已經(jīng)爆發(fā)了一輪激烈的辯論。 時珊珊:【所以,你認(rèn)為是分手費?】 朱芷欣:【你氣成這副模樣,實名制的辱罵鄭肴嶼,是因為他的逼格不允許他沒有來哄你,來挽回你,而是順著你的道兒直接發(fā)你分手費?】 韓辰繪:【才不是!】 時珊珊:【我昨天就說了你們兩個的婚根本離不了,你雖然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生氣、想和他離婚,但你喜歡他啊,你這個傲嬌鬼,怕是又傲嬌病發(fā)作了……】 朱芷欣:【呦?你不是因為‘分手費’這三個字生氣,是什么?難道你沒生氣?你再這樣裝逼,我也認(rèn)同壞女人的說法了!】 韓辰繪:【我當(dāng)然生氣啦!為什么就給我打這點錢?我韓辰繪難道不值他三分之一的資產(chǎn)嘛![氣鼓鼓.jpg]】 朱芷欣:【…………】 時珊珊:【…………】 朱芷欣:【真要離婚?你真不是說氣話?】 韓辰繪:【當(dāng)然不是!】 時珊珊:【結(jié)婚是終身大事,離婚當(dāng)然也是,我勸你還是慎重吧,晚上我在十二夜有個局,你來玩嗎?】 韓辰繪:【那當(dāng)然!本女俠當(dāng)年也是江湖一大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锖貌缓茫瑸榱肃嶋葞Z已經(jīng)自廢武功到現(xiàn)在,本女俠要找回過去的輝煌!】 于是,韓辰繪用從紅葉名邸帶出來的,她之前用自己的小金庫購買的小衫裙子、化妝品,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 一個精致girl,懷揣著鄭肴嶼打給她的“巨資”,和時珊珊等人相約“十二夜”! 韓辰繪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踏足夜店,沒有踏足十二夜了! 從她開始和鄭肴嶼一起承擔(dān)家庭開支,她就很少來夜店玩了,去歐洲的大半年,除了在巴黎、阿姆斯特丹的時候,和鄭肴嶼去夜店玩了幾次,其他時候她都是一個“乖寶寶”。 “――喝酒!” 韓辰繪快樂地高舉酒杯! “干杯!” “干杯?。 ?/br> 包括陪酒女小梔子、藍(lán)花楹在內(nèi),在場的十幾個人已經(jīng)喝得臉頰通紅,興奮地碰杯! 韓辰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藍(lán)花楹剝好一顆葡萄,貼心地喂給韓辰繪。 哎呦~ 韓辰繪的眉心微皺著,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