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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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誰會做沒有把握的買賣? 既然找上門,心里肯定是有主意的。 “你提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如玉似的指頭扶上屏風(fēng)的邊緣,“你是不是也該給我看看你的誠意?” 她什么意思,花溪知道,沒再躲著,安安靜靜等著她過來,不多時,面前多了一雙繡花鞋,“抬起頭來。” 花溪依言,微微揚起下巴。 嬈玉有一絲意外,“你這個樣貌若是去了jiejie那,想要什么沒有?做甚來我聽風(fēng)軒?” 指了指四周,“我這里空空如也,連個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你確定沒找錯人?” 花溪頜首,“奴才非常確定,沒找錯人。” 加了一句,“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況且……奴才也沒有做玩物的興趣。” 現(xiàn)在麗妃到了什么程度她不知道,只曉得當了太后后,麗妃越發(fā)放飛自我,從天南地北搜羅俊美的少年們,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 記得古扉后來收拾她的時候她跑路了,行宮的地牢下關(guān)押的全是美男,折磨的不成樣子。 她那種人不能得勢,得勢后別人就慘了。 “行了,”嬈玉不愛聽什么雪中送炭的話,顯得自己很慘一樣,“說說吧,怎么讓我變美?” 這個才是關(guān)鍵,她也很好奇,有什么手段能讓人變美? 花溪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這個叫冰肌玉骨水,配合按摩,再輔以秘藥,不出一個月,主子必能得償所愿?!?/br> 其實就是井水加按摩加井水,不過井水里加了些亂七八糟的,為了讓她不起疑,還會用到一些七七八八的藥材。 藥材貴,到時候都讓賢嬪出,她雖然看起來窮,又是庶出,不過自古以來都是妾得寵,她的母親手里積蓄不少,她進宮時給了她許多,拿出個十兩二十兩還是可以的。 如果前期用完之后變美,就算付出一些小代價,她肯定也不會有意見。 “用了就能變美?”嬈玉報有懷疑,這么個小瓶子,簡陋到邊緣還有個缺口,“確定可行?” “主子不放心的話,先找個人試試便是?!被ㄏㄗh道。 嬈玉望了望他,又看了看小瓷瓶,“你也在用這個?” 花溪點頭。 當初沒有做大偽裝,只畫粗了眉毛和眼角是對的,想讓別人信服,必須先有個例子,她就是例子。 “你叫什么名字?”嬈玉又問。 “主子隨便叫便是?!泵植⒉恢匾?/br> 嬈玉揚眉,“這可是你說的?!?/br> 她目光在屋內(nèi)巡視,準備給他起的名字。 叫什么好呢? 桌子?凳子?椅子?胖子? 余光暼了一眼安安靜靜站著的人,心里有了主意,“還沒有我高,矮子,以后就叫你矮子吧?!?/br> 她說的是實話,花溪沒有反駁,老老實實行了一禮,“矮子謝主子賜名?!?/br> 嬈玉剛有些喜色的臉又板了下去,“無趣?!?/br> 花溪低眉順眼沒回話。 嬈玉坐在椅子里,隨便撿了塊桌上的糕點砸過來,“礙眼,還不快退下!” 花溪矮下身子,行了跪拜禮后朝窗戶走去,要翻的時候想起什么,頓了頓,道,“請主子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的事,包括身邊的人,想找我就在門口掛上紅燈籠,奴才自會現(xiàn)身。” 她現(xiàn)在還沒有得賢嬪信任,所以并不打算多做別的,等她助賢嬪變美得寵后,再提皇上對覃家下手的事,她更能聽的進去。 現(xiàn)在說她頂多當個笑話,笑笑就完事了。 “知道了?!眿朴癫皇巧底樱挥盟谝仓涝撛趺醋?,不過搞得太神秘了,她會忍不住想探究。 “良才,”人一走,她便高喊了一聲,將院里的人喚進來,“繞著聽風(fēng)軒一圈,若是瞧見一個深衣太監(jiān),不要聲張,跟上去,看看他去哪?做什么?能打聽到來歷最好不過了。” 良才應(yīng)了一聲,腿腳麻溜朝外奔去。 第87章 不能惹事 花溪感覺到了,被人跟蹤,她早就知道賢嬪不會乖乖聽話,畢竟她一個陌生人,突然上門談合作,是誰都不放心。 沒有意外也沒有吃驚,只故意拐進一個胡同,靜靜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離得很近的時候進空間。 外面的人沒瞧見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會走,不用等太久,一分鐘就好。 外面一分鐘,空間二十多分鐘,花溪等得住,就是有點擔心古扉。 倆人離開時是中午,吃過飯,一點的時候,她在這邊耽擱了兩個多時辰,差不多傍晚五點多,這個天五點已經(jīng)很黑了。 平時就算再晚,古扉也會在天黑之前回來,她掐著點去接便是。 基本都在她的護航下,今兒沒有,會不會出什么事? * 古扉在樹上待了兩個多時辰,已經(jīng)處于站也累,坐也累的狀態(tài),因為樹上沒有平整的地方,坐都是歪著的,偶爾夫子喊歇息的時候,他會躺在一個三角的中間,勉強這樣撐著。 到了傍晚十分,講到興起的夫子發(fā)現(xiàn)天色晚了,訕訕停下,古扉和五哥哥齊齊松了一口氣。 夫子收拾收拾打算走了,古扉也從樹上下來,先一步離開。 將懷里記的筆記抱得緊緊的,怕被人發(fā)現(xiàn),走的偏僻無人的路。 一路倒是順利,沒出什么事,不過回來晚了,天太黑,總覺得背后有什么人跟著一樣,嚇到了,還好沒多久就到了長錦宮,像往常一樣,敲了敲花溪寢屋的墻,有一面墻和花溪的屋子連著,一般情況下只要敲一敲,花溪立馬將他收進空間,然后放到屋里。 今兒很奇怪,他敲了好幾下那邊也沒有動靜。 怎么了? 花溪不在嗎? 這么晚了,她去哪了?又能去哪? 古扉不死心,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應(yīng)他,平時都有回應(yīng)的。 怕偷出長錦宮的事被發(fā)現(xiàn),不敢聲張也不敢叫,因著太累,就那么靠著墻,隔一段時間敲了敲,等花溪將他收進去。 墻太高了,他一個人爬不上去,走大門又不可能,因為是鎖著的。 等等,雖然是鎖著的,但是大門有人看守,比這邊黑燈瞎火一個人待著要好。 古扉陡然站直了身子,朝前門走去,前門口掛了一盞燈籠,亮著昏黃的燈光,下面有人坐著,抱著胸靠在墻上,似乎在睡覺。 不管干什么,有人總歸多少讓他安心一些。 古扉將懷里一張用廢的紙攤開鋪在地上,自個兒一屁股坐下來,抱著胸跟著睡。 中午沒有午睡,他現(xiàn)在有點困,睡著睡著,四周不知怎么回事,傳來嘈雜聲。 他揉了揉眼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發(fā)現(xiàn)是前門,路過幾個結(jié)伴而行的太監(jiān),找余歡借錢。 余歡態(tài)度很冷,“沒有。” “你不是每天都在做手工嗎?怎么可能沒有?” 其中一個太監(jiān)如是道。 “就是,買話本有錢,借給咱們沒錢,說的過去嗎?” 另一個太監(jiān)附和。 “也不借多,一兩而已,咱們?nèi)齻€人呢,還怕還不了嗎?” 最后一個太監(jiān)幫腔。 余歡沒理,起身要走,被拽住衣領(lǐng)拉了回來,因著使的力氣極大,陡然將他撞在門上,又順著門滑坐下來。 這個位置對他很不利,那三個圍了過去,壓著他的肩膀,讓他起不來身。 領(lǐng)頭的人威脅他,“要么借,要么挨揍,選一個吧?” 余歡冷冷暼了他們一眼,“要打就打,不打滾蛋!” “呵!”領(lǐng)頭的人沒想到,“要挨打的人比我們打人的還囂張?” 邊說邊踢了一腳,余歡沒還手,只蜷縮起身子,抱緊了腦袋。 古扉看不下去了,從角落里走出來,撿了一塊石子砸過去,“不許傷害余歡哥哥!” 雖然跟余歡接觸不多,他也不愛說話,喜歡清靜,但是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只要不停的說,不停的說,余歡嫌他煩,就會幫他,也幫了不少次了,所以他有難,古扉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 他的力量很小,出來的后果已經(jīng)想清楚了,大不了跟著余歡一起挨打就是,萬一幸運,反而打了他們最好不過了。 畢竟每天也經(jīng)常練武,跑步,現(xiàn)在就是驗證有沒有用的時候。 古扉擺好架勢,沒有武器,赤手空拳沖了過去。 那三人笑的放肆,“哪來的小屁孩?滾一邊去?!?/br> 古扉沒管,上腳踢了其中一個人身上,力氣太小,那人只是微微緩了緩,根本不當回事,上手握住他的腳腕,朝自己那邊拉去。 古扉掙脫不了,被帶動的跳了幾步,后來靈機一動,將鞋子脫掉,人也因此被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墻角傳來微微的嘆息,古扉朝那邊看去,發(fā)現(xiàn)是余歡,他吸引了注意力,余歡那邊登時沒人看著,其中一個太監(jiān)回過神,想過去制住他,反而被他一個過肩摔去一邊。 另外兩個人紛紛朝那邊看去,“還敢反抗?” 他提了拳頭沖去,被余歡用掌接住,一個反折,那人慘叫一聲。 另一個人也過去幫忙,余歡一腳踢在他膝蓋上,將他整個人踹倒,捂著膝蓋哀叫。 古扉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余歡這么厲害的嗎?只一瞬間便將三個人都制服了。 “滾!”余歡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fā),在原地繞了兩圈,突然朝他走來,質(zhì)問道:“為什么要添亂?” 古扉懵了懵,聲音里有一絲無措,“我看到你被欺負就……” 他好像做錯了?雖然自己還不知道錯在哪里?不過余歡既然指出來,肯定是他有錯的意思。 余歡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古扉現(xiàn)在的姿勢很狼狽,鞋子掉在一邊,人半躺著,估摸著摔嚴重了,很半天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