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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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這天去外地出差,他從工地回來后又和工作人員一起吃了頓飯,期間喝了些酒,有點(diǎn)醉意了,是小凡親自扶他進(jìn)了酒店客房休息。 他剛洗了個澡出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竟然站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他有些醉意,但還是能認(rèn)得出眼前□□的女人是秦琴。 他不是剛開過葷的男人了,事實(shí)上和季念同居一年,他把身上的獸性都發(fā)揮得差不多了,以前他偶爾看點(diǎn)刺激的電影或畫報,還能讓自己有點(diǎn)反應(yīng),可是在他壓著季念每天破戒的這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慢慢發(fā)生了改變,最大的改變是他現(xiàn)在覺得女人都差不多,如果真要分個差別,就是季念和其他女人。 程航淡定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低頭點(diǎn)了根煙吸上,浴巾圍著他下半身,秦琴不知道他底下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但覺得他肯定是有反應(yīng)的。 但他紋絲不動的坐那里抽煙,眼睛半瞇著,看她一眼就又不看了,那眼神深處甚至帶著點(diǎn)嘲諷的意思,他不趕她走,因?yàn)橹浪@次動真格了,衣服都脫干凈了,不發(fā)生點(diǎn)什么故事她是絕對不會走的。 程航又想起了季念第一次見面就拉他去酒店開房,非逼得他上了她才肯罷休的模樣,想到這里,他竟不由地生出一絲感慨,心想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一樣。 秦琴主動的走到他身邊,仍舊是赤條條的展現(xiàn)在他跟前,看樣子是非得和他生米煮成熟飯才愿意走了。 程航始終平靜的坐在那抽煙,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單身,他就是把她辦了也無所謂,辦了他也可以不娶她,現(xiàn)在誰也別想逼他做什么事情,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已,爺爺也逼不了他。 但是秦琴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的時候,他想起了季念的臉。 季念這個女人的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腦海,像是刻在了他的心上,她時不時就竄出來溜達(dá)一下。 程航覺得季念可以和男人鬼混,可他卻是不可以的,他嘴上承認(rèn)自己和她分手了,但他知道自己心里還是不承認(rèn)的,他還是對她有幻想,連夢里的女主角都是她那張一成不變的臉。 他不知道自己還愛不愛她,但很確定自己還是想見她的。 因?yàn)閮?nèi)心深處還存著要見她的心意,所以他就不能讓自己做出日后會令他心虛的事情,假如現(xiàn)在辦了秦琴,或是辦了任何一個女人,身體是爽了,日后他再見了季念,自己再和她對峙、再和她談判的時候,他就會沒了從前教訓(xùn)她的底氣。喝醉酒了他也不能占這便宜,秦琴在他眼皮底下脫光了也沒用。 不是因?yàn)樗麗鄣枚喔呱校皇菫榱巳蘸笥谐蝗罩胤?,他還能理直氣壯的繼續(xù)辦了季念這個賤貨。 他懷著這一絲恨意,連推開秦琴的手也變得有些粗暴了,把所有利弊都分析一遍后,他就知道就算是白嫖了他也不要,這一嫖以后他見了季念氣勢都不足了,而他覺得自己在季念眼前,最理直氣壯的一點(diǎn)就是,他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而她季念有,還不止做了一件,所以她合該被他虐,不管怎么虐,她都得老實(shí)承受著! 秦琴被他推開了,差點(diǎn)摔倒了,自然是不服氣,咬牙刺激他:“你該不是不行吧?” “我行不行不是你該知道的。”程航冷嗤一聲,煙蒂摁滅了,他早想清楚了一切,無需再用煙來讓自己冷靜了。 “我不該知道,那你覺得該讓誰知道?”秦琴赤身站著,臉開始是有些紅的,畢竟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被他推開了,她的臉紅變成了羞惱,不服氣的繼續(xù)挑釁他的底線,“你要是真行就上,不上你就是不行!” 程航知道她在故意刺激自己,世界上沒有哪一個男人愿意讓女人誤解為不行的,但是他卻無所謂,淡笑一聲,他從錢夾里抽出幾張大鈔,站她眼前,風(fēng)平浪靜的抓起她的手,把錢放她手心里—— “我猜你不是做特殊服務(wù)的,但是行為又很像,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這錢你拿好,今晚也不算白跑一趟?!?/br> 秦琴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她來的時候有十足把握,沒想到自己這次栽的這么徹底,氣不過就突然甩手打了程航一個巴掌。 程航接受了這個巴掌,甚至很平靜的笑了下,坐在椅子上開始做他該做的工作。 秦琴自覺沒趣,因伸手打了人又有些理虧,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穿起浴巾狼狽的走了。 秦琴這一走,卻并沒有就此罷休,她把這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細(xì)節(jié)想了一遍,覺得程航其實(shí)原本也是想和自己發(fā)生點(diǎn)什么的,但是后來他在吸了一根煙的時間里,想法陡然發(fā)生了變化。 于是她覺得,自己一定還有機(jī)會,她只要在關(guān)鍵時刻,不給程航時間考慮,刺激他刺激得差不多狠撲上去,絕對可以和他發(fā)生點(diǎn)什么。 回來一個星期后的工作日,秦琴又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來辦公室里找程航。這一次她做好了十足的準(zhǔn)備,因?yàn)槭帜弥献魑募?,連lili也無法攔住她。 秦琴進(jìn)了他辦公室,把外套先脫了,露出里頭的緊身連衣裙,她本就長得玲瓏飽滿,身材也不高大,裙子一往上扯,就快要露出里頭的性感布料了。 程航看合同的時候,抬頭看了她一眼,勾著唇角輕笑一聲,又不動聲色的收回來。 可他不看她,難道她就不會走上去給他看嗎? 秦琴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走到他身旁,站好了,深吸一口氣,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荷爾蒙噴發(fā)的雄性氣味,她媚眼如絲的看他,“程航,你爺爺說我們年底就得結(jié)婚,你現(xiàn)在不要我,以后還不是得要?確定你逃得掉?” 程航把合同闔上了,冷靜的挑著好看的眉眼看她,“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他伸手把合同交給她,“合同看完了,沒有問題,以后有這種事請直接交給我的得力助手lili,我不隨便見客人的。你走吧,我很忙。” 程航這句話直接把欲.火燃燒的秦琴激怒了,她恨恨接過了合同,意識到今天這一走,以后是真的沒什么機(jī)會再進(jìn)辦公室了。 秦琴越想越不服氣,有些喪失理智的刺激他,專挑最傷他自尊的說:“我聽說你還對季念戀戀不忘,她不是已經(jīng)和慕治辰在一起了嗎,你這又是何苦?” 程航抿著薄唇,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弧度,望著她的眸底冷冷的,帶著幾分戲謔。 秦琴眼神柔和的看他,繼續(xù)刺激他,“程航,你這么優(yōu)秀她怎么會拋棄你呢?該不是你真的不行了滿足不了她吧?我聽說她離開你之前墮了胎,你有沒有想過,那孩子極有可能不是你的種?” 程航面色開始有了一絲裂痕,似乎是因?yàn)樗崞鹆思灸睿敲嫔系牧押墼絹碓酱蟆?/br> 秦琴見風(fēng)使舵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你要是真的有種,真能搞大季念的肚子,怎么會對女人硬不起來?唯一的結(jié)論就是,那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彼χ呐某毯降募绨?,“有些事情你假如一直沒想到原因,那你真應(yīng)該想想我說的。嘿。你被季念帶綠帽了,還帶出了別人的種。” 秦琴說完特別得意的一笑,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卻又故意不離開,她等著他撲上來證明他是“有種”的。 程航那張一成不變的撲克臉卻在她轉(zhuǎn)身后,徹底的炸裂,話也說得不再客氣,“閉上你媽的嘴,老子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懷疑。季念肚子里的孩子你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提半個字,我絕對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程航?jīng)]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他眼前提起季念那個打掉的孩子,那孩子是他一輩子的傷疤,一輩子都不能愈合,哪怕季念跪地求他原諒他也不能原諒,他連想都不愿想那孩子,秦琴竟然敢在他眼前提,他看她是活膩了! 他把lili喊進(jìn)來了,當(dāng)著秦琴的面,教訓(xùn)lili幾句:“你吃.屎的?連個門都看不好?以后別把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再放她進(jìn)來我唯你是問,你也不用在我這里干了!” lili心里狂滴汗,她倒也不是記恨程總,她知道程總這是故意借她敲竹杠,殺雞儆猴,要讓秦琴以后徹底都別想進(jìn)來了。 lili還能怎么辦呢?狂道歉之后,她把秦琴強(qiáng)制請了出去。 秦琴沒想到自己這一回會徹底把程航激怒了,她和他相處大半年了,他再對她無可奈何,也從不曾對她爆粗口,可是今天他不僅爆了,也把她和他之間的路都徹底切斷了,就是因?yàn)樗崃艘痪洹凹灸畹暮⒆印保雭硭娴暮茉谝饽莻€被打掉的孩子,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該提孩子,假如只是提季念都不至于這樣啊。 她站在電梯里徹底的六神無主,覺得自己是徹底的沒機(jī)會了,就因?yàn)樗戎辛怂乃纗ue,他現(xiàn)在連半點(diǎn)機(jī)會都不再給她了,程航還是原來的程航,他偽裝得再好,也終究是熱血沸騰的,可是他的血卻并不為她而沸騰。哪怕一刻也沒有過。 秦琴想,自己是不是到了應(yīng)該放棄的時候了?可是心又那么不甘。 第53章 程航?jīng)]想到白天剛解決掉一個秦琴, 夜晚竟會在小叔的會所里遇見了秦毅,這個覬覦他女人的老男人, 曾經(jīng)他見了就想一只腳踹死他。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程航現(xiàn)在還是想踹死他。 一想到他曾經(jīng)對季念做的, 而且程航后來從季念哆哆嗦嗦的只言片語中, 得知這個齷齪的老男人是強(qiáng)迫季念的,還給季念造成了一些心理陰影, 他就更想踹死他。 秦毅估計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他瞧見了程航正坐在吧臺一個人喝酒, 一副無比孤寂的樣子,剛好他也正是無比寂寞的時候。 秦毅最近聽說,程航和季念的關(guān)系掰了,季念一個大活人, 竟然在這城市里不見了蹤影, 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秦毅即便對季念舊情難忘,但也沒有余力再掘地三尺把她挖出來了,挖出來了又怎么樣呢?那人早已不是自己的,他和溫可晴的孩子已經(jīng)快要出生了。 秦毅說不清現(xiàn)在對季念什么感覺, 見不到她的時候,他的心一直是癢的,不痛, 卻像是有蟲子在一點(diǎn)點(diǎn)啃噬他。 他此刻瞧見了程航,心里就想著,既然見不到季念, 那見一見和她有關(guān)的人也是好的,尤其那人現(xiàn)在看起來也和自己一樣慘。 于是秦毅坐下了,坐在程航身邊,興致勃勃對前頭的調(diào)酒師說,“來一杯,和他一模一樣的?!彼l(fā)現(xiàn)自己的血液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沸騰過了。 程航斜著眼睛看他一眼,不客氣的笑了,話也說得相當(dāng)不給面子,“你怎么什么都想用和我一模一樣的,真的不是天生犯賤的賤骨頭嗎?嗬!” “程少?”秦毅老謀深算的那么一笑,眼睛還笑出了一道細(xì)紋,“不對,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喊你程總?” 秦毅現(xiàn)在也不得不承認(rèn),程航和一年前那個為了女人就和他開戰(zhàn)的男孩大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穩(wěn)重且極有能力。 商場原本就沒有什么秘密,尤其程航最近幾場漂亮的土地收購,出手又快又狠還準(zhǔn),讓人驚訝。 秦毅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給他出手支招,有也不奇怪,這樣龐大的程氏集團(tuán),背后沒有一個連的智囊團(tuán),也有一個隊伍的智囊團(tuán)。 但總的來說,程航可真叫人刮目相看?。?/br> 只是他變得這么優(yōu)秀,秦毅不禁就有些為季念感到可悲。 她見證了這個男孩的幼稚,經(jīng)歷了他的成長,偏偏等不及他變強(qiáng)大,她又走了,還走得相當(dāng)狼狽,連名字都不再擁有了,早知道如此,她當(dāng)初為什么不干脆嫁給自己呢? 秦毅大概猜測得出有人在背后逼迫季念離開,可惜程航自詡聰明,終究還是沒想明白,這讓秦毅平白多了幾分優(yōu)越感,話也故意說得模棱兩可的—— “聽說我繼妹又和你分手了?” “又?”程航冷笑一聲,銳利的眼眸看向他,“你這話說得有些意思?!?/br> “不是又嗎?”秦毅笑著晃動杯中的紅酒,“我沒說錯。” 程航笑一聲,“我看你是老糊涂了?!?/br> 秦毅知道他在暗諷自己年紀(jì)大,可再大也不過比他大個五六歲罷了。 “我是不是糊涂我心里有數(shù),但我確定你是腦子糊涂了,呵!”秦毅優(yōu)越感十足的說。 說完,秦毅莫名的有些想笑,一個失憶的人竟然反過來說自己糊涂,要說起糊涂,沒人能比他程航糊涂了。 可是程航還是沒能聽懂他話里的意思,這讓秦毅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秦毅喝完了一杯酒,竟然還主動和程航碰杯幾次,程航不是不給面子的人,也被動和他碰杯幾次。 兩人喝著喝著,竟然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當(dāng)然了,那前提是建立在不談季念的基礎(chǔ)上,偏偏秦毅寂寞太久了,心里有些癢,時不時就想提。 秦毅半醉的時候,瞇著眼睛對程航說:“你如果不想和秦琴過,早些說清楚,怎么說也是我妹子,別讓她空歡喜一場才好?!?/br> “廢話!”程航想起秦琴就煩躁,話也沒好氣,“我還想讓你和她說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你真那么空閑就去管管你自己的妹子,讓她別整天來煩老子,搞得自己那么犯賤,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也不知道你爹媽怎么教的女孩!” 程航說這番話絲毫不覺得自己三觀有些炸裂,他覺得季念勾引他,那叫做情有可原,可是秦琴脫了衣服勾引他,那就叫做自甘墮落家教不好! 秦毅聽罷自然是有些不爽快,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子,被他直接說成“犯賤”,這他媽簡直和直接罵他本人犯賤沒什么區(qū)別。 悶悶的喝了第三杯酒,他變得有些不理智,感覺因?yàn)榍厍俚姆纲v,連帶著自己做哥哥都丟臉了。 為了找到自己的一點(diǎn)威風(fēng),秦毅決定讓程航今晚也不好過,于是他瞇著眼睛,故意敲打了程航一句:“小子,你真的不記得五年前自己做過什么事情了嗎?” 程航最近酒量鍛煉得不錯,加上他對秦毅有所防備,所以秦毅狂喝的時候他都是半喝,絕不讓自己在不信任的人面前喝多。 他現(xiàn)在對任何人都存著三分提防。冷不丁聽到秦毅又再度和他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他眼神銳利的看向了秦毅:“五年前我做過什么都不記得,難道你記得?” 秦毅笑得十分高深莫測,拍拍他的肩膀,“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記憶全是假的?全世界都把你當(dāng)傻孩子一樣騙????你真是個傻孩子!” 程航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直勾勾盯著半醉半醒的秦毅,這不是程航第一次聽秦毅提起五年前的事情。 五年前的事情像是一個分水嶺,他身邊的人都不提,連小凡都不提。 而他腦海里關(guān)于五年前的唯一記憶,是像背書似的幾個人名,幾個事件,幾個本地的地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細(xì)節(jié)。 他早就對五年前的事情有所懷疑,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秦毅幾次三番故意刺激他,倒讓他徹底的起疑心了。 秦毅覺得自己可能說太多了,于是就決定不說了。 他叫了代駕,回去后,溫可晴大著肚子把他扶到床上躺好了,秦毅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突然就有些后悔了,他后悔剛才自己可能給程航那個小子提供了一條新思路。 這個小子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傻傻的小子了,只要給他一點(diǎn)火苗他勢必是可以順勢撩火的,萬一被他查出來什么,自己和季念豈不是半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么? 是的,他現(xiàn)在還賊心不死記掛著季念,而他又隱約有預(yù)感,假如程航這一回真的去徹查清楚,那他和季念可能真的就緣盡于此了,想到這里他又難受得想死,他覺得自己這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程航這次被秦毅敲打了一下,頓時就像榆木被擊中了一樣,原本他還對一切毫不懷疑的,呆呆的接受安排,可被這么擊中后,他開始火花四射,連接電路,他腦海里竟然奇跡般地,突然閃現(xiàn)過一些陌生的畫面。 畫面中有個女人的身影,像極了季念,還有只縮小版的狗子,以及一個胖墩墩的男胖子…… 然而這些畫面一掃而過,他也沒在意,純粹覺得這是大白天發(fā)夢,也有可能是酒喝多了。 這天晚上,他特意在會所里等到了小叔從外頭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