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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藏病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靳霄壞笑:“愛妃進(jìn)步不小啊,情趣果然有所提高。不過就在這……”

    說罷,一臉正色:“反正也沒什么,下人都被你遣走了,他們也看不見,要不……就滿足愛妃要求?”

    林舒曼露出一排貝齒,特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虎牙,嘴角還有剛才沒擦干凈的血漬。

    示意對方,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咬你了哦!

    靳霄看著眼前嗜血鬼娃娃一樣的小人兒,抿嘴笑笑,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寵溺道:“你現(xiàn)在孕吐厲害,怕聞不了膳房的油煙,回去等我做好了端過去吧。”

    林舒曼自然不干,好不容易有這么個能讓大魔王洗手做湯羹的機(jī)會,她可得好好觀摩,弄不好能讓她吹一輩子的。

    于是林舒曼就坐在一塊并不礙事的灶臺上,靜靜看著對方給自己下了一碗陽春面。

    就這樣,孕期一直沒有胃口的林舒曼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累了,還是單純面很好吃,終于破天荒地吃了一整碗面。

    在靳霄的注視下,心滿意足地撂下了筷子。

    并且貪心地享受了對方拿起帕子,為自己擦了擦唇角。

    休沐日真美好。天天休沐該多好。

    想到這,林舒曼拄著下巴,又兀自惆悵起來了。

    靳霄知道這么長時間,林舒曼作為太子?xùn)|跑西忙,早就耐不住天天待在家里的寂寞了,于是對她說:“你記得么?明日,是顏若卿和小雅大婚的日子?!?/br>
    林舒曼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記得。如果小雅不走,她起碼還有個玩伴。

    “我決定明天親自參加他的婚禮去,順便帶著一個好看的女伴。不知道誰最合適???”

    林舒曼眼睛里都放了光,趕忙道:“我是你唯一的妃子,當(dāng)然是我最合適了?!?/br>
    靳霄卻搖了搖頭:“我不帶喜歡咬人的女子出門的,很危險(xiǎn)的。”

    林舒曼趕緊揮了揮手:“我不咬人的,以后再也不咬人了?!?/br>
    說罷,露出一張純良可愛的笑容來,像極了年畫上的胖娃娃。

    靳霄指了指自己已經(jīng)止住了血,但還是紅腫的鎖骨問道:“那……這次知道怎么辦了么?”

    林舒曼抿著嘴想了想,突然起身,越過桌子,像一只小奶貓一樣,小心翼翼地爬了過去。

    最終,在那傷口處,落下一枚輕柔的吻。

    再起身,一臉期冀地看著靳霄:“那我們說好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第八十章  魂轉(zhuǎn)番外

    【再次提醒!這是靈魂轉(zhuǎn)換番外, 謹(jǐn)慎閱讀!】睡眼惺忪的靳霄慵懶地抻了抻自己的臂膀, 打算起床去上朝, 可就在雙手舉過頭頂?shù)臅r候,突然感覺胸前一陣墜物抻著的感覺。

    睜眼時,差點(diǎn)把自己嚇得從床上彈起來。

    怎么身邊躺了個男人!

    男人在他巨大的動靜中驚醒, 眉頭微皺,眉眼間卻寫著寵溺。

    “你怎么了?一大早上一驚一乍的, 還早, 再睡會?!?/br>
    靳霄像癡傻了一般在床上兀自回憶了好一陣子, 實(shí)在沒想通,于是伸手推了推男人:“咱們兩個, 身體互換了?”

    林舒曼這時才真正意義上的睜開眼睛,一臉匪夷所思地看向靳霄,伸手在他額頭上觸了觸。

    “沒發(fā)燒啊,怎么說胡話呢?咱們倆不都換身體有一陣子了么?”

    靳霄仍無法釋懷:“可是后來又換回來了, 你還懷了身孕,都快生了啊……”

    林舒曼徹底被靳霄逗笑了,咬著下唇嗤嗤半晌,才一臉邪魅地問道:“我看是你想要生孩子了吧, 我可以幫你, 實(shí)現(xiàn)你這個樸素的愿望?!?/br>
    說罷,林舒曼起身, 身上松垮的睡意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露出干凈緊實(shí)的肩膀, 帶著滿滿的男性氣息,朝靳霄湊過來。

    居高臨下,欺身壓制。

    靳霄一時慌了神:“沒……沒有的事兒??赡苁俏易隽藗€夢,現(xiàn)在記憶都混亂了……”

    確實(shí),記憶混亂了。記憶力占據(jù)主導(dǎo)位置,一路侵襲的人,明明是他啊……

    完了完了,夢里做的傷天害理事,如今都遭報(bào)應(yīng)了……看來……難逃一劫了。

    靳霄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等著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結(jié)果等得靳霄快要睡著了,空氣已然安靜極了,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的靳霄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他原以為懸空在自己身上的人,早就下了地,正在整理自己的官服。

    見靳霄睜眼了,一臉壞笑地道:“有點(diǎn)失望是不是?沒事,總能滿足你的?!?/br>
    靳霄對于自己成了女兒身,要被林舒曼睡的事情,一直感情非常復(fù)雜。一方面心意相通,他覺得自己也不能總這么耗著。另一方面,他又實(shí)在有點(diǎn)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shí)。

    于是他再一次糾結(jié)地拽起自己的小被子,決定咬著被角,嚶嚶啜泣起來了。

    結(jié)果被林舒曼像拎小雞崽一樣拎了起來。

    “我還沒對你做什么呢,少在那裝失足少女。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母后今日在御花園請了戲班子,讓所有京中貴女都去聽?wèi)蚰?。你要是遲到了,我可幫不了你?!?/br>
    靳霄這才有點(diǎn)模糊的記憶。

    對于這次看戲,不同人有著不同的解讀。

    于靳霄而言,他其實(shí)是很開心的。在東宮做太子妃這段日子,他一直都是窩在家里不動彈的,鮮少入宮。說來說去,有些想母后了呢。

    重活一世,靳霄總覺得最虧欠的就是母后,連時時探望都做不到,更別說承歡膝下了。

    所以這次有機(jī)會名正言順入宮,他倒是挺開心的。

    可他如今貼身丫鬟清瑤卻并不這么想。在接到旨意之后,清瑤便開始了兀自忙忙叨叨的準(zhǔn)備工作。

    前前后后的忙叨讓靳霄看得心煩,于是問道:“我入宮,你這么上心干什么?”

    清瑤左右看看,見沒人,壓低聲線,問道:“小姐,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和太子殿下認(rèn)識的?”

    那個早了去了,還是林舒曼小時候呢……哦,對了,清瑤不知道,她肯定以為他們二人是在那次東宮皇后娘娘的宴會上認(rèn)識的。

    清瑤沒理他,繼續(xù)說下去:“如今皇后娘娘又設(shè)宴款待京中貴女,你難道就不明白皇后的意思么?這么長時間以來,小姐都無所出,難保皇后娘娘想給太子選良娣啊?!?/br>
    靳霄心中嗤笑,這怎么可能?他最了解母后,認(rèn)準(zhǔn)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改變的。她喜歡“林舒曼”,不會起這番心思的。

    見他嗤之以鼻,清瑤嘟嘟嘴:“小姐,您別太樂觀,自古皇帝哪個不是后妃一堆啊,太子殿下是儲君,就算皇后娘娘沒這個心思,你也得多留心。”

    靳霄看著清瑤為他準(zhǔn)備的各色大紅大紫的服飾,就覺得頭疼。要真穿了這些,母后才會嫌棄他呢。

    耳邊傳來一陣輕咳,靳霄才拉回思緒,看起眼前英姿勃發(fā)的林舒曼。

    “還愣神?真的打算遲到?”

    靳霄也不著急,托著腮兀自看了會林舒曼,然后問道:“你會不會因?yàn)槲覠o所出,最終選擇愛上別的女的啊?”

    正在整理衣冠的林舒曼被靳霄一問,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想過靳霄會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睾妥约河懻撨@個問題。

    畢竟彼此心知肚明對方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再去喜歡上一個女人呢?

    她愛靳霄,只是他恰巧此刻是個女人罷了。

    可嘴上還是在逞能:“可能會吧,畢竟你天天這么半推半就的,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br>
    靳霄的臉連著耳根脖子,一并紅了。他清楚知道,她說的“忍”,是什么意思。

    皇后設(shè)宴,三宮六院加上京中有貴女的人家,全都齊刷刷忙活了起來,一時間京中的脂粉店都快被掃蕩一空了。

    一直以來清凈冷肅的宮闈之中,竟在這一日熱鬧了起來。

    靳霄端莊又不失嬌俏地跟隨皇后閑聊著,看著一水水的秀氣姑娘一個接著一個來給皇后奶奶問安。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么一瞬間,還真是想起了清瑤的那段話。

    這些人,難保不失揣著什么心思來入宮的。

    平生第一次,他生出了危機(jī)感。

    趁著皇后與各路王妃寒暄的空閑,靳霄告退,走到角落里讓宮人帶著他,尋起了“太子殿下”。

    林舒曼正在亭中池塘與一位身著大褂的男子寒暄,二人背影皆是筆直挺拔,鏘鏘然自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直到靳霄靠近,二人才發(fā)覺有人來了。那男人并不是靳霄所熟識的京中權(quán)貴,對方顯然也不認(rèn)得這是“太子妃”,只是略施一禮物,便離開了。

    靳霄看向林舒曼:“這位是?”

    “母后請來的伶人,和他聊了幾句,挺有意思的。以前沒接觸過這行當(dāng)中人,只覺得身份低賤。如今看來是我見識淺薄了?!?/br>
    靳霄沒在意林舒曼的話,他此來不是和靳霄聊戲子人生的,他看著滿院虎視眈眈的鶯鶯燕燕,于是湊得和林舒曼格外近些。

    踮腳附耳低語:“你得答應(yīng)我個事情?!?/br>
    林舒曼看他漲紅的小臉,大抵也猜到他想說什么,卻佯裝不知情,問道:“什么事?”

    “你答應(yīng)我,一會看戲,你不認(rèn)真看戲,不許左顧右盼,看著滿場的美人?!?/br>
    林舒曼覺得好笑,怎的靳霄今日變得這般疑神疑鬼起來。

    “我答應(yīng)你,有什么好處???”

    靳霄低頭想了想,特別鄭重地回答:“我回家給你驚喜?!?/br>
    說罷,小臉一紅,轉(zhuǎn)身就快步走開了。

    事實(shí)上,正常宴席,林舒曼果然沒有左顧右盼,絲毫沒有被那些紅巾翠袖吸引去目光,而是一直緊緊盯著臺上的戲,竟有些如癡如醉的感覺。

    臺上戲是京中老戲《雙陽公主》,刀馬旦一身戎裝英姿勃發(fā),左手執(zhí)鞭,右手執(zhí)翎,好一派巾幗英雄的蓋世風(fēng)范。

    唱腔時而圓潤委婉,時而鏗鏘有力,既不失美人嬌俏風(fēng)韻,又不失女英雄颯爽英姿。林舒曼不由地叫起好來。

    一幕終了,一向穩(wěn)重的“太子”起身叫好,甚至吩咐宮人打賞,這讓眾人驚掉了下巴。更讓京中貴女們都感覺有些失望,自己花了大心思梳妝打扮,沒被太子青睞片刻,卻被一個戲子伶人搶了風(fēng)頭。

    心中都在暗暗賭氣,咒罵著這低賤的戲子。

    生氣的不止這些吃不到葡萄的女子,靳霄心中也生出絲絲隱憂來。沒錯,林舒曼確實(shí)聽話了,沒有左顧右盼,沒有看那些貴女們,可是她那眸子就沒從那伶人身上挪開過。

    難道……她現(xiàn)在好這口?

    一想到這,靳霄竟覺得茶飯不思了,一晚上悻悻然地應(yīng)付了這晚宴,一路回東宮,也不見展笑顏。

    這讓林舒曼都有點(diǎn)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