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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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亦必須承認他是有點驚訝的,畢竟道理大家都懂,但真正像他這樣一頁一頁去翻說明書的能有幾個? 他有些咂舌:“這么多都能記住嗎?” 張行止只是道:“相機的說明書比這復雜,有很多快捷鍵組合。” 鐘亦:“…………好?!?/br> 看來人家能上北大,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鐘亦忽然就記起了剛剛張行止幫他口的情形,甚至連這人時不時給自己系絲巾的手法都一齊浮上心頭,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這人無論做什么,都能給人的感覺很從容了。 對不熟悉的事情,張行止做起來可能會生疏,但一定是條分縷析的,很講究方式方法。 鐘亦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他抬腳踩上某再次在他床尾坐下人的肩膀問:“你跟我做的時候,腦子里該不會也是這些東西吧?” 張行止思考了一下鐘亦的“這些東西”指的是哪些,然后搖頭道:“都是跟你學的?!?/br> 鐘亦不信:“我怎么不記得我教過你怎么口?” 張行止又沉默了一下,再次嘗試作答:“天賦?” 有家不能回,說的就是王寺恒這樣的。 他是又在外面流竄了一個多小時,給兩人留足了收拾的時間才開始慢悠悠地從鄰間往回晃。 鬼知道他剛到門口就聽見兩人這一問一答時,內心涌起了多浮夸的驚濤駭浪,心說這門還開著呢,你倆就聊這么下飯的話題,合適嗎。 不過口……和天賦?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絕對要搖頭晃腦、跺著腳地給老張鼓掌,媽的不愧是你,真敢說。 就是聽鐘老師話里那個教不教的意思……敢情跟咱老張玩的還是養(yǎng)成游戲? 嘿,真得勁。 結果王寺恒還沒把自己新鮮吃到的這口瓜咽進肚子,就聽背后猛然傳來了李江的聲音:“崽種你杵門口干嗎呢?嘴欠被鐘老師和老張扔出來罰站了?” 王寺恒:“…………我看你嘴比我欠?!?/br> 王寺恒知道要完,心說江江哥您可真是我好兄弟,自己被房路整的快掛科了,就要來拖我也一起下水。 果不其然,殿內立馬下達了傳喚。 “王寺恒?罰站好玩嗎?” 王寺恒從門口一進去,恨不得當場就給側臥在龍椅上的鐘亦跪下,眉頭緊鎖,嚴肅道:“不怎么好玩。” 鐘亦:“那就說明已經玩了一會了?!?/br> 王寺恒:“?” 王寺恒瞬間改口:“那好玩?!?/br> 鐘亦:“那就說明不僅已經玩了一會兒了,還玩的比較高興?” 王寺恒:“???” 這回不止走廊上的李江,就連隔壁床上的房路都聽見王寺恒的哀嚎了:“救命了鐘老師,我看我還是直接跪吧,不走程序了,我冤枉啊,我真是什么都沒聽到,鐘老師您要明察啊。” 鐘亦睨著他一聲哼笑:“我也沒說是聽見還是看見,你就‘什么都沒聽見’了?我看你是真想掛科?!?/br> 王寺恒:“?????” 王寺恒義憤填膺企圖轉移視線:“鐘老師!這回是我真信長得高的腦子都不好使了!” 但鐘亦緊跟著就在張行止的大肌rou上又踩了一腳,煽風點火道:“聽見了嗎,他說你腦子不好使,估計背后沒少嘀咕?!?/br> 王寺恒:“………………” 隔壁房路賊兮兮就在班群里發(fā)了一句。 “咱班班長,干啥啥不行,不打自招第一名(強.jpg)” 作者有話要說: ps:我也沒想到大家會卡在套這個問題上,其實沒那么夸張,不過確實一般只有談戀愛才會這樣,算是兩個人互相信任的最高象征之一,都會定期做檢查 pps:既然說到了,那我這個solo就再多bb兩句 套不止是為了防xing病,還有很多皮膚病balabala,當然如果兩個人都比較潔身自好,注重si處護理就沒關系了 so…我的鵝們一定要注意衛(wèi)生,安全上路(?我一天天的都在教些什么 第57章 【一更】 王寺恒雖然人“跪”在地上,但他的眼睛始終是長在他們鐘老師臉上,尤其他們鐘老師像是生怕被誤會了什么一樣,還把脖子上的絲巾都解了,這不明擺著的欲蓋彌彰嗎,還有那雙眼睛。 鐘亦被王寺恒這么直勾勾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眨著眼便扭頭去問張行止:“我臉上有什么嗎?” 張行止卻并沒有回答,掃過跟前縮著脖子不敢和自己對視的班長,便將視線放到了扒在門口看熱鬧的李江、房路等人身上。 房路一收到信號,立馬忍不住跟王寺恒一樣縮起了脖子,手上拎小雞崽兒一樣,左手一只王寺恒,右手一只完全狀況外的李江就把門口看熱鬧的同學全轟走了,對他們老張直點頭哈腰:“溜了溜了,今天晚上這崽種我們收留了,正好開黑打排位,決戰(zhàn)到天明。” 末了還不忘抖摟著手里兩只雞崽兒讓他們給鐘亦道晚安,順便關門。 這一套下來把鐘亦看的更莫名其妙了,這動車上哪來的信號給你們開黑? 他忍不住摸著臉在自己身上檢查了一圈,確實沒什么異常,脖子上也沒留印子,剛剛張行止那一口鎖骨咬的位置偏下,正好被睡衣領遮住。 “我有什么問……”鐘亦一句話還沒問完就被張行止再次咬住了唇。 突然被吻住的鐘亦:“?” 本來剛開始就是隨便打個啵,是親到后面鐘亦覺出不對了才拍著人喊的停,微微喘著氣擰眉問:“到底怎么了?” 他品著張行止這個越親越兇的樣子,怎么像是……有點吃醋了? 張行止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就緊緊盯在自己身下人的臉上:“眼睛?!?/br> 鐘亦下意識眨了眨眼:“我眼睛怎么了?” 張行止沉默了一下,然后將臉埋進了鐘亦的脖頸里。 摸著這人的寸頭,鐘亦擰眉:“你是想急死……” “你的眼睛,一看就剛做過?!睆埿兄谷缡菒灺暤?。 鐘亦:“……?” 他愣在那緩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說他的眼睛現在……看起來很色情? 張行止:“很漂亮?!?/br> 鐘亦挑眉:“……謝謝?” 房路一把王寺恒帶回自己床上就開始教育:“上次后街就算了,這次你還敢來?” 王寺恒難受道:“那鐘老師就是好看啊,我忍不住啊……你敢說鐘老師不好看?” 房路:“好看是好……” “那就對了啊,拿相機的,有幾個不是顏狗!我不委屈嗎!”王寺恒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理也直了,氣也壯了,扭頭就沖旁邊的李江問,“鐘老師剛剛不好看嗎?!” “好看啊,但鐘老師不是一直……都挺好看的?”李江說的有些遲疑,母胎solo如他,完全沒整明白自己這哥倆在打什么啞謎。 那天晚上,等到車廂里的燈全滅了,該睡的睡了,該插耳機的插耳機了,夜一深人一靜,王寺恒就開始sao情了,跟房路擠在下鋪克制不住的開始回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當時站在床位間的過道離鐘老師太近,竟是怎么怎么忘不了那雙透著氤氳的眼睛,越想越翻騰。 房路恨不得把他一腳從自己床上踢下去,壓著嗓門呵斥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只有163?” 王寺恒一舔自己下唇,醞釀情緒都不需要,隔壁的車廂就都開始聽他演講了。 演講主題就是鐘亦剛剛的眼睛有多好看。 “……就,也沒有特別濕漉漉,但藏在里面那個勁,猶抱琵琶半遮面懂吧,尤其是涼颼颼看著你的時候,就特讓人受不了。” “噗……”鐘亦自己躺床上都聽樂了,他還真沒在做完以后特別照鏡子觀察過自己眼睛的變化。 其實誰能聽出來王寺恒已經很注意控制音量了,但這動臥的隔板就形同虛設,隔音效果約等于沒有,夜里大家再一靜下來,除了動車運行的聲音,就是王寺恒了。 不往多了說,起碼一左一右這兩間肯定都能聽見。 “秋水剪瞳?!?/br> “嘖,波光瀲滟?!?/br> “顧盼神……cao!” 鐘亦:“?” 他奇著這聽得正上頭怎么就不說了,就聽隔壁緊跟著央道:“老張我錯了,我他媽的也沒想到你們都能聽見啊……” 鐘亦這次是真的笑開了,張嘴就問上鋪的張行止干了什么。 這次,張行止還沒來得及開口,王寺恒在隔壁就搶著答了:“鐘老師救我!老張讓我挑一下明天早上回泉市的動車座位是要靠窗,還是要靠走道,這誰頂得住??!” 然后臥鋪另一頭的陌生人們就習以為常地聽見了他們這片忽然齊齊爆發(fā)出的哄笑。 得,學生孩子們又鬧呢。 后來的一整個晚上,枕頭又矮,床也不舒服,一閉眼還全是軌道摩擦的低鳴,鐘亦本以為自己根本睡不著,結果才合眼沒多久就酣然入了夢,甚至一覺睡到了自然醒,一點沒被吵到。 鐘亦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王寺恒床位上、捧著kindle正對著自己的張行止,張行止就跟一直留意著他的動靜一樣,自己才剛睜眼,他就望過來了。 鐘亦看見張行止張了張嘴,但怎么好像……沒太聽見聲? 鐘亦這才后知后覺地摸向了自己的耳朵,他錯愕地看著自己手里的耳塞道:“你幫我戴的?” “嗯?!睆埿兄鼓贸鍪占{盒裝好。 鐘亦支起身再一看,就連自己腦袋底下的枕頭都被加高了,不用說,肯定也是這人知道自己喜歡睡高枕的杰作:“你都是什么時候搞的……” “昨天晚上你睡著以后。”張行止怕他睡的不舒服,半夜醒了就睡不著了,“現在還可以躺半個小時。” 說完,重新倒回枕頭的鐘亦就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張行止也沒問,起身便傾身過去了,他以為鐘亦是想說什么,結果猝不及防一下就被鐘亦翹著唇勾住了脖子。 眨眼的工夫,張行止就在鐘亦和他捏在手里的kindle間做出了選擇。 結束十一個小時的動車,接下來還有四個小時的大巴,到酒店直接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