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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讓反派痛哭流涕在線閱讀 - 第177節(jié)

第177節(jié)

    現(xiàn)場有第五個人嗎?

    是她帶走了宋羽,然后找到麻三幾人,救出了呂嬋等人嗎?

    她現(xiàn)在在哪兒,宋羽跟她在一起嗎?

    杭南決定再去現(xiàn)場看看。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首都的下班高峰期,兩條腿比汽車走得都快的時候,杭南出門看見外邊排的跟路一樣長的車隊,就決定坐地鐵過去。

    警察局位于地鐵站的首發(fā)站,人并不是很多,杭南進(jìn)去找了個位置坐下,疲倦像潮水一樣的涌了上來。

    之前他在查一件兇殺案,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現(xiàn)在又遇上這件案子,忙碌了一整天,午飯都是胡亂吃了幾口湊數(shù),現(xiàn)在一屁股坐下,才察覺體力已經(jīng)透支了。

    到案發(fā)現(xiàn)場還有一段距離,他手撐在膝蓋上,短暫的打了個盹。

    下一站的播報聲響起來的時候,杭南猛地被驚醒了,這一站好像沒什么人過來,他打個哈欠,卻忽然聽見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杭南抬眼去看,就見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jìn)來,白襯衫,黑色西裝外套和同色的西褲,手里拿著一把黑色雨傘,真正的艷若桃李,冷若冰霜。

    她坐在了他的對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你們這群人沒幾個想要愛情線,但要是說拔吊無情,就忽然興奮起來了,哼,渣女

    ps:嘴上說渣女,但是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安排上了_(:3」∠)_

    第169章 我以世間惡意為食6

    杭南有個習(xí)慣,他喜歡根據(jù)一個人的神態(tài)和身體特征猜測這個人是做什么的,先天的洞察力和幾年的刑警經(jīng)驗叫他無往而不勝,很少有失手的時候。

    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他忍不住在心里開始了自己的推測。

    她的手很漂亮,纖長白凈,外套袖口挽起,隱約能看見小臂有力而流暢的線條,可以想見并非那種風(fēng)一吹就倒的弱質(zhì)女郎。

    往臉上看,也很漂亮,眉眼淡漠,嘴唇薄薄的,目光是……

    杭南抬眼去看,不經(jīng)意間跟她對視了一瞬,霎時間有種心頭被冰了一下的感覺,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的窺探,目光平靜的看著他,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

    杭南有些歉意的回以一笑 ,然后低下頭,看著腳下的車廂。

    該怎么形容那種目光呢?

    大概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地鐵在這一瞬間到站了,嘩啦啦涌進(jìn)來滿車廂的人,他們所在的這節(jié)車廂也不能免俗,從原先的冷清,瞬間變得熱烈起來。

    燕瑯從手包里摸出一塊口香糖,去掉包裝之后,送進(jìn)了嘴里。

    她跟系統(tǒng)點評說:“長得不錯啊。”

    系統(tǒng)沒好氣道:“不準(zhǔn)睡他!”

    燕瑯先是一怔,然后失笑道:“我什么時候說要睡他了?才第一次見,萍水相逢而已?!?/br>
    “你的尿性我還不知道?”系統(tǒng)冷笑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燕瑯忍俊不禁,見身后的窗戶有些臟了,便隨手抽出一張紙巾來擦拭,平滑的鏡面倒映出她的面孔,很漂亮,也很清冷。

    這張臉不屬于宋羽。

    系統(tǒng)大概也覺得有點奇怪,這會兒忍不住道:“我以為你會用宋羽的面孔回宋家去虐渣呢?!?/br>
    “行不通的,”燕瑯嚼著口香糖,說:“我的身體被改造過,正常進(jìn)食之余,也要攝入一定量的人類惡意,這就要求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否則警察一看我周圍的人不停出事,那我成什么人了,死亡高中生?至于宋東夫妻……”

    她為之冷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br>
    被改造過的身體具有了某些獨(dú)屬于異形生物的特質(zhì),聽力、視力乃至于體力都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她甚至還可以隨意更改自己的外觀,與其說還是人類,倒不如說是一柄絕世的人形兇器。

    地鐵的播報聲再度響起,周圍卻不像是此前那么安靜,伴隨著乘客的增加,變得嘈雜起來。

    杭南還在回想之前的那個眼神,冷不防手臂被人推了一下,他抬起頭,就看見面前站了個滿臉橫rou的大媽,嚷嚷著道:“叫你幾遍了?怎么還裝聾作啞的!不知道給老人讓個座兒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沒素質(zhì)?!?/br>
    杭南被她說的怔了一順,臉上一下子不自在起來,他不擅長跟這類女性打交道,正準(zhǔn)備站起來的時候,就聽有人說:“大媽,我看您擠進(jìn)去的時候挺有勁兒的,把人家?guī)Ш⒆拥拇蠼阃频靡粋€趔趄,現(xiàn)在怎么又變成林黛玉了?”

    原先還有些鬧騰的車廂霎時間就安靜了,站著的坐著的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似的,看看大媽,又去看說話的人。

    杭南也看了過去。

    是之前與他對視過的那個女人。

    大媽顯然沒想到以往戰(zhàn)無不勝的胡攪蠻纏會在這兒折戟,臉上空白了三秒鐘,馬上尖聲道:“怎么說話呢?你們家就沒老人?真是沒教養(yǎng)!”

    燕瑯神情平靜的看著她,說:“我們家的老人干不出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兒,而且他們也教導(dǎo)我,說老了以后別倚老賣老,臭不要臉?!?/br>
    大媽一陣臉熱,強(qiáng)橫道:“尊老愛老是傳統(tǒng)美德,就是叫年輕人讓個座,怎么了?你們家老人就遇不上這種情況?!”

    “我看你動作挺利落的,往前擠的時候一個頂倆,現(xiàn)在又說自己不行了?年輕人上一天班,也不比你輕松啊。至于我們家的老人……”

    燕瑯笑了一笑,說:“他們有專車接送,用不著在晚高峰的時候擠地鐵?!?/br>
    大媽惱羞成怒,撲過去就要打:“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

    燕瑯隨手搭住她手腕,“咔嚓”一聲把她手臂給卸了,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重新給推回去了。

    大媽臉上的表情凝滯了三秒鐘,然后咧開嘴痛呼出聲:“殺人了!”

    燕瑯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淡淡道:“你還沒死呢,哭什么喪。這么多人看著,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吵呢。”

    大媽哪里吃過這種虧,捂著悶痛的手臂,一個勁兒的道:“我要報警,你給我等著!”

    “報唄,我又沒攔著你,”燕瑯無所謂說:“不過大媽你要知道,我卸了你的胳膊,是因為你正在對我的人身安全進(jìn)行侵害,我出手反抗,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走到哪兒也是我占理?!?/br>
    大媽臉色惱怒,一拍自己大腿打算在地上坐下,嘴上也開始叫嚷:“欺負(fù)老人家了,真沒素質(zhì),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是怎么教的……”

    燕瑯神情淡漠的看了過去,食指抵在唇上,輕輕道:“閉、嘴。”

    那目光森寒如冰,難掩凜冽,大媽被她看的心頭哆嗦,臉色青白不定一會兒,居然真的停了胡攪蠻纏的動作,再也沒吭聲。

    尊老愛幼的傳統(tǒng)美德,但這樣明明身體健康,卻強(qiáng)逼著別人讓座的老人,也實在是不討喜。

    上了一天班,大家都很累,用道德來綁架別人,強(qiáng)迫對方進(jìn)行付出,這做法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年輕人遇上這種事,大多都抹不開面子,不得已站起來讓座,真像是燕瑯一樣直接懟回去的反倒是少見。

    或許是因為她這壯舉,整節(jié)車廂都安靜了起來,低頭不語的低頭不語,看手機(jī)的看手機(jī),一路上居然再也沒人說過話。

    杭南沒想到會因此生出這么場是非來。

    大媽要求讓座的人是他,不是對面的年輕女性,但最后還是她主動站出來幫自己說話,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過去道個謝。

    杭南站起身往對面走,地鐵卻在這時候到站了,他看見那個穿著黑色套裝的年輕女性站起來,拿著那把黑色的雨傘往外走,他其實并不在這一站下車,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跟著走了出去。

    大媽臉色灰敗的站在車廂里,再也不提要跟燕瑯去警察局的事兒了,只是見她要走,才低聲嘀咕了一句:“又沒叫你讓,關(guān)你什么事?狗拿耗子?!?/br>
    平常人遇見這種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八成就要先忍下來,然后憋著一肚子氣回去向同事同學(xué)吐槽,但燕瑯不一樣。

    從來只有她給別人氣受,什么時候輪到別人給她氣受了。

    她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大媽,毫不客氣的說:“你是沒叫我讓座,可是你惡心到我了?!?/br>
    大媽沒想到她都走出了還會回頭懟,那只被她卸下來又安回去的胳膊忽然間就疼了起來,她別過臉去,假裝自己沒聽見那句話。

    燕瑯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杭南快步追上去道:“這位小姐,剛才多謝你?!?/br>
    燕瑯還沒搭腔,系統(tǒng)就叫道:“往前走!不準(zhǔn)理他!你不是說不想睡他的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燕瑯忍俊不禁,倒是也沒為這點事叫統(tǒng)子不高興,向杭南點一下頭,坐上了前往地上的電梯。

    杭南原本以為他們會說幾句話,略加寒暄的,卻沒想到到最后就只是那樣淡淡的點一下頭,再追上去的話,又好像太不合時宜了。

    外邊似乎在下雨,電梯上升到頂端之后,他看見她撐起了那把雨傘,像一朵黑色的云一樣,步伐穩(wěn)健的大步向前。

    杭南的心臟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撓了一下似的,忽然間癢癢的,他在原地停了三秒鐘,然后順著樓梯飛快的跑了上去。

    燕瑯還沒有走遠(yuǎn),就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傳了過來,隱約猜到來人是誰,卻聽系統(tǒng)崩潰的叫道:“他怎么追上來了?這個女人正在覬覦你鮮活的rou/體呢,年輕人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的!”

    燕瑯聽得失笑,下一瞬就見杭南到了自己面前,喘息微急,神情認(rèn)真的道:“小姐,可以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嗎?”

    雨下的不算大,柔軟的像是絲線,他穿的不算厚,雨水濡濕了襯衫,隱約可見內(nèi)里結(jié)實的肌rou。

    他比燕瑯要高一些,眉眼英挺,燕瑯從他身上感知到凜冽的正氣,手掌上的薄繭說明他是一個用槍高手,這已經(jīng)清楚的說明了他的身份,而現(xiàn)在的她和她所做的事情,無疑是不適合跟官方人員有所交集的。

    思慮只在一瞬間,燕瑯臉色紋絲不變,淡淡說了一句:“不可以。”就撐傘遠(yuǎn)去。

    ……

    走出去很遠(yuǎn)一段距離,系統(tǒng)才緩過神來,它吃驚道:“我以為你會告訴他呢?!?/br>
    “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為什么非要找一個可能帶來麻煩的?”燕瑯道:“我又不是男人,不會精蟲上腦?!?/br>
    越過這條街,對面就是一家火鍋店,燕瑯要了一份麻辣鍋底,點了rou片蔬菜,坐在窗邊開始享用晚餐。

    太陽慢慢的落下,路燈取而代之的亮了起來,深夜十點鐘的時候,馮青青終于從隔壁的美容會所里出來了。

    警方并不知道她在宋羽失蹤一案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而宋老夫人死的時候她并不在首都,故而此時宋東和石英被拘留在警察局里,她還能夠在外邊兒快活。

    馮青青并不知道宋家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提著大包小包出來,正要打個車,就見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車窗按下去之后,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來,是宋家的司機(jī)。

    “你不是去接我小姨了嗎?怎么到這兒來了?!?/br>
    外邊還下著雨,馮青青當(dāng)然不愿意在淋著雨說話,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又埋怨道:“你是瞎了嗎?看我拿著這么多東西,也不知道主動幫忙!”

    司機(jī)笑了一下,鎖好車門之后,駕駛汽車駛向前方,他語調(diào)有些沉重的說:“馮小姐,家里出事了,先生跟太太都進(jìn)了警察局,否則,我怎么有時間來接你?”

    馮青青大吃一驚:“你說什么?!”

    “進(jìn)警察局?”她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臉上不禁閃現(xiàn)出一抹慌亂:“你,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司機(jī)說:“我聽說,是因為先生和太太把宋小姐賣給了人販子,有人報了警,先生和太太就被驚詫帶走了?!?/br>
    不遠(yuǎn)處汽車開著遠(yuǎn)光燈,拐彎時候掃在馮青青臉上,她面頰慘白一片:“怎么可能?”

    馮青青的聲音一下子就尖銳了起來:“是誰報的警?!”

    車子的速度開始減慢,最終停了下來,司機(jī)回過頭去看她,面孔扭曲而破碎,隱約可見少女的秀麗輪廓。

    馮青青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卻覺毛骨悚然,后背上霎時間浮現(xiàn)出一層冷汗。

    這是宋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