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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阮兒,別記恨你祖父,”周荇宜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只是有負(fù)于我,但對你卻是真心疼愛,他也的確是一位才華橫溢、剛正不阿的大乾名臣,值得你的尊敬。”

    蕭阮悶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了,不說了,我身上還是有些不利索,再去歇一會兒?!敝苘粢似鹆松?。

    “祖母,”蕭阮憋不住了,“你這陣子一直身子不好,時不時地便頭暈、受寒,莫不是得了什么病了?陳大夫到底是怎么說的?還是趁早稟明了陛下,早些對癥下藥才是?!?/br>
    周荇宜神情自若地道:“不礙事,春夏之交忽冷忽熱,有些不適也是常事?!?/br>
    蕭阮還要再勸,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報喜聲高興得都嘶啞了,響徹在半空中:“報!報喜!蕭家長孫蕭亦珩,位列殿試三鼎甲,被圣上欽點(diǎn)為探花郎!”

    金榜一出,名動天下。

    啟元十九的四月,注定是這些春闈學(xué)子被人矚目的一個月,寧國公之孫慕呈青高中狀元,蕭太傅之孫蕭亦珩被點(diǎn)探花,未及弱冠之年便站在了大乾科舉的最高峰,踏馬游街的那一刻,萬人空巷、擲果盈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芳心暗許。

    蕭家也是喜氣洋洋,每天賓客盈門,賀喜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倒是蕭亦珩并沒有太多的喜色,原本的少年意氣沉淀了不少,變得愈發(fā)穩(wěn)重了起來,蕭釗很高興,破天荒地夸獎了他:“寵辱不驚,這才是真正的蕭家男兒?!?/br>
    只有蕭阮知道,蕭亦珩并不是寵辱不驚,他在難過,難過沒能比得上慕呈青。

    瓊林宴過后,蕭亦珩喝得半醉,抓著蕭阮說了很多話。

    高中后他偷偷去了一趟歌館,但柳柳姑娘還是托病未出,讓人送了一首慕呈青的詩出來,婉拒了蕭亦珩。

    “我是真的死心了,”蕭亦珩靠在榻上喃喃自語,“早知如此,我那天真不該救她,讓她被人調(diào)戲了,找慕呈青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救她好了。”

    蕭阮倒也真的有點(diǎn)佩服這個柳柳了,能這樣揮劍斬斷情絲、又能在最后以命相酬的,也算是一名奇女子了。

    “哥,你真的做得到視而不見嗎?”蕭阮取笑他。

    蕭亦珩想了想,啞然失笑:“是,做不到。我不后悔遇見她,但我要忘了她了,母親已經(jīng)在替我議親,等成了親后,我要一心一意地對待我的妻子了?!?/br>
    蕭阮心里有些發(fā)酸,勸慰道:“這樣也好,畢竟,如果她答應(yīng)了你,后續(xù)是件萬分棘手的事情。你到時候要是辜負(fù)了她,還不如從來沒有開始?!?/br>
    蕭亦珩閉著眼睛一臉的淡然:“說的是,按部就班地做我的蕭家嫡長孫吧?!?/br>
    蕭阮不知道蕭亦珩是不是真的想通了,但至少表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端倪了。這頭的心剛剛放下,那一頭的心又提了起來:周荇宜除了以前的那些毛病外,忽然總是頭暈?zāi)垦?,記性也大不如前,有一次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跤,躺在床上好幾天才緩過勁來。

    蕭阮心驚得很,這些癥狀,前世都是周荇宜離開京師前才有的,怎么這一世提早了兩個月就來了?

    蕭釗也憂心不已,找了好幾個大夫來看,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直替周荇宜看病的陳大夫急得很,在病房里和長公主商量了大半天,改了一個新的方子,幾貼藥下去,病情總算有所緩解。

    這一日天氣正好,周荇宜的精神好了很多,看著窗外忽然來了興致,說是要去龍潛寺還愿:“上次我在寺里許了三個愿,其中一個便是亦珩能夠高中,趁著我還走得動,去還了愿,省得菩薩怪罪?!?/br>
    蕭阮怕她累著:“祖母,不如等三個愿都中了再去,或者,我替你去還愿,你看怎么樣?”

    “那怎么行?”周荇宜失笑,“我還許了個愿,愿我家阮兒能夠嫁得一個好郎君,這要是菩薩怪罪了,不答應(yīng)我了,你還不得哭鼻子?”

    念空禪師外出云游了,周荇宜也沒有以大長公主的名義出行,龍潛寺出來接待的是一個名叫了悟的僧人。聽說她們是蕭家的,了悟熱情地道:“真是趕了巧了,今日你們蕭家的大公子和他的同窗們在寺里開詩會,新科狀元也在,好些香客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想沾點(diǎn)書香喜氣,你們?nèi)粲信d趣,也可以去瞧瞧?!?/br>
    “亦珩也在?”周荇宜倒是來了興趣。

    蕭阮想起來了,再過兩日蕭亦珩他們這些前三甲的都要被委派差事,入翰林院的入翰林院,外出做官的做官,這是他們這些人最后一次這么整齊地相聚了,一大早蕭亦珩就興沖沖地走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上。

    添了香油、貼了金身,周荇宜還了愿,便和蕭阮一起在了能的指引下往后山走去。

    龍潛寺中有好幾位僧人也喜歡舞文弄墨,和一霄書院的白飛帛有舊,偶爾也會去書院中講一些禪理,為此,書院的有些活動也會在龍潛寺中舉行,這詩會便是其中之一。后山上有一排僧人清修坐禪用的禪房,視野開闊,旁邊就是飛瀑流泉,是文人墨客聚會的好去處。

    沿途果然有香客神色激動地朝著山上指指點(diǎn)點(diǎn),有幾個還雙掌合十,嘴里虔誠地念叨著,要不是有小沙彌攔著,可能都要上去摸一摸這些下凡文魁星的文氣了。

    到了禪房,蕭阮一看,人還到得挺齊,可能是一輪詩會剛過,白飛帛笑吟吟地坐在主位,邊上一個學(xué)子正在慷慨激昂地說些什么,藺北行居然也在,懶洋洋地一個人靠在外面的長凳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藺北行率先發(fā)現(xiàn)了她們倆,眼睛一亮,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剛剛跨出一步,卻忽然想起了什么,矜持地站在原地看著蕭阮。

    周荇宜饒有興味地看了他兩眼,壓低聲音問:“這人是誰?長得倒是很精神,就是一股子煞氣,一點(diǎn)兒都不像個讀書人?!?/br>
    蕭阮抿著唇笑了:“祖母的眼力真好,他是靖安王世子藺北行。”

    周荇宜恍然大悟:“是他!”

    “祖母也知道他?”蕭阮有點(diǎn)納悶。

    周荇宜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孩子兩三歲大的時候,我還抱過他,當(dāng)時靖安王一家三口進(jìn)京替先帝祝壽,這一晃眼,就十五年過去了?!?/br>
    話音剛落,白飛帛、蕭亦珩他們瞧見了這兩位不速之客,一個個地過來見禮,頓時把蕭阮和周荇宜圍在中間,藺北行在外圍連蕭阮的臉都瞧不見了,臉頓時黑了兩分。

    慕呈青最為高興,毫不遮掩他的熱情:“蕭師妹來了正好,我們正在品評書畫,你的眼光獨(dú)到,一定會有不一樣的見解?!?/br>
    話音剛落,同窗們的目光都齊齊地朝他看了過來,眼神驚愕。

    “呈青兄,我的耳朵這是聽岔了嗎?”

    “你這樣夸人,真是聞所未聞?!?/br>
    ……

    周小王爺也湊上來挖苦道:“慕狀元,原來你成天只會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揚(yáng)的,見了我家阮meimei便抽了傲骨了?”

    慕呈青這才感覺到了幾分窘迫,強(qiáng)自辯解:“我哪有成天趾高氣揚(yáng)的?”

    周小王爺沖著大家問了一句:“你們說有沒有?”

    大家哄堂大笑了起來。

    “有!”

    “這個實話實說,有的?!?/br>
    “實話說,我們以前都不敢離你三步之內(nèi),深怕說錯了什么話被你恥笑?!?/br>
    ……

    藺北行在外面瞧著他們說說笑笑,卻沒人搭理他,臉又黑了兩分。

    說話間,白飛帛把人請了進(jìn)去,周荇宜在主位坐下,再三和大家說了,只是路過,隨意聽聽而已,讓大家不要拘謹(jǐn)。

    藺北行幾步就到了離蕭阮最近的位置,拍了拍坐著那人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這個煞星人人都有點(diǎn)怕,那人無奈,只好讓位了。

    藺北行和蕭阮之間剛好隔著蕭亦珩,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蕭阮精致的側(cè)臉,小巧的鼻尖、微翹的唇珠,還有幾近完美的下頜線條……

    她聽得很入神,時而淺笑、時而凝神、時而蹙眉,中間的時候還應(yīng)邀對一張字畫進(jìn)行了點(diǎn)評,那聲音沒有了掩飾性別的刻意,自然而然地帶了女子的嬌軟,宛如出谷黃鶯,分外好聽。

    不知怎么的,藺北行的心里急躁了起來。

    怎么也不看他一眼?明明那晚一口一個藺大哥叫得歡,今天就裝不認(rèn)識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醋哥:瞧你這沒出息的模樣。

    醋哥:拿出你京城小霸王的王霸之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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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陽王心比天高,一直覬覦著那個至尊高位,視女人為糞土。他的婚事在幾個勛貴世家中搖擺不定,一心想要娶個非同一般的貴重女人,才能和他相配。

    有一天,他搶回來了一個孤苦無依的農(nóng)家女。

    唔,甚是嬌軟可口,勉強(qiáng)先享用了吧。

    后來,汝陽王覺得,天下女子都及不上他家寶兒一根手指頭。

    再后來,汝陽王在菩薩面前懇懇切切地拜了三拜:求顧寶兒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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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岑菲菲穿進(jìn)了一本狗血言情里,成了女主的炮灰閨蜜。原身是個偽裝成名媛的高級婚騙,手握數(shù)筆分割來的巨額財產(chǎn),在最后一騙時翻車,被全網(wǎng)唾棄后死于非命。

    岑菲菲決定立刻金盆洗手,及時享受人生。

    可是,一直對她恨得牙癢癢的前夫們,

    在一個個成為大佬并牛掰得能上天之后,畫風(fēng)怎么都不對了?

    前夫甲:菲菲,我喜歡你騙我的樣子。

    前夫乙:我的財產(chǎn)可以全給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

    前夫丁把岑菲菲按在了十六樓的落地玻璃上,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耳側(cè)輕撫,聲音喑?。簩氊悆海闱肺乙粋€孩子,是時候補(bǔ)上了。

    岑菲菲:……

    岑菲菲:先生,你哪位?!

    第28章

    藺北行越想越不是滋味,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

    蕭阮沒看過來,蕭亦珩倒看過來了。

    “你怎么了?”蕭亦珩瞟了他一眼,“要是病了就和先生說一聲,早點(diǎn)走了吧。”

    藺北行沉著臉擠出兩個字來:“沒有。”

    “北行,”白飛帛興致勃勃地點(diǎn)了名,“你今日能有興趣認(rèn)真聽,倒也難得,來,你倒是來品品,進(jìn)門左邊的那一副,詩文如何,字又如何?”

    藺北行應(yīng)聲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子凝住了。

    這是一幅簪花小楷寫成的字,上面是一首詩,七言十六行,那字體雅致風(fēng)流、柔美清秀,堪稱是簪花小楷中的精品。

    只是,這字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還沒等藺北行想起來,有人意外地叫了起來:“呈青兄,這上面寫的是你的詩作?!?/br>
    “真的嗎?”

    “真的,這首詩我曾拜讀過,不會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