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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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喜過來接了她手上的單子,走到孟長安身邊給他看,孟長安掃了一眼,淡漠地點頭。 德喜把單子遞給青桃的時候,對她使了個眼色,但他表達(dá)的意思太隱晦,青桃愣是沒能領(lǐng)會。 她轉(zhuǎn)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孟長安忽然開口叫住她,沉聲問道:“你瞧著夫人今日開心嗎?” 德喜在一旁擠眉弄眼的,但青桃還是照實回答了:“奴婢覺得挺開心的?!?/br> 她回答完半響,孟長安都沒反應(yīng),德喜揮手示意她趕緊走,青桃走出書房才幾步遠(yuǎn),就聽見里面?zhèn)鱽聿璞K碎裂的聲音。 她心里一驚,沒回頭看,而是趕緊往正院跑。 她跑回正院的時候,秦綿還在院里悠然地裁剪花枝呢,她跑過去上氣不接下氣在她耳邊說了一串。 秦綿頓了頓,輕輕嘆了口氣。 晚膳時,秦綿讓人去書房請了幾次,孟長安才面色冷淡地搭著德喜過來。 花廳里的氣氛有些沉悶,秦綿盛了碗湯給他,對他柔柔笑著,孟長安扭過頭裝沒看見,拿起筷子悶頭吃飯,那架勢像是要在飯菜上戳幾個洞。 秦綿笑意微斂,攪了攪碗里的湯,片刻后,她把碗放下。給孟長安夾了一筷子涼拌筍尖放到他碗里,孟長安眉頭皺了皺,把那筍尖丟出去。 秦綿臉上的笑意消失,但還是溫聲問了一聲:“可是菜不合督主的胃口?” 孟長安面上冷淡拋出兩個字:“并無?!?/br> 秦綿見他始終側(cè)身面對自己,只好自顧自吃飯,只是這樣他又不愿意了。 孟長安夾菜的間隙里看她,只見她低眉順眼的在用飯,她對他永遠(yuǎn)是這樣的,十足的敬意,情緒從不過于外放。 可她今日面對周家兄妹時明明笑的那么開心…… 孟長安越想越氣,干脆放下筷子問道:“夫人怎么不說話?” 秦綿微愣,抬眸看他:“說什么?” 孟長安冷嗤一聲:“怎么,你與旁人說了那么多,見了我就沒話說?” 秦綿一怔,他知道她今日與周家兄妹小聚了?倒也正常,她本也沒想瞞著。 “督主……”她剛想解釋,孟長安已然重重放下碗進(jìn)了臥房。 秦綿無奈笑了笑,這次他倒是沒有像上次一般直接甩手就走,想必不會與她冷戰(zhàn)幾日? 她看向一旁愁眉苦臉的德喜,德喜過來在她耳邊小聲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聽到孟長安讓把品鮮樓的門檻拆了,秦綿淡然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住。 這么說他是看到她與周家兄妹相談甚歡了,秦綿仔細(xì)回憶,他們當(dāng)時都說什么來著? 她勉強(qiáng)又吃了幾口,便去了廚房,親自做了一碗魚粥端回來。 內(nèi)室里,孟長安闔衣背對她躺在床上,聽到開門聲一動不動,也不知睡了還是沒睡。 秦綿把粥放在桌上,走到床邊輕聲喚他:“督主,你晚膳用得少,我做了魚粥,你起來吃一點吧。” 孟長安輕哼一聲還是沒動,秦綿坐到床邊,一雙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搖了搖。 “督主吃些吧,我長這么大可還沒為別人下過廚呢?!?/br> 秦綿說完還是有些心虛的,不過父母親人應(yīng)該是不算的吧。 孟長安身上未動但頭卻往她這邊偏了偏,只是他對她的稱呼仍不滿,聲音悶悶的:“叫我什么?” 秦綿頓時心領(lǐng)神會:“夫君,好不好嘛?” 她柔聲撒嬌的樣子讓孟長安心神一蕩,他輕咳一聲坐起身,臉還沉著,但看她的眼里已經(jīng)有了溫度。 秦綿拉著他坐在桌旁,粥還熱著,孟長安吹了吹熱氣,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鮮香軟滑,一口下去頓覺唇齒留香。 秦綿還惦記著晚膳時他抱怨自己不說話,咬了咬唇正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便看見內(nèi)室的壁上掛著一幅仕女圖,她眼睛亮了亮。 “夫君,你看咱們屋里掛著這幅仕女圖,這是前朝大家周端平的遺作,你看那畫中的女子,體態(tài)輕盈,氣質(zhì)端雅……” 孟長安放下碗,“夠了?!彼忌彝钢湟?,看秦綿的目光是一種審視。 “這畫,是本督讓下人隨手掛的,我不想知道它有什么含義,它只要看著好看,價錢昂貴就夠了。” 秦綿呆愣愣的,被他的冷臉嚇得心口砰砰直跳。 孟長安哂笑:“覺得本督很俗?沒錯,本督就是個俗人,你與周琦裕說的那些書畫詩詞,本督欣賞不來,也那功夫欣賞?!?/br> 秦綿嘴唇嗡動,但孟長安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jī)會,他站起身,一把將她扯了起來,沉冷的視線逼視著她。 “嫁給本督這么一個俗人,你是不是后悔了?” 秦綿下意識地回答:“沒有?!?/br> 孟長安彎了彎嘴角,眼中卻不帶笑意,“你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俗?!?/br> 他說罷彎腰將她橫抱起來,幾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上床,厚重的床幔被他一把扯下,床上頓時昏暗一片。 秦綿驚呼一聲被他重重咬了一下嘴唇,緊接著是他鋪天蓋地襲來的吻,漸漸地她招架不住軟成了一灘泥,孟長安的唇舌如同世間最鋒利的利器,攻破她堅守的陣地。 “督主,你別?!?/br> 孟長安啞著聲音:“再叫一次督主,就把你鎖在床上哪也不準(zhǔn)去?!?/br> 秦綿顫聲改口:“夫君,我錯了,求求你了?!?/br> 孟長安輕笑著:“你現(xiàn)在念一首詩,念得好本督就饒了你。” 秦綿抽泣著開始念詩,只是夾雜著哭音的詩都變了味道,在孟長安的行動干擾下,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念完,換來他輕飄飄的一句:“夫人不是號稱才女嗎?一首詩念成這樣,嘖嘖?!?/br> 秦綿低聲啜泣:“你把手拿開,我一定能念好?!?/br> 孟長安:“不成,我就愛聽你念的一塌糊涂。” 秦綿終于忍耐不住哭了出來,眼淚落下卻轉(zhuǎn)瞬進(jìn)了孟長安的嘴里。 “你哭什么?再哭本督可保不準(zhǔn)自己會做什么?!?/br> 他意有所指,秦綿哭著捶打他:“你別說了,快放開我?!?/br> 趁孟長安躲閃的時候,秦綿掙脫他的手臂要往外跑,可惜孟長安手快的很,一把將她扯回懷里。 “你跑什么?本督還有個要緊的東西沒給你看呢?!?/br> 半響后,秦綿震驚地瞪大眼,想到被人知道的后果,不禁瑟瑟發(fā)抖。 孟長安挑眉看她,安撫地拍她的背:“你抖什么?真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要你的命?!?/br> 秦綿驚了半響,低泣著控訴:“你,你……” 孟長安胸腔震顫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我什么?放心,本督不會殺人滅口的,若是你真的說出去,我就先殺了你,再自盡與你合葬一處,到了陰曹地府也糾纏著你,可好?” 秦綿哭聲更大,不搭理他。孟長安壞笑道:“不知夫人想怎么死?” 他見秦綿真的害怕了,又開始哄她:“別怕,本督可舍不得殺你呢?!?/br> 秦綿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孟長安見她急了也不再逗她,抱著她哄:“不氣了,不氣了,都是本督說的渾話,夫人若不解氣就咬我一口?!?/br> 肩膀上一絲刺痛襲來,孟長安輕拍著她的后背,無奈道:“真咬啊,可見你對本督真是無一絲情意。” 孟長安低嘆著,心中卻涌上一股巨大的喜悅,因為剛才他試探之后,獲悉了一件事。 她竟還是完璧之身,看來她那前夫還真是個無福消受的,這樣美的女子擺在面前也不知珍惜。 而秦綿被他抱在懷里心神恍惚了片刻,方覺又驚又怕,孟長安他竟然不是個真太監(jiān)! 第67章 在她胡思亂想這是欺君之罪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被殺頭的時候, 孟長安攬著她的那只手繞上來捏了捏她的臉,“想什么呢?嗯?” 他聲音低沉, 尾音微微上揚(yáng), 聽得秦綿耳根發(fā)癢, 臉上像染了一層紅暈。 更難為情的是,他那要命的東西還隔著兩人的衣服頂著她后腰,秦綿掙一下,那東西也隨著她的磨蹭而長大。 “督主剛才一定沒吃飽,我去給你再端一碗魚粥來?!彼F(xiàn)在只想趕緊逃離身后這個guntang的懷抱,還有危險莫名的孟長安。 孟長安抱著她輕笑:“還吃什么魚粥,現(xiàn)成的美味佳肴可不就在面前嗎?” 秦綿沒防備被他重新?lián)涞皆诖采希?nbsp;一見他愈發(fā)幽深的黑眸,更覺得驚恐。 “督主……” 孟長安不等她說話就堵上面前這張小嘴,同時拉著她的手往下,秦綿只覺心里繃緊的那根弦斷了…… 四月末的早上,空氣中依然帶著一絲涼意,廠督府的下人大都已經(jīng)起床開始忙碌。 正院里,冬枝猶豫地站在臥房門口, 青桃膽子大, 趴在門上聽了聽動靜, 而后小聲告訴冬枝:“沒醒呢, 里面沒動靜。” 德喜也在門外候著呢, 今日是朝會的日子, 換做以前督主應(yīng)該早早起來了, 怎么今日竟這么晚,難道是病了? 里面不發(fā)話讓進(jìn)去,也沒人敢叫,德喜從前是敢的,但如今正院已經(jīng)有了主母,他進(jìn)去叫也不合適。 臥房中那張寬敞的紫檀木拔步床上,秦綿抬起酸麻的手輕聲抽氣,孟長安昨夜強(qiáng)行抓著她的手逼她幫他弄那事,她哭著求饒也不成,還威脅她再不老實就要用別的了。 秦綿思及此一張俏臉紅的發(fā)燙,她強(qiáng)撐著爬起來,卻轉(zhuǎn)瞬就被身后的男人再次拉進(jìn)懷里。孟長安雙手纏上來,緊摟著她,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她耳后。 “再睡一會兒?!彼N著她的耳朵說道。 秦綿偏頭躲過他唇舌的襲擊,掙扎著道:“不行,今日有朝會,你快點起來呀?!?/br> 孟長安皺眉不悅:“不起?!?/br> 他抱她抱的更緊,不想起床想抱著她睡覺的心思更加強(qiáng)烈。 秦綿氣惱:“督主?!彼瑫r用手肘推他,使了十分的力氣,到了他身上依然不痛不癢。 孟長安此刻倒是心滿意足,他最不喜歡她總是恭恭敬敬沒有情緒的樣子。 “那夫人為我更衣?!彼е蝗鍪?,秦綿額上都急出了汗,他的要求她自然是答應(yīng)的。 孟長安朝外吩咐一聲,門外等著的婢女端著洗漱的用具進(jìn)來,秦綿由冬枝伺候著簡單上了妝就來幫孟長安更衣。 她給他圍腰帶的時候雙手繞到他背后,整個身體都依在他懷里,孟長安垂眸看著她,神色溫柔的不像話。 他借機(jī)雙手抱著她,在她耳畔不舍地道:“本督今日不去上朝了,可好?” 秦綿被他耍賴的樣子震驚到,隨即嘴角微微彎起,聲音清淡:“不好?!?/br> 孟長安的雙臂幾乎是緊緊箍著她,“小沒良心的,你惦記著本督不在與你那表哥私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