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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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給刀劍灌輸了什么概念——溯行軍jian詐狡猾、暗墮刀兇殘血腥,是他們的敵人,是必須被消滅的存在!” “可他們見到我后,想的是什么呢——這是暗墮刀嗎?跟正常刀劍沒有區(qū)別,還好酒好rou招待我,還給我繃帶藥膏和住所,跟時政說得完全不一樣?!?/br> “只要在他們的觀念中埋下了‘不一樣’的種子,我若想套取情報,還會艱難嗎?” 三日月冷冷一笑:“一見溯行軍王點(diǎn)的‘和諧’,再對比時政的糟心,想想他們的渣審做出了什么破事,看看我們溯行軍又給了什么好處,還愁不能策反他們嗎?” 暗墮刀和溯行軍們恍然大悟,榆木腦袋終于開竅! 萬萬沒想到,套取情報還能通過這種方式!真是長見識了! “等竊取了足夠多的情報,他們就失去了作用。能夠拉攏的刀劍大可以放歸時政,成為我們的棋子;不能拉攏的刀劍,就打碎后裹上皮革扔出去。” “知道為什么要裹上皮革嗎?” 三日月輕笑,一瞬間,仿佛有大把大把的黑百合在身后盛開:“因?yàn)槲页兄Z過,不會傷害他們呢。要是不小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是披著人皮的惡鬼,那就麻煩了呢?!?/br> “可你們呢……”這一句,鬼氣森森,愣是將暗墮刀和溯行軍嚇得瑟縮了一下! “我不求你們輔助我,可我也不容許你們拖我后腿?!比赵驴囍槪诨q如大魔王,“仔細(xì)想想你們做了什么?” “大聲嚷嚷著質(zhì)疑我?!?/br> “肆無忌憚地想揭開皮革看里面的刀有沒有碎?!?/br> “現(xiàn)在還學(xué)會聯(lián)合起來向我施壓了,真是能耐?。 ?/br> 他冷笑出聲:“蠢到無以復(fù)加,還總是自作聰明,差一點(diǎn)就壞我好事,很得意嗎?” 暗墮刀:…… 溯行軍:…… “我剛剛才問出那振魔化極短在哪兒,就偏偏撞上了你們的質(zhì)問,心情很不美妙呢?!比赵露似鹆思茏?,“所以,我不想同你們分享什么成果了?!?/br> 他揚(yáng)起溫柔的笑意,飄然遠(yuǎn)去,“咚”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將所有暗墮刀和溯行軍拒之門外,再也不見。 沒多久,他就聽見了暗墮大和守被暴打的聲音。 三日月捧著著熱茶:“哦呀,茶梗立起來了,是個好征兆呢。” 之后,再也沒有暗墮刀質(zhì)疑他的決定,再也沒有溯行軍想要窺伺他行刑。哪怕三日月在里頭與俘虜們喝酒聊天下棋,也沒誰敢打擾他。 反正到了最后,等“軍師”套出了情報,這些刃都會被碎掉。哪怕處得再融洽,他們的“軍師”也從未背叛過溯行軍的陣營呢! 而在戰(zhàn)場邊境的地方,秦尋真帶隊(duì)撿刀撿得歡快至極。自打三日月進(jìn)入了溯行軍陣營,他們撈刀都撈到手軟了。 “哇!姬君快看!這是一振sao速劍!” “哇!瞧我撿到了什么,重傷的太鼓鐘貞宗!” “溯行軍雖然冒著非氣,但手氣很不錯啊,居然還能俘虜一振稀有的南泉一文字。” “姬君!是白山吉光!竟然有一振白山吉光!” 三日月丟出來的刀劍像是抽獎大禮盒,本丸的短刀永遠(yuǎn)不知道在打開皮革后,下一個蹦出來的會是誰。 如此一個半月后,秦尋真的本丸發(fā)家致富,缺啥撿啥,從最開始稀稀拉拉的十二振刀,走向了全刀帳的輝煌! 與此同時,暗墮本丸內(nèi)—— 魔化藥研睜著死魚眼,生無可戀:“兩個月過去了,我怎么還沒死?” 前方不遠(yuǎn)處,一振鶴丸正在上躥下跳== …… 在三日月尚未“大發(fā)神威”,魔化藥研沒覺得“哪里不對”的一個月前,被刀刀齋帶走重鍛的兩振短刀順利歸來。 厚藤四郎與平野藤四郎站在秦尋真面前,依舊是原來的樣貌和原來的穿著,可他們目光灼灼,神情堅(jiān)毅,像是一夕間長大了不少,褪去了孩子氣,露出了可靠穩(wěn)重的一面。 果然,還是不一樣了…… 這種禁錮被解開的感覺,一如她曾經(jīng)沖破命運(yùn)的束縛,活出了本我。 那是——源于靈魂深處的肆意張揚(yáng)和飛龍?jiān)谔斓淖杂蔀t灑。 “姬君!”他倆異口同聲道,“不負(fù)所托!” 秦尋真笑道:“很好?!?/br> “所以,練練吧?!?/br> “誒?” 十五分鐘后,本丸血跡斑斑的訓(xùn)練場,預(yù)備五分鐘,結(jié)束兩三秒,厚藤四郎與平野藤四郎生無可戀地被一期一振心疼地抱進(jìn)修復(fù)池,懷疑自己經(jīng)歷了一次“假重鍛”。 姬君的眼神那么溫柔,說出的話卻像西伯利亞的寒流:“明天繼續(xù)哦。” 姬君的聲音那么平和,抽下的柳條卻將他們打成了狗:“一天三次哦?!?/br> “不準(zhǔn)跑哦,跑了全刀派連坐哦~~” 厚藤四郎、平野藤四郎:…… 姬君,你是魔鬼本鬼嗎? 然而,次日一到,厚與平野卻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姬君,全本丸的刀劍都有些不正常。 和泉守兼定:“哈哈哈重鍛短刀啊!來吧,跟我打一場,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強(qiáng)!” 陸奧守吉行:“重鍛刀啊,太稀罕了,跟我練練吧,總是被姬君壓著打,好歹讓我找回點(diǎn)自信吧!” 大和守安定:“拔刀吧!短刀們!” 加州清光:“哦啦哦啦哦啦——” 厚與平野:…… 怪不得本丸中極化刀那么多,姬君卻堅(jiān)定地讓短刀先重鍛。原來不是偏愛他們,而是覺得他們被同僚群毆時跑得快嗎? 姬君啊,您真是我們的親姬君== 一期一振:“算了,習(xí)慣就好。” 厚與平野:…… 一期哥,你真是我們的親哥== 不過,重鍛的厚與平野雖不是秦尋真的對手,但對付本丸中的其余刀劍卻是綽綽有余。 只是后者被秦尋真cao練了許久,在日日暴打下進(jìn)步飛速,且個個不是善茬,那一股爆發(fā)起來的狠勁,就連重鍛的短刀都覺得棘手。 但最后,重鍛刀依舊贏了。 當(dāng)一本丸的刀劍東倒西歪地躺在訓(xùn)練場上時,本丸的晴空漸漸被烏云籠罩,隨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水落下,沾濕了他們的身體,卻熄不滅心頭的烈火。 大和守安定笑了出來,越笑越大聲,笑到最后嗚咽出聲。他渾身顫抖著抬手蓋在臉上,指縫間有液體滑落。 加州清光側(cè)過身,握住了他的手:“安定,我在這里?!?/br> “我知道……”大和守安定想起曾經(jīng)的種種,那暗無天日的歲月和坎坷無望的生活,“我知道你在……大家都在……” 他是高興?。?/br> 他高興得快要發(fā)瘋了! 唯有捱過最絕望的時光,才能感受到如今得到一切的可貴。 她向他們伸出手,將他們拖出泥潭,拽著他們往前走。一路的步履蹣跚,一路的崎嶇泥濘,一路的腥風(fēng)血雨。 似乎只要她在,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們何其有幸,得遇如此明主! 在迷惘時給予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在落魄時給予他們活命的方法,在安穩(wěn)后給予他們重生的自由…… 可在他們登頂之后,是否有幸還能伴她左右? “清光,我要變得更強(qiáng)。” “安定,我不會輸給你?!?/br> 同一個本丸,同一片天空,同一場大雨,訓(xùn)練場上的刀劍在發(fā)瘋,天守閣外的小烏丸在顫抖—— 他只是領(lǐng)著鳴人來尋找秦尋真而已,卻發(fā)現(xiàn)她在天守閣內(nèi)招待客人。隔著半開的門,他拉著鳴人等在外頭,卻聽見了里頭交談的話語。 梟:“這一振小烏丸你真的不收嗎?” 他指著桌案上純凈的稀有五花刀,說道:“你為那位s級審送回了大包平,他便替你收攏了不少稀有刀。這一振,真不要嗎?” 小烏丸的手一僵,站在陰影處,神色麻木。 “不收,我的本丸已經(jīng)有一振小烏丸了?!鼻貙ふ嬲f道,“這一振小烏丸幫我送到‘歐皇’的本丸?!?/br> 歐皇這代號…… 梟扭曲著臉,想到了犬夜叉那張粉嫩嫩的小臉,以及他那位能動手絕不bb的兄長== 梟:“你跟他很熟嗎?” 秦尋真:“唉,你看我這個年紀(jì),不正是母愛泛濫的時候嗎?” 梟:…… 女人都是泡椒鳳爪,我再信你我就是煞筆! 梟蹙眉,轉(zhuǎn)移了話題:“可你本丸的那振小烏丸,我要是沒看錯的話……暗墮刀?” 秦尋真:“嗯。” 梟:“收容暗墮刀,這是違規(guī),你想被徹查嗎?” 秦尋真:“呵,天涼了,讓萬屋破產(chǎn)吧。” 梟:…… 他仔細(xì)想了想秦尋真的培訓(xùn)機(jī)構(gòu),又想了想對方的袋鼠軍隊(duì),再想了想她的武力值…… 梟抹了把臉:“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br> 秦尋真微笑:“當(dāng)我什么都沒做。” 他們意味深長地用眼神交鋒了幾個回合,梟終是敗下陣來:“你為何要收容暗墮刀?”稍有不慎,本丸的刀劍就會被感染到暗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