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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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懷孕以后,自己的性子怎么變得這般古怪了。 就在林舒曼出神的時候,突然感覺身下一輕,突然離地讓她驚呼起來,自然而然地,有什么抓什么。 緊閉雙眼的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睜眼時,正對上的,是靳霄憤怒卻隱忍的眸子。 原來驟然失重,林舒曼慌亂間,拽著的,是靳霄的頭發(fā)…… 黑發(fā)松松垮垮散落下來,冠子還沒完全掉落,掛在發(fā)梢上,搖搖欲墜。 林舒曼就這樣被對方抱在了胸前,當然,是氣哄哄地抱著。 “不好意思啊……我……” 靳霄卻沒有說話,依舊橫抱著林舒曼,雖然臉上慍色未減,卻細心地撿起地上的薄紗,裹住了林舒曼濕漉漉的玉足。 林舒曼也心領(lǐng)神會對方的心意,于是主動攀附上靳霄的肩膀,結(jié)實地靠在他的懷里。還不忘伸手將靳霄的冠子摘了下來。 頃刻間,如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 就這樣,披散秀發(fā),衣衫濕漉漉的太子,抱著光著雙腳,一臉?gòu)尚叩奶渝?,一路沿著青石板,穿過重重回廊,回到了寢殿。 這一路上所有路過的內(nèi)侍宮女,在見到這場景的一瞬間,都趕忙跪倒在地,恨不能把臉低到地底下去。 心底一遍遍默念:“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看到……” 林舒曼被靳霄輕柔地放到床上的時候,才發(fā)覺空氣之中彌漫著的曖昧氣息,有些不尋常。 她只能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晚飯吃什么?膳房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吧……” 然而那雙潔白如脂玉的小腳還沒等躲進被子里去,就被有力的大手鉗制住了。 腳踝處的細筋都僵硬繃直了。 靳霄嘴角噙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吃什么?不吃了,本宮沒胃口?!?/br> 林舒曼不傻,她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于是干癟地岔開話題:“也說不準膳房準備了合殿下口味的呢,要不我們?nèi)ァ?/br> 一個輕柔的吻來不及讓這句話說完,便匆匆覆上了。 “只有你最合我口味,本宮今晚……就吃你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此刻,我是個紗簾,我又顫動著登場了…… (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第七十九章 非魂轉(zhuǎn)番外二 夏日的天亮得格外早, 透過窗欞的一束陽光不偏不倚地灑落在林舒曼的臉上, 閉著眼, 一種暖橘的光暈清晰地感應(yīng)出來。 她便早早就醒了。 歪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呼吸依舊勻稱,側(cè)顏依舊安詳。 掐指算算, 正好是休沐日,應(yīng)該沒什么要事需要處理吧, 就許他再懶一會床。 林舒曼想著起身, 親自去后廚給他準備個早餐作為驚喜吧, 奈何稍稍一動彈,就感覺周身酸軟得厲害。 低頭看向腕子處, 竟隱隱泛著淤青。更別說鎖骨和更為敏感的地方了。 想到這,林舒曼剛才那份突然襲來的嫻淑氣登時煙消云散了。他是萬般好的,只是床笫間,太霸道了些。 賭氣蓋上被子, 背對著他,索性不看他。 只是盛夏燥熱,有孕在身后林舒曼更是怕熱,老實側(cè)躺了一會, 就躺不住了。 回身一瞬, 正好一股桂花香氣隱約襲來,是他梳洗頭發(fā)時留下的香氣, 一直逡巡在他身上,離著近了, 總是時不時能聞到。 淺淡,香甜。 一想到這,不知道為什么,氣也就消了一大半了。 不得不承認,靳霄的頭發(fā)是真的好。柔順得如同黑色緞帶,陽光下黑亮亮的。 她趁他睡著,輕輕拈起一綹發(fā)絲,把玩在指間。暗香變得更加濃郁起來,不自覺地,便被這股子香氣所吸引,慢慢地湊了上去。 就在林舒曼輕輕地剛要貼上靳霄散落在枕旁的一簇秀發(fā)時,眼前人那雙妖媚的丹鳳眼突然睜開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湊上來的美人。 夏日清晨,睜眼的第一幅畫面,有點美得沒天理了。 林舒曼像做錯了事被抓住的小貓一般,慌亂間竟愣了片刻。隨后趕忙回身想要躲回被子里去,卻不想楊柳腰被一股力量鉗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很快,就被拉回了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里了。 林舒曼別過臉,不敢看靳霄,知道他肯定又是一陣沒正經(jīng)的撩撥。 而靳霄則輕柔地撫了撫林舒曼柔軟卷曲的細發(fā),聲音低沉悅耳,帶著清晨倦起的男人獨有的慵懶磁性:“愛妃起得真早啊,看來昨晚意猶未盡,這么早就來撩撥本宮了?” 說罷,手上著力,林舒曼腰間受力,整個身體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直接平躺在了柔軟的床榻間。 靳霄順勢起身,一條腿橫跨過去,居高臨下地中空俯視著林舒曼。 “如果你想,本王不介意滿足你?!?/br> 說到這事兒,林舒曼就氣不打一處來,趕忙推開沒正形的靳霄,躲到了墻角去了。 靳霄跪坐在床上,看著氣鼓鼓的林舒曼,只得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怎么了?愛妃還生氣了?” 林舒曼委屈巴巴地像是在告狀一般擼起袖子,給靳霄看她手腕上隱約的淤青。然后扯開衣領(lǐng),指著自己的鎖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br> 說實話,靳霄也沒想到林舒曼的皮膚會這么嬌嫩,雖然吹彈可破有些夸張,但稍稍著力便是淤青發(fā)紫,也是在靳霄意料之外的。 他舍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痛苦,可情到深處,有時卻又難以自已。 心底是不可能不心疼愧疚的。 可眼前小人氣紅了眼的樣子,又是那般可愛,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徹頭徹尾的瘋了吧,竟然有些喜歡看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 委屈巴巴的,又無可奈何。 “愛妃,你應(yīng)該知道,在一個成年男人面前,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意味著什么吧?!?/br> 林舒曼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竟然天真到向兇手告狀,尋求始作俑者的安慰? 于是更生氣了,踢開被子,決定下床去了。 卻又一次被抱了回來,像被一只經(jīng)驗老到的護院貓看上了的小老鼠,玩弄于鼓掌之間,還不下口給個痛快。 靳霄看她那臉紅的樣子,真想上手掐上一下,但真怕給招惹哭了,今天就有事兒干了。 于是斜臥在床榻邊上,橫攔住林舒曼下床的唯一出路,一手撩起自己散落的秀發(fā),睡衣松松垮垮,半遮半掩地露出他結(jié)實的肩頭與鎖骨,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 林舒曼噙著眼淚,剛還在胸口的一股子火氣,好像被憑空變沒了一般。 只是愣模愣眼地看著這尊睡美人。 “你干嘛?” “你要覺得不平衡,喏,我的肩膀給你,你咬一口?!?/br> 林舒曼被靳霄這個無理邏輯給驚呆了,于是認認真真地和靳霄掰扯起來:“我這個不是咬的,是……是……” 靳霄玩味心思又上來了:“是什么?” 林舒曼小臉憋得通紅,半晌,突然像一只小獸一般撲沖上去,竟一個寸勁,把身形不知道大了他幾倍的靳霄撲倒在了床上。 小小的貝齒叩在靳霄的鎖骨處,真的咬出血來了。 咸腥味在嘴里滿眼,這感覺真的不怎么好,林舒曼打算等對方認輸服軟,自己便松了口。 哪怕輕輕地哼一聲呢,她也就順著臺階下去了。 可是對方卻好似什么事沒有一樣,一聲不吭,半晌沒有動靜。 林舒曼強鼓起的勇氣,也只能支撐她咬破油皮,根本舍不得再往下咬下去。 于是值得作罷,起身,看向一臉……陶醉?享受?的靳霄。 “大哥,你怕不是……變態(tài)吧?!?/br> 靳霄卻絲毫不以為然:“愛妃開心就好,這蚊子咬,本宮還是受得了的?!?/br> “蚊子咬,下次做大蚊子,吸干你的血,看你還貧不貧!” 靳霄滿意地點了點頭:“是了,愛妃,你這個樣子,確實早晚得把本宮給吸干咯!” 林舒曼徹底服輸,自己根本不是對面這個臉皮厚的對手。她推了推靳霄,把他掉落的衣領(lǐng)又拽了上來,對靳霄道:“你知道么,因為你太可恨了,所以你失去了一次我親手為你做早餐的機會?!?/br> 靳霄右眉一挑:“哦?你還會做早飯?” 林舒曼忿忿:“沒良心的,你忘了我給你做過桂花糕了?” 那時候二人身體呼喚,她那時是太子,他那時是太子妃。想到這,林舒曼更氣了:“還是那時候好,那時候你多乖巧啊,不像現(xiàn)在,就知道欺負人。” 嗯,是了,那時候三天兩頭地撩撥靳霄,看著他那又怕又想要的傻乎乎樣子,啊……還有點懷念呢。 靳霄一骨碌起身:“沒事兒啊,雖然你不打算給我做早餐了,可是我可以給你做早餐啊……” “你還會做早餐?” 靳霄學著林舒曼剛才氣鼓鼓的表情和語氣,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我還給你做過晚飯呢!” 說罷,趿拉著鞋子,顧不得自己松垮的睡衣和沒梳起來的秀發(fā),便匆匆跑去廚房了。 嚇得林舒曼只得趕緊起身換衣服,拎著靳霄的衣服,追出去了。 膳房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了一排小內(nèi)侍,很顯然,都是被靳霄趕出來的。 林舒曼索性一揮手:“都不必在這候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我?guī)退褪橇恕!?/br> 推開門,男人及腰如瀑的黑發(fā)垂落著,那輕薄的夏日睡服在陽光下如蟬翼一般,根本遮不住男人那緊實的腰線。 不得不說,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眼前的男人都是人間極品的。 林舒曼也沒想到,當朝太子,帝國儲君,竟然手上功夫了得,和面搟皮樣樣都行。 那專注的樣子,顯然沒有察覺到身后站了個人,于是玩心起了的林舒曼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準備最后抱住他的后腰,嚇一嚇他。 結(jié)果誰知林舒曼剛剛展開懷抱的一瞬,眼前人卻突然動了起來,回身一挽,直接挽過了林舒曼的腰肢,向上一提,竟然將她放在了一處干凈的灶臺上。 慌亂間,雙臂還保持著伸展著要抱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