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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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陣仗有點大,方長青還是有些擔憂即將可能迎來的大動蕩。 羅老多精明的人,一下就看出方長青擔憂的事,于是說道:“我們來長京市是為了私事,跟上面的態(tài)度沒有關系。但要是讓我們看到些什么不對的,那就有關系?!?/br> 方長青真心尊敬羅老,聽聞這話放下心來,趕緊說道:“市里的工作開展一切順利,前段時間還把那些攔路虎揪出來鍘了?,F(xiàn)在前進發(fā)展的路掃清不少障礙,未來可期?!?/br> 方長青口中的攔路虎實為長京市大大小小黑幫,即所謂不法組織。 這些不法組織漸成氣候,和市里多家公司企業(yè)暗中勾結,干下不少違法犯紀的事。 原先上面下達的經(jīng)濟發(fā)展指標,以及市里開展的工作,因觸碰到某些人的大蛋糕故而寸步難行。 后來陰差陽錯,成功打擊金港片區(qū)兩大鬧事不法組織,順藤摸瓜挑了大的不法組織。 殺雞儆猴,剩下的不成氣候。 這番舉動大漲威風,震懾市里的地頭蛇,反倒讓一切工作順利開展,如今已是有不小的成效。 方長青說道:“還多虧人民群眾順手舉報。我們這的事跡一傳揚出去,起了帶頭作用,不僅長京市市民積極踴躍舉報,連帶隔壁廣、海兩市也鼓勵人民群眾舉報,出了很多獎勵措施。嗨,倒還真端了好幾個犯罪窩點?!?/br> 南越省遠離中央,偏偏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是開展經(jīng)濟工作、改革開放的最佳試驗點。 可惜幫派眾多,抱團相護,抵抗政府,但凡是要開展的工作都會招到惡意破壞,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 方長青本對此頭疼得要命,日夜尋思找個法子治下這顆毒瘤。 真是急得上火,頭發(fā)也掉了大把,卻沒想到那么焦急的一件大事竟被人民群眾打開了小缺口。 心頭大患迅速被解決,方長青對此目瞪口呆、啼笑皆非。 羅老:“所以萬事不要忽視人民群眾的力量,咱們?nèi)A國成立,正是人民群眾的力量擰成一股繩給牽了起來?!?/br> 方長青連連點頭應是,無比贊同。 現(xiàn)在他對人民群眾這四個字實在是愛進心坎,尤其是代表人民群眾的‘大寶哥’。 原軌跡中,南越省受黑幫惡勢力盤踞多年,其中尤以廣、海、長京市等幾個發(fā)達城市,惡勢力盤踞最根深蒂固。 警方經(jīng)過數(shù)年時間,直到零幾年才掃清盤踞最深、勢力最大的幾個團伙。 方長青感嘆:“多虧‘大寶哥’這位人民群眾?!?/br> 羅老:“誰?你說哪個人民群眾?” 方長青:“大寶哥?!?/br> 羅老:“……” 方長青:“怎么,羅老認識?” 羅老:何止認識! 一旁的傅震生聞言,知道前情內(nèi)因的他不由朗聲大笑,對‘大寶哥’這小孩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等方長青一走,他談到:“說起來,我那外甥還比‘大寶哥’小一歲,不知性情如何,模樣如何。” 傅震生來長京市,確實是為私事。 傅家有個姑娘,十九歲未婚先孕執(zhí)意跟一個男人跑了,當時她還有婚約在身。 這事兒弄得整個傅家都沒顏面,傅老爺子氣得跟自家姑娘斷絕關系,多年來不聞不問。 傅家那姑娘私奔沒到五年就去世,消息傳到京城傅家,也就知道她生了個兒子。 葬禮上,除了傅震生出現(xiàn),給meimei送了朵花,再沒有半個傅家人敢來。 十幾年來,傅家對那個留在長京市的孩子沒有半點關注,不管其死活。 傅震生這次來,也是因母親高齡,念及不孝女,又思及未曾見過面的外孫,忽覺愧疚想見一見。 對于外甥,傅震生是見過的。 當年葬禮上,四歲大的早產(chǎn)兒,跪在靈堂前,不哭不鬧。 遺傳自其生母的美貌,冰雕玉琢,男生女相,實為命苦涼薄之相。 傅震生依稀記得那小孩兒眼里濃得化不開的黑霧,盯著誰都是直勾勾的,早慧而瘆人。 那孩子,像極他的生母,無論是夭麗的相貌還是偏執(zhí)薄情的性格。 只一眼,傅震生就打消帶走那孩子回京城撫養(yǎng)的念頭。 . . 駱白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用線將幾個陌生互不掛鉤的名詞連接在一起,最后確定并將‘香江’和‘基金’二字圈在一起。 基金,他欠缺一筆金額足夠大的基金。 糖蔗的事情解決了,投資出去的三十萬已經(jīng)拿回來,并回賺二十萬。 錢存進信托時,信托中心經(jīng)理高興得直搓手,道是往后若有大筆業(yè)務可直接聯(lián)系他。 他倒是缺錢,缺個幾百萬吧。 而且只是初始基金,后面的二筆、三筆基金還需源源不斷投入。 開始時,等同于做慈善,總體而言不容易。 他倒是可以把主權交給其他人,自己當個股權投資者拿分紅,風險小,回報大。 可是,相比起做主者直接獲得的巨額利益,那些小分紅就顯得沒意思了。 所以,他可以找其他人合作,但占大頭的,必須是自己。 利益嘛,還是要牢牢控在手里為好。 駱白瞇了瞇眼,點著‘香江’二字。 信托中心現(xiàn)在比不上銀行,沒那么多錢能借,而且考量因素太多,如果在需要錢的關鍵時刻突然拖個兩三天,那可真是件cao蛋至極的事。 來錢快又能牟利巨大的,在后世可以炒房、炒股,現(xiàn)在卻不行。 目前房價短期內(nèi)漲不到哪去,炒股的話,真正瘋狂的股票市場還需要時間發(fā)酵。 申市才剛發(fā)行證券,股票僅有8只。 除非能耐下心思等個一兩年,等到股市劇烈震蕩可以頃刻間暴富的時候。 現(xiàn)在,不行。 那么剩下的就是炒外匯。 從那場波及整個亞洲數(shù)個國家,最后殃及美國乃至世界的金融危機。 cao作得當?shù)脑挘部梢源筚嵰还P了。 駱白放下筆,趴在桌面上唉聲嘆氣,自憐自艾。 缺錢啊。 要是有錢,他就不用浪費腦細胞成天琢磨賺錢的事了。 上課鈴聲響,同學們陸續(xù)進入班級。 陸舟提了滿滿兩大袋零食放到駱白課桌,雙眼冒亮光:“兄弟,謝謝你上次跟我講的兩道題型。整整二十分附加題,我全拿下,就靠這二十分,成功躋身踏進年級兩百名。嘿嘿,我媽這回肯定賴不掉答應買的隨身聽?!?/br> 陸舟是駱白的同桌。 月考之前,忽然想起徐強偷盜事件的駱白順勢給陸舟講解兩道附加題題型,全都是原軌跡中兩次考試試卷附加題的題型。 原軌跡中,陸舟和他媽打賭,如果考進年級前兩百名就給他買隨身聽。想要隨身聽的陸舟買下徐強偷出來的試卷,后來事情敗光,偷盜試卷的罪名被按到陸舟頭上。 陸舟退學,整本小說中也再沒有提及他,不知后來情況如何。 但九十年代對于偷盜試卷作弊的事情零容忍,可想而知沒有好學校愿意收留他。 原軌跡里,駱白跟陸舟不熟悉。 現(xiàn)在,倒還算是朋友。 本著未雨綢繆的想法,駱白先幫助陸舟了解附加題題型,現(xiàn)在看來,還算成功。 就是不知道徐強會不會按照原著里那樣去偷盜試卷,然后賣出去,導致事件擴大到整個學校了。 駱白:“老師快過來了,你趕緊把零食放課桌里。” 下堂課是數(shù)學,數(shù)學老師那風風火火猶如軍隊出發(fā)的腳步聲嚇得整個教室同學在一瞬間收拾游戲機、零食,并坐得整齊。 陸舟兵荒馬亂地把兩袋子零食全塞進課桌里,實在塞不下的,就扔進書包里。 好不容易弄完,數(shù)學老師冰冷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全班同學站起,喊:“老師好。” 數(shù)學老師站在講桌上,讓他們都坐下,審視全班。 詭異的平靜讓同學們感到害怕。 有些人不解這次月考成績超常發(fā)揮,老師怎么還生氣了。 有些人則心虛,坐立難安。 陸舟悄聲:“怎么回事?以前平均分高個五分,老班的臉就笑得跟朵花似的。現(xiàn)在比平常高出二十分,怎么還臉黑了?” 駱白看了眼角落里恨不得躲起來的徐強,漫不經(jīng)心:“高興壞了吧?!?/br> 第18章 全班同學坐下。 數(shù)學老師:“這次月考,我們班平均分比平時高二十。全年級平均分都比平常高十幾二十分,我們班不是特例。但老師要說,這次所有科目的試卷題目,比以往所有試卷都難。有些同學成績沒有明顯提高,有些直接往上拔了一大截——尤其難度最高的附加題,我們班有兩個人做出附加題?!?/br> 陸舟再傻白甜,此時也覺察到不對:“老班意思是有人考試作弊?” 駱白:“比這嚴重多了。” 偷試卷的確比考場上作弊要嚴重許多。 現(xiàn)在偷的月考試卷,以后不得是中考、高考試卷? 不過這還真不是新鮮事,90年代初百廢待興,導致很多行業(yè)都有漏洞可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