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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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這確實最合理的一個解釋。 而且,我覺得楊道長如果沒死,就沒有必要玩這些花招,他是個好人,不可能是宋老師背后的黑手。 兩個小時后,處理尸體的人來了。 我一見到這處理尸體的人,臉都綠了。居然是安長河。 安長河見到我也在場,微微一愣,顯然是認(rèn)出我了,但是他沒有搭理我,直接走到鐘婆婆面前,低聲客套了幾句。 安長河和鐘婆婆是舊識。 我強忍著怒氣,等著安長河把宋老師的尸體處理掉,才走上前,直呼他的名字:“安長河。” 安長河十分難堪,擺擺手:“小李,咱們私底下聊。“ 安長河不想在鐘婆婆面前丟臉。 我想了想,跟安長河到了學(xué)校的cao場上。 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鐘。 學(xué)生們吃過晚飯,又閑著沒事,很多人就在cao場上一圈圈的走著,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在無聊的壓著馬路。 我給安長河坐在一旁的雙杠上,冷笑道:“安長河,我真是看錯你了?!?/br> “李兄弟。你這句話從何說起???難道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安長河點了一支煙。 “你還敢說。那天在廟灣,你把我丟下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在活尸的手里?!蔽掖罅R道。 “你死不了。你的魂魄丟了,活尸根本就聞不到你的味?!卑查L河吐出一口煙霧。 我看著安長河,原來他都算到了。 “那也有萬一??!”我呆了呆,繼續(xù)說。 “萬……一那就是你的命。你不知道魏喜神這個人,手段毒辣,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那天,我如果留下來。我們兩個一起死?!卑查L河寒聲說。 “……我一時間沉默了。因為我能感覺出來,安長河說的是實情。 “可是。這么久,你都沒有再聯(lián)系我?!蔽业吐曊f。 “我被魏喜神追殺。這兩天才剛剛緩過一口氣,我怎么聯(lián)系你?”安長河沒好氣的說。 “你沒有騙我?”我看著安長河的眼睛,希望能看出點什么。 “你這人真是奇怪,我?guī)湍隳敲炊啻?。你怎么一直懷疑我?”安長河怒了。 “因……人告訴我,你不是好人?!蔽业吐曊f。 “誰?哪個王八蛋說的?”安長河從雙杠上跳了下來。 楊道長讓我對付安長河的這件事,我本來是不應(yīng)該告訴他,但是,現(xiàn)在楊道長已經(jīng)死了,對付安長河就成了浮云。 我想了想,還是將楊道長的話告訴了安長河。 “放屁,放屁,放屁!”安長河連聲咒罵:“我不是好人,那個姓楊的才不是好人呢!” “你認(rèn)識楊道長?”我微微一愣,忽然發(fā)覺自己說的是廢話。 楊道長對安長河很在意,讓我去對付他。他們兩個如果不認(rèn)識,才是不正常。 可是,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楊道長和安長河,他們兩個都說對方不是好人。 我應(yīng)該相信誰? 楊道長?還是安長河? 楊道長是正派的道士,道法精湛,宅心仁厚,古道熱腸。 安長河是一個盜尸賊,接二連三的騙我,而且人品也很有問題,臨陣脫逃,把我置身于危險之中。 按照情理來說,我應(yīng)該相信楊道長,從此跟安長河再無瓜葛。 但是,我卻感覺安長河這個人,本性沒有那么壞。 “算了,這件事,我們回聊。”安長河把煙頭掐滅:“我要盡快把那具女尸處理掉。嘖嘖,腸子從嘴里掏出來,死的真慘?!?/br> “這也是她的報應(yīng)?!蔽艺f。 “這才幾年,報應(yīng)來的真快?!卑查L河嘟囔了一句。 聽到安長河的話,我呆愣了一下,半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安長河開車載著宋老師的尸體走了,我才忽然醒悟過來。 安長河認(rèn)識宋老師,至少在幾年前見過宋老師。 但是,安長河卻裝作不認(rèn)識。 安長河為什么會認(rèn)識宋老師? 我只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最為明顯的線索。 姻緣線! 宋老師跟薛老師改了姻緣,手指上綁了姻緣線。 宋老師雖然會狐媚術(shù),但是她不是月老門的人。只有月老門的人,才能幫人結(jié)姻緣。 我問了葉子楓,才知道,月老門是一個極小的門派,人數(shù)很少。 也就是說,幫宋老師改了姻緣,釀成一系列慘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安長河! 我終于明白了。 楊道長說的沒錯,安長河不是好人。 我瘋狂的撥打安長河的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我跟林月兒開車回到原來的城市,我惦記著安長河的事情,甚至去他家找了幾趟。 但是,安長河的別墅大門緊閉,里面空無一人。 我懷疑安長河是畏罪潛逃了,直到一周后,我忽然受到了一張印著“囍”字的請柬,是安長河發(fā)來的。 第77章 攤牌 我接到安長河發(fā)來的大紅請柬,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安長河,簡直就是個王八蛋。 我跟他才有幾分交情?他請客都請到我頭上了? 他不知道我是一個窮光蛋,連二百塊的禮錢都掏不出來嗎? 我氣的當(dāng)場就把請柬給撕了。 可是我后來想想,又把請柬用透明膠粘了起來。 我有很多話要去問安長河,但是一直找不到他,這正好是個機會。 我拿著請柬看了一眼,上面說,是安長河的兒子安鵬結(jié)婚,請親朋好友都去參加,上面還寫了酒席的時間和地點。 我見過安長河的兒子,是一個臉色蒼白,性格內(nèi)向的年輕人,不喜歡說話。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泡到妞,還能結(jié)婚。 說到底,有錢就是好。 關(guān)鍵是,這禮錢怎么送?我是真的沒錢,連信用卡都透支完了。 最后,我靈機一動,買了個紅包,在里面裝上兩張冥幣,準(zhǔn)備在婚禮上蒙混過關(guān)。 安長河這樣的社會名流,婚禮上人肯定很多,不會有人記得我。 當(dāng)然,這一招確實是損。 我倒也不在乎,因為我覺得安長河不是好人。對付壞人,用多孬的辦法都行。 俗話說的好,對待敵人,要像秋風(fēng)掃落葉一樣殘忍。 按照請柬上的日子,我特地請了一天的假,準(zhǔn)備去參加這趟喜事。 這次去,我抱著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狠命的吃,狠命的喝。不醉不歸。第二個目的,就是我要拆穿安長河的假面具。 請柬上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地點是在市郊一個偏僻的地方,已經(jīng)快到農(nóng)村。 按照我們當(dāng)?shù)氐牧?xí)俗,一般是中午請客,但是富裕的人家,也有晚上請客。 我乘著公交車早早的過去,到了地方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酒店,還真是農(nóng)村。 而且附近都沒有住戶,只有一棟孤零零的青瓦大宅子,看起來有百年的歷史。 宅子很大,門口掛著兩個大燈籠,門前還貼著喜字,處處張燈結(jié)彩,一副要辦喜事的樣子。 可關(guān)鍵是,這么喜慶的時候,屋里屋外都是一個人都沒有。 我立刻就心虛了,打起了退堂鼓。 這時候,正好有人推門走了出來,是安長河。 安長河的眉頭緊皺,臉色看起來很難看,似乎有什么煩心事。 他見到我站在門外,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大步走到我身邊,塞了一盒好煙在我口袋里,低聲說:“小李,還是你夠意思。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br> 我來不及吭聲。 安長河就拉著我:“進屋坐,進屋坐?!?/br> 屋子里面,也是張燈結(jié)彩,處處透著喜氣??墒?,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十分反常。 我感覺頭皮有點發(fā)麻,問安長河:“今天是你兒子大喜的日子,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安長河笑了,擺手說:“不是今天,是明天?!?/br> 我拿出請柬,遞給安長河:“可是請柬上面寫的就是今天?!?/br> 安長河接過請柬看了一眼,隨手丟在桌子上,輕描淡寫的說:“時間是手寫的,可能一時慌張寫錯了。” 我心中狐疑,有沒有那么巧,寫錯的請柬正好發(fā)到我的手上? 我站起來說:“既然是明天,那我明天再過來叨擾?!?/br>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