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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都是年少時的一些輕狂罷了,”他佯做一臉的云淡風輕,“這些年公務(wù)繁忙,也就沒在這上面花心思了。”

    “那倒也是,”蕭阮輕聲道,“日后師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是能有個紅顏知己能在身邊替你磨墨添香、聊天解乏那就更好了。”

    慕呈青的眼神一滯,好一會兒才問:“是不是我母親來找過你了?”

    蕭阮也不隱瞞:“慕夫人一片慈母之心,憂心忡忡,我勸慰了她幾句,慕師兄必定是不肯將就,想等到命定之人再同結(jié)良緣,這緣分一事,誰也強求不來。”

    慕呈青沉默了片刻道:“多謝師妹替我在母親面前美言。不瞞你說,我和念空禪師這幾年探討佛理,深受啟發(fā),佛家以天下蒼生為信念,貪嗔妄念皆是虛空,我現(xiàn)在這樣孑然一身、了無牽掛很好,只盼著自己能多為陛下、為蒼生多做些事情,以贖我前世的罪過?!?/br>
    蕭阮愕然:“師兄為什么會這樣說?你若是能有一段好姻緣、有兒女繞膝,和你為國效力、為民謀福并不沖突,為何要如此孑然一身才是贖罪呢?佛祖也沒有這樣的要求吧?難道是念空禪師和師兄機辯時說起的嗎?”

    慕呈青狼狽地道:“不,和念空禪師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想的。師妹,此時你就不要再管了,我……他們一個個都要逼我,難道你也要和他們一樣,非得要我弄一場虛偽的幸福圓滿給你看嗎?”

    蕭阮怔了一下,眼圈驟然紅了。

    慕呈青有些后悔,慌忙亡羊補牢:“師妹你別難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一個嚴厲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藺北行走了進來,眉頭深鎖,“你只是想要用自己的孤苦去懲罰曾經(jīng)做出錯誤抉擇的自己,是不是?”

    慕呈青的臉色泛白,霍地一下站了起來:“藺王爺,你何必用這樣勝利者的姿態(tài)來揣測我的想法?”

    藺北行定定地看著他,忽然朝著他深鞠了一躬。

    慕呈青正要牟足精神和藺北行舌辯一番,就好比曾經(jīng)在一霄書院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一樣,就算現(xiàn)在藺北行成了靖安王,又掌領(lǐng)天下兵馬、權(quán)勢滔天,他也并不怵他,反倒有一種即將酣暢淋漓地痛出一場惡氣的快感。

    這一鞠躬,把他憋足了的勁打散了一半,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呈青,今日我并不是什么勝利者的姿態(tài),”藺北行誠懇地道,“我是來向你道歉的?!?/br>
    “道……道歉?”慕呈青張口結(jié)舌,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不論是年少時的囂張跋扈,還是平定西南時的修羅狠戾,藺北行都和這樣做小伏低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

    “我一早就知道了你心系阮meimei,就算遠在秦中為官,心里也沒有一天放下過她,我更知道,你嘔心瀝血、出生入死,只是為了盡快能回到京師,用配得上她的身份再次求娶,”藺北行坦然看著他,“可是,我卻橫刀奪愛,利用你們都不在的時機,以從前的恩情相挾,將阮meimei娶走了。呈青,我明白失去摯愛的痛苦,我行事的確不夠光明磊落,是我欠你一句道歉?!?/br>
    慕呈青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啞聲道:“原來你也知道!”

    “是,我知道,可我不后悔,”藺北行哂然一笑,“呈青,再來一次,就算于德行有虧、有損于公平,我也還會這么做,盡早娶了阮meimei才是正理。”

    “你……”慕呈青氣得說不出話來,有心想罵上一句“無恥”,可是看看旁邊的蕭阮,這兩個字終究沒有說出口。其實,他早就明白了,他會輸給藺北行,少的就是這么幾分不要臉的勁,顧忌太多,最終自己束縛了自己,錯失了心上人。

    一碗酒出現(xiàn)在他面前,藺北行不知道什么時候拍開了一壺酒,咕嘟嘟地倒上了一碗,“來,這碗酒是我的賠罪,揍上我兩拳,讓你消消氣,你怎么埋汰我都行,可是,別讓阮meimei傷心了?!?/br>
    “怕你不成!”慕呈青忿然端過碗來,大口大口地都灌進了肚子里。

    “慕師兄,”蕭阮驚呼了起來,“你別喝這么多,你要醉了!”

    一股熱意從喉嚨一直燒到了心口,慕呈青抹了抹嘴角的酒漬,猛然間豪氣千干:“師妹,別擔心,我能喝,今日靖安王向我賠罪,我說什么都要奉陪到底?!?/br>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諒解和友誼,來得往往就是那么突如其來。

    藺北行和慕呈青你一碗我一碗,互不認輸,等一壇酒下去,兩個人的眼睛都有點直了,說話的舌頭都打起卷來。

    “呈青……你可得好好……的!”藺北行拍著他的肩膀訴苦,“你要是有個……有個不對勁……阮meimei她……她都不想理我了……”

    “活……活該!”慕呈青挖苦道,“想不到……堂堂靖安王……是個老……老婆奴……”

    藺北行“嘿嘿”一笑,笑得有些蕩漾:“羨……羨慕嗎……其中滋味妙……妙不可言……你找一個就……就知道了……”

    慕呈青捶了他一拳:“等……等著……急什么!你們一個個都和……和美美……我怎么就不能找……找到呢……”

    蕭阮在一旁陪著,用手支著下巴聽著他們的醉語。

    她很快活。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丈夫,是她相伴一生的良人;另一個是她的知己,才華橫溢得令人欽佩。

    如此握手言和、再無猜忌,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場面。

    她心里默默念叨著:慕師兄啊慕師兄,我不想要你演一場虛偽的幸福圓滿,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下心結(jié),不要把自己困囿于曾經(jīng)的樊籠,就算你是孤身一人,也應(yīng)該像從前那個驕傲的狀元郎一樣,肆意瀟灑、傲氣無邊。

    作者有話要說:最大的心結(jié)解開啦~希望慕師兄日后也有心愛的人相陪~

    第113章

    這一場酒,一直喝到了戌時。

    最后蕭阮眼看著他們都酩酊大醉了,只好讓下人們奪下了他們手中的酒碗,替他們灌了醒酒湯,讓下人們備了馬車把慕呈青送回了慕府。

    藺北行的酒量比慕呈青稍好些,喝了醒酒湯之后便睡著了,幾個人把他抬到了床上,他的眼睛半開半閉了一瞬,抬手一擼,幾個下人猝不及防,差點跌個倒栽蔥摔倒。

    “去……”藺北行趕他們走,“阮……阮meimei……來……”

    這么沉一個人,蕭阮怎么搬得動,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從床邊上挪了一點到了中間,又打了水來用帕子替他擦了擦身子,忙得氣喘吁吁,這才在他身旁躺了下來。

    許是蕭阮身上熟悉的氣息,藺北行睡得很香,嘴唇微翕著,呼吸聲有些粗重。

    蕭阮半支著腦袋,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張臉龐,俯身在他鼻尖親了一下。

    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縈繞在她的四周,是如此得讓人迷戀。

    這個男人,知道她心中所想,愿意為了她想盡一切辦法,求得她的一生圓滿。

    她何其有幸,得到了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愛。

    心中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仿佛要滿溢了出來,蕭阮把臉貼在了他的臉頰,輕輕摩挲了起來。

    “藺大哥,你對我真好?!笔捜钹氐驼Z著,“我心里真的太高興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卻還是羞于說出藏在心頭的愛語,剛要鉆進被子里一起睡了,猛然之間,她的身上一沉。

    藺北行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蕭阮輕呼了一聲,捶著他的肩頭:“好啊,原來你剛才是在裝醉!”

    “剛才是真的醉了大半,想不到……慕呈青這么一個文弱書生,也有點酒量,”藺北行輕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沒有我厲害,他只怕要醉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了?!?/br>
    連這個也要比一比,真是幼稚得可以了。

    蕭阮嗔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和他比寫詩作賦?”

    藺北行語塞,低頭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剛才在我耳邊念念叨叨的,是在說什么?欺負我喝醉了聽不清楚嗎?”

    蕭阮的臉有點燙:“誰念叨了?我怎么什么都沒聽見?”

    藺北行瞇起了眼:“好啊,學(xué)會撒謊了,這可不行?!?/br>
    帶著酒氣的吻落了下來,在她的耳根脖頸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許是酒意還沒有完全褪去,藺北行的吻和往常不太一樣,帶著一股不知輕重的粗暴感,蕭阮整個人都被桎梏住了,躲也沒處躲,只好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親吻。

    “輕輕……”耳邊響起了藺北行低啞的聲音,“從前的本金,該收一收了……”

    一晌貪歡,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

    藺北行早早地就上朝去了,以往蕭阮都會起來替他整理儀表,這一次卻怎么也起不來了。

    昨晚藺北行喝了酒,連帶著把她也染上了幾分醉意,兩人頗有些忘情。

    蕭阮躺在床上想了片刻,臉上不自覺地便紅了起來,把頭埋進了被子里。

    中午的時候下了一場雷陣雨,酷暑隨之減輕了很多,蕭阮忽然想了起來,自從她回來之后諸事忙碌,倒是忘了去拜訪念空禪師了,昨日慕王氏這一提,她便惦記著這件事情,趁著天氣涼快,正好帶著小團兒去一趟龍潛寺探望一下念空禪師,順便也好替小團兒祈福。

    一行人收拾好東西,帶著給念空禪師的禮物,正要出門,在府門口剛好碰到了賀平寧。

    賀平寧也是住在王府里的,不過,他在禁軍中領(lǐng)了職,負責整編、訓(xùn)練南衙禁軍,公務(wù)繁忙,幾乎天天都是早出晚歸,和蕭阮她們很少碰得上面。

    “賀大人今天這么早回來了?”蕭阮打了聲招呼。

    賀平寧上前見了禮,把手中的一個籃子遞了上去:“王妃,底下有人送來了蜜瓜,挺甜的,我拿回來給你們嘗嘗鮮?!?/br>
    蕭阮有些吃驚。

    自從那日提親未果之后,賀平寧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繞著她和禾蕙走,最近才稍好了一些,今天居然特意送瓜過來,實在是有點稀奇。

    “多謝賀大人了?!笔捜钍疽馍砗蟮娜耸樟似饋?。

    “王妃這是要出去嗎?”賀平寧問了一句。

    “是,我們?nèi)垵撍露Y佛?!笔捜钚χ馈?/br>
    “小王爺在,還是小心為上,”賀平寧正色道,“左右我也沒事,就陪王妃一起過去吧?!?/br>
    憑空多了一個侍衛(wèi),還是個原來有些齟齬的賀平寧,一路上,禾蕙他們都有些拘束了起來。還好,靖安王府離龍潛寺并不遠,下了馬車之后,沿途一路往里走去,蕭阮和幾個嬤嬤抱著孩子走在中間,木琉則興沖沖地和楊澤沖一起看著沿街的新鮮玩意兒,兩個人時不時地交頭接耳,很是親密。

    蕭阮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最近木琉和楊澤沖有些異于平常的親密,木琉做雙鞋子給楊澤沖,楊澤沖買個鐲子給木琉……大家都瞧出來了,偏偏他們兩個人還自以為瞞得很好。

    若是兩個人真的能成一對,蕭阮樂見其成。

    再往旁邊一看,賀平寧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禾蕙身旁去了,禾蕙皺著眉頭加快了腳步,賀平寧卻亦步亦趨緊跟其后。

    “禾蕙姑娘,這糖葫蘆酸酸甜甜的,你要不要嘗一串?”

    禾蕙搖頭。

    “那邊的糖人呢?”

    “小孩子才喜歡這玩意兒吧?!?/br>
    “那你喜歡什么?我送給你?!?/br>
    “我沒什么喜歡的,勞煩賀大人了?!?/br>
    禾蕙客氣地敷衍著,快步到了蕭阮旁邊:“秦嬤嬤,我來抱小團兒吧?!?/br>
    這下賀平寧沒法湊過來了,只好跟在了后面,眼神略略有些沮喪。

    蕭阮心里真納了悶了。

    這賀平寧是什么意思?前一陣子已經(jīng)和禾蕙差不多形同陌路了,怎么今天忽然就又獻起了殷勤?這好好壞壞的,怎么有點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這一段路并不長,很快,龍潛寺便到了。

    故地重游,一草一木都透著一股親切、梵音鐘聲都聽起來分外悅耳。

    蕭阮上了香、添了香油,為自己的親朋好友挨個祈禱了個遍,末了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她這么貪心,佛祖會不會責怪她的貪念?

    到了最后的藥王殿時,念空禪師的徒弟了悟在殿門口等著她,遞上了一封信箋。

    “念空禪師呢?”蕭阮迫不及待地問,“我有很多話想和他說?!?/br>
    她想問問前世和藺北行的因果、想知道阿卓最后的去向、更想請念空禪師指點一下將來的迷津。

    “師父他去云游了,”了悟笑著道,“這是師父留給王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