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他說,”文澤才摸了摸鼻子,“你可對付不了這個白狐......” 袁衛(wèi)國:........ “所以他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好,給你下了避鬼術(shù)?” 文澤才摸了摸自己的臉,“大概是看我魂體不安吧?!?/br> 那時候他的靈魂與這個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 “又或者說對他而言,避鬼術(shù)只是個小小的術(shù)罷了,”想起那人肆意張狂的聲音,文澤才補充道,“是個大佬。” “廢話!” 晚上田秀芬回來時,文澤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勇結(jié)婚你們?nèi)チ藛幔俊?/br> 秦勇結(jié)婚的日子正好是他昏迷期間。 田秀芬笑了笑,“沒呢,他壓根就沒結(jié)婚?!?/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大佬叫:段無洛 我的接檔文求收藏啊?。。?/br> 鎮(zhèn)妖師在七零 文案: 段無洛一睜眼便還魂到了一千年以后,他本是商朝第一鎮(zhèn)妖師,卻因君王忌憚遭詭計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識都是小問題,他一身本事還能餓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過他還魂的這個身體: 沒有主見,沒有腦子,父母說什么做什么,兄妹指什么打什么,從不為自己考慮,也從不顧自己的身體,在家里干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還是柴房....... 對此,段無洛只說了兩個字,呵呵。 第95章 “沒結(jié)婚?” 文澤才嚇一跳, 他從一旁拿過日歷冊,“日子沒錯啊, 怎么會沒結(jié)?” 田秀芬走過來將他手里的冊子抽了過去, 然后隨意放在小桌上,挽住他的胳膊,“你那幾天昏迷不醒,秦家一直很擔心, 所以他們推遲了婚期?!?/br> 文澤才皺起眉頭, “都已經(jīng)定下來的事,怎么能說推遲就推遲, 他岳家沒撕了他?” “沒有,他與那邊說清楚了。” “我說他這幾天來看我的時候怎么閉口不談結(jié)婚的事兒.....” 文澤才扶住額, “是我耽擱了人家, 明兒你去老巷口的時候讓他過來一趟?!?/br> “行?!?/br> 田秀芬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將腦袋靠在文澤才的肩膀處,“文哥......” “嗯?” “那幾天是我最難過的時候, 別再有下次了?!?/br> 文澤才垂眼看著田秀芬,最后嘴角微勾, “好?!?/br> 秦勇一聽田秀芬說文澤才讓自己過去, 早飯都沒吃便趕了過來。 “先吃飯。” 知道秦勇什么性子的文澤才指了指面前桌子的粥和饅頭道。 為了讓文澤才躺著也很舒服,趙大飛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個躺椅, 白天的時候文澤才便在堂屋里坐著,聽聽廣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錯。 秦勇看了眼桌上的東西, 嘿嘿一笑,抬手撓了撓腦袋,“大師?!?/br> “去洗手,”文澤才指了指他剛才撓頭的爪子。 秦勇趕忙去了。 等他吃完東西后,還將碗筷都洗干凈才坐在文澤才對面。 “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后兒是個不錯的,既然東西都準備好了,也不趕?!?/br> 文澤才說著,便將那冊子遞給秦勇看,上面的日期被他用筆圈了出來。 秦勇放下冊子,“大師能來嗎?” 文澤才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恐怕不行?!?/br> 人家結(jié)婚,自己總不能被抬著去吧,多不吉利。 秦勇聞言頓時猶豫了,文澤才將一顆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嘰什么?我不能去你就不結(jié)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還能一輩子將人家姑娘耽擱著?” 秦勇沒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后,他起身道,“好,后兒結(jié)婚,到時候我們夫妻來給大師敬茶。” 說完,便走了。 他的命是大師救回來的,大師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 阿南和曉曉在院子里玩兒,見他走還有模有樣地學著大人一般送了送他。 文澤才看著秦勇的背影微微一嘆,這小子倒是和那現(xiàn)世請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 “七叔,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么的,各地都查得嚴,就是發(fā)現(xiàn)陰者也帶不回來,”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 周七叔手里拿著鏡子,正在看自己年輕的容貌,聞言他雙眸陰郁,“帶不回來?” “是,”周管家的頭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攔,每次找到陰男陰女都會被劫走,再找過去的時候便是警察了?!?/br> 啪嗒。 鏡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腳踩碎,他背著手看著覓陰盤,“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陰池的風聲,那些野術(shù)師慌了?!?/br> “七叔,再這樣下去,陰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滿啊!” 周七叔剛要說話,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張張地跑進門,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后大聲道,“七叔!分支發(fā)現(xiàn)周八叔的蹤跡!” “老八?!” 周七叔面目猙獰了一下,隨即閃身到那弟子面前,扯住他的衣領(lǐng)追問道,“在哪里?” “就在西山附近,他打傷了我們的人,還帶走了祭品!” 所謂祭品就是陰男陰女,或者是術(shù)師。 周七叔松開手,仰頭大笑,“我道誰敢在背后阻攔,原來是老八啊,傳令下去,祭品先別急,把老八給我找到,我們兄弟也有好幾十年沒見過了?!?/br> “是?!?/br>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動,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陰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內(nèi),周七叔拿著一張舊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過來告訴文澤才周八叔出現(xiàn)的時候,文澤才正在手忙腳亂地給曉曉縫衣服。 “這是怎么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曉曉哭紅的臉蛋。 曉曉抽噎著,“大壯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結(jié)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壞掉了哇.......” 說著又是一陣大哭。 文澤才微微一嘆,晃著手里的小裙子,“我這不是正在給你縫嗎?” “可爹縫了好久都沒縫好,還更壞了一些,”曉曉擦了擦眼淚,指著文澤才手里的衣服。 文澤才有些尷尬,阿南也別過了頭。 剛開始是阿南給曉曉縫,結(jié)果被曉曉嫌棄,聽見動靜的文澤才自告奮勇地讓他們拿過來自己試試,結(jié)果還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澤才一眼,“我當什么事兒呢,給我!” 文澤才呵呵一聲,遞給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針引線,看得阿南和曉曉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沒放在手上,而是看著文澤才。 “周八叔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那個老家伙讓人停下尋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澤才收回看他手的視線,“你怎么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當我那蝕陰蟲這么好得?” 文澤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問章全到底在蝕陰池上做了什么手腳,而是問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這陽泥蟲就有時間找了?!?/br> “我也是這樣想的,”章全將縫好的小裙子遞給曉曉,在對方驚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腦袋,“所以我和老鐘準備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鐘然和衛(wèi)國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們照看了?!?/br> “放心,”文澤才點頭。 秦勇結(jié)婚這天接到新娘后便直奔著文澤才他們這里來了,秦嬸子和文澤才夫婦一起喝了“媳婦茶。” 之后,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 文澤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我們和秦嬸子一起喝了他們的茶,那我們不就是他的長輩?” 田秀芬輕笑著,“別想多了。” 文澤才也笑了笑,“是啊,這樣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個徒弟,大飛說不定氣得離家出走?!?/br> 開學這天,文澤才被趙大飛送到學校,他有種被家長送去上學的感覺,“我都說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真沒事兒?” 趙大飛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們再去請幾天假。” “可別,”文澤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個地兒不能動彈了,“你先回去,長林他們來了?!?/br> 趙大飛看過去,畢長林和汪軍濤以及楊永勝正往這邊走過來呢。 “那我走了,萬事小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