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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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話,也不否認(rèn),那就是默認(rèn)了?”沈嘉晨依舊緊緊地看著他,“慕慎容,你承認(rèn)你偷看我了,是不是?”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他的心跳終于也一點(diǎn)點(diǎn)地紊亂。 面對著她這樣坦蕩直白的質(zhì)疑,他說不出否認(rèn)的話來。 可是他也沒辦法承認(rèn),承認(rèn)……過去那無數(shù)個夜里,或單純或誠摯,或骯臟或齷齪的自己。 “你等著!”沈嘉晨忽然松開他,隨后用力推了他一把,“我不會就這么放過你的!等爸爸mama回來,等他們一回來我就告訴他們這件事!慕慎容,你別想蒙混過關(guān)!你別以為他們還會對你那么好!慕慎容,你等著向我爸爸mama交代去吧!” 說完這句,沈嘉晨轉(zhuǎn)身就跑出了他的房間。 而慕慎容僵硬的身體被她推得撞到門上,卻依舊無所察覺一般,僵立許久,他才終于轉(zhuǎn)身走向床上,拿過自己的背包,背上身之后離開了沈家。 第397章 沒有退路 沈嘉晨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自己的床上,透過自己的窗戶看著慕慎容的窗戶,始終咬著牙。 然而仿佛過了沒多久,那個房間的燈光忽然熄滅,再度陷入了先前的黑暗之中。 她一怔,迅速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個房間。 然而沒過多久,她忽然隱隱聽到樓梯上傳來什么動靜,等她拉開自己的房間走出去,剛好聽見大門傳來“砰”的一聲,而屋子里驟然陷入安靜。 她站在樓梯口呆立了片刻,忽然就轉(zhuǎn)身跑向慕慎容的房間。 等她打開門按亮屋子里的燈光,屋子里清晰可見空無一人,慕慎容早已不知蹤影。 沈嘉晨氣得一下子關(guān)上房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她坐在自己的床上整夜沒睡。 而離開沈家的慕慎容則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一整晚,到了天快亮的時候,他才終于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寒風(fēng)中的徹夜行走,早已讓他全身僵硬,他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手卻抖到幾乎沒辦法按下數(shù)字鍵。 花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他才終于撥出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終于被接起來,電話那頭,慕慎希的聲音疲憊而迷醉。 “哥……”他張嘴喊了他一聲,卻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音。 反倒是慕慎希的聲音先響了起來,“慎容?怎么不說話?”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才終于說出話來:“哥,可以接我去美國嗎?” 他低沉喑啞到不正常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慕慎希也微微清醒了起來,他聽到慕慎希點(diǎn)煙的聲音,隨后才又聽到他問:“為什么突然要來美國?” 慕慎容沒有說話。 要怎么說出那些原因?要怎么說出他已經(jīng)無力承受這邊的一切?要怎么說他不愿意讓沈家父母失望?要怎么說出……在這個世界,他沉淪已久? 那些可以言說的,無法言說的,他通通都說不出口。 電話那頭的慕慎希一時也沒有說話,兄弟二人隔著一通越洋電話彼此沉默。 其實(shí)慕慎容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多過分——慕慎希這么多年都沒有回過國,他就應(yīng)該知道他在美國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讓哥哥接自己過去,毫無疑問會是雪上加霜。 可是他沒有辦法,他沒有退路,他怕回頭再看一眼,就已經(jīng)是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很久之后,得不到回應(yīng)的慕慎希才再度開口:“你要過來也可以,但前提是你自己要考慮好,你應(yīng)該知道……這邊會是什么樣子?!?/br> “我知道。”慕慎容說,“我考慮好了?!?/br> 這一通電話過后,慕慎容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其實(shí)明知道今天走不了,最快只怕也要明后天才能走,可是他必須要給自己找一點(diǎn)事做,讓自己忙碌起來,才能不再去想旁的。 就在他將屋子里的東西都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不,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砸門聲。 慕慎容動作微微一頓,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幾乎能夠透過那扇門,看見門外站著的沈嘉晨。 第398章 我喜歡你 除了沈嘉晨,再沒有誰會這樣子敲他的門。 慕慎容站在屋子里,盯著那扇隔絕視線的門看了許久,直至門外傳來沈嘉晨的聲音。 “慕慎容!”她惡狠狠地喊著他的名字,“你別以為你不出聲就沒事,我知道你在屋子里!” 他這才終于抬腳走到門口,伸出手來打開了門。 而門外的沈嘉晨正準(zhǔn)備再度用力砸門的瞬間,門忽然打開,她身上的力道沒有收住,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就往屋子里栽去。 慕慎容的身體接住了她。 沈嘉晨有片刻的僵硬,卻很快從他身上直起了身子,抬眸,咬牙看著他。 慕慎容與她對視了片刻,繞到她身后關(guān)上了房門。 再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沈嘉晨卻忽然就用力推了他一把,竟將他的身體都推得撞到門上,發(fā)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 而他的神情竟然依舊沒什么波動。 沈嘉晨咬牙的力氣頓時就加大了一些,“慕慎容,你以為你這樣跑掉就可以當(dāng)沒事發(fā)生過嗎?敢做不敢認(rèn),你這算什么男人?” 他喉頭微微一動,卻依舊沒有說話。 沈嘉晨憤怒了,捏起拳頭就砸向了他身上。 慕慎容承受了她十幾次的打砸,最后才捏住了她的手腕看向她:“那你想我做什么?” 他的語調(diào)有些奇怪,不是憤怒,也不是愧疚,更不像是心虛……反而像是什么情緒也沒有,透著莫名的蒼涼。 沈嘉晨微微一怔,然而很快她就又回過神來,冷笑一聲看向他:“我想你做什么?你已經(jīng)把我看干看凈,現(xiàn)在反過來問我想你做什么?慕慎容,你做什么可以抵消你偷看我的事情?” 他再一次無言以對。 如果他能找得出應(yīng)對的法子,也不至于選擇一走了之的方式。 總是覺得能夠離她越遠(yuǎn)越好,對她好,對自己也好。 可是她如果知道他的答案是這個,估計更是會發(fā)瘋吧? 慕慎容這樣想著,目光落在沈嘉晨臉上,更加說不出話來。 兩相對視的瞬間,沈嘉晨被怒火包圍的腦海中卻忽然鬼使神差地浮起了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是下一刻,她又很快地接受了自己這個想法。 既然他做出了偷看她的事情,而且還不止一次,那她為什么不可以羞辱他? 想到這里,沈嘉晨忽然就伸出手來拉住了他的衣服下擺。 兩個人依舊相互對視著,察覺著她的動作,慕慎容眼波微動,下一刻卻聽沈嘉晨開口:“想要抵消也可以,你也脫衣服給我看啊,脫得干干凈凈,像你偷看我那時候那樣?!?/br> 話音落,屋子里忽然出奇地安靜,仿佛突然之間,連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消失了。 片刻之后,慕慎容似乎回過神來,避開她的手就準(zhǔn)備往屋子里走去。 沈嘉晨卻忽然用力拉住了他。 “怎么了?”她看著他,“你有臉偷偷摸摸地看我,讓你脫給我看看,你還不好意思起來了?慕慎容,你干出過那樣的事情,還裝什么純!” 慕慎容被她拉住,背對著她站著,沒有動。 沈嘉晨冷笑一聲,繼續(xù)道:“你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好做對吧?你也知道羞恥的對吧?那你偷看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這些呢?” 她一字一句極為凌厲,咄咄逼人,慕慎容身體僵硬了片刻,忽然就回過頭來。 他這一回頭有些驚到沈嘉晨,她拉著他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一縮,下一刻,卻見慕慎容忽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羽絨服外套,露出里面一件針織衫和襯衣。 沈嘉晨沒想到他會突然一言不發(fā)地就脫衣服,微微瞪大了眼睛盯著他。 慕慎容也看著她,仿佛在問,還要繼續(xù)嗎? 沈嘉晨忽然就執(zhí)拗起來,看他一眼,說:“這就算完了?不敢再繼續(xù)了是嗎?” 她出言挑釁,誰知道慕慎容仿佛就是在等她這句挑釁一樣,下一刻,他忽然又脫掉了身上那件針織衫,隨后開始解最里面穿著的那件襯衣。 當(dāng)他上半身的皮膚一點(diǎn)點(diǎn)地暴露在眼前,沈嘉晨控制不住地屏住了呼吸。 她一時嘴快,不過是逞意氣,當(dāng)看到他真的將上半身的衣服完全脫掉的時候,這樣的視覺沖擊和心理沖擊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而下一刻,慕慎容的手竟然伸向了腰上的皮帶。 “夠了!”沈嘉晨忽然喝了一聲,還沒回過神來,她依舊伸出了手去按住他的手。 可是慕慎容的手已經(jīng)迅速解,,開了皮帶,正在拉褲鏈。 雖然她的手是按在他的手背上,依舊,是停留在一個相當(dāng)尷尬的位置。 慕慎容忽然就抽出自己的手來,反扣在了她的手背上。 這樣一來,沈嘉晨的手直接就貼上了他的身體。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然而片刻的僵硬過后,卻忽然就莫名地虛軟起來。 她忽然就想起了許多,那些曾經(jīng)在自己腦海中大膽閃過的畫面。 慕慎容垂眸看著她,緩緩開口:“這就夠了嗎?你不是要看回來嗎?這樣就算是看回來了嗎?” 沈嘉晨聽了,身體忽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應(yīng)該是因?yàn)閼嵟蜕鷼?,可是?dāng)她張口想要罵他的時候,喉頭卻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死死按住,她根本使不出力氣,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勞。 “不想看了嗎?”慕慎容說,“不敢看了嗎?” 沈嘉晨被這句話一激,忽然就恢復(fù)了些許意識。 那股倔勁再度上來,她抬眸瞪向他,“你敢脫,我有什么不敢看?” 慕慎容忽然就微微松開了她,而沈嘉晨緩慢地抽回自己的手后,再度抬眸看向他。 慕慎容接下來的動作極其流暢,仿佛是一氣呵成,只是眨眼之間,沈嘉晨面前便只剩了一個干干凈凈的人。 看見他全部身體的瞬間,沈嘉晨目光終究還是閃爍了片刻,然而片刻之后,一切仿佛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