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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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來的三節(jié)課,阮迎銀都沒看到江邢遠有去醫(yī)院或者醫(yī)務(wù)室的打算。他甚至連水都沒有。 他依舊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偶爾拿出手機處理一下事情。 阮迎銀無奈,想了想,趁著課間時間,給程陽發(fā)了條消息。 阮迎銀:程陽同學(xué),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一下你 阮迎銀:江同學(xué)發(fā)燒了,他不肯去醫(yī)院,你能去醫(yī)務(wù)室讓醫(yī)生開點退燒的藥,給他送過來嗎? 收到消息的時候程陽正在課上打游戲,看到消息內(nèi)容,他仿佛見了鬼一般,捅捅旁邊的刷題的魏向松,把手機遞了過去:“老魏,阮迎銀居然給我發(fā)消息了!” 他們也知道了阮迎銀請假半個月的事情,但是他們一直懷疑這事和他們遠哥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甚至覺得阮迎銀可能是被他們遠哥藏到了哪里,不可見天日。 畢竟那天晚上,程陽可是受江邢遠差遣,買了新手機,補辦了卡,提著吃的去了萬華小區(qū)的。 但是這些事情他們不能說,無論怎么樣,他們都會站在江邢遠那邊。 畢竟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江邢遠出來幫了他們,讓他們得以擁有了上學(xué)的機會。 在他們的想象中,阮迎銀可能被藏在某個地下室,不能和外界聯(lián)絡(luò),每天都要被他們遠哥欺負。 可是程陽卻居然收到了這一條消息! 而且看消息內(nèi)容,阮迎銀居然還知道遠哥發(fā)燒了!那證明阮迎銀和江邢遠兩人確實關(guān)系匪淺!雖然可能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被囚.禁后這樣那樣。 魏向松看了一眼,把手機遞了回去,看看講臺上的老師,貓著腰就打算溜出去了。 程陽奇怪道:“你這是干什么?逃課?” 魏向松忍無可忍:“沒看到說遠哥發(fā)燒了嗎?我去趟醫(yī)務(wù)室!” 程陽神經(jīng)大條,這才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講臺上的老師看著程陽,怒其不爭的搖了搖頭,也沒管。 ** 鈴聲響起,上午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 江邢遠沒有什么精神的撐著頭在看江梁兩家的對打情況,并指揮徐好在里頭撿些戰(zhàn)利品。 聽到鈴聲,他把手機收了起來,打算帶著阮迎銀去吃飯。 他倒是沒什么胃口,但是阮迎銀還是要吃的。她嫌棄鼠糧,就算變回倉鼠,也要吃人食。 昨天洗澡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阮迎銀真的太廋了,瘦的和鼠干似的,還是肥一些手感更佳。 阮迎銀卻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教室門口。剛剛程陽回復(fù)了她,說是已經(jīng)去醫(yī)務(wù)室取藥了,馬上就過來。 果然,等午飯先鋒隊消失在教室里后,程陽和魏向松進來了。 江邢遠站了起來,靠在墻邊:“你們怎么來了?”他的視線,落在了魏向松手上提著的小透明塑料袋,里面是藥。 魏向松把藥遞到江邢遠面前:“遠哥,這是醫(yī)務(wù)室大夫開的退燒藥,早午晚各一頓,你先吃吃看,如果還沒退燒,再親自去看看。” 江邢遠神色不明的看看面前的藥,沒接。他下意識看了眼旁邊仰著頭的阮迎銀,抿唇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發(fā)燒了?” 程陽四處看了看,教室里除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把手機遞過去:“是阮迎銀說的。” 江邢遠接過了手機,看著聊天記錄微微有些走神。 他扭頭,看向阮迎銀。 阮迎銀站在桌子上,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魏向松把手里拿著的礦泉水和藥再次遞了遞:“遠哥,現(xiàn)在剛好是中午,你先把藥吃了吧?!?/br> 江邢遠很不習(xí)慣這種關(guān)心,他皺著眉接過,隨手放在桌子上,點頭道:“知道了,你們兩個走吧,我還有點事?!?/br> 見江邢遠這般說,程陽只能壓下滿心的八卦,和魏向松一起走了。 他們走后,阮迎銀就恢復(fù)了正常。 她爬到那袋藥前,用爪子扒拉開塑料袋子,低頭研究了一些品種,然后仰著頭看著江邢遠,雖然沒說話,意思卻很明白了。 江邢遠意味不明的看著她,語氣有些沉:“你是要讓我吃藥?” 阮迎銀點了點頭。 江邢遠久久沒有說話,就那般盯著她,眼里神色她看不太明白,但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琢磨著,難道江邢遠怕苦?可她看了看,這些大多數(shù)都是西藥,用水一灌也就下去了啊。 半晌,江邢遠笑了一下,笑意很平常:“好?!?/br> 他在位置上重新坐下,按照上頭的醫(yī)囑,把幾顆小小的藥丸放在手心。 阮迎銀坐在一旁,伸著脖子數(shù)了一下,確定沒錯后,趴了回去。 江邢遠仰著頭,悉數(shù)將藥物放入口中。 阮迎銀心里有些欣慰,她來到礦泉水旁邊,把礦泉水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江邢遠卻已經(jīng)把藥給咬碎了。 褪去外表那層糖衣和膠囊,里頭的藥苦得舌尖發(fā)澀,整個口腔都充斥著難以忍受的苦味。 他卻神色如常,仿佛吃糖一般,嚼碎后吞咽了下去。 阮迎銀仰著頭,嘴巴微張,愣愣的看著。 這…這……藥還能這么吃的嗎? 江邢遠低頭對她笑了一下,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在她反應(yīng)過來前便收回了手。 他眼里透著幾分暗沉,唇微微動著,但話卻沒有說出口。 阮迎銀,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么? 第51章 (二更) 阮迎銀有強迫癥這件事情江邢遠很清楚。 在他還不知道此阮迎銀非彼阮迎銀的時候, 看到她的書本、筆記就看出來了。之后變回倉鼠, 她吃東西是一定會吃的干干凈凈的, 看書的時候也會注意不把書頁給折了。 甚至讓他裝美膚水的時候,都要讓他把玻璃瓶擺得左右對稱, 亂一點都不行。 但是江邢遠實在是沒想到, 她的強迫癥居然還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 每天7/12/18點, 她會準時提醒江邢遠吃藥。 如果提醒的時候, 江邢遠沒有動靜, 她就會一直仰著頭, 靜靜地盯著他看。 江邢遠受不了這樣的視線,最終只能在她的注視下把藥給吃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五十分,江邢遠自己記住了吃藥的事情。他趁著阮迎銀在吃早餐,到旁邊接了杯水, 一邊喝了口水, 走過來就要去拿旁邊的藥袋。 咬著煎蛋的阮迎銀動作一頓, 她飛快地看了眼旁邊掛著的鬧鐘, 放下手中的雞蛋,就朝藥袋爬去。 江邢遠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看向阮迎銀。 阮迎銀走過去,把爪子按在塑料袋上,然后仰著頭靜靜盯著他看。 之前看他, 是提醒他要吃藥, 這江邢遠知道。 但現(xiàn)在他要吃藥, 阮迎銀這般看他又是什么原因?江邢遠猜不出來了。 于是他把手機遞了過去。 阮迎銀低下頭打字。 阮迎銀:時間還沒到, 要七點 江邢遠抿了抿唇,有些無奈:“醫(yī)生也沒說一定要七點才能吃吧?” 阮迎銀:不行,就是要七點 江邢遠看了看時間:“六點五十三,就差七分鐘而已?!?/br> 阮迎銀依舊堅持,她毛絨絨的臉上很認真。 早幾分鐘的差別,江邢遠覺得沒什么問題。但是阮迎銀堅持,他也只能照做了。 誰讓她長了一身毛絨絨的毛? 于是江邢遠硬生生等到時間跳到七點,才吃了藥。 見此,阮迎銀心中滿意,爬回去繼續(xù)吃早餐了。 藥是兩天的分量,他吃完燒就退了。 然而江氏集團和梁氏集團的火卻越燒越烈。江耀之每天都忙到深夜,累到極致躺到床上的時候,他會想事情怎么發(fā)生到了這一地步? 騎虎難下的局面,就算知道自己先前沖動了,但目前的形勢不能退只能進。 而至于江邢遠,江耀之已經(jīng)暫時顧及不到了。 和他相反,梁父和梁母繁忙之余還是會問問家里司機和保姆,比如說梁淵每天幾點回家,心情如何,有何異樣。 然后梁父梁母意外得知,這段時間梁淵幾乎每晚九點才回到家,據(jù)說是同學(xué)受傷住院,他去醫(yī)院幫忙,順便一起學(xué)習(xí)。 這讓梁母心里有些警惕,她打了個電話給劉琴,稍微打探一番,就知道了那同學(xué)居然是楊清微! 阮旭東最近和梁氏走的很近,在江梁兩家競爭的過程中,阮旭東幫了不少忙。 這讓梁父梁母倒是對阮氏有了個好印象,但是這不代表他們能接受阮旭東的女兒和自己唯一的兒子走得太近! 而且這個女兒,還是阮旭東的私生女楊清微! 出身名門的梁父梁母自然是無法接受像楊清微這樣的女人進入他們梁家的大門。 梁母想了想,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梁淵,想探探自己兒子的口風(fēng)。 梁淵在電話里笑道:“媽,你在想什么呢?楊清微只是我同桌,她腿傷在醫(yī)院復(fù)健,平日沒法去學(xué)校上課,我便每日放學(xué)后帶她一起學(xué)習(xí),就這樣而已。” 兒子的態(tài)度很端正,并沒有任何異常,梁母稍稍放下心。但楊清微那邊,她就放不下心了。興許是先入為主的想法,她對這種在李妲死后,光明正大進阮家的女人不喜,而且總有種楊清微會勾.引自己兒子的第六感。 自己的兒子,梁母很了解。她想了想,聯(lián)系s市的相關(guān)機構(gòu),讓梁淵每日下課后去寵物救助站當(dāng)義工。 之前梁淵自己提過,但梁母怕耽誤他學(xué)習(xí),當(dāng)時就沒同意?,F(xiàn)下,梁母主動提供了機會,梁淵雖然心里猶豫,但到底答應(yīng)了下來。 他不好意思的對楊清微道:“我明天放學(xué)后得去救助站,去完救助站可能就沒時間到醫(yī)院看你了。但是老師講課的音頻,和我的筆記,我還是會在微信上發(fā)給你的。有什么不懂的,你也盡可以打電話問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