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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枕邊有你[互穿]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豬師兄,雖然你是我爸的學(xué)生,我不要求自己會有什么優(yōu)待,可我也不是傻子白讓人占便宜的。我明說了吧,我是需要這份工作,可我無論是學(xué)歷還是能力都沒差什么,想要一個勞動法要求基準(zhǔn)線上的工作不過分吧?還是我媽的態(tài)度讓你有了什么誤解,讓你以為我為了這么一份工作就得低三下四自折身價?”

    他褚年!受不了這個氣!

    拿出手機(jī),褚年撥通了余笑mama的電話,電話接通的一瞬間,褚年的嘴一癟,說話就帶了哭腔:

    “媽,我爸這個姓朱的學(xué)生是不是跟我爸有仇?不然他怎么用一個月兩千塊的工資來羞辱我呢?我爸真沒做什么對不起全家的事兒嗎?媽,他就給我開兩千……”

    喊出第二聲媽的時候,褚年真的差點哭出來,太苦了,剛剛看著這個人理直氣壯說自己一個月就賺兩千八的時候,一股寒意從褚年的骨頭縫兒里透了出來。

    褚年的父母是雙職工,從小就教育他要光耀門楣,要奮發(fā)努力,所以褚年靠近了一所211大學(xué)之后還憋著勁兒考了研究生,工作也找的是全國有名的大企業(yè),在他不到三十年的人生里,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找一份三千塊錢月薪都不到的工作。

    可就在剛剛,他被人標(biāo)了這樣的一個價格。

    與學(xué)歷、能力、品行、工作態(tài)度都沒有關(guān)系,只因為他現(xiàn)在是個結(jié)婚后還沒生孩子的女人,只因為其他女人因為產(chǎn)育而影響了工作,他就變得如此廉價。

    廉價!

    他可以吃苦可以受罪可以在酒桌上連吹十瓶綠棒子討好客戶!他可以熬三天三夜趕一份計劃案!他可以被上司直接把項目書拍在臉上!他可以卑鄙下賤不擇手段!他不可以容忍自己這么廉價!

    絕不!

    朱師兄急了,他主動提出來給余笑提供一份工作,自然有想賣余笑爸爸一份人情的心思在里面,怎么現(xiàn)在這么一鬧倒成了他沒理了呢?工資低是他的錯嗎?這樣吃穿不愁幾年不工作的,突然想找份兒活兒不也就是打發(fā)一下時間、掛個地方交一下五險一金?聽語氣倒是能給他做多大貢獻(xiàn)一樣!

    他還委屈呢!

    “師娘,師娘你聽我說,這事兒不是余笑師妹說的這樣,我就是……我就是跟師妹開個玩笑”

    電話那邊,余笑的mama說:“唉,笑笑,你別任性,你師兄能給你這么一份工作,你得好好謝謝人家,怎么還使起性子了?你把手機(jī)給你師兄……”

    最后幾個字,真是在對女兒的嗔怨里暗含驚雷。

    褚年聽得頭發(fā)一麻,連忙把手機(jī)遞給了朱師兄。

    ……

    余笑和傅錦顏約的時間是下午,這并不是余笑有意要逃班,而是傅錦顏并不愿意在晚上和“褚年”約見。

    作為一個單身到現(xiàn)在的獨立女性,傅錦顏劃定自己與“朋友夫”之間的距離大概比美俄關(guān)系還遠(yuǎn)。

    中午的時候余笑就離開了公司,在去赭陽出差之前他確實有兩個合作方應(yīng)該拜訪一下,抓緊時間跑完了兩個地方,余笑趕在約定的時間之前到了一家咖啡廳。

    “一杯冰美式,一杯拿鐵,再加一塊黑森林?!?/br>
    拿鐵是給自己要的,冰美式和蛋糕是傅錦顏要的。

    每次和朋友們出來,余笑都是點菜的那一個,就因為她能記住其他人的口味。

    傅錦顏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了褚年,走近之后她忍不住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見余笑。

    “褚先生,只有你一個人?”

    “是,咖啡和點心都是我點的?!笨匆娮约旱膿从眩嘈δ樕系男θ菡嬲\又燦爛,如果是從前,她們甚至?xí)肀б幌拢迷谒€知道自己是在褚年的身體里。

    “哦?!备靛\顏坐在對面,很自然地推開了咖啡和點心,又叫來服務(wù)生重新點了一壺紅茶。

    “無事獻(xiàn)殷勤,我可受不起,有事你就直說,余笑到底怎么了?”

    看著傅錦顏的態(tài)度,余笑咽下了自己之前自己想說的話,喝了一口拿鐵,她看了一眼窗外匆匆來往的行人,轉(zhuǎn)頭看向面前自己的好友:

    “傅小姐,其實我一直挺奇怪的,咱們也認(rèn)識很多年了,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

    說討厭其實都有些委婉了。

    在余笑的印象里,傅錦顏其實是個面冷心熱的女孩兒,十幾歲的時候就會叉著腰跟外校的流氓對罵,也會因為要攢錢幫助生病的同學(xué)就再不肯買明星的貼紙,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毫不掩飾地大說大笑。

    相識十幾年,余笑只在成為褚年之后才感受到傅錦顏毫不掩飾的憎惡。

    傅錦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抬眼盯著“褚年”,她慢慢地說:

    “你說錯了,我不是討厭你,我是,越來越討厭你,褚先生,我是為了余笑的事兒來的,并沒有什么多年相識的情分和你聊天?!?/br>
    余笑搖了搖咖啡里的勺子,笑著說:

    “關(guān)于余笑的事情,我當(dāng)然要說清楚,可我得先知道你為什么討厭我,傅小姐,就當(dāng)是為了余笑,請你如實告訴我吧?!?/br>
    就當(dāng)是為了余笑?

    傅錦顏鏡片后面的眼神變得有些凌厲,她仔細(xì)打量著褚年,一字一頓地說:

    “褚年,面對一個以愛情為名毀了我朋友的人,我現(xiàn)在還坐在這里跟你說話,已經(jīng)是踩在了自己教養(yǎng)的極限上了,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告訴我,余笑到底怎么了?”

    “以愛情為名毀了我朋友的人……”

    十二個字,字字落在了余笑的心頭。

    她的瞳孔緊縮又張開,像是被什么東西擊打在了靈魂的深處。

    原來這些年,傅錦顏看見的,就是一個逐漸被毀了的自己。

    她喃喃道:“你是這么看我的……”

    “不然呢?你還想我怎么看你?褚年,我十四歲就認(rèn)識余笑了,她那時候就想跟她爸爸一樣當(dāng)個建筑設(shè)計師,她十七歲的時候?qū)W會游泳,去海邊能一口氣游到防鯊網(wǎng),她剛考上大學(xué)的時候想的是考廈門大學(xué)的研究生進(jìn)國內(nèi)最好的設(shè)計院……

    然后她認(rèn)識了你,褚年,我眼睜睜看著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她人生路上的懸崖,你說我為什么討厭你?我怎么可能不討厭你?”

    傅錦顏瞪著“褚年”,她早就想罵這個男人一頓了,當(dāng)著余笑的時候自然是不可能的,今天褚年自己送上門來,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

    “你要出國,她為你準(zhǔn)備資料、陪你備考還要關(guān)心你的一日三餐好不好,你要考研,她忙得像個陀螺一樣地給你借筆記,你當(dāng)了研究生了,她工作那兩年賺的錢都變成了你身上的衣服鞋子,她自己連第二支口紅都舍不得給自己買!最后你工作了,需要一個人在家里照顧你飲食起居,給你傳宗接代了,她就被鎖回了那么個小小的房子里……

    褚年,自從喜歡上你之后,余笑的夢想就變成了你們的夢想,最后成就的是你一個人的夢想,她自己卻什么都找不到了,你自以為的功成名就的后面是你從大學(xué)開始就有意無意地趴在余笑的身上吸取她的養(yǎng)分,到現(xiàn)在,她都快被你敲骨吸髓了??赡愀冻龅氖鞘裁??一個關(guān)于愛情的夢、一段婚姻……別跟我提錢,一個專職家政一個月賺的也未必比你少,你又才給了余笑多少。你說我為什么討厭你?我怎么可能不討厭你?”

    余笑覺得什么東西卡在了自己的嗓子里,是苦的,一路向下苦進(jìn)了心里。

    “這些話,你……怎么不跟余笑說?!?/br>
    傅錦顏冷笑了一下,喝一口茶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她說過的,可余笑回答她,等她愛上一個人她就懂了,等她結(jié)婚她就懂了,等她遇到一個對的人她就懂了……

    在傅錦顏的眼里,余笑已經(jīng)如癡如狂、步步瘋魔。

    沒有得到回答,余笑也知道答案,她也想起了那些自己說過的話,在現(xiàn)在,像一個個耳光穿越時光甩在她自己的臉上。

    一時間,咖啡廳小小的一角陷入了沉默。

    就在余笑重新組織語言想要說句什么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響了。

    是“a余笑”的電話。

    她拿起手機(jī)走到一邊,剛摁下了接聽鍵,就聽見一陣喊聲:

    “褚年!你再不回來你媽就要逼我跳樓自殺了!”

    第14章 莫須有的綠帽子

    站在家門口,褚年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去吼了這句話,之后,他的身體輕晃了兩下。

    堵著自己兒子的家門,褚年的mama冷笑著說:

    “裝,你繼續(xù)裝!正好,褚年回來我就讓他看看!”

    晚飯時間,樓上樓下的住戶都在家,聽見樓上有人開門的聲音,褚年的mama聲音小了兩個度,卻還在罵著“余笑”:

    “能花的跟個狐貍精一樣出去一天,不知道跟什么人勾搭在一塊兒呢,你回來倒開始裝病了!余笑,當(dāng)初褚年找你的時候我還覺得你這孩子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人還挺老實的,沒想到我兒子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賺錢,你倒好,什么幺蛾子都整出來了!”

    狐貍精、勾搭、幺蛾子!

    褚年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經(jīng)歷這樣令人疲憊的一天之后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驚雷在家門口等著自己。

    聽聽這些話,竟然是從自己親媽的嘴里說出來的!

    “媽,我說了!我是出去面試工作!”

    “呸!誰出去工作還打扮成你這樣?!我就說你最近不對,又是故意氣我又是換鎖,連我兒子的錢都敢動了,原來是在外頭找野男人了????我兒子辛辛苦苦養(yǎng)你這只不會下蛋的母雞這么多年,你就做這種事兒?我一定得找你爸媽問清楚,你們余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你們余家教出來的女兒都是這樣當(dāng)破鞋的嗎?!”

    新鞋子磨得腳疼,襯衣長褲被悶出的汗沾濕了,褚年看著自己的親媽,心中涌現(xiàn)了自己這一天中的第無數(shù)個困惑:

    “她是不是,就想看著我這樣狼狽?是不是就一定要用最大的惡意來對待我?”

    這個“我”,是余笑。

    褚年已經(jīng)用盡了方法去解釋,甚至還把自己簽了的勞動合同都拿出來給自己的mama看,可對方就是完全不理會這些,什么合同,那是偽造的,什么親家母介紹的工作,你媽肯定幫著你說話。

    那張熟悉的臉龐上是終于抓住了敵人痛腳的得意。

    難道以前自己的親媽就是這樣對待余笑的么?對比余笑的mama從來跟自己說話時候的輕聲細(xì)語,再想到今天余笑的mama為“她女兒”爭來了沒有試用期的一年工作合同,褚年的心里五味陳雜。

    從“歸零”那天以來,對他表露善意最多的,就是“余笑”的mama了,他不是不知道。

    扶著墻站著,褚年看著近在咫尺的家門,進(jìn)去就能安全了,可他進(jìn)不去,他不敢保證用余笑的身體能在爭搶鑰匙的時候獲勝。

    “褚年一會兒就回來了,媽你有話跟她說吧?!瘪夷瓴幌胝f話了,他真的受夠了,剛剛打電話給余笑,固然有賣慘的成分在,可他也在一瞬間真想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在這個身體里活著,真是太難了。

    看著“余笑”垂頭喪氣的樣子,褚年的mama笑了笑,口氣突然和緩了:

    “余笑啊,其實你要是以后都改了,我也不是非要鬧得你和褚年過不下去。”

    褚年抬起頭,看著自己的mama接下來要說什么。

    “這樣吧,你跟我下個保證,以后好好跟褚年過日子,這事兒就過去了?!?/br>
    剎那間,褚年很想相信自己mama說的話,因為他心里那個關(guān)心他、照顧他、把他當(dāng)成榮耀的母親還在,可是這些天的遭遇,讓他不由自主地懷疑和畏懼。

    “家里的鑰匙再給我一套,褚年再要給家里打錢的事兒呢,你也別管了。你要是真想工作也行,家里的開銷你也得擔(dān)起來,不能總靠我兒子一直養(yǎng)著對吧?”

    褚年的mama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余笑”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呵?!?/br>
    褚年退后了一步,新鞋子從他的腳上滑落,他都毫無所覺。

    “你不是說我出軌么?怎么你兒媳婦出軌,你都可以不管了?只要不攔著你兒子給錢就行了?”

    赤著一只腳踩在地上,褚年只覺得一股寒意沖上自己的頭頂。

    見她這樣,褚年的mama臉又沉了下來:

    “怎么了余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你自己沒數(shù)么?”

    “我做什么丑事了!我做的最大的丑事不就是……不就是……”一直手緊緊地抓著新買的褲子,褚年的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