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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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佩蕪道:“紅花和木樨跟著我,其他人在這里等著。” 嬤嬤卻擔憂道:“小姐,您要去哪兒?夫人囑咐過,要奴婢看好小姐?!?/br> “我去哪兒還需要和你說嗎!”齊佩蕪忽然暴怒,她瞪眼道,“你在這里等著就是了!我有暗衛(wèi)跟著,又有什么可怕的!” 嬤嬤不敢再說話,唯唯諾諾目送齊佩蕪走遠。 河岸廣闊,楚欽的人并沒有說清楚到底和齊佩蕪在哪里見面,不過楚欽早已經(jīng)派人在這里盯著,齊佩蕪那鑲金嵌玉的馬車一到河邊,楚欽的人就盯上了她。 等齊佩蕪離隨從們遠了些,就有下仆打扮的中年人上前:“慧珍縣主,我們大人請您到院中一敘。” 在他身后不遠處,有一片村莊。他所說的“院中”,就是其中一戶農(nóng)宅。 齊佩蕪急著見楚欽,便也沒有在意,她讓紅花推著她,往那農(nóng)宅去了。 楚欽正在農(nóng)宅中等著齊佩蕪。 農(nóng)宅的門打開,齊佩蕪看著站在那里的楚欽,想要笑一笑,但是卻感覺到臉上的皮膚將要崩裂,齊佩蕪不敢再做出表情,只能僵著臉,對楚欽點了點頭。 * 齊斐暄接到了徐峰景的回信。 徐家的人來告訴齊斐暄,說徐峰景已經(jīng)將徐呈至扣在家中,不會讓他再出門惹事,讓齊斐暄放心。齊斐暄仔細想了想,直接去了徐家。 俗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的,哪里有千日防賊的? 齊斐暄還要認親,她總不能一直盯著楚欽,也不能一直防著楚欽搞事情,她要想個辦法永絕后患。 雖說現(xiàn)在齊斐暄手底下有能夠打探消息的鋪子,也有風影那批能夠當做暗衛(wèi)用的護衛(wèi),但如果是和楚欽手下的那些經(jīng)過了嚴酷訓練的蠻人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齊斐暄不能完全用風影和鋪子的人脈去對付楚欽,她當然要和徐峰景合作。 至于徐峰景會不會答應……楚欽的目的不僅僅是暗殺徐峰景,楚欽他想要做的,是動搖大齊的根基,是讓大齊的滿朝文武都死于非命。 到時候怕是齊斐暄也會被牽連。她不能坐以待斃。 更何況了塵他也說過,要讓齊斐暄阻止楚欽。 這些日子,徐府的人都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待著。 齊斐暄到徐府的時候,見徐府大門緊閉,門可羅雀。她搖搖頭,讓陳悉上前敲開了徐府的大門。 門房探頭:“誰?” “勞煩通稟?!饼R斐暄拱手,“齊眠來拜訪徐大人?!?/br> “原來是齊公子!”門房松了一口氣般笑道,“齊公子快請進,我去請老爺來!” 齊斐暄在正廳等了沒多久,徐峰景便來了。 徐峰景道:“齊公子所來何事?” “關(guān)于想要害你的那些蠻人。”齊斐暄道,“徐大人不想個法子對付他們嗎?” “蠻人?”徐峰景問,“他們又要做什么?” “蠻人自然是想要讓大齊滅國的?!?nbsp;齊斐暄抿唇,“之前想要對徐二公子下手的人,就是蠻人?!?/br> 齊斐暄道:“總不能就這么干坐著,等他們動手再反擊?” “齊公子說的也是?!毙旆寰白烬R斐暄旁邊,他道,“我也曾想過要查出蠻人的蹤跡以絕后患,只是后來張家出事……” 他沒有再說下去。 張家出事,徐峰景當然沒有空再追查蠻人。 不過說道張家,齊斐暄道:“徐大人,周公子已經(jīng)說過讓您做好自己的事,不必擔心被牽連,您又何必膽戰(zhàn)心驚呢?” 這個周公子是誰,徐峰景當然是知道的。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苦笑道:“齊公子不知道在下的顧慮?!?/br> 即便是說過他不會有事又怎么樣?向來人家只會說皇帝金口玉言,可金口玉言又怎么樣?古往今來被賜丹書鐵券又被滿門抄斬的人家還少嗎? 徐峰景和皇帝并不是很親近。他只是恪盡職守,做一個普通的大臣而已。 他摸不清皇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故而即便齊斐暄已經(jīng)告訴過他周公子說過的話,他心里也犯嘀咕。 只是這話不能就這么說出來。徐峰景道:“多想無用。齊公子先說說對付蠻人的事?!?/br> 徐峰景喝了口茶:“此事可上書皇上。” “皇上未必不知道這件事?!饼R斐暄想到剛見周容雅時,那幾個打扮成官兵的蠻人。 當時周容雅知道那些人是蠻人,那皇帝肯定也知道了。 可即便是這樣,那蠻人也沒有被斬盡殺絕。 齊斐暄道:“徐大人上折子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讓旁人知道。這朝中有蠻人爪牙,若是真的讓蠻人知道了,您可難保安危。” 說罷,齊斐暄又補充:“而且,就算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您也還是要動手做些什么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弄出點動靜來,遷都的時候就可以認親了 第99章 即便是皇帝, 查人抓人也是需要時間的。 更何況蠻人的jian細在朝中隱藏這么久,真要抓起來,估計也需要很長時間。 不過……齊斐暄歪歪頭, 想到了周容雅。 周容雅他是知道京中有蠻人的。齊斐暄覺得,說不定這段時間,皇上已經(jīng)開始對付蠻人了。 “您這個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饼R斐暄道,“那些蠻人一直想要對付您,估計也有想讓他們的人把您取代的意思?!?/br> 徐峰景是吏部尚書,吏部為六部之首, 主管官吏的任免升降,若是這個位置被楚欽的人拿到手里…… 那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原書中楚欽之所以能夠升官那么快, 也是因為吏部尚書是他的人。 何況原書里,楚欽滿朝的黨羽都是吏部尚書安插進去的。 徐峰景道:“吏部尚書這位置若是讓有野心的人坐上了, 怕是要糟?!?/br> 齊斐暄摸摸下巴, 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她問:“探花郎鄭巡是在吏部任職的?” 新科探花鄭巡,是楚欽手下的第一號狗腿子。 楚欽是榜眼, 鄭巡是探花,他們在進京趕考途中相識, 楚欽幫了當時丟了錢袋子的鄭巡一把, 鄭巡便將楚欽引為知己。 即便后來鄭巡知道了楚欽的身份, 他也是盡心盡力的為楚欽辦事。 也算是忠心。只不過他所忠心的并不是什么好人。 從某些方面來說,鄭巡還真算是可惜了。 “鄭巡?”徐峰景想了想,回答, “此人在吏部任主事,做事頗為嚴謹。怎么問起他來了?” “鄭巡八成和蠻人有勾結(jié)。”齊斐暄有些感慨,“徐大人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蠻人?”徐峰景有些吃驚,“怎么會?” 徐峰景道:“鄭巡這人我也是知道的。這幾年他在吏部也盡職盡責,并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而且他出身貧寒,老家在滄州府,那里和蠻人距離甚遠,如何……” “朝中既然有蠻人的人,那收買起鄭巡來,也是不會費太多力氣的。”齊斐暄道,“有可能鄭巡家中新買的下人就是蠻人安插的,也有可能他經(jīng)常去的酒樓茶肆就是蠻人開的。若是不留意,誰又會知道到底誰是蠻人的jian細呢?!?/br> 徐峰景想想也有道理,便沒再追問。 他問:“齊公子想要怎么做?” 齊斐暄道:“想個辦法,將……” 話音未落,徐峰景的下人忙忙的跑來:“老爺!老爺!” 徐峰景回頭:“怎么了這是?有什么話不能好好的說?著急忙慌的做什么!” “老爺,宮里來人了!”那下人道,“是宮里的慶公公,慶公公說皇上請諸位大人入宮議事?!?/br> “議事?”徐峰景看了看天色,“你先下去,讓人好好招待慶公公,我去換上衣裳?!?/br> “怎么這個時候議事?”齊斐暄皺眉,“最近出了什么事?” “朝中也沒有大事。”徐峰景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反應過來了什么般,道,“難不成……是遷都之事?” “遷都?”齊斐暄驚訝,“這么快?” 怎么會忽然提起遷都的事?齊斐暄滿心的疑惑。 按說應該是在斬斷楚欽爪牙之后才能遷都啊。 只不過這也只是齊斐暄的想法,皇上是怎么想的,齊斐暄可不能確定。 誰知道這里面又有什么事呢? 齊斐暄起身:“那徐大人先忙,在下先告退。” 說罷齊斐暄便離開。 徐峰景一人去了宮中,齊斐暄坐著馬車回家的時候,就在想神醫(yī)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應該怎么和神醫(yī)搭上關(guān)系? 神醫(yī)陳穩(wěn)這人,沒人知道他在哪里,若是現(xiàn)在去找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這么想著,齊斐暄拿起馬車里的點心吃了一口。 紅丫見齊斐暄一臉愁容,問:“公子,您怎么了?您沒事?” “沒什么?!饼R斐暄百無聊賴的往車窗外看去。 街上行人熙攘,齊斐暄倚在車窗旁,看著外頭的人群。 馬車平緩的跑著,快要到明巷的時候,卻猛然間停了下來。 齊斐暄差點從座位上摔出去。紅丫跌到在車門前,爬起來掀開簾子問:“怎么回事!” “公子,前面有人擋路!”車夫道,“是個上了年級的糟老頭子,小的這就去把他攆走。” 外面?zhèn)鱽砟赀~的聲音:“哎,說誰糟老頭子呢?你就一輩子不老了是?” 不知怎的,聽到這話的齊斐暄心頭一動。她喊道:“等等。”