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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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cè)目,看向靠在他肩頭上睡著的人。許是累著了,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今天忽然放松了,快樂但也累。她靠著他肩膀,隨著車身晃動了幾下。他慢慢抬動手,小心地將她攬進懷里。 他拿出手機,點開相機,設(shè)置成無聲拍照。 照片定格時——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舉著的手機,抓緊他衣襟,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被她抓到了做壞事,他居然還面不改色。 他神色淡定,收好手機。 “你偷拍我!”江蔓看著他。許是辣吃多了,她嘴唇比平時還要紅。他垂眸盯著她豐滿的嘴唇,看著她嘴巴一開一合。 “給我看看,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拍得特別丑?!?/br> 他呼吸緊了緊,低頭噙住她張張合合的嘴唇,嘗到了她唇齒間殘留的辣味,還有淡淡的甜味——他應(yīng)該讓她多吃一些甜的,否則也不會還有殘留的辣味了。 第49章 回到酒店,剛進門,身后的男人貼著她的后背擠了進來,一手繞到身后關(guān)上了門反鎖,一手扣緊她的腰身,迫使她側(cè)過身對著自己。他深不可測的瞳仁倒映著悲憤的她,他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跡還在,與唇紋相映。她指甲嵌進他的襯衫,手掌隔著襯衫觸著他泛燙的肌膚。 “路……” 他抱著她一步一步往前進,讓她后腰貼至壁柜。他低頭吮吸她下唇的同時,抱起她,讓她坐在壁柜上。他一遍一遍地品嘗,順著她的唇上的紋路描繪著此刻的氛圍。 屋里鴉雀無聲,只剩下倆人急促的呼吸聲。 他終于放過她。 她雙手抵著他雙肩,臉頰泛紅,嘴唇更甚?!奥氛?不行,到此為止,只能到這里。”她不想跟他發(fā)生什么,光是接吻就已經(jīng)是突破她底線了。 屋里只剩下陽臺和對著街道那一面長長的窗戶映著光。他們這里,毫無合適的光亮—— 昏暗與曖昧交融。 他不說話,莫測的目光仿佛要穿過她五臟六腑,拉著她一起淪陷于此刻。 風吹起輕飄飄的紗質(zhì)窗簾。 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沉沉地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阿蔓,你感覺到?jīng)]有?” 江蔓后背靠著墻面,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手掌心的熱度越來越燙。 “心跳很快,至少這一刻,它是因為你才這么不安分。” 眼波流轉(zhuǎn)間,他吻上她的鎖骨,握著她的手,時時刻刻都要注意著她的情況。她慌了,手心又開始冒汗。他停了下來,慢慢直起身,看著她。 她按捺住怒火,用潮濕的目光看著他,“路正南,我討厭這樣,我的婚姻輸給性,難道你要我自己也輸給性這個東西嗎?”她聲音沙啞,帶著哭腔。 路正南怔怔地看著她好一會兒,埋首在她溫柔的發(fā)梢,發(fā)絲在他的呼吸間透著熟悉的香氣。江蔓看著窗戶外面的黑夜。路正南沒了過分的動作,只是抱著她坐到沙發(fā)上。 “阿蔓,我自制力沒那么差。”他說完這句話就親了她唇角。 江蔓鄙夷瞪了他一眼:“你的行為和你說的話一樣嗎?” 路正南動了動腿。 江蔓渾身一僵,她感覺到了,不敢再動。男女之間,力量懸殊,真要認真起來,她毫無勝算。 路正南看她緊張的樣子,悶笑:“阿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我沒必要因為一個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做出讓你不喜歡的事情?!?/br> 江蔓僵硬著身子,“那梁仲杰——” 他臉色一沉,掐斷她的話:“別拿我和你老公比,你老公管不住下半身,并不代表我管不住?!?/br> 江蔓哼哼了幾聲。她才不相信路正南的這種屁話呢。 路正南知道江蔓的想法,也知道自梁仲杰出軌之后,她對性沒了信任,尤其是在婚姻中。他捏了捏她的手指,慢慢說:“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要素之一的確是包括性吸引力,但,阿蔓,你不要把性當做是錯誤,這種事情沒有正確或錯誤一說?!?/br> 她看著他,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說這些話,聽到最后一句,她忍不住反駁:“我沒有?!?/br> 他安撫般地拍著她的后背,“性自制力才是衡量男人的尺度,不是性能力(4)。你懂不懂?” 江蔓蹙眉,跟男人談性自制力? “你那一點點可憐的道德倫理觀讓你不敢回應(yīng)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路正南嘆了口氣,捏著她下巴抬了抬,“我家教比較傳統(tǒng),在感情里,性這種東西,我把它視為忠誠。阿蔓,你可以相信我一次。” 江蔓想要看他的眼睛時,他已經(jīng)低下目光,視線落在她脖頸間的鎖骨鏈上,“阿蔓,這些話應(yīng)該由你老公告訴你,而不是我?!彼ы鄣缀?,心情似乎格外愉悅。 江蔓感覺下一秒他那張嘴又要說出什么讓她頭皮發(fā)麻的話了,忙忙捂住他的嘴,惡聲道:“閉嘴!” 他拉下她的手,用曖昧的語氣問她:“我現(xiàn)在算不算逾越?” 江蔓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可路正南不愿意放過她。他的吻很熱,很潮,溫柔而克制。路正南的話本來是由親密之人說的,可全由他來說了——算不算逾越呢? 她意識到他在戲弄她,狠狠推著她,推不動,她繃緊手臂,閉上眼睛,第一次回應(yīng)這近乎是罪惡一樣的親密。 ——早就逾越了。從她轉(zhuǎn)身選擇了路正南這一條路,道德、倫理、婚姻……全都一敗涂地了。 但,她也不要他好過。 他戲弄她,她也可以。 女人對男人的期望,從初識到婚姻,除了物質(zhì),其他的都不切實際。女人總是期望男人做出承諾,身心一致,可實際上,承諾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承諾于路正南,是時間里的生活;于江蔓,是信任;于梁仲杰呢?江蔓得到便是答案。 路正南推開江蔓,克制而隱忍,她的回應(yīng)讓他感到驚喜,驚喜的同時也讓他難受。 江蔓看著路正南,手指在他衣扣上摩挲。 “路正南,你要我相信你一次,那我要付出什么代價呢?”她慢慢掐住他脖子,看著他眼睛。 路正南拉開她的手,擁住她,在她耳畔輕聲回答:“你想給我什么我都接受?!?/br> 她冷笑:“是嗎?那你呢?你付出什么?” 路正南捏上她柔軟的耳垂,聲音沉了幾分:“阿蔓,等同價值才算價值,你問我付出什么?我需要付出什么嗎?”他不同于她,他呼吸平靜,她呼吸錯亂,她在生氣,卻按捺不發(fā)。路正南親她臉頰,“東西我早就給你了,不過,說明了我怕你不要,你不要的話,我不知道會怎么樣??赡軙圬撃??會弄哭你?我都不敢想,阿蔓……”他聲音啞了下去,親她唇角,“我已經(jīng)給你了,是你不肯分一點信任給我?!?/br> 港生總是勸他,說引火燒身。他不信,等火燒到身上了,他舍不得撲滅,就是要撲滅也要去找火源,他要在她身上找到水源。 這一場游戲,他花上了自己最看重、最奢侈的時間。 一見鐘情,他不信;見色起意,他不用;在她身上,他花了時間、精力,享受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甚至是嘗到了憤怒、嫉妒…… 他咬住了她的唇,好發(fā)泄自己的難受。她推拒他,他毫無反應(yīng),反而越來越過分。她撕扯他的發(fā)根,下手毫不留情,他睜開眼睛,抓住她在他頭上放肆的手,緊緊扣住。 “路正南,你話說得好聽是好聽,可說到底還是表面功夫,道貌岸然這個詞最適合你了?!彼赝?。 像是要像她證明他所說過的話,他倏地松開她,起身,解開衣襟上的第三??郏D(zhuǎn)身進了浴室。 江蔓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進了浴室,等他關(guān)上門的時候,她用力抹了抹嘴唇,又用衣服使勁地擦了擦手背。 今天是周日,她想起來還沒和馬醫(yī)生打招呼。她拿起手機發(fā)短信給馬醫(yī)生。 路正南放在浴室流理臺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站在噴頭下,聽到動靜,回頭看向手機。他關(guān)掉水龍頭,用力抹了下濕漉漉的臉,拿過浴巾擦干手,拿起手機。 看了內(nèi)容,他認真回了句沒關(guān)系,他今天正好也很忙,又問她心情怎么樣。 他穿好浴衣,出了浴室,看到的便是蜷縮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發(fā)短信的人。他手機又響了一下。江蔓聽到聲音這才抬起頭去看他,起身進浴室洗漱。 路正南坐在床邊,看著短信,勾了勾唇角。她說今天心情不錯。他也是。 他們在云南度過了三天。這三天,說玩又不算,江蔓怕熱,沒什么精力玩,倒是吃是吃好了?;厝サ穆飞希y得跟他乖一次,靠在他身上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燕市了。 云南一行之后,她和路正南之間的氣氛已經(jīng)變了,但誰都沒有挑開說明。他們這段關(guān)系是見不得光的,至少目前是見不得光。 她回來的第三天,梁仲杰便回來了,從香港買了一些護膚品給她,江蔓沒怎么用,梁仲杰也當做沒看見。因為中梁內(nèi)部問題一直沒解決,他還得在創(chuàng)工、中梁兩邊來回跑。梁學群要他將創(chuàng)工和中梁合并,為此,梁仲杰和梁學群大吵了一場。創(chuàng)工是他脫離梁家的開始,他不可能再讓創(chuàng)工冠上梁家的痕跡。 他忙,她也忙,忙著錯開與他每天早上見面的時間。 在公司里,除了許婉,似乎沒人知道她是梁仲杰的太太。她想了想,還是和許婉說了聲謝謝。 許婉冷哼:“我沒那么大嘴巴?!庇謫柦麨槭裁匆垓_大家,明明老公是富二代,還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卻說什么男朋友。 江蔓說:“他是富二代跟我沒關(guān)系?!?/br> 說開之后,倆人的關(guān)系便沒有那么僵了。 下班前,江蔓收到梁仲杰的信息,他說今晚不回家。江蔓覺得意外,他先前無論多忙,晚上總要回家一趟吃她做的晚餐再回公司繼續(xù)工作。 她收拾好辦公桌,照常下班,約了周津見面。 他們約在一家西餐廳見面。 周津看著坐在面前的江蔓。許久不見,她變了很多,以前渾身沒刺,現(xiàn)在,眼神都帶著刺兒。周津沒辦法再去直視她了。 江蔓淡淡開口:“路正南和你說過了是嗎?” “我沒想到你會和路正南在一起?!敝芙蜻攘丝谇逅?,看著江蔓放在桌上的手,那枚婚戒還在她無名指上。說不上鄙夷,但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梁仲杰的事情他知道,錯歸錯,可女人做出這種事情…… 他想起那天在電梯里見到路正南,那時候他懷里的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江蔓了。 沒想到,像江蔓這樣看起來表面無害的女人居然也會做出這種違背道德之事,令人不齒。 江蔓像是聽到了他的想法,低頭輕聲一笑,笑過之后她意外自己居然不覺得難受。難堪的卻成了周津,周津輕輕咳了一聲,道:“拿到梁仲杰出軌的證據(jù),會對你有利。” 晚上七點半,江蔓去了西苑。路正南縱然忙,但江蔓難得來一次西苑,他愿意浪費一兩個小時給她花。 兩人坐在辦公桌前。 他提議:“年底前寰宇會有職位調(diào)動,你可以向你的上司提下?!?/br> 江蔓看了他一眼,“你要我主動請求上司給我升職的機會?” “主動好過被動,在工作上,上司寧愿選擇主動的員工也不會選擇被動的。相信我,去試試吧。” “你不會開了后門吧?” “我沒那么爛好心。” 連續(xù)幾天都待在研發(fā)室,音樂催眠器成品出來了。路正南問了問她的失眠情況,她說還好。 還好就是不好。 路正南起身去臥室,拿了東西回到書房,將東西放在她面前。 “這是什么?” “音樂催眠器,里面的音樂是自然白噪音。” 催眠器的最中間放了天然熏香,味道很淡,也是有利于催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