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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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羨不由笑了,逗她道:“阿幽不羞么?” 聞言,姒幽眼睛眨了眨,答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為何要羞?” 她的話理所當(dāng)然,甚至還帶了幾分詫異,那意思顯然是,難道不是你應(yīng)該羞嗎? 趙羨忍俊不禁,只是姒幽的目光實在太過明顯了,他輕咳一聲,莫名覺得耳根有些熱,然后繼續(xù)解開中衣,露出了線條流暢的胸膛。 姒幽跪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對面的男人,半點不覺得害羞,直到看見趙羨將全部衣裳都脫下來了,才忽然道:“別穿了?!?/br> 趙羨的呼吸猛地一滯,眼神頓時深暗下來,姒幽完全沒有看見,反而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錦被,道:“到這里來?!?/br> 等趙羨過來坐下,她才略微湊近了,在男人赤|裸的肩頸處嗅了嗅,像是一只小貓那樣,微涼的鼻尖幾乎貼上了他的皮膚,帶來一陣輕微的麻癢。 那麻癢一路蔓延到了心底,像是有細(xì)小的螞蟻叮了一口,令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姒幽還在認(rèn)真地嗅聞著,從肩膀處一路順著胳膊,最后落在了骨節(jié)分明,修長的五指上,然后停住。 趙羨這下再也忍不了了,猛地將少女擁入懷中,兩人頓時滾作一團,跌入了綿軟的錦被之中,姒幽一時不防,低呼一聲,等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她回過神來,卻是已經(jīng)被男人壓在了身下,纏綿的吻立刻落了下來,將她親了個七葷八素,險些呼吸不過來,而下面,正蓄勢待發(fā)…… 就在那guntang的唇往頸側(cè)滑去的時候,叫姒幽窺破了他的目的,然后眼疾手快地抵住趙羨的下頷,制止了他的動作。 男人微微地喘氣,低低的聲音里帶著笑意,直往人的耳朵里鉆,道:“阿幽怎么了?” 姒幽眉頭微微蹙起,認(rèn)真地道:“做這種事情,要懂得節(jié)制?!?/br> 趙羨一愣,張了張口,姒幽將他推開,然后坐起身來,那模樣淡定從容,竟不像是隨口一說。 趙羨心里有點委屈,還有點不解,方才明明是她撩撥自己的,怎么火才起來,就翻臉不認(rèn)人呢。 還沒等他想明白,姒幽再次抓起他的右手,仔細(xì)嗅了嗅,皺著眉問道:“為何一直會有血腥味?你受傷了么?” 趙羨:…… 他總算是意識到了姒幽此番舉止的目的,輕輕咳了一聲,解釋道:“血腥味不是我的,是別人的?!?/br> 姒幽點點頭,沒事便好,她從床上下來,見男人仍舊坐在錦被中,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并不多想,只是道:“快穿上衣裳,別凍著了?!?/br> 趙羨深吸了一口氣,并不起來,只是道:“好,阿幽,你先去吧?!?/br> 這雨一連下了七八日,等到了四月中旬,天氣漸漸便好了起來,也能看見太陽了,江七去調(diào)查的那個印章已有了眉目。 書齋。 午后的陽光自窗戶外落進來,滿室明亮,暖融融的,外面有一樹海棠花正開得好,引來蜂飛蝶舞,滿樹春|意。 姒幽正坐在書案后習(xí)字,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硇┪⒌娜寺暎勤w羨,他盯著手中的卷軸看了許久,眼眸如瀚海一般,深不見底,只是皺起的眉頭,卻讓他看起來并不如表面那樣平靜。 那卷軸上的末尾處,蓋著一個鮮紅的印章,與當(dāng)初江二給的那個印章一模一樣。 江七低聲道:“這卷軸乃是出自太子府中?!?/br> 趙羨輕輕地,一字一頓地念道:“太、子、府。” …… “太子府?” 姒幽看著面前的那副卷軸,表情有些不解,問趙羨道:“他不是你的哥哥么?” 趙羨笑笑,半擁著她,道:“是哥哥。” 姒幽便更是不解了,她道:“殺你的人,是你哥哥?” “或許吧,”趙羨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fā),思索片刻,還是解釋道:“我們這里,與你們巫族不同,阿幽,權(quán)勢在許多人眼里是個好東西,他們都想得到,因為它可以生殺予奪,可以將人捧上最高的那個位置?!?/br> 姒幽想了想當(dāng)初巫族里的事情,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與他有仇?” 趙羨搖頭道:“不知道?!?/br> “那他為何偏偏要殺你?” 趙羨笑了,眼里泛著冷意:“誰知道呢,這或許得問他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礙著了這位太子殿下的眼?!?/br> 畢竟當(dāng)初搶奪儲君之位的時候,那人也是如此陰險狠辣的,當(dāng)今的太子趙叡,其實一開始并不是儲君。 第89章 第 89 章 第89章 世人皆知, 當(dāng)今皇上靖光帝有四個兒子,長子趙叡為太子, 次子趙瑢是嫡子,封為壽王,三子趙振, 封安王, 四子趙羨,封晉王。 但是少有人知道,在很多年前,太子并不是趙叡,而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趙瑢, 趙瑢在五歲的時候, 就被封為了太子, 按照大齊朝的祖制, 皇位傳嫡不傳長。 而趙瑢也并未讓所有人失望, 他幼時聰慧,才思敏捷, 很是得靖光帝的喜愛,一直是將他作為一國儲君來教導(dǎo),但是好景不長,趙瑢十歲那年, 從馬上跌落, 摔斷了雙腿, 從此不良于行。 靖光帝痛極, 尋遍了名醫(yī)替他醫(yī)治,只是久不見效,兩年過去,趙瑢也沒能再站起來,這時候,朝臣們便紛紛上疏,要求另立太子,一國儲君,未來的帝王,絕不可能身有殘疾。 靖光帝雖然心疼趙瑢,卻也無法,只能改立長子趙叡為太子。 然而不知從何時開始,宮里漸漸有了風(fēng)聲,說趙瑢當(dāng)初摔下馬短腿的事情,其實并非偶然,實則有人在其中作梗,有意加害。 雖然沒有明說究竟是誰,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趙瑢斷了腿,太子之位也沒了,受益者是誰,簡直想都不必想。 風(fēng)聲越傳越廣,起初還是在宮人們之間流傳,不知哪一日為靖光帝得知了,勃然大怒,處死了許多宮人,并嚴(yán)令不許再胡亂編排此事,否則一律凌遲處死。 自此以后,說是沒人敢再說了,但是那種微妙的真相就仿佛存在于所有人的心中,只需一個眼神,便能心知肚明。 他們都沒有證據(jù),而唯有趙羨,那時候是確確實實聽到了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