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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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手機鈴響,辛晚成嚇得一哆嗦,摸出手機,一看是爺爺家的座機打來的,再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11點了,辛晚成趕緊接聽。 果然是辛媽打來催她的:“你出門了么?馬上開飯了?!?/br> 辛晚成隨口胡謅道:“我在路上了……” 一臉事不關(guān)己般面無表情的葉南平卻在這時湊了過來:“她還在……” 辛晚成連忙捂住他的嘴。 他剛才說話時,音量把握得極其刁鉆,辛媽依稀聽見,又沒真的聽清,問道:“什么聲音?” 辛晚成捂著他的嘴瞪他。 這個男人,平時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壞起來是真壞。他的一雙目光,萃著好整以暇的光,帶著笑意瞧她,看她要怎么圓謊。 “那個……我在樓下等車,鄰居路過的說話聲?!?/br> 辛晚成臉紅心跳,倒不是因為騙她媽,而是怕面前這男人,隨時會扯掉她捂在他嘴上的手,又拆穿她些什么。 辛媽在電話那頭叮囑了兩句,終于掛了。 他這才慢條斯理地扯開她捂在他嘴上的手,似笑非笑看她:“你這編故事的能力還挺強?!?/br> 辛晚成心有余悸:“還不是你害的?” “那是不是我這次帶你出去旅行,你也得編個故事,你爸媽才會放心放你走?” 辛晚成怔住:“什么?” 葉南平但笑不語。 辛晚成自顧自解讀了一些,撇嘴道:“你是說可可西里?你和安寧姐他們?nèi)グ?,我不去?!?/br> “誰說是去可可西里?” “……” “去坦桑?!?/br> 辛晚成暗自詫異,許安寧的紀錄片換取景地了?可坦桑和可可西里有什么區(qū)別,她去的話,都是當電燈泡的命,她才不給自己找膈應(yīng)…… 不去的借口她也張口就來:“我沒簽證,怎么跟你們一起去去坦桑?” 他簡直料到她會這么說,立即回道:“可以落地簽?!?/br> 辛晚成張了張嘴,又開始琢磨別的借口。他終于不逗她了,直接說:“就咱倆?!?/br> “咱倆?!” 辛晚成以為自己聽錯。 果然是這種反應(yīng)……葉南平笑:“你不是在朋友圈里發(fā),‘春節(jié)擱家好無聊,有沒有小伙伴組織周邊游的?’我這不是來找你周邊游了么?” 辛晚成已經(jīng)顧不上去糾正他,坦桑那么遠,算哪門子的周邊游——所有思緒都忙著詫異,他怎么可能看見她這條朋友圈?! …… 他最初邀她去可可西里,她一聽是和許安寧的團隊一起去,就以爸媽不放行為由拒絕了。之后她就放假回成都了,連打兩天麻將,實在是打乏了,一想到還有十幾天的假期,就有點不是滋味。 本來她最初得知in studio的放假時間比其他公司長這么多,還是很開心的,她還計劃著,大年初七就從成都回北京,和某人過二人世界??扇~南平這邊突然敲定了要去可可西里,她瞬間不知,這么長的假期,該怎么消磨過去了,于是屏蔽了葉南平,發(fā)了條朋友圈:春節(jié)擱家好無聊,有沒有小伙伴組織周邊游的?捎上我。 此時此刻,葉南平站在她面前,仿佛能聽見她腦袋里的那些胡思亂想,他一笑,揉她腦袋:“你那條朋友圈屏蔽我沒用,還得屏蔽趙子由才行。” 他這么一說,辛晚成才恍然大悟。趙子由那個大嘴巴…… “你千萬別多想,我不去可可西里,不是因為介意你和安寧姐,我只是……”只是不想當電燈泡。 可這么說來,不就是介意他和許安寧嗎? 辛晚成把后半句噎了回去。 葉南平把突然陷入沉默的她攬過來,:“可可西里的地陪我都替許安寧安排好了,我不去沒關(guān)系。但是……” 辛晚成生怕他說:但是,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還是去可可西里找許安寧他們吧…… 他卻說:“坦桑的行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去可不行?!?/br> “……” 他把她罩在懷中,低頭瞧她。 那一刻,辛晚成覺得自己都要被他瞧化了,在成都的數(shù)九寒天里,融化了。 …… 辛晚成中午去爺爺家吃了頓飯之后,就徹底沒影了,爺爺還問起,晚晚怎么放下筷子就跑了,辛爸還解釋:“她應(yīng)該是跟同學(xué)打麻將去了吧?!?/br> 果然辛晚成晚上也沒回家吃,說是和同學(xué)打完麻將,吃洞子火鍋去了。 晚上十點,辛晚成終于回家,可還沒待滿半小時,就又要出門。 辛媽見她跑回屋里拿了外套,又火急火燎地跑出來,實在忍不住,問:“你又干嘛去?” “同學(xué)約我放煙花。” “今年市里不是禁放煙花了么?” “對呀,所以去郊區(qū)放?!毙镣沓纱┥贤馓讎蠂?,臨出門前想起一事兒,手扣在門上,回頭說,“我過兩天跟同學(xué)出去旅游哦?!?/br> “你之前不是說,沒約到人周邊游嗎?”辛爸看見她發(fā)邀人周邊游的朋友圈時,問過她,她當時說的是,還沒約到人。 如今口風(fēng)卻變了:“今天剛約到?!?/br> 辛晚成今天對爸媽說的所有話里,就這句最真——可不是今天剛約到嘛——關(guān)上門走了。 約她的人,此刻就在樓底下等著她。 剛下過雨,他半個身子在屋檐內(nèi),半個身子在屋檐下,路燈的暖光打在水霧中,將他隱在這層朦朧的虛影中。辛晚成卻是實實在在地,一沖到一樓,就悶頭扎進他懷里。 北京一年到頭沒幾場雨,他沒帶傘的習(xí)慣,就戴了頂帽子,她出門也忘了拿傘,他把自己的帽子往姑娘頭上一扣,把姑娘帶進夜霧中。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預(yù)告過的“放一晚上煙花”,明晚910點走起,兄弟們乖乖留言哦,這樣才能保證車速又快又穩(wěn),不帶剎車…… 第48章 北京一年到頭沒幾場雨, 他沒帶傘的習(xí)慣, 就戴了頂帽子, 她出門也忘了拿傘,他便把自己的帽子往姑娘頭上一扣, 把姑娘帶進夜霧中。 …… 去往酒店的車上, 辛晚成的高中同學(xué)在電話里一聽辛晚成說:“我跟我爸媽說今晚住你那兒, 問起你,你別漏嘴哦?!彼查g就明白過來。 “辛晚成, 你學(xué)壞咯。高中的時候我讓你幫我打掩護, 你是怎么說我的來著?” 辛晚成舔著臉笑笑:“我哪個想到, 會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嘛?” 葉南平在一旁, 一邊聽著辛晚成和電話那頭說四川話,一邊接受著司機在后視鏡里的偷瞄, 某種帶著生活氣的暖意將他包圍。這是他在北京永遠體會不到的東西。 他和趙子由小時候之所以成天形影不離, 就是因為他倆父母關(guān)系都不好,他倆從小就不愿在家待著。趙子由父母早早地離了婚, 他的父母,則勉強撐過了這二十多年,始終貌合神離。 他不愿與人交心,趙子由浪得沒邊, 或多或少都和這樣的成長背景有關(guān)。 他身旁這這姑娘和父母的關(guān)系, 是當年的他和趙子由最羨慕的那一種。這樣想想,他大年初一就把人姑娘從家里拐走,再過幾天還要把人拐去坦桑, 確實有點不地道。 不過這姑娘大概是第一次嘗到叛逆的滋味,很是躍躍欲試,他們初五的航班去達累斯薩拉姆,她明天就已經(jīng)不打算在家住了。 她還叫了外賣到酒店,他倆剛洗完澡,外賣就到了。和她剛才在浴室里的熱情似火相比,外賣小哥送來的,可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熱辣。 什么炭烤豬鼻筋,冒腦花,都是葉南平第一次嘗。點的都是微微辣,卻把他辣得直灌水。她還沒心沒肺地在那兒笑,喝著養(yǎng)樂多,繼續(xù)哄騙他:“這個保證不辣,你嘗嘗?!?/br> 葉南平冷眼瞧她,在她又夾了塊滴著辣油的不明物體,往他嘴邊送,他擱下礦泉水,攬她過來狠狠地親。 怎料一點兒都不能解辣。才想起,她給自己點的那份是正常辣度。他被她的嘴辣的,都快上火。 好在降火的方式不止喝水這一種,把她扔到床上,滋滋品嘗,終于從她嘴里嘗到一絲奶香味,他卻刁鉆地離了她的唇,品嘗別處去了。 …… 很快,辛晚成就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 他口腔中帶著辣,她本能地推拒,卻被他強勢地扣著,她動彈不得。 是誰,滋滋品嘗? 又是誰,心跳凌亂? 那感覺奇怪極了,她的太陽xue突突直跳,頭發(fā)散了一枕,腦袋難耐地在床單上廝磨著。他時而肆意地作惡,時而刁鉆地探尋,她覺得自己如砧板上的魚,被人抽了魚線,渾身毫無著力處。 那感覺太可怕了,他一時不察,竟真的讓她掙脫。她逃走的當下,他忽地痛哼一聲捂住下巴,似乎被她踢到了。 這令正準備躲到床頭的辛晚成一愣,腿還發(fā)著抖,人已湊了回去,捧起他的臉,緊張地瞧著:“你沒事吧?” 葉南平搖頭。 可他捂著下巴皺眉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沒事。 辛晚成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把他的手扯開,看他下巴被撞得嚴不嚴重。 卻在扯開他的手的同時,被他一把反扣住,轉(zhuǎn)眼將她拖回。 辛晚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著了他的道,卻來不及抗議。 他貼著她的耳側(cè),問:“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就是…… “感覺太奇怪了……”她嚶嚀著抗議。 他一笑,克制之下,藏著肆意。 感受到,她已為他準備好…… …… 思想和身體仿佛一場拉鋸戰(zhàn),前者想要對他毫無保留,后者卻在趨利避害。 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側(cè),深深喘氣:“寶貝兒,放松點兒?!?/br> 在此之前,她從沒發(fā)現(xiàn)他的京腔這么欲,一句寶貝兒,就快把她含化了。 空氣中散著親狎又暖昧的氣味,他卻停下了。她焦渴難耐地抓住他的手腕,回頭瞧他,眼里浸著欲求不滿。 “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