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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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他帶著趙玉然告了退,望著兩人消失在殿門口的身影,太后嘆了一口氣,貼身宮婢連忙過來扶住她的手,聽太后道:“哀家就說,這特意來送了一尊琉璃佛是做什么,卻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br> 宮婢道:“晉王殿下的意思,是想讓娘娘插手賢王一案?” “豈止是插手?”太后的目光投向門外,庭中殘雪猶在,寒風(fēng)凜然,她慢悠悠地道:“一旦涉及巫蠱之術(shù),那就不是旁人能理清的事情了,究竟是誰把哀家會(huì)蠱的事情抖摟出去的?” “皇帝也是,這種事情,非要晉王查個(gè)水落石出,他對蠱一竅不通,能查什么出來?最后還不是要會(huì)用蠱的人來出頭?” 作者有話要說: 靖光帝: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我怎么知道這個(gè)兔崽子去到處抱大腿?抱他媳婦的還不夠,還要去抱太后,連他meimei都不放過。 趙羨:(⊙o⊙) 第 139 章 第139章 出了慈寧宮, 趙玉然一臉疑惑地問趙羨道:“皇兄,你方才與皇祖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你想讓皇祖母幫你什么?” 趙羨卻輕描淡寫道:“小孩子家家的, 打聽這么多做什么?” 趙玉然見他不說,氣鼓鼓道:“這回又說我是小孩子了?求我?guī)兔Φ臅r(shí)候怎么不見你這么說?” 趙羨詫異地挑了一下眉:“我什么時(shí)候求你幫忙了?你不是收了我的東西么?有來有往, 又怎么稱得上求之一字?說得甚是難聽。” 趙玉然簡直要為他的臉皮之厚而震驚了, 她瞪起眼睛,張口結(jié)舌許久,才道:“皇兄, 你真是不要臉。” 趙羨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鳳目微彎, 聲音帶笑:“承讓了?!?/br> 趙玉然:…… 卻說慈寧宮里,太后思索了許久, 才對宮婢道:“擺駕, 去養(yǎng)心殿?!?/br> 于是一刻鐘后, 正準(zhǔn)備用晚膳的靖光帝就收到了太后來的通稟, 他看了看滿桌子的菜飯,有些遲疑道:“朕怎么覺得, 今日恐怕是要吃不好這一頓了。” 劉春滿勸道:“皇上別太擔(dān)心了,太后娘娘許是有什么事情。” 靖光帝嘆了一口氣, 道:“她老人家一向深居簡出, 來朕這養(yǎng)心殿的次數(shù), 一只手能數(shù)的過來,今日不知是吹了哪門子風(fēng)了。” 劉春滿提議道:“眼下正是用晚膳的時(shí)候,不如請?zhí)竽锬镆坏烙蒙牛俊?/br> 靖光帝想了下, 道:“也好,先將葷菜都撤了,再多做幾樣素的來?!?/br> “是?!眲⒋簼M趕緊吩咐人去了。 不多時(shí),太后便進(jìn)來了,她與靖光帝打了招呼,靖光帝笑道:“不知太后是否用了晚膳,若是沒有,不如與朕一道?” 太后婉拒之后,宮人奉了茶來,偌大的養(yǎng)心殿安靜無比,只能聽見茶盞碰撞發(fā)出的輕微聲音,靖光帝心里有些沒底,觀太后神色,又見她很是平靜,什么也瞧不出來,遂道:“太后今日突然來養(yǎng)心殿,不知所為何事?” 太后放下茶盞,道:“有人向哀家訴苦,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哀家也是沒辦法,這才走了這一趟,希望沒有太過冒昧,打擾到陛下?!?/br> 不知怎么,聽到這幾句話,靖光帝的眼皮子就突地一跳,語氣不解道:“太后說笑了,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 太后沒說話,目光微動(dòng)望向四周,靖光帝見了,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摒退左右,只留下一個(gè)劉春滿聽候吩咐,道:“太后有話不妨直說,隔墻無耳。” 太后道:“既如此,哀家也不與皇上兜圈子了,哀家是想問問,皇上是將賢王被害的案子交給了晉王去查?” 聽了這話,靖光帝頓時(shí)就明白了大半,心里大罵趙羨那個(gè)兔崽子,這時(shí)候竟然還能抬出太后來,真是長本事了,口里卻道:“他本是刑部尚書,這案子本就應(yīng)該交給他來管的,若不如此,他何以服眾?” 太后思索片刻,道:“這事本來與哀家無關(guān),先帝在位那時(shí)候,哀家就從不過問這些朝事,只是這一回的事情,確實(shí)有些不一樣?!?/br> 靖光帝疑惑問道:“有什么不一樣?” 太后站起身來,踱了兩步,道:“賢王是被人下了蠱,而非中毒,此事皇上可知曉?” 靖光帝猛地皺起眉頭,滿眼驚訝:“怎會(huì)如此?沒有人與朕說過。” “這是正常,”太后接口道:“天下識蠱的人并不多,他們沒有將此事稟告給皇上,自然是再正常不過了,除了養(yǎng)蠱者,無人知道中蠱與中毒的區(qū)別?!?/br> 靖光帝略微思索,忽而道:“他特意繞過了朕,費(fèi)了這么多心思,只為了讓太后來告知朕此事?” 太后為趙羨說話,解釋道:“倒不是他逾矩了,巫蠱之術(shù),在前朝便是禍?zhǔn)拢棵砍霈F(xiàn),都會(huì)掀起腥風(fēng)血雨,他不敢直說,也實(shí)屬正常?!?/br> 靖光帝心里這才平靜了些許,但仍舊忿忿道:“還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太后想了想,道:“大概是,他的王妃也擅蠱?” “晉王妃?!”靖光帝震驚得嗓門都提高了,他瞪著眼道:“晉王妃竟然擅長蠱術(shù)?朕怎么不知道?” 太后望著他的眼神分外平靜,道:“皇上不知道,這不是正常的事情么?蠱術(shù)這種旁門左道,你們不是向來十分忌憚?” 聞言,靖光帝立即為自己辯解道:“朕可沒有這么說過。” 太后撇開眼,冷哼道:“先帝當(dāng)年可是親口說過的,巫蠱于平常人而言,乃是禍?zhǔn)拢瑧?yīng)謹(jǐn)慎收斂,勿要廣為人知,以免上行下效,釀成大禍。” 靖光帝反應(yīng)極快:“可朕不是平常人。” 太后默然片刻,只得贊同道:“皇上說得十分有理?!?/br> 靖光帝吐出一口氣,忽然反應(yīng)過來,道:“還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比如賢王為何會(huì)中蠱?下蠱之人又是誰?” 他說到這里,眉頭再次慢慢地皺起,道:“晉王妃若是擅蠱,那她應(yīng)該也能知道下蠱之人的身份……” 太后道:“哀家大概猜到了一些。” 靖光帝:…… 合著從頭到尾就只有朕一個(gè)人不知道,你們?nèi)贾溃?/br> 無視靖光帝不可置信的表情,太后慢慢地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這才道:“有一樁事情,哀家一直沒有告訴皇上,原先本想著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到如今,恐怕不得不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