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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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接連cao勞了幾個時辰,眼睛有些發(fā)澀,擱下筆揉了幾下,就見兩個孩子拉著手站在不遠處,不知什么時候進了內(nèi)殿。 謝良運奶聲奶氣的問:“阿娘,jiejie跟姐夫什么時候回來呢?” 女帝神情溫和,伸臂將他抱到膝上,道:“快了,快了?!?/br> 謝良舒不開心了,跺腳道:“怎么只抱他,不抱我!” 殿中內(nèi)侍宮人都忍不住笑了,女帝也是忍俊不禁,揉了揉小女兒的頭發(fā),說:“你們長大了,兩個在一起阿娘抱不動啊?!?/br> 謝良舒又悶悶道:“jiejie怎么還不回來?真過分!” 謝良運補充道:“出去玩也不帶著我們!” 女帝聽兩個孩子帶著稚氣的童言童語,只覺滿身疲憊都消弭無蹤,笑吟吟的哄了他們幾句,就見殿外人影一閃,內(nèi)侍面帶喜色,回稟道:“陛下,皇太女殿下回宮了。” “哇!”謝良運一聽,忙七手八腳的從母親身上爬下去,招呼meimei說:“快走!jiejie肯定給我們帶好吃的和好玩的了!” 謝良舒也急了,兩個成年人大腿高都沒有的小娃娃拉著手,急匆匆的往外邊兒跑。 女帝無可奈何的招呼他們:“你們jiejie肯定先過來問安,別跑了?!?/br> 兩個孩子想也不想,便異口同聲道:“那好吃的肯定在姐夫那里!” 太極殿的門檻挺高,他們倆邁不過去,也不等保母去抱,就摟著門檻,兩條小短腿艱難的往外翻。 女帝簡直要看不下去了,忍笑抬手擺了擺,保母們趕忙過去將兩個小主子抱起來,領(lǐng)著往東宮去了。 燕瑯順著太極殿外的玉階上行,正好遇見兩個弟妹,畢竟是眼瞅著他們長起來的,自然也格外有感情,這么長時間沒見,她著實有些掛念,想伸臂去抱一抱,卻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謝良舒嘴巴里都淌出口水來了,說:“jiejie,你帶好吃的了嗎?!” 燕瑯聽得一楞,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謝良運道:“聽說宮外有好多好玩有趣的東西,jiejie是不是給我們帶回來很多?” 兩個小娃娃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她:“我們最喜歡jiejie了!” “……”燕瑯跟系統(tǒng)說:“我要是告訴他們我什么都沒帶,他們會不會哭?” 系統(tǒng)堅定道:“一定會的!” 燕瑯少見的有些訕訕,想著怎么解釋過去,就聽身后侍從笑道:“殿下記掛著兩位小殿下,給準備了好些禮物呢,兩位小殿下只管往東宮去跟姐夫要便是了?!?/br> 謝良舒聽完之后,就顧不上最喜歡的jiejie了,一拍抱著自己的保母,說:“快跑!先到先挑,我才不要落到他后邊!” 謝良運也急了,催促保母說:“追上她,我要第一個去!” 兩個保母顯然有些無奈,又不敢違逆小主子說的話,向燕瑯行個禮,匆忙往東宮去。 燕瑯這才問那侍從:“霍郎幫他們準備禮物了?” “是,”那侍從含笑道:“您政務繁忙,把這事兒給忘了,皇太女夫便幫著張羅了?!?/br> 怨不得長輩們勸小輩兒成婚的時候都說早點成家好,屋里邊也有個知冷知熱的,這話確實也有它的道理。 燕瑯心下感慨,輕輕頷首,舉步往太極殿去拜見女帝,講過一路見聞之后,又提起徐家之事:“徐開業(yè)剛正,雖然業(yè)已辭世,但也應當給予一份哀榮,至于徐夫人,我卻另有些想法……” 女帝靜靜聽她說完,點頭道:“這法子可行,只是不可太過急躁,須得徐徐圖之才是。至于徐開業(yè),便追授他為戶部侍郎,謚號文莊,以表哀思?!?/br> 燕瑯應了此事,又提起自己離開懷吉郡時呂岱說的話:“鄂國公私藏罪臣財物,此事決計不可姑息,否則親親相隱,那還得了?” 女帝似乎是有些累了,順勢倚在隱囊上,笑問道:“鄂國公之母出自齊氏,如此一來,你怕是要與鄂國公交惡,不怕嗎?” “我是儲君,他是臣工,天下哪有主君畏懼臣子的道理?” 燕瑯道:“鄂國公若是肯認罪倒還罷了,如若負隅頑抗,大榮自有律令刑獄等著他!” 這個繼承人有仁心,也有鐵腕,二者同時融合在一人身上,實在難得。 女帝情不自禁的舒了口氣,頷首道:“放手去辦吧,自有我在你身后撐著?!?/br> 身在皇家,能與天子心意相通,這實在是繼承人的一大幸事,也是燕瑯的福氣。 她由衷一笑,起身鄭重行禮,留下跟女帝用了晚膳,這才退將出去。 燕瑯有四個伴讀,鐘離旬被派到商會中去主持日常運轉(zhuǎn)事務,馬懷德進了禁軍,解臨這個九玄送與她的侍從卻被她送去了北境,以風霜磨礪,鑄造出一柄鋒芒無二的利劍,也就只有項桐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耗在東宮里邊兒吃白食。 燕瑯揉了揉額頭,就令人去送個信,叫他去鄂國公府收賬,順道把這事兒給捯飭清楚。 皇太女與夫君回宮,東宮眾人免不得前去問安,燕瑯雖有些乏累,卻還是笑著同眾人說了會兒話,問過這段時間有無異常,得到確定答案之后,才吩咐他們退下,自去后殿歇息。 寢殿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謝良運跟謝良舒坐在上邊,周圍被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給擺滿了,燕瑯抬腿走進去,就聽謝良舒一聲大叫:“jiejie不要踩我的蟈蟈!” 燕瑯低頭一瞧,就見絨毯上還歪著一只編制出來的綠色蟈蟈,觸須長長的,當真活靈活現(xiàn)。 她提著觸須把蟈蟈給拎起來了,笑著道:“往常時候這個時辰不都歇下了嗎?怎么,今天不困了?”說著,又把蟈蟈遞給她。 謝良運跟謝良舒嘿嘿的笑,抱著滿懷的新奇玩意兒,彩虹屁道:“jiejie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霍潤坐在一側(cè),忍俊不禁道:“這話方才不還是說我的嗎?” 兩個小家伙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理直氣壯道:“你們是一家人嘛,jiejie好,姐夫也好,多般配??!” 滿殿的人都被逗笑了。 好容易把兩個孩子給哄走,時辰也有些晚了,燕瑯往后殿去洗漱了,跟霍潤說了會兒話,就合眼睡下。 她今日忙的事情不少,人也有些累了,人沾到枕頭,困意就上來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就聽身邊人翻個身,過了一會兒,又翻回去了。 燕瑯打個哈欠,低聲問道:“有心事嗎?” 霍潤嚇了一跳:“我吵到您了?” “沒有,”燕瑯說:“我自己覺淺?!?/br> 霍潤心知她只是在安慰自己,倒也不曾過多糾纏,躊躇幾瞬之后,他垂下眼睫,低聲問道:“東宮里那些人,您是不是該給個名分了?” 燕瑯道:“怎么提起這個來了?” “鸞臺尚書們跟我是一起入宮的,現(xiàn)在你我既已大婚,他們也不好空頂著這樣一個名,”霍潤道:“向來東宮大婚時,便會冊封良娣承徽,陛下后宮中也有好些……” 燕瑯沉默不語。 “您是心疼我了嗎?” 霍潤原本心緒也有些壞的,見狀卻笑了:“您是儲君,將來會是天子,我也將會是皇后。君主向來三宮六院,世婦、女御若干,只聽人道是皇后母儀天下,一人之下,尊貴至極,何曾聽人說過皇后可憐?如果皇后可憐,那天底下恐怕就沒人有福氣了?!?/br> 女帝不曾為一人守身,皇太女看起來也沒這個意思,霍潤心性明達,既看得明白,就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非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是儲君的夫婿,是將來的皇夫,一人之下而已,他有什么可憐的? 誰有資格可憐他? 強求得不到的東西,將自己囚禁在一個注定無法逃離的圈子里,那才是真的可憐。 燕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靜靜躺了會兒,她問系統(tǒng)說:“我真壞,對吧?” 系統(tǒng)說:“為什么這么說?” 燕瑯奇道:“你不一直都說我是渣女嗎?” 系統(tǒng)道:“我就說說,不行嗎?” “……”燕瑯忍不住問它:“那在你看來,我壞不壞呢?” “不壞啊,”系統(tǒng)不假思索道:“你有承諾過只愛一個人嗎?” 燕瑯想了想,說:“沒有?!?/br> 系統(tǒng)又道:“封建皇帝幾百個,就只有一個沒納妃,那其余那些皇帝都壞嗎?” 燕瑯道:“不能說的這么籠統(tǒng)?!?/br> 系統(tǒng)說:“李世民殺兄殺弟,睡弟媳婦,還搞出來個孩子,壞吧?” 燕瑯:“……” 系統(tǒng)感慨說:“但誰也不能否認貞觀之治啊!” 燕瑯:“……” 系統(tǒng)就說:“承認吧秀兒,你打一開始就不是走文藝小清新道路的人?!?/br> 燕瑯說:“哦?!?/br> 系統(tǒng)道:“你只是想搞事業(yè),順便饞男人身子而已。區(qū)別就是有的世界只饞一個,有的世界饞好幾個?!?/br> “……”燕瑯說:“謝謝你,我覺得好多了?!?/br> “嗨,”系統(tǒng)說:“咱們倆誰跟誰啊?!?/br> “我算是看明白了,”燕瑯嘆口氣,說:“如果上輩子我是西門慶,那你八成就是王婆了?!?/br> “吼吼吼吼!”系統(tǒng)笑的超大聲:“不,我要當潘金蓮!” 第214章 我娘是龍傲天26 這幾年氣候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北方地區(qū),干旱少雨,田畝收成銳減,好在朝廷及時撥款賑災,又令各地修建河渠灌溉,才算是緩過那口氣來。 以農(nóng)耕為基礎(chǔ)的大榮尚且如此辛苦,北境的游牧民族就更加不必說了,據(jù)朝廷派遣過去的探子說,因為今年秋天大旱的原因,遼國的牛羊病死有四五成之多,小一些的部落甚至有人餓死,因為尸體處置不當?shù)仍?,還出現(xiàn)了小范圍的瘟疫。 女帝與幾位宰輔聽了匯報,面色皆有些沉重,旱災加上瘟疫,遼國內(nèi)亂的幾率很高,盡快平息內(nèi)亂,轉(zhuǎn)移焦點,渡過這場災難的最好辦法是什么? 當然是南侵! 女帝登基數(shù)年之久,早已穩(wěn)坐皇位,國庫充盈,邊軍肅整,真打起來倒是不怕,只是邊關(guān)統(tǒng)帥后繼無人,實在叫人頭疼。 她雖也栽培出好些將領(lǐng)來,但畢竟年輕,不能擔當大任,至于那些能夠獨當一面的,現(xiàn)在又坐鎮(zhèn)邊關(guān),輕易調(diào)動不得。 “看起來,是時候該推行武舉了?!弊詈?,幾個宰輔這樣講。 女帝對這辦法是贊同的,只是武舉這事情聽起來靠譜,真的用起來卻未必,武力出眾的人未必精通韜略,精通韜略的人上了戰(zhàn)場,也未必能靠得住,紙上談兵的趙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宰輔們和幕僚退去之后,燕瑯道:“不妨試著創(chuàng)辦軍校,叫那些卸任了的老將去講課,也不時的請正當年的將軍們?nèi)ナ谡n,等戰(zhàn)爭開始,再叫他們帶著學生充當參軍,一邊教學,一邊歷練……” 女帝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道:“我何嘗不知這是個好法子?只是如此一來,軍中必然各成派系,你我在時尚且能夠控制,但假以時日,恐怕成禍?!?/br>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辦法,咱們又何必杞人憂天?”燕瑯笑道:“難道還真能為后輩掃平所有荊棘?若真是這么辦了,那不是在幫他們,反倒是在害他們?!?/br> 女帝聽得笑了,眉頭略微舒展些,徐徐道:“那就先開武舉,把軍校辦起來吧,請致仕了的武將們?nèi)コ洚斀坦?,也叫他們發(fā)揮一下余溫,給家中子孫留些余蔭,你方才所說,叫學生們不定時的跟著將軍們出征充當參軍,倒也頗為可行……” 兩人商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去用午膳,等第二天朝議,女帝便將這事講了,吩咐吏部與兵部、太仆寺一起籌辦此事。 大榮并無重文輕武之事,也沒人覺得武將先天就低文官一等,故而此時女帝將開辦武舉,選取之后送進軍校的事情一說,朝臣們的興致也就被勾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