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第10章 深入險境機智應對 三個人正在門口徘徊,只見里面走出一個兇神惡煞地女子:“都干什么的?來買茶葉的?” 三個人如同搗頭蒜連連點頭。 女子樂呵一笑:“進來吧?!?/br> 何潔拉著周笙的袖口不松手,看著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周笙嫌棄地想要拍開她的束縛。 女子把三人引到一個倉庫,里面有一筐又一筐的茶葉,沐婉仔細觀望著,這些茶葉看上去粗糙又不新鮮。 何潔皺了皺眉:“這都什么玩意兒,這叫茶葉啊?你是沒見過茶葉吧,這能瞎糊弄。” 女子冷冷一笑:“怎么?第一回 來這兒?既然不懂規(guī)矩,那就讓你們知道知道規(guī)矩?!?/br> 只見門口進來了幾個健碩地女人把三人圍了一圈。 女子仔細打量著三人:“看你們穿著不凡,外鄉(xiāng)人吧,呵呵,來了這里,就沒這么輕易可以離開。給我搜,把她們身上值錢的都拿出來?!?/br> 何潔立馬沖到周笙面前:“爺,當心我保護你?!?/br> 剛說完這句話何潔就被一女子撂倒在地上,三人被搜刮了財務,全身捆綁鎖在了倉庫里。 周笙一腳踹在何潔身上:“你還軍機大臣,怎么回事一些毛賊都打不過。” 何潔吃痛地哎呦一聲:“皇上您這么神武都不行,跟何況我了。” 沐婉攔住了要發(fā)彪地周笙:“好在玉緣將軍在外面,她會來救咱們的,正好趁待在這兒的契機好好了解這井府?!?/br> 何潔躺在茶葉里打瞌睡,周笙問沐婉:“這怎么回事啊,都一周了,這玉緣也是怎么還不來,回去我得揍她。” 沐婉透過窗戶紙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對周笙說:“陛下您不覺得奇怪嗎?這群人搶了我們的錢,卻還給我們吃飯,就這么只是關(guān)著我們是為了什么?還有他們?yōu)槭裁匆P(guān)我們卻不殺我們?您再看看外面這群人都一周了感覺一直在辦喜事?!?/br> 周笙一頭霧水:“你別扯了,能出去就好了,爺不想死在這里。” 這時送飯的女人進來了:“吶,快吃吧?!?/br> 沐婉叫住了女子微笑著問:“這位大姐,這井府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這么熱鬧?!?/br> 女子輕蔑一笑:“是有喜事,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告訴你也無妨,也好讓你們死個痛快,這里是在舉辦茶宴會,會邀請各方皇親國戚高官親眷來這里品茶?!?/br> 周笙地嘴角有些抽搐:“就這些茶還能給皇親貴胄?” 女子哈哈笑了:“這些是賣給平頭百姓的,人家的茶自然是上好的,有些還是貢茶。還有你們,本來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但是最近客人太多了,不能傳揚出去這才留著你們的小命。等結(jié)束了主母自會解決你們?!?/br> 沐婉和周笙面面相覷,女子走后,何潔就醒了,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飯菜:“什么呀,怎么每天都是饅頭咸菜?!?/br> 沐婉白了她一眼:“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倒是好睡得真香?!?/br> 何潔裝傻充愣:“話說玉緣將軍怎么還不來救咱們,她該不會忘記了我們吧。” 周笙氣的咬牙切齒:“這群混蛋,連爺?shù)纳茸佣寄米吡耍强墒怯?,他們……?/br> 沐婉打住了周笙的話:“御扇?我想到救咱們得辦法了?!?/br> 晚上女子照常來送饅頭,沐婉試探著問:“你們把我們身上的東西都運到哪里去了?” 女子看著沐婉:“怎么你不會還想要回去?我告訴你,東西嘛都在倉庫呢,等著以后送給達官貴人?!?/br> 一聽送人周笙急了:“你敢!” 女子不搭理她:“這位爺脾氣還不小啊,呵呵?!?/br> 沐婉攔著要打人的周笙問:“那……景君回來嗎?” 女子回答:“以前倒是沒有來過,不過聽說這會可以出來。你們這三個人問題怎么這么多,想干嘛?” 沐婉微微笑著:“景君要來,那自然要拿最好的東西招待,你從這位爺身上搜出來的折扇可是百年一遇的珍品配得上景君?!?/br> 女子思索著:“那扇子確實看上去價值不菲,可是你為何要提議?哦,你想活命吧,若是景君看得上眼,可是替你們酌情考慮,但若是不喜歡,呵呵等死吧?!?/br> 女子走后,何潔冷哼著:“哎呀呀,你這是想讓景君救咱們?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景君為了家族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殺了咱們,可怎么辦?” 周笙坐在一旁面色無神看上去就和這滿屋子的茶葉一樣毫無生氣:“真沒想到啊,真是混賬?!?/br> 玉緣趴在井府屋檐上,本想趁著人少的時候混進去,可沒想到這人沒少,眼熟的人還來的越來越多,這些皇親貴胄王公大臣都來這里做什么。 門外又停了一輛馬車,馬車上面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玉緣的眼珠子都快嚇掉了:“景君?看來情報沒有問題,得趕快去召集軍隊了?!?/br> 男子一進門里面的人就都跪下了,一個衣著華貴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在眾人攙扶下走了過來:“老婦井秋給景君問安?!?/br> 男子面容冷峻:“母親不必多禮,我不能在這里多耽擱,有什么事直接說吧?!?/br> 老婦人的面色有些尷尬:“之前都是娘家問你伸手要錢,如今娘家也發(fā)跡了,知道你宮里不好過,這不是挑了幾樣東西給你,你也順便來喝喝茶?!?/br> 景君拒絕了老婦人:“喝茶就不必了,宮里什么樣的茶沒有,至于東西你拿來我看看?!?/br> 老婦人立即命人把東西都端了上來,景君一樣一樣的看了過去,不過都是一些看似珍寶的東西,實則宮里到處是。 景君在扇子面前,停了下來,這把扇子上面鑲著珠寶,而寶石分別是意味著與天同壽的青金石,與地同春的蜜蠟,和與日爭輝的紅珊瑚。 景君拿起扇子仔細端詳,扇子扇骨觸熱生涼:“這是……怎么這么眼熟?你們是從哪里弄來的這把扇子?” 一個婢女走上前說:“是從幾個外鄉(xiāng)人手上拿來的,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第11章 連環(huán)圈套前路渺茫 景君把扇子放到鼻尖一聞,上面龍涎香的味道讓景君身子一顫,忙問:“是怎樣的人拿來的,幾個人?” 婢女回答道:“是三個人,衣服穿的還都不俗氣,聽口音有點像是京城來的,恐怕是京城的商人吧。” 景君嘴角有些抽搐:“商人?你們可知這是什么扇子?這是御扇!皇上才能用的,怎么會在幾個商人手上?你們到底背著我做了什么?” 老婦人聽了也有些慌了聲音顫抖:“御……扇,那那三個人是誰?” 景君又問婢女:“那三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 婢女低著頭吞吞吐吐說:“在……在倉庫關(guān)著?!?/br> 景君摸著胸口說:“母親你恐怕是惹禍了?!?/br> 老婦人急急匆匆走到景君邊上差點摔倒:“怎么了?難不成……” 景君捏著帕子:“如果我沒猜錯,你關(guān)的恐怕是皇上,左相和右相。她們幾個前幾個禮拜出去微服私訪了,結(jié)果了無音訊,原來是你!” 老婦人感覺晴天霹靂,人都快站不穩(wěn)了:“那……怎么辦,兒子你不能不管啊,這可是你的娘家,萬一皇上震怒要殺我們,那……” 景君不說話,老婦人接著說:“要不然直接……反正你懷孕了,她死了,等你的孩子一出生,那就是……” 景君狠狠瞪著老婦人:“胡說什么?弒君,你以為殺了她們能解決問題?我看你是喪心病狂了?!?/br> 景君說完一甩袖子,上了馬車離開了。 婢女走到老婦人面前問:“他……就這么走了,那……” 老婦人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厲:“立刻殺了她們,不能在等了,還有今天的茶宴取消送那些大臣皇親回去?!?/br> 何潔靠在柱子上,她剛剛才發(fā)現(xiàn),柱子上露著一枚釘子,何潔用繩索蹭著釘子。 沐婉一直聽著屋外的動靜:“奇怪,這景君居然這么走了。爺景君沒見過您的扇子?” 周笙餓的肚子咕咕叫,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看見這硬饅頭是真的咽不下去:“別廢話了,認識他也不會救我,我現(xiàn)在是心寒透啊?!?/br> 何潔終于磨開了繩子,一下子沒了束縛胳膊一陣酸痛:“真是手都酸死了?!?/br> 何潔立馬給周笙、沐婉解開繩索:“趕緊溜吧,景君不救咱們,咱們只能自救了。” 三人剛推開門,就看見幾個手里拿劍的婢女兇神惡煞地看著她們,帶頭的說:“拿下周笙首級的,老夫人重賞!” 何潔看著白花花的劍厲聲呵斥:“你們放肆,你們敢弒君?想要死無全尸嗎?” 帶頭的婢女一點也不害怕:“弒君?我可沒有,我只是殺一個偷了皇上御扇假冒皇上的惡人。” 只見那婢女正要動手,玉緣帶兵沖了進來:“包圍井府?!?/br> 這群婢女立馬被拿下了。 玉緣跪在地上:“屬下救駕來遲,請皇上責罰?!?/br> 周笙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對了,把這群人都給朕抓起來,還有,把朕的扇子拿回來。” 周笙坐在井府上座上,下面井府的人跪在地上,帶頭的老婦人已經(jīng)暈厥過去了。 沐婉走到周笙邊上:“王公大臣都不在了,走得挺及時的?!?/br> 周笙點了點頭:“這群人,玉緣一個不留,至于景君等他生產(chǎn)后再處理?!?/br> 這時,老婦人突然醒了過來,爬到何潔腳邊:“何大人救命啊,何大人救救我吧?!?/br> 何潔一腳踹開她:“你還有臉求情?你居然敢弒君?你好大的膽子。” 老婦人像是抓著最后一顆救命稻草說:“你不能就這么一腳踹開我……你別忘了我是……” 何潔突然從玉緣身上抽出劍刺向老婦人,老婦人立馬倒在血泊中,雙眼還睜得老大。 沐婉質(zhì)問何潔:“你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私自處理犯人。” 何潔看著周笙說:“這妖婦要弒君殺官,足以見其惡毒至極,如今她還敢對臣無禮,她活著的每一分鐘都是對皇上的褻瀆?!?/br> 沐婉依舊想辯駁,但是周笙制止了:“罷了,反正她早晚的死。玉緣剩下的就交給你處理,我們先去太古城,已經(jīng)耽擱了將近一個月了不能再耽擱了?!?/br> 是夜客棧,何潔有些不安:明天就要到太古城了,不知道王燕這家伙事情辦成了沒。 正當何潔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時,王燕從窗戶里爬了進來。 何潔被她的行頭嚇了一跳:“怎么回事你?穿的和土匪一樣,還有干嘛爬窗,嚇死我了?!?/br> 王燕解釋說:“這不是怕讓人認出來嘛,大人放心太古廟已經(jīng)差不多完工了,只是……” 何潔心里一咯噔:“又哪里掉鏈子了?我都拖延這么久了你們……” 王燕忙擺手:“不,不是太古廟,是太古城村民,這群刁民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皇上要來,每天在縣衙門口打地鋪說要見皇上,您看……” 何潔冷笑道:“這種小事都要來問我?你們的腦子里面裝的都是水嗎?”說完狠狠拍了拍王燕的頭。 王燕捂著腦袋說:“奴才們滿腦子都是大人呀。那是不是……” 沐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玉緣告訴沐婉:她去調(diào)兵的時候守城的門將說尚書在朝堂上運籌帷幄,百官臣服,甚至有人說沐婉配不上左相之位。 玉緣認為如果沐婉還是這樣碌碌無為只是虛占職位恐怕待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