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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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進去吧?!?/br> 推開玻璃大門,走到電梯間,按了上行鍵,云暖回頭望了一眼。 漆黑靜謐的深夜,男人獨自站在路燈下,面容半明半昧,朝她揮了揮手。看著云暖家里的客廳亮了燈,他才轉(zhuǎn)身離開,剛上車,就接到小女人的電話,她歡快地說:“肖烈,我陪你說說話吧,這樣你回家的路上就不會孤單了?!?/br> 肖烈覺得自己已經(jīng)軟到不能再軟的心化成了一灘水。 “好?!彼f。 * 黏黏糊糊難舍難分的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在云暖家樓下不遠處,鄧可欣偷看了他們很久。 她老家就在江城旁邊,這兩天出差正好路過,她回了趟家。今天返程時mama給她準備了很多她愛吃的煎帶魚和野生小海蝦,都巨新鮮。她特地帶了些送給云暖。 誰知道,她竟然在云暖家樓下,看到她和肖總抱在一起。 雖然天黑,但鄧可欣視力極佳,看得真真的。 而且肖烈那輛布加迪威龍以及車牌號都相當招搖,她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她驚地手里的保鮮盒都差點掉地上了,她想走,可是他們的距離有點近,她害怕弄出動靜來,被發(fā)現(xiàn),只能大氣也不敢出地偷偷躲在樹后。 直到肖烈開車離開,鄧可欣才慢慢從樹后轉(zhuǎn)了出來。猝不及防撞破大佬的jian情,她半天都沒緩過來。誰能想到不久前她剛yy過的霸道總裁和女秘書這個梗,活生生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狠狠搓了搓臉,她游魂似的提著海鮮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云暖敏銳地發(fā)現(xiàn)鄧可欣神色有點古怪,總是望著她欲言又止。 不過她沒在飯桌上問。 等吃完飯,兩人拿著水杯坐在辦公樓下小公園的長椅上,她才問:“可欣,你還好吧?怎么感覺你臉色不太好。” 鄧可欣是那種心里憋不住事的人,她支吾了一會兒,還是沒忍?。骸霸平悖恪遣皇恰?/br> “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話就問?!痹婆蜷_水杯蓋。 鄧可欣像個地下工作者,先東張西望了一下,確定周圍沒人經(jīng)過,這才湊到她耳邊,低低地問:“你是不是在和肖總交往?” 云暖正在喝水,聞言,被嗆得直咳嗽,“你,你怎么……咳咳?!?/br> 鄧可欣一邊給她拍背,一邊說:“我昨晚去給你送海鮮,都看見了。” 云暖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人抓了現(xiàn)行,她已經(jīng)夠小心了。頓了頓,她小幅點頭:“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們現(xiàn)在還不想公開?!?/br> 鄧可欣舉起手發(fā)誓,“了解,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不過,云姐,你真得好厲害啊,肖總帥是帥,可是好高冷,我見到他,別說講話了,心跳都快停了?!?/br> “也還好吧,其實他挺溫柔的?!?/br> 鄧可欣一臉“我懂”的表情,“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唄。” 小鄧姑娘越琢磨,越覺得這兩人很搭,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兩人結(jié)婚生子銀婚金婚鉆石婚白發(fā)蒼蒼手拉手在夕陽下一起散步的感人愛情故事了。 于是她十分矜持地登錄自己的微博,發(fā)了條動態(tài)。 【偶遇,他女朋友很漂亮,他很愛她,他們很幸福。祝福!】 等下午下班的時候,這條微博竟然成了她有微博以來留言最多的。同學(xué)朋友都在安慰她——暗戀的男生有喜歡的人了,多么心酸多么失落! 【你以后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加油!】 【老妹兒,堅強點,你還年輕,別想不開。】 【兩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遍地都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 鄧可欣嘆了口氣,揉了揉臉,整個人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充滿了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感。 原來,和無敵一樣寂寞的還有這樣不小心撞破了大佬的jian情,還誰都不能告訴!必須用盡洪荒之力壓制那波濤翻涌的八卦之心!太他媽心累了! * 星期六中午十二點,倪佳的婚禮在五星級酒店舉行。 林霏霏開車來接云暖。 她今天沒騎杜卡迪,而是開了輛奔馳,穿著件黑色的小禮服裙。 “今年是不是特別適合結(jié)婚?我看咱們班群里有三對都公布了說要今年辦婚禮。”云暖問。 林霏霏染了一頭飽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顏色,有種朦朧的神秘美感,“二十五六歲,從象牙塔走出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三四年,工作相對穩(wěn)定,小有經(jīng)濟基礎(chǔ)。于是父母親戚開始各種催婚,好像再不嫁人就要變成大齡剩女了?!?/br> 云暖很是理解地笑嘻嘻地說:“霏霏,你今年過年是不是過得特別悲慘?” 林霏霏嘆了口氣:“別提了,每天都好煩,總有一些一年才見一次的親戚問我為什么這么大了還不結(jié)婚,是不是挑得厲害?我媽就急了,天天逼我出去相親不說,還讓我去找個正式工作?!?/br> 云暖啊了一聲,“像你這樣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多少人羨慕還羨慕不來?!?/br> “可我媽就認為那種蹲辦公室的才是正經(jīng)工作?!?/br> 在老一輩的父母眼中,林霏霏這種黑白顛倒的工作不如每個月只能拿到她現(xiàn)在收入十分之一的工作來得穩(wěn)定正經(jīng)。 “我找男人干什么,賺得沒我多,毛病一大堆,自尊心還強得不行……”林霏霏吐槽了半天,頓住,突然問:“他對你好嗎?” 云暖點頭,眼里是不容錯識的喜悅,“特別好?!?/br> 林霏霏嘖了一聲,沒再說話。 很巧,倪佳結(jié)婚的酒店也是逸豪君悅。 林霏霏和云暖到了酒店門口,遠遠地就看見新娘新郎兩人在迎賓。都說女人最美的時刻就是穿上婚紗的那一刻,看到倪佳臉上洋溢的滿滿的幸福,云暖有點羨慕了。 交了份子錢,兩人找了張桌子坐下來。這一桌基本都是他們大學(xué)同班同學(xué)。 林霏霏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碰到了程昱。 “啊,是你啊,你還穿裙子呀?”程昱大驚小怪地說。 林霏霏覺得自己長了二十多年,還沒見過哪個男的能直成這樣。 “我不穿,難道你穿嗎?”她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程昱張了張嘴,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穿裙子?” 林霏霏這回懶得說話了都,一個白眼翻過去,與他擦肩而過,人往宴會廳走。 程昱撓撓頭,他也不知今天這是怎么了,自己平時挺會說的呀。“其實,我就覺得你是那種頭發(fā)理得比男人還短,穿得比男人還酷的妹子。不過你穿裙子也好看。” “你是不是想泡我?”林霏霏停下腳步,抱著手臂問。 程昱被問楞了。 怎么會有這么直接的女孩子? 想泡她嗎? 這個問題他還沒仔細想過,他本來就是不會多想什么的性格。不過,他覺得這個女孩兒有點特別,很酷,從頭到腳都很酷,還特夠朋友。 別看程昱打嘴炮打得厲害,其實內(nèi)里還比較純情。因為是三代單傳,小時候家里生怕他長歪了,管得特別嚴,直到上了大學(xué),才讓他隨著性子撲騰撲騰。比起沈逸之那幾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fēng)流,他算是好太多了。 林霏霏一句“你想泡我嗎”,倒是把程昱點醒了。 他想了想,十分傻白甜地回答:“是啊,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林霏霏:“……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這回程昱答得快:“我叫程昱,小名叫富貴,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br> 林霏霏簡直無語了。她覺得眼前這個叫程富貴的有點二,活脫脫就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我不愿意?!?/br> 第35章 云暖他們班一共三十九人,天南海北匯聚在一起同學(xué)四年,大學(xué)畢業(yè)后各奔東西。江城本地人加上留在江城發(fā)展的也不過十來人,今天除去特殊原因?qū)嵲趤聿涣说?,其余全到了。能考上a大的都不是簡單人,畢業(yè)之后大家的工作單位還都不錯,不是公務(wù)員就是國企要不就是頗有名聲的私企。 見到學(xué)生時代熟悉的同學(xué),大家相談甚歡。 云暖右手邊坐著文娛委員羅自凱,他眨巴著眼,做作地驚呼,“咋回事呀,離開學(xué)校都快三年了,眼見著當年還是小鮮rou的我抬頭紋都長出來了,我們云暖反而越來越漂亮了,不愧是系花,老天太不公平了。” 云暖笑了一聲,“我把我的護膚品送你一套?” 羅自凱還沒說話,旁邊已經(jīng)有人打趣他,“護膚品已經(jīng)挽救不了他了,我給你推薦一個不僅可以美顏還可以瘦體的app?!?/br> 眾人看著羅自凱這兩年變得非常圓潤的下巴,哈哈大笑。 羅自凱性格開朗,也不生氣,反而自我調(diào)侃成了一番從小鮮rou變成油膩老臘rou的辛酸史。 林霏霏從洗手間回來,看著宴席上擺的各種干紅、起泡酒、果汁,拿了一聽椰汁倒在玻璃杯里,轉(zhuǎn)頭看見云暖空空如也的杯子,要給她倒,“你怎么什么也不喝?” 云暖搖頭,小聲說,“親戚可能要來了,肚子不舒服?!?/br> 林霏霏說,“我給你要杯熱水?!?/br> 她正要喊服務(wù)員,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服務(wù)員,這里要兩杯熱水,謝謝?!?/br> 林霏霏和云暖看過去,見是坐在羅自凱身旁的袁朗。 袁朗是他們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長得斯文秀氣,文質(zhì)彬彬。 服務(wù)員很快端來兩杯熱水,袁朗將一杯給了女朋友吳惜蓮,然后示意服務(wù)員將一杯給云暖。 云暖向他說了聲謝。 袁朗笑笑,沒說話。 吳惜蓮臉色不大好看。她從大一開始倒追袁朗,追了三年才追到手。到現(xiàn)在戀愛也談了三四年,家長也見了,可她總覺得袁朗不夠愛她,要是她不主動找他,大概兩人一個星期都見不上一面。而她更是前不久才知道上學(xué)時袁朗曾經(jīng)向云暖表白被拒。 她今天早上起來就胃痛,本不想來參加婚宴,但就是因為云暖要來,她才忍著不舒服,一定要來。 云暖一來,袁朗沒有主動和她說過一句話,可卻讓服務(wù)員端熱水給她,這說明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盡管袁朗做得大大方方,吳惜蓮看著卻莫名地扎眼,總覺得自己男朋友對云暖念念不忘。 當年在學(xué)校云暖就是系花,多才多藝性格也隨和,不知道惹得多少男生春心萌動。如今褪去了學(xué)生時代的青澀和稚氣,姿容絹好,氣質(zhì)出眾,越發(fā)惹眼了。 “云暖,有男朋友了嗎?”吳惜蓮強擠出一絲笑容問。 云暖臉明顯紅了一下,落落大方地承認:“有了?!?/br> 她話一出口,場上的熱絡(luò)停頓了半秒。羅自凱嚷嚷起來,“啊啊啊啊啊,我們的系花被外面的野男人給撬了,這不是打我們男生的臉嘛。” 吳惜蓮的心一下子好受多了,繼續(xù)問,“你男朋友在哪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