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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別走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謝煊怎能不懂自己的meimei,就算分別再長時間,兩人依然心意相通,何況她是他一手帶大的,每一個細微的神情都印在他心里,歲月不曾將它抹去。

    他嘆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

    “依依,你不該瞞我,也無需瞞我,我是你的家人?!?/br>
    謝柔霍然抬頭,唇瓣似乎咬得更緊了:“哥哥,你……知道了?”知道她要回宮的事。

    謝煊不置可否的一笑,“嗯”了一聲。

    謝柔不敢看他的眼睛,這件事情無所謂對錯,她一味擔憂,只是不想讓哥哥難過,他等了她八年,為她設(shè)計了無數(shù)條后路,想辦法護她周全,她不知道“回宮”對于他來講意味著什么。

    “傻丫頭?!狈路鸩碌搅怂男乃?,他眸中一柔,放低了聲音。

    他何曾怪過她?

    “邊關(guān)的屋舍還有馬場是哥哥為你準備的退路,可你若不想走,這便不是你的路?!?/br>
    謝柔眼睛有些酸澀,揪著衣袖什么都說不出:“哥哥,你……”

    謝煊唇角勾了勾,柔聲道:“我的meimei長大了,變成了大姑娘,有了喜歡的人,有了想去的地方,多好啊,哥哥祝福還來不及呢?!?/br>
    謝柔望著他,微微睜大眼眸,又聽他接著說道:

    “是不是奇怪我為什么非要和圣上鬧上一回?”謝煊的語氣很淡,似乎兩人不過是去練了練劍一樣簡單,而語句里,亦能察覺針鋒相對時的蛛絲馬跡。

    謝柔一貫聰慧,只憑他前面說的幾句話,心中已猜出了個大概,哥哥全在為她爭取,也許一開始還有懷疑,那么之后的質(zhì)問也罷比武也罷,他只想證明一件事,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對她付出了真心,是真是假他要為自己的meimei看清楚,他那么急切的護著她,甚至沒有想過自己的處境……

    謝柔心頭一疼,闔目時眼淚不受控地往下淌,她想要抬手擦去,卻有一只手伸過來替她拭了。謝煊知道此事逾矩,但想來能這般親近的日子不多了,或許這就是最后一次,他可以像小時候一樣,抱抱她,為她拭去眼淚,也告訴她:沒關(guān)系。

    離開家沒關(guān)系,留他一人也沒關(guān)系,只要她幸福就好。

    “哥哥……”她握著他的手,一直喚他,似要彌補過去的缺憾,將八年里失去的稱呼還回來。

    謝煊摸著她的發(fā)絲,略垂下的眼睫顫了顫,所有不舍都壓在眼底,化成柔和的光暈,籠罩著她也安慰著她。

    “依依不哭,哭成了小花貓,以后就沒人要了?!?/br>
    小時候他就是這么哄她的,沒什么用,他卻總愛說,謝柔偶爾還會因為這個發(fā)脾氣,而如今……確是不會了。

    小小的涼亭里,他哄了她很久,她才收住了眼淚。

    “不過這次讓他把你帶走,我也是有條件的,”謝煊一笑,道,“想不想聽聽?”

    謝柔道:“哥哥問了他什么嗎?”

    謝煊挑眉笑道:“自然,我問了他一個問題?!?/br>
    謝柔看向他。

    謝煊道:“我問陛下,如何證明他自己的心意,你可知他是怎么回的?”

    謝柔搖了搖頭,她猜不到這種問題如何能有答案。

    謝煊接了下去,道:“他說,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但有一個問題可以,那便是‘用何證明’?!?/br>
    謝柔遲疑了一下,道:“用何證明?”

    謝煊點頭,望著眼前女子的目光溫暖柔軟,攏了攏她的發(fā)絲,他輕聲開口,道:“他說……”

    “余生?!?/br>
    第68章 不由分說

    謝柔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綺蘭軒的,她走得很慢,身上沉甸甸的,很多東西壓在心頭。謝煊的一席話沒有讓她輕松,反而更讓她愈加酸楚,太多情緒摻雜在一起,五味雜陳,心口被塞得滿滿當當。

    “娘娘要去找陛下嗎?”月瑤輕聲問道。

    謝柔搖了搖頭,道:“我們……出去走走罷?!?/br>
    月瑤一怔,遲疑道:“娘娘,雖然邊關(guān)戰(zhàn)事已定,但外面還是亂得很,不如奴婢陪娘娘在花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

    謝柔笑了笑:“別擔心,城里的集市都已經(jīng)開了,想來不會有問題,況且還有卓遠他們在暗處跟著,不會有事的?!?/br>
    月瑤還待勸說,謝柔攔住了她,道:“阿瑤,我想出去散散心。”再過幾天,他們就要啟程回宮了。

    月瑤噤了聲,她跟著謝柔的時間不長,但心里有數(shù),摸清了這位主子的性子后,對這位娘娘十分欽佩,她想去做的事,一般很少有人攔得住,旁人若要相隨,幫她解決后顧之憂就好,無需在旁多話。

    “那奴婢去和卓遠大人說一聲,多抽調(diào)些暗衛(wèi)。”

    謝柔道:“去吧,不過不必驚動皇上?!?/br>
    月瑤點了點頭。

    邊關(guān)多風(fēng)沙,謝柔出門便帶了頂淺色的帷帽,去集市的路不遠,幾人就沒坐馬車,沿路走走停停,商販們白日里忙碌,尤其是黃昏時分一天最忙的時候,邊城有宵禁,又因為圖坦戰(zhàn)事,能做生意的只有那么幾個時辰,商販們自然是鉚足了精神去做事。

    沒出門前,月瑤以為集市會很亂,未曾想等走到了發(fā)現(xiàn)自己想差了,州府官兵四處巡邏,每隔半刻中就有一隊經(jīng)過身邊,看起來比鳳陽都要安全,她環(huán)視一圈,這才輕舒了一口氣。

    謝柔本有些郁結(jié),然而隨著吆喝聲煙火氣繚繞于身邊,漸漸也逛出了興致。集市上的物什琳瑯滿目,有當?shù)厝俗约壕幙椀牡靥?,線條粗獷顏色鮮艷,還有服飾吃食,最多的當屬玉石,謝柔知道的售賣方式,大多是雕琢好的,放在店里賣給達官顯貴,卻從未見過這么多原石堆在路邊賣的,就好像商販去了一趟沙漠戈壁,挖出什么就賣什么一樣。

    “這些石頭當真是玉么?”月瑤忍不住問道。

    買東西的是個小伙子,聞言掀了掀眼皮,道:“姑娘這話怎么說,這世上的玉多了,有貴賣的也有賤賣的,像這種金絲玉,北邊戈壁上到處都是,當然就要這么賣了。”

    還真是隨手撿的。

    謝柔覺得有趣,就多看了幾眼,攤子上一邊是原石,一邊是簡單打磨過的,各有各的形狀,她看了一會兒,眼睛忽而一亮,從里面拿出一塊。

    “阿瑤,你看這個像不像阿雪……”話剛出口,她才想起來,月瑤沒見過阿雪,算起來邊關(guān)一行,她和云姑、雀兒已經(jīng)分別數(shù)月了,也不知她們怎么樣,是在哪個驛站等著她,還是先回宮去了。

    “夫人,阿雪是什么人?”月瑤有些好奇。

    謝柔張口,還未出聲,卻有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道:“阿雪是一只白色的貓?!?/br>
    兩人轉(zhuǎn)頭看去,人群中一個打扮有些書生氣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穿得樸素,只著了身藍色布衣,身后連隨從都沒有。

    此人月瑤沒見過,對謝柔來說卻是故人。

    “譚大人?!?/br>
    來人正是許久沒有音信的譚清遠。

    譚清遠看見女子的一刻,眼眸是有光芒的,只是在月瑤身上停了片刻,他的笑容逐漸凝在了唇邊,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將方才心底一閃而過的疑惑問了出來:

    “謝姑娘,她為何……叫你‘夫人’?”

    謝柔和月瑤皆是一怔。月瑤不知其身份,想得更多一層,覺得這個男子過于失禮,哪有一上來就問家事的,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但看謝柔模樣,似乎與他相熟,她便沒有出頭。

    “譚大人,正如你所聞,”既然已經(jīng)說到這了,謝柔也不再隱瞞,直言道,“我成親了?!?/br>
    譚清遠臉上一白,盡是不可置信,兩人分別一月有余,而且又是一路相伴,他怎么都想不通中間發(fā)生了什么,若說是成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邊關(guān)情勢復(fù)雜,她的兄長還在戰(zhàn)場上,她和誰成親?又或許,她原本就有親事,順理成章的定親了?

    譚清遠沒想到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竟是晴天霹靂,他那日力竭不支,在城頭倒下,而后又是治傷又是坐牢,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最近才被放出來,他此次功過相抵,官職降了三等,但依然還在兗州內(nèi)任職,兗州他熟悉,看圣上的意思,估計是要小懲大誡,過了風(fēng)口浪尖,約莫兩年內(nèi)就能官復(fù)原職。

    他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而更多的是早就堆疊的情意,他想見到她,問問她過得好不好,也把心意真切地告訴她。以前他以為自己會被打進谷底,希望來得太突然,讓他措手不及,但他也清楚,最后一戰(zhàn),如果沒有謝柔的堅持,推他向前走,他也許就失去了自救的機會。

    這樣的女子讓人如何不喜歡?

    于是他滿懷沖動,穿過人海去找她,然而世事無常,冷水兜頭澆下,同樣不由分說。

    “謝姑娘,你怎么會……”太多疑問和不解繞在心頭,他連言詞都挑揀不出來了。

    謝柔不是不能同他解釋,只是這些都是她與蕭承啟的私事,不該同旁人說,也說不清,她嘆了口氣,道:“說來話長,這一路多謝譚大人照顧,今日臨近宵禁,怕是沒時間敘舊了,改日再與譚大人閑談如何?”

    閑談?他想說得那么多,無一句是閑言閑語,她為何會這樣看他,又這般推據(jù),態(tài)度竟比從前更為強硬。譚清遠怔忡了好一會沒說出話來,謝柔怕他執(zhí)著過甚,為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耽擱了,于是簡單說了兩句,便要拉著月瑤離開。

    弗一挪動步子,譚清遠如夢初醒,登時心急起來,慌亂的伸手,也顧不上禮數(shù),徑直拉住了謝柔的衣袖。月瑤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邊人是什么身份,譚清遠不了解,可是她清楚,哪里是能拉拉扯扯的?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擋,然而還未碰到就被格開了。

    斜方猛然伸出一只手,扣在了譚清遠的腕上。

    幾人都愣了一下。

    譚清遠陡然被甩開,直愣愣地看過去,本欲說些什么,看到來人的剎那臉上卻如被雷劈了一般,又是慌又是恐又有幾分驚疑不定。

    “皇……”他腳下一趔趄,險些站不穩(wěn)。

    蕭承啟將謝柔拉到身后,眼中含著冷笑,冷冷看著面前人:“難得譚大人還認識朕。”

    譚清遠瞥到兩人相攜的手,臉色雪白。

    好好的集市是逛不成了,蕭承啟將人帶上了茶樓,這次出來他只換了便裝沒易容,不能在外面停留太長時間,卓遠特意先行清空了一層樓,安置好暗哨才出來稟事,譚清遠上樓和他撞了個正著。

    卓遠倒是坦然,淡淡施禮道:“譚大人,好久不見?!?/br>
    譚清遠臉色卻又白了幾分,收在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他木然跟著蕭承啟兩人進了屋子,心頭仿佛被徹底掏空了,渾身沒有力氣,因著這一路,謝柔雖然拒絕了他很多次,可他一直以為禮數(shù)使然,沒料到竟還有這么詭異且要命的理由。

    當今圣上的后宮家事,那是全天下都知道的,多年獨寵一人,去哪里都要帶著,除了母儀天下的那一位,再無第二人。

    在蕭承啟目光籠罩之下,他后背已滲出冷汗。

    “不是有很多想說的,怎么不說了?”蕭承啟冷聲道,說著話太陽xue直發(fā)疼,當真是解決一個又來一個,尤其是這個譚清遠,烏紗帽剛保住,腦袋就不想要了,竟敢再來招惹她。

    譚清遠抿緊了唇,扶著桌子緩緩跪下:“微臣參見皇上……”

    他頓了一刻,低聲道:“參見皇后……娘娘。”

    謝柔站在蕭承啟身邊,心中無奈至極,不禁拉了下身邊男子的衣袖。不過沒用,蕭承啟瓦住她的手,神色不虞。

    此事還真的怪她,蕭承啟追來時她在氣頭上,因此渾說一氣,將蕭承啟認作兄長,后面的謊話自然接二連三,到了后來越發(fā)說不清楚。

    譚清遠反倒無辜,于情于理,他們都沒道理為難他。

    “譚大人,此間之事我絕非有意隱瞞,只不過事關(guān)朝廷后宮,我二人必須隱藏身份,若是因此讓你誤會,我向你道歉?!敝x柔道。

    譚清遠怔怔望著她,抿唇緘默。

    蕭承啟冷哼了一聲。

    “皇上就是飛卿兄?!辈皇且蓡?,是肯定,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于是怎樣都是錯的。事到如今,譚清遠什么話都說不出,也不能說,畢竟眼前的女子是皇后啊。

    謝柔注視他良久,嘆道:“家兄譚大人也熟悉,輔國將軍謝煊,字飛卿,我到北方來確實是為了尋他?!?/br>
    譚清遠張了張口,神情木訥,他早該想到,她的氣度不同于任何女子,有木蘭之心性,牡丹之顏色,小門小戶養(yǎng)不出這樣的女兒。

    兩人藏起了身份,但在細節(jié)處又是坦然的,正如飛卿這個字,分明指向謝煊,是他自己沒有思考。

    謝柔大概解釋了一番,說完了不知該聊什么,就停了下來。

    譚清遠怔了好一會,才道:“微臣明白了。”

    謝柔松了口氣,卻聽他話語一轉(zhuǎn),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