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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寧為宦妻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仆役立刻跪下,顫抖著說:“世子,她住在東臨街的一所宅子里?!?/br>
    梁明澤拍手:“太好了,給本世子帶路,我非出了這口惡氣不可?!?/br>
    仆役聽了慌忙抱住他的腿:“世子,不可啊,奴才方才見東廠的孟督主從宅子里走出來,門外還有東廠的人看守,您不能去啊。”

    梁明澤:“什么?”他咬著牙,那謠言竟是真的?

    他心里的不甘瞬間蓋住怒氣,秦綿那樣的美人,他娶過來碰都沒碰過一下,竟然真的給一個太監(jiān)糟踐了!

    仆役的勸說他根本沒聽進(jìn)去,滿腦子都是秦綿那張嬌俏動人的臉和細(xì)膩瑩白的一截脖頸……

    入夜時分,梁明澤帶著東升穿梭在東臨街的一條窄巷里,邊摸黑往前走邊問:“是這嗎?”

    東升緊張兮兮地拽著他:“世子,咱們回去吧,您要是出了什么事,小的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賠啊?!?/br>
    梁明澤罵道:“滾,能出什么事,三皇子可是我的親表弟,整個泰安城里誰敢不給我面子?”

    他摸到宅子大門處正要讓東升上前叫門,這時不知從哪里來的兩個人三兩下把他制服按倒在地,東升更是直接被那人撩起一腳踹飛到院墻上去。

    “世子……”東升挪動著身體卻被一把敲暈。

    梁明澤驚慌大喊:“放肆,你們是什么人,敢抓本世子,不想活命了嗎?”

    身后押著他的人始終沉默,梁明澤終于害怕了,大叫道:“放開我,秦綿,你出來,你竟敢暗算我,你個毒婦?!?/br>
    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拖著走了。

    秦綿剛剛洗漱好,聽到些嘈雜的聲音,問正給她鋪床的冬枝:“冬枝,我怎么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br>
    冬枝笑著道:“娘子,您聽岔了,奴婢什么也沒聽見,您快些休息吧?!?/br>
    秦綿哦了一聲,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她也沒在意。

    第二天,東廠抓到兩個疑似“亂黨”的人,送到刑房交由孟長安親自審問。

    第29章

    梁明澤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間昏暗的屋子里, 渾身都疼, 尤其是四肢, 又酸又痛, 像是被什么東西扯著, 他看著面前的小窄門,震驚自己竟然是站著的,再一看腳下, 雙腳被兩條鐵鏈鎖著,雙手也是一樣的待遇。

    屋里沒有人, 只有門外偶爾傳來一聲蓋過一聲的慘叫, 梁明澤額上冒汗, 恐懼地大喊出聲:“來人, 來人,放本世子出去,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姑姑可是皇上最寵愛的梁貴妃, 你們竟敢抓我,來人……”

    門被推開, 一個長相兇惡的侍衛(wèi)拿刀背往門上敲, 發(fā)出一聲悶響?!叭氯率裁矗吭俸熬桶涯愕淖於律? 直接打死,扔到亂葬場?!?/br>
    “你, 你們, 欺人太甚?!绷好鳚蓱嵟刂缚? 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這人穿的是東廠的衣服。

    他話音剛落,門前出現(xiàn)一雙官靴,梁明澤往上看,頓時就是一哆嗦。

    孟長安進(jìn)入這間刑訊間開始,他強撐著的那點底氣就消失無蹤了。

    “孟,孟督主,我犯了什么罪你們東廠要抓我?”梁明澤聲音越來越小,不敢與那張過分俊美的臉對視。

    孟長安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仿佛梁明澤是什么臟東西,偏過頭也不看他,沒什么耐心地道:“說說吧,為何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本督家門口,是不是意圖刺殺本督?你還有什么同黨?”

    孟長安面無表情說完這句話,就吩咐侍衛(wèi)上刑具,他挑了一個離梁明澤最遠(yuǎn)的角落坐下,用帕子掩住鼻子,一臉嫌惡。

    梁明澤傻眼:“什么刺殺?什么同黨?孟督主,我冤枉,我那是去見我的夫人?!?/br>
    孟長安置之不理,任他說什么也毫無反應(yīng),侍衛(wèi)拿著鞭子進(jìn)來,陰惻惻道:“小子,勸你快點招,不然你這小身板挨不了幾鞭子就得去見閻王?!?/br>
    梁明澤茫然:“我招什么?你們說的話我聽不懂,放我出去,我是長寧侯世子,你們敢打我,貴妃娘娘不會放過你們的?!?/br>
    他意識到孟長安根本不打算放過他,否則不會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他,這是東廠,孟長安說的話比圣旨還管用,至于梁貴妃,他肯定是不怕的……

    啪的一聲,帶著倒刺的鞭子抽在他身上,頓時皮開rou綻,鮮血直冒,梁明澤哀嚎一聲,暈了過去。

    “督主,他暈了。”侍衛(wèi)驚訝道。

    孟長安微哂,語氣涼涼:“廢物,那就潑醒,接著打?!?/br>
    一桶還帶著冰碴的冷水澆在身上,梁明澤哆嗦一下,顫聲求饒道:“孟督主,您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去sao擾秦綿了?!?/br>
    孟長安沒說話,侍衛(wèi)遵照命令一鞭接一鞭抽在梁明澤身上,侍衛(wèi)行刑的手法老道,打到最后梁明澤身上幾乎沒一塊好皮rou,他哀嚎聲漸弱,也就挨了十多鞭就不行了。

    外面的侍衛(wèi)進(jìn)來傳話:“督主,三皇子和長寧侯來了?!?/br>
    孟長安勾唇冷笑,起身從侍衛(wèi)手里拿過鞭子,看都不看重重往梁明澤身上一抽。

    “啊……”一聲痛苦的□□發(fā)出來,痛到深處叫聲都變了調(diào),侍衛(wèi)看了不由夾緊雙腿。

    督主也太狠了,專往人家命根子上抽,這一鞭下去,估計以后也就廢了……

    “再敢覬覦本督的人本督就親手剮了你。”丟下一句冷冷的威脅,孟長安轉(zhuǎn)身離開。

    三皇子和長寧侯等在刑房門口,長寧侯神色焦急在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見孟長安沉著臉出來,急忙上前,拱手行禮道:“孟督主,小兒不懂事,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他一命?!?/br>
    孟長安冷睇他一眼:“侯爺滿頭是汗,想必累了,本督請你進(jìn)去喝杯茶如何?”

    長寧侯一滯,看了看三皇子宋宥成,宋宥成輕咳一聲,對孟長安道:“孟督主,昨夜我表兄喝多了,被你的手下誤當(dāng)做亂黨抓走,督主行個方便,讓我把人帶回去,也好對我母妃有個交代?!?/br>
    孟長安:“三皇子客氣了,既是如此,你們就把人領(lǐng)回去吧。對了,侯爺以后可要把世子看好,免得去了不該去的地方丟了性命。”

    長寧侯心中一涼,忍著怒氣點點頭。

    “刑房重地,二位身份尊貴就別進(jìn)去了,本督讓人把世子帶出來。”

    不一會兒,侍衛(wèi)架著梁明澤出來,他奄奄一息,身上的傷不過是皮rou之苦,真正要命的孟長安那一鞭子。

    梁明澤見了長寧侯頓時涕淚橫流,哭著讓長寧侯給他做主,長寧侯心疼地看著他,轉(zhuǎn)過頭語氣不善對孟長安道:“孟督主,你未免欺人太甚了,竟將我兒打成這樣?!?/br>
    孟長安淡淡道:“手下抓錯了人,本督回頭一定多罵他們幾句,長寧侯意下如何?”

    長寧侯氣得臉通紅,最終還是讓下人抬著梁明澤回去,路上,看著呼痛不止的兒子,長寧侯心痛罵道:“孟長安實在是太囂張了,皇上就這么放任他干涉朝政,構(gòu)陷大臣?”

    三皇子宋宥成冷笑:“舅舅,如今孟長安大權(quán)在握,我們只能避其鋒芒。父皇給出去的權(quán)力,要收回卻不容易,更何況孟長安本就是一把他用來制衡朝臣的刀,至少父皇在位時,他是不會倒下的?!?/br>
    長寧侯嘆了口氣,兩人不再多言。

    秦綿用了大半日把從長寧侯府拿回來的嫁妝歸置好,這所大宅有東廠的庇佑一直很清凈,弟弟秦文淼在書房用心讀書,meimei秦柔陪著曹氏,曹氏一宿沒睡,頭痛的厲害,秦綿讓管家請了郎中回來,郎中看過之后,說是心病,只開了一副補藥就離開了。

    秦綿站在曹氏床前,聽到她病重喃喃道:“快過年了,你父親在大牢里不知該有多苦,過完年沒幾日就要去北地了,他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綿姐兒,到時候你照顧好弟妹,我跟著你父親去,總不能讓他一個人?!?/br>
    秦綿淚盈于睫,曹氏雖說是個溫吞的性子但對待父親極用心,對待秦綿這個繼女也是親切關(guān)懷,甚至比對她生的一雙兒女還要細(xì)致周到。秦綿默默地走出曹氏的臥房,父親那邊,她實在是無能為力,無論是太子還是往日交好的同僚都求過情,但皇上卻無動于衷。

    秦綿失魂落魄地眼淚不知不覺落了下來,因為她知道,父親會死在流放北地的路上,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像曹氏說的那樣陪著一起去,或許有了家人的盡心照顧,父親就不會生病呢?

    秦綿淚眼朦朧中看到了孟長安,他眉心擰起:“你為何一見到本督就哭個不停,真是麻煩。”

    孟長安一臉怒色上前,解下披風(fēng)罩在秦綿身上,拽著她的胳膊來到離得最近的書房,一腳踹開門,秦文淼正在練字,嚇得在紙上畫了一長條墨跡。

    秦綿反應(yīng)過來抽回手,對秦文淼道:“文哥兒,你去看看母親吧?!?/br>
    秦文淼不放心地看了盛怒的孟長安一眼,在jiejie的催促下,才走出書房。

    秦綿對他眨眨眼,乖巧一笑,孟長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坐在桌案前,隨口點評:“寫的太差,難登大雅之堂。”

    秦綿搖頭失笑:“督主,文哥兒還是個孩子呢?!?/br>
    孟長安皺眉看她;“說吧,怎么又哭了?”

    秦綿沒說實話:“我哪哭了,那都是風(fēng)太大吹得?!?/br>
    孟長安微微一滯,她狡辯的樣子嬌蠻可愛,他的視線長久的凝在她臉上,半響方嘆息一聲:“本督知道你在為你父親的事傷心,但本督記得上次已經(jīng)告訴過你,眼淚解決不了問題?!?/br>
    秦綿被他說得低下頭,輕扯衣角,孟長安嘴角微勾:“你幾歲了?還做這種小孩姿態(tài)。罷了,看在你乖巧的份上,本督提點你一句?!?/br>
    秦綿抬頭,聽見他說:“萬壽節(jié)將至,你親自繡一幅百壽圖,本督自有法子替你送上去,皇上雖然固執(zhí),但最重孝道,你父親流放的時間或許還能再往后拖一拖?!?/br>
    秦綿眼睛亮亮的,是啊,拖過這陣最冷的日子,就不那么難熬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往外跑,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對孟長安道:“督主稍待,我馬上回來?!?/br>
    孟長安第一次如此熱心還以為秦綿會對他感激不盡,卻沒想到才說完她就急急忙忙跑了,他無從發(fā)泄,最后在秦文淼剛寫完的大字上畫了一個大叉。

    秦綿抱著一個包裹回來的很快,上氣不接下氣到了孟長安面前,攤開包裹,一件紅色外袍露出來,袖口和衣襟處還繡著云紋。

    孟長安挑眉:“這又是你的謝禮?”

    秦綿:“不是,快過年了,我給督主做了一件新衣?!?/br>
    初次見面孟長安穿著一身紅色蟒袍,讓人望而生卻,別人視他如豺狼虎豹,可他卻是秦綿的救星。

    孟長安笑了笑:“你又沒量過怎知本督的尺寸?”

    秦綿柔聲道:“我大致做的,督主試試,不合身的話我再改?!?/br>
    孟長安起身把秦綿做的外袍套在外面,紅色果然很襯他,秦綿上前幫他理了理衣襟,孟長安低眸看她,那雙纖細(xì)白皙的手輕輕拂過他的胸口,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他幾乎脫口而出:“本督這次幫了你大忙,能讓你為本督做一輩子的衣服嗎?”

    第30章

    秦綿理衣服的手頓住, 抬眸淺淺一笑:“自然能, 督主可是我的大恩人, 別說是做衣服, 便是當(dāng)牛做馬都是應(yīng)該的?!?/br>
    孟長安俊臉一沉, 捏住她的手腕,語氣微寒:“你真這么想?”

    秦綿愣了一瞬,點了點頭。

    孟長安微微一哂, 放開她的手,道:“本督還要進(jìn)宮一趟, 離萬壽節(jié)沒幾日了, 你抓緊些。”

    他鳳眸微斂, 走時連身上多余的外袍都忘記脫, 書房的門被推開,又猛地闔上, 那一聲悶響讓秦綿心中一顫。

    孟長安臨上馬車時忽覺不對,低頭一看, 身上還穿著秦綿送的那件紅色外袍,他伸手去扯, 將外袍捏出了一絲褶皺……

    半響, 他又若無其事地放下手, 大庭廣眾之下,怎好隨意寬衣!

    昭昌帝的生辰在正月初三, 正是過年的時候, 但也沒有人敢因為過年就怠慢了萬壽節(jié), 朝野上下都在為皇上準(zhǔn)備賀禮。

    秦綿為了繡一幅百壽圖已經(jīng)連續(xù)兩晚都在熬夜,曹氏本來想管,但聽說這幅圖是進(jìn)獻(xiàn)給皇上的壽禮,還關(guān)乎到秦翰,立刻喜笑顏開,開始變著法地給秦綿補身體。

    雖然快要過年,但曹氏還是命下人套上馬車,她要出門去大光寺進(jìn)香,給家人祈福。秦綿不放心曹氏一個人去,但她又抽不出時間。

    曹氏看她為難,便說要帶著meimei秦柔去,她堅持要去,秦綿也就沒有阻攔。

    大光寺是泰安城中名氣最大的佛寺,每日香客不斷,曹氏帶著秦柔在擁擠的人群中走出來,拉著她的手生怕走散了。

    她剛才已經(jīng)進(jìn)去虔心許愿了,希望佛祖能保佑夫君秦翰度過這一劫,保佑秦綿能尋到一個好人家。

    思及此,她忽然想起了孟長安,這位孟督主的確對他們家有大恩,再感謝都不為過??汕鼐d如今畢竟和離在家,與一個太監(jiān)諸多牽扯總是不好,就算孟督主沒那個心思,可秦綿難道年紀(jì)輕輕就一輩子不再嫁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