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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ABO垂耳執(zhí)事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言逸彎腰從柜臺花桶中折了一枝玫瑰,小心地摘去遏止玫瑰提前盛開的白色絲網(wǎng),沾滿血跡的手因為失血和疲勞顯得極為蒼白。

    他把玫瑰插在胸前的口袋。

    陸上錦總是喜歡這么富有侵略性的花與香味,言逸摸了摸后頸,腺體外箍著嚴(yán)絲合縫的黑鋼護(hù)頸,免得戰(zhàn)斗時傷到omega最脆弱的要害,也能遮住他散發(fā)出的軟綿綿的奶糖味信息素,免得惹惱陸上錦。

    路口有個路燈不亮了,陰影底下停著一輛銀灰保時捷,言逸俯身敲了敲車窗:

    “先生,我做完了?!?/br>
    陸上錦睜開眼睛,推開車門,把言逸推到車門上上下檢視,像優(yōu)雅霸道的豹審視自己的獵物。

    言逸單手挎著霰彈槍的皮帶,右手從口袋里抽出玫瑰,遞到陸上錦面前,微笑道:“先生,您今晚像月下的黑豹,我愛你?!?/br>
    換來陸上錦兇狠的親吻,陸上錦不耐煩地扯掉言逸的護(hù)頸,把他按在車門上,舔舐著他的后頸腺體,聽著懷里柔軟順從的omega痛苦的喘息。

    言逸輕聲邀功:“先生,這次任務(wù)很順利?!?/br>
    他奢望著這些能讓陸上錦輕一些。

    陸上錦無動于衷:“那是你該做的?!?/br>
    陸上錦的手毫不顧忌地扶在言逸側(cè)腰的槍傷處,用力抓緊,言逸不得不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愛人賜予的劇痛,每一次交歡,他的alpha都會讓他嘗到無比恐怖的意料之內(nèi)的痛。

    垂耳兔是一個無比脆弱的種族。

    言逸從倒車鏡里看著身后冷峻高大的alpha。

    如果他的alpha能摸摸他的脊背,或是輕輕扶在他的頭上,該有多么令人滿足和幸福,言逸弓起身子,幻想著來自他的alpha安撫。

    在陸上錦眼里,他無所不能的保鏢言逸,這只垂耳兔是個浪漫多情的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一次的告白都是九死一生時心里苦澀的遺愿,熱烈又沉默地愛著他的alpha,想把他追回來,彌補(bǔ)自己的過失。

    言逸無力地扶著車門,不再掙扎,任憑陸上錦在身上發(fā)泄般為所欲為。

    后頸的腺體上還留有修補(bǔ)清除標(biāo)記而長出的新皮膚,細(xì)密的疼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言逸,就在一周前,他們剛剛離婚了。

    或者沒資格說離婚,只是分手了。

    陸上錦把他清出了住了那么久的別墅,從此以后,工作是工作,感情上也斷得藕斷絲連。

    他知道是他的錯。

    兩個人感情正處在最脆弱的七年之癢,陸上錦常常在外不歸,言逸只好一個人守著空蕩孤寂的別墅。

    發(fā)情期到來時,言逸根本無法紓解,忍耐著直到頭痛欲裂,抑制劑和止痛藥注射后剩下的包裝外殼扔了滿地,他還是痛得難受至極。

    終于抵不住發(fā)情期的折磨,他穿上大衣,戴上棉帽,用寬大蓬松的圍巾擋住了半張臉,偷偷走進(jìn)一家會所,點了一位蜘蛛alpha按摩師。

    蜘蛛alpha一進(jìn)房間,便例行公事般脫衣服。

    一個發(fā)情的omega大半夜跑進(jìn)會所,任誰都知道他想做什么,蜘蛛alpha并不多費(fèi)口舌,這只小omega長相漂亮可愛,今晚一定是個火辣的無眠之夜。

    沒想到,言逸只脫了外套,里面穿著柔軟乖巧的家居針織衫,趴到按摩床上,乖乖地把后背送到蜘蛛alpha面前,有點害羞地板著臉要求:“……不用脫衣服,就摸摸,摸摸后背。”

    蜘蛛alpha愣住了,捋了一把自己有型的挑染頭發(fā)。

    他就給這只小omega撫摸了一晚上的后背。

    小垂耳兔舒服地翻了個身,困得半睜著眼睛,漸漸闔了眼,平穩(wěn)地輕輕地呼吸,卷翹的睫毛像清晨微光下抖去潮露的蟲翼,小耳朵偶爾抖一抖。

    蜘蛛alpha看得呆了。忍不住弓下身子,雙手撐著膝蓋,在小垂耳兔額頭上偷了個香。

    他好可愛。

    可愛到令人愿意不脫衣服不收錢,替他撫摸一晚上的后背。

    是個干凈的omega,可惜后頸的腺體上有標(biāo)記,已經(jīng)是個有夫之o,沒法再打他的主意。

    當(dāng)言逸舒舒服服地靠蜘蛛alpha的撫摸度過發(fā)情期,回到家,陸上錦坐在沙發(fā)里等著他,用審判的眼光質(zhì)問:“昨晚去哪兒了?!?/br>
    言逸張了張嘴,怕說了實話讓陸上錦生氣,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企圖搪塞過去。

    陸上錦卻把一張照片摔到言逸腳邊。

    照片里的小垂耳兔窩在按摩床上,一個優(yōu)雅的按摩師alpha正低頭親吻他的額角,親密無間。

    這是對占有欲極強(qiáng)的alpha最赤裸的挑釁和輕蔑,因著游隼alpha二階分化的尊貴身份,陸上錦更加無法忍受這只小兔子明目張膽的背叛。

    言逸在年紀(jì)二十出頭的時候也會爭吵。所以那時候,他們分手了——

    沒有契合度作保證的一對戰(zhàn)地戀人,挨過了炮火硝煙并肩戰(zhàn)斗,沒能挨過裂痕重重的七年之癢,從熱戀走向了毀滅。

    ——

    如今,言逸又一次被拎著扔出了門外。

    他錢夾里還有一張銀行卡,是在陸上錦身邊工作時攢下來的。分手以后,他成了陸上錦的一個普通員工,領(lǐng)著固定的月薪,陸上錦也不會像包養(yǎng)其他omega一樣,給言逸一張一輩子都花不完的卡。

    他得給肚子里的小寶寶找個能休息的暖和住處。

    于是扶著薄羊絨衫下蓋著的小肚子,呆呆地離開了陸宅花園。

    第12章

    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問了問價錢,住一晚七十。

    還住得起。

    有時候其實言逸也覺得不公平,同樣是伺候陸上錦的,為什么所有的omega都能得到豪車別墅和花不完的余額,就只有他,什么都得不到。

    陸上錦允許他買任何東西,但不會給他哪怕一丁點財產(chǎn),即便這些看似昂貴的東西對陸上錦來說九牛一毛,從不會放在眼里。

    這種無名的街頭旅店監(jiān)管不嚴(yán),給錢就能住,不需要登記身份證。他只能選擇這種地方住,身份證上性別那一欄,用紫色的高貴醒目字體標(biāo)著“omega垂耳兔a3”。

    普通人對于已覺醒腺體的態(tài)度是羨慕和欣賞,像班主任總會給好學(xué)生一些贊許和特權(quán)一樣。

    對于j1分化的alpha態(tài)度是畢恭畢敬,高看一眼,可能人家天生的分化程度就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前途無量。

    如果見到了一個m2分化的alpha,必然不敢輕易得罪,二階分化的不論alpha還是omega,很大幾率上背后都有一整個大家族為他運(yùn)作提供資源,因為二階分化需要足夠的稀有信息素催化激發(fā),不排除有人得天獨厚,自然而然出現(xiàn)了腺型進(jìn)化,大部分j1分化的腺體都需要嘗試上百上千種稀有信息素人工激發(fā)進(jìn)化,成為金字塔頂端1%的天之驕子。

    而a3分化的腺體,一旦出現(xiàn),人們先想到的絕對不是崇敬羨慕,而是蜂擁而至圍觀,像發(fā)現(xiàn)活體恐龍現(xiàn)世一樣驚恐又好奇,拍照發(fā)微博朋友圈,第二天全世界都會知道,在某國某省市,出現(xiàn)了稀有a3腺型。

    至今也只有少數(shù)幾個記錄在密案中的的精英特工是a3腺型。

    國家對于腺型隱私保護(hù)的政策還不夠完善,腺型等級就直接印在身份證上。

    腺體獵人應(yīng)運(yùn)而生,為各大家族勢力尋找高等級的omega,綁架或是移植,為家族培育更強(qiáng)的后代。

    很少會有人發(fā)現(xiàn)高級omega的時候選擇移植,匹配度是個問題,接受移植的omega能不能承受如此強(qiáng)大的腺體也是個問題,為了避免意外,大家族會選擇更保險的方式——囚禁成生育機(jī)器。

    今年天氣反常,四月份仍在倒春寒,小旅店里沒有地暖,言逸把軟和的棉被和枕頭堆成一圈小窩,把電暖器拖過來,暖烘烘地烤著后背。

    他沒忘記臨走的時候把手機(jī)從被櫥里拿出來,萬一陸上錦叫他回家,還是可以接到電話的。

    他漫無目的地翻手機(jī),在各個app之間來回切換,明明沒什么想刷的,似乎困了,卻又放不下,潛意識里等一個安心入睡的理由。

    他翻了翻短信,給陸上錦的備注是“錦哥”。

    從前備注的是“親愛的”,忘了哪一天晚上賭氣改掉了。

    往前翻了很多,每一條陸上錦發(fā)來的消息他都不刪,順著一列“來我辦公室”、“今天晚回”、“今天不回”的冰冷消息翻上去,直到看到了一條“晚安寶貝?!?/br>
    他的心輕顫了一下,被初春的柳絮搔了皮膚。

    以這條信息為分界,每向上翻一條,都讓言逸唇角微微揚(yáng)起一分。

    ——2011年1月23日——

    錦哥:“今天公司太忙了,好多東西我都弄不懂,你等我,我一定趕在十點前回去,你困的話先睡,我回去抱你。”

    言逸:“我想等你……想要親耳朵?!?/br>
    錦哥:“好,親耳朵,親小腳丫。”

    言逸:“哥哥抱抱qaq”

    ——2011年2月16日——

    錦哥:“言言,想你了,晚上吃大餐。”

    言逸:“想吃什么?我提前準(zhǔn)備?!?/br>
    錦哥:“不用你做,我?guī)愠鋈コ?,你就沒什么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嗎?我給你夾什么都愛吃?!?/br>
    言逸:“因為喜歡吃你夾的菜……”

    錦哥:“明天元宵節(jié),買點元宵喂你行吧,買豆子那么大的小元宵,一個一個喂?!?/br>
    言逸:“不要,要用嘴喂的,一人吃一半?!?/br>
    錦哥:“硬了,回去干你?!?/br>
    言逸:“洗香香的小白兔在被窩里等你??w??`)?!?/br>
    ——2012年9月25日——

    錦哥:“遲早殺了他。”

    這條沒有回復(fù),當(dāng)時言逸看了消息就匆忙去找陸上錦了,他受了傷,虛弱地靠著墻壁,右半邊肩膀和前胸都打著繃帶,言逸問了,他什么都沒說。

    ——2012年9月30日——

    錦哥:“晚安寶貝?!?/br>
    ——

    2016年,他們分手了。

    ——

    言逸翻看著曾經(jīng)的消息記錄,捂住了嘴,眼淚順著指縫淌到枕頭上。這幾年他換了幾個手機(jī),卻每一次都把這些珍貴的消息記錄挨個導(dǎo)入回來。

    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明明以為可以過一輩子的感情,為什么就這么風(fēng)平浪靜地打翻了?

    他能對陸上錦的囂張行事和冷暴力一忍再忍,不過是貪戀著從前的蜜里調(diào)油,他要的不是這個陸上錦,他變了,已經(jīng)和從前霸道卻溫柔的錦哥判若兩人。

    他發(fā)著呆,撥了那個熟記在心的號碼。

    對方接電話的速度比想象的快。

    “言逸。”陸上錦的語氣冷漠中蘊(yùn)含著惱怒,“在我用分化能力找到你之前,回來。不然就永遠(yuǎn)別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