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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178節(jié)

第178節(jié)

    “馮青青,”她看著面前的宋羽露出惡鬼一樣可怖的微笑:“想知道被賣給人販子是什么滋味嗎?”

    第170章 我以世間惡意為食7

    馮青青呆住了。

    她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只覺一股冷氣從腳底直接爬上了后背,冷的她想要打顫。

    而宋羽所說的話……被賣給人販子是什么滋味?

    她才不要!

    她是宋家的大小姐,生下來就該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就因為宋羽的存在,使得她被迫受了那么多年苦,現(xiàn)在好容易回到宋家,她怎么可以跟那些骯臟的人販子打交道,被他們賣到偏僻鄉(xiāng)村去?!

    對于未來的可怖想象激發(fā)出她的勇氣,馮青青暫時將對面前宋羽的恐懼壓下,手忙腳亂的去開車門,想著盡快逃離,然后手去開關(guān)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車窗外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夜色深深,外邊又下著雨,她被司機說的話分了神,根本就沒注意到汽車行駛的路線有變,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也已經(jīng)晚了。

    黑暗助長了她心里的恐懼,馮青青發(fā)瘋一樣的掄起手包砸向車窗,邊砸邊大聲喊叫,然而她想象中去奇跡卻沒有發(fā)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寒冷迫近了她的脖頸,馮青青悚然回頭,就見到了宋羽逼近的面龐。

    精神上的恐懼達到極致,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驚嚇,白眼珠一翻,就此暈死過去。

    “膽子沒我想象中那么大嘛。”系統(tǒng)忍不住吐槽說。

    “很正常,”燕瑯恢復到本來面目,嗤笑道:“一個被自己害死的人做了鬼,把她帶到了一個明顯荒涼的地方,正常人都會崩潰的?!?/br>
    系統(tǒng)掃了馮青青一眼,厭惡道:“那她怎么辦???殺了拉倒?這也太便宜她了!”

    “我不是說了嗎?”燕瑯冷冷一挑眉,道:“她怎么對宋羽,我就怎么對她,一報還一報,公平的很。”

    宋東是個畜生,為了財產(chǎn)連自己的親媽都能下手,但最開始的時候,他沒想過要害死宋羽。

    無論是因為宋老夫人的死而覺得愧疚也好,不忍心做對不起死去大哥的事情也好,哪怕他本性虛偽呢,最起碼他沒想過要宋羽這個侄女死。

    畢竟宋羽跟宋老夫人不一樣,她太年輕了,也太單純了,她是真心把宋東和石英當成父母看待的,即便宋老夫人的財產(chǎn)真的落到了他手里,只要宋東夫妻說一聲,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財產(chǎn)轉(zhuǎn)讓出去,對于宋東而言,她是無害的。

    可對于石英和馮青青而言,這就是另一件事了。

    宋羽姓宋,跟她們倆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死了最好,既可以保證財產(chǎn)的事情萬無一失,又可以給馮青青騰位置,一舉兩得。

    她們一起攛掇、蠱惑著宋東,把宋羽推進了深淵,打著留宋羽一條命的旗號,叫她深陷在另一種噩夢里。

    如果叫宋羽選擇,她是愿意死去,還是愿意被賣進偏遠山村,嫁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被關(guān)在屋子里像是配種的牲口一樣用來生孩子,用來供人泄欲?

    石英和馮青青母女倆嘴上假惺惺的說著留宋羽一條命,卻將她推向了那樣不堪而痛苦的地獄,全然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錯,對待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叫她們自己也嘗嘗落到人販子手里邊的滋味。

    看一眼后座上昏迷不醒的馮青青,燕瑯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冷笑。

    ……

    宋老夫人去世已經(jīng)有幾個月的時間,之前留下的痕跡早就蕩然無存,警方即便想要以殺人罪起訴宋東夫妻倆也缺乏足夠的證據(jù),但是好在宋家人現(xiàn)在牽涉到了異形案例,上邊有人發(fā)話,直接把人扣住也不會有人發(fā)表異議。

    宋東當了這么多年的公司老總,腦子總是有那么一點的,他知道自己身上只有兩個黑點,一是害死母親宋老夫人,二是把自己侄女丟給人販子帶走,想著眼不見為凈,可現(xiàn)在宋老夫人都死了好幾個月了,尸體也已經(jīng)火化,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jù)來指控他,至于宋羽……

    雖然沒有人告訴他具體信息,但是到了警察局之后,他細細回想警察們的問話,無疑都說明宋羽和吳強出事了,既然這樣,那就是死無對證。

    只要他能咬緊牙根不松口,那就什么事都不會有,至于同謀石英,就更加不必說了,那女人年輕時候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歷練了這么多年,即便是為了女兒馮青青,她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宋東心里邊打定了主意,當然不慌不忙,卻不知道這時候石英已經(jīng)被女兒失蹤的消息攪的心神大亂。

    “青青失蹤了,這怎么可能?!”石英保養(yǎng)得宜的面龐上寫滿了焦急,一拍桌子,目露恨色道:“你們?yōu)榱吮破任议_口,居然對我的女兒動手?你們對得起身上這身警服嗎?!”

    “石女士,我們沒這么無聊,也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之前接到宋家的司機報案,說是被人迷暈,再度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駕駛的轎車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br>
    刑警隊的副隊長米江臉色沉靜,看著她說:“跟馮青青一起去做美容的幾個人說,隔著窗戶看見她坐進了一輛黑色轎車里,事后我們叫司機前去辨認,他認出來那輛車就是失蹤的那一輛,這也就是說,你的女兒馮青青被迷暈司機、偷走轎車的人帶走了,如果你之前有什么隱瞞我們的地方,希望你盡快開口,如果錯過營救的最佳時間……你明白的?!闭f著,他拿出了美容會所門前監(jiān)控拍攝的畫面。

    夜色深深,馮青青提著大包小包坐上了那輛黑色轎車,因為下著雨的關(guān)系,畫面不是很清楚,但母親對于自己的女兒總是有著超常的辨認能力,石英一眼就認出來,那女孩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馮青青。

    她就只有這一個女兒,早就將馮青青視為所有,現(xiàn)在看見女兒被陌生人帶走,生死未知,心緒立刻就亂了。

    深吸口氣,石英叫自己平靜下來,她抬頭去看米江,顫聲道:“我有什么可以幫助你們的?”

    米江心下一定,緊盯著她道:“你了解馮青青的交際圈子嗎?你,宋東,還有馮青青,最近有跟外人結(jié)仇嗎?”

    馮青青雖然是宋東和石英的親生女兒,但是她畢竟姓馮,別人眼里她就只是宋家的表小姐而已,加之剛從外地過來,當然也不敢貿(mào)然跟別人結(jié)仇。

    石英了解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聽他這么問,禁不住皺起眉頭。

    對方迷暈了宋家的司機把青青騙上車,可想而知不是隨機作案,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自己的女兒,但青青剛到首都沒多久,又謹小慎微,想得罪人都難,難道說那個綁架犯是沖著自己和宋東來的?

    可宋家是做生意的,講究的是和氣生財,自己跟丈夫也不是沒跟人發(fā)生過齟齬,但都是小小摩擦,怎么也不至于發(fā)展到綁架上邊兒去。

    難道說,宋老夫人和宋羽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

    可這也不對啊。

    石英心想:宋老夫人認識的人他們夫妻倆多半也認識,那事兒當時辦的神不知鬼不覺,誰會對此產(chǎn)生懷疑?

    至于宋羽,就更不用說了,宋老夫人不希望孫女知道自己的身世,幾乎沒有對外人透露這件事,宋巖的妻子又是孤女,根本沒有親人,宋羽的交際圈子都是因為宋東而來,怎么可能會有人因為她而對青青展開報復?

    石英百思不得其解,一邊覺得困惑,一邊又覺得惶恐,唯恐自己沒法提供線索,給警方的營救工作造成困難。

    “或,或許是綁架勒索?”

    思來想去,她就只有這一個思路,扭頭看向米江,語氣急迫道:“把我的手機給我!萬一綁匪打電話過來,我好及時跟他們談條件!”

    米江說:“不好意思石女士,您現(xiàn)在正處于拘留中,不能跟外界進行聯(lián)系,不過您放心,您跟您先生的手機都有專人盯著,一旦有人打電話過來,馬上就會有人接起?!?/br>
    田楠曾經(jīng)去宋家搜查過,親眼看見宋家人把宋羽的東西收起來,做好了她再也不回去的準備,現(xiàn)在再看著石英為馮青青如此緊張,心里實在覺得諷刺。

    “石女士,宋羽雖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好歹也是你親自帶大的,你們怎么忍心把她丟給幾個人販子?現(xiàn)在輪到你自己的女兒身上,你倒是知道緊張了?!?/br>
    田楠臉上含著一層冷霜,譏誚道:“真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前腳你們兩口子把宋羽丟給人販子,后腳馮青青就被人拐走了……”

    這話說的可太扎心了,石英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她有些氣憤的抬起頭,正準備指責田楠一句時,米江的手機卻響了。

    他接起來聽了一句,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田楠見狀,一顆心也不禁提了起來,等他掛斷電話,忙道:“怎么了?”

    米江卻沒看她,而是轉(zhuǎn)過頭去,定定的看著石英:“有人在郊外發(fā)現(xiàn)了宋家那輛被人偷走的轎車?!?/br>
    石英身體猛地前傾,焦急道:“那青青呢?”

    “馮青青失蹤了?!泵捉劬σ徽2徽5目粗f。

    石英臉色慘白的坐了回去。

    手機傳來“叮咚”一聲,米江低頭看了一眼,然后將手機屏幕朝向石英。

    玻璃上用鮮血寫了三個大字:第一個。

    底下是同樣用血寫就的署名:宋羽。

    “我們之前有提取過你們一家三口的dna,現(xiàn)在鑒定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米江臉色微沉,徐徐說:“進行書寫的血液,來自于馮青青?!?/br>
    石英臉色慘淡的像是一個死人,眼底更是閃爍著恐懼,米江看得心頭一動,迫近她幾分,逼問道:“石女士,現(xiàn)場的照片你已經(jīng)看到了,你知道對方所書寫的‘第一個’是什么意思,對嗎?你看到宋羽的名字時,神色好像很恐懼啊?!?/br>
    審訊室里溫度適宜,石英卻覺得身體發(fā)冷,她端起面前的一次性紙杯,慢慢的喝了口水,才顫聲道:“宋羽,宋羽已經(jīng)死了嗎?”

    米江定定的看著她,然后說:“我不知道?!?/br>
    如果是尋常的案子,因為缺乏證據(jù),宋東夫妻被拘留一天就會被放走,但是這件案子是上層交代下來的,辦不出個所以然,關(guān)他們一年半載都不稀奇,所以米江一點隱瞞她的意思都沒有。

    他說:“就在不久前,我們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說是某個地區(qū)發(fā)生了惡性殺人事件,接到報案之后,警方馬上派人前去偵查,在那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三具尸體和屬于第四人的大量鮮血,以及半截手臂。”

    看著石英因恐懼而顫抖的面龐,米江繼續(xù)道:“按照法醫(yī)的說法,正常人在失血那么多的情況下,很難存活下來,更不用說她失去了半條手臂,等同于一個殘疾人,可是我們搜尋了附近三百里的區(qū)域,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宋羽的蹤影,也沒聽說有符合她外貌特征的女孩前去就醫(yī)?!?/br>
    他笑了笑,臉色卻很冷:“我可以很坦誠的告訴你,直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宋羽的蹤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br>
    石英聽他說完,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回想起之前看到的監(jiān)控錄像,她有些慌亂的道:“宋羽,宋羽是不會開車的,她有幫手,一定是有幫手!要不然,就是有人知道了真相,在為宋羽報仇……”

    “他為什么要為宋羽報仇?!是因為他知道你、宋東、馮青青三個人聯(lián)手害死了宋羽嗎?!”

    米江一拍桌子,厲聲道:“車窗上寫的‘第一個’顯然是在指馮青青,你怎么知道你不會是‘第二個’?!”

    石英先是得知女兒出事的消息,已經(jīng)心神大亂,再看見那鮮血淋漓的幾個字,更是慌了手腳,聽米江這樣疾言厲色的質(zhì)問,連聲反駁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們只是把她丟掉了,又沒有殺她,她就是死了,也沒必要找我們報仇??!”

    “什么叫把她丟掉了?”米江聽得心頭發(fā)冷,寒聲道:“難道不是你們聯(lián)系把她丟給了人販子,要置宋羽于死地嗎?!”

    “我們只是想叫她走的遠遠的,不要留在家里礙事,又沒有想害死她!”石英強撐著道:“她憑什么來找我們報仇???!”

    米江在刑警隊呆了幾年,窮兇極惡的罪犯見得不少,但像是石英這樣的卻還是頭一次遇上。

    “石英,你是人嗎?!”他怒罵道:“你把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丟給人販子,還說是沒想害死她?你說這話不覺得喪良心嗎?!”

    田楠則冷笑道:“石英,你女兒丟了,這就是報應(yīng),說不定馮青青也落到人販子手里,走得遠遠的了呢。”

    石英剛丟了女兒,壓根就聽不得這樣的話,聞言立馬就炸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才落到人販子手里去了呢!”

    “rou割到自己身上,你覺得疼了,當初你們?nèi)齻€人把宋羽推進火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虧心呢?!?/br>
    該問的都問了,該有結(jié)果的也有結(jié)果了,米江一分一秒也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接觸了,迅速收拾了審訊記錄,跟田楠幾人大步離開。

    “你們別走!”石英慌了,又急又怒道:“你們走了,我的女兒怎么辦?你們想想辦法啊,她還那么年輕!你們別走——”

    石英開了口,宋東那兒就憋不住了,一番審問下來,吐了個干干凈凈。

    米江不是沒見過人渣,但為了錢連自己親媽、親侄女都可以殺的人還真是沒見過,出了審訊室的門,所有警察都沉默著,就這么過了會兒,田楠才低聲說:“也不知道現(xiàn)在宋羽怎么樣了,是不是還活著……”

    米江想起照片上女孩子燦爛的笑臉,不禁一聲嘆息:“但愿吧?!?/br>
    山區(qū)異形案中消失的第四個人被確定為宋羽,那么焦點也就不可避免的集中到了她的身上,馮青青綁架案的發(fā)生,也將各方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車窗玻璃上留有的字跡表示綁架者一定知道宋羽經(jīng)歷了什么,甚至說他很可能正跟宋羽在一起,只要找到他,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可是,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兒呢?

    馮青青現(xiàn)在又是死是活?

    仍然是迷霧重重。

    ……

    下午三點,陽光已經(jīng)有些暗淡了。

    燕瑯穿了一件紅色連衣裙,頭戴漁夫帽,踩著白色高跟鞋,像是一朵玫瑰花一樣,搖曳生姿的出現(xiàn)在了這個高檔小區(qū)里。

    門鈴按響之后,門很快就從里邊打開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英俊男人站在里邊兒,有些輕佻的朝她吹了聲口哨。

    “小婧,你那天情緒太激動了,都不肯聽我解釋,”他拉著燕瑯的手進去,反手關(guān)上門之后,又深情款款道:“我是喝多了,才會做那種事,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相信我,好嗎?”

    燕瑯目光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別人之后,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這就是你迷/jian別人的理由?”

    “小婧,男歡女愛而已,你不要說得這么難聽,”男人笑了一下,又說:“你不也是喜歡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